第261章 關禁閉

秦蕭揚受傷不重,但還是要仔細調養一段時間,她要在治療室待兩天,觀察沒問題了,才可以回到自己的住處。古韞在床邊守著秦蕭揚,照顧得無微不至,便是最專業的護士都不得不服,卻也越發疑惑,既然他這麽疼秦蕭揚,又為什麽要在對決的時候下這麽重的手?唉,強者的思維果然不是凡人能夠理解的。

秦蕭揚已經醒過來了,不想在**躺著,想要出去走走,卻被古韞限製,不許她亂跑,兄妹倆爭執的時候,甘娜來了,笑得跟彌勒佛似的,“喲,這麽精神?”

“陛下?”秦蕭揚愣住了,許是沒想到甘娜會來看望她,有些受寵若驚。

“嘖嘖,看樣子你是沒事了,害我白高興一場。”甘娜走到床邊,放肆的打量了秦蕭揚一番,撇撇嘴道。古韞皺眉,麵色不善的看著甘娜,甘娜沒注意到他的情緒變化,隻把視線放到秦蕭揚身上,“這次你是沒事了,但下次就不一定了。”

秦蕭揚有些無奈,“陛下很討厭屬下?屬下鬥膽,想知道陛下為什麽討厭屬下,可是屬下有哪裏做得不對,還是陛下不滿意屬下的水平,認為屬下太弱?”

甘娜看著秦蕭揚的臉,嘴角微翹,“我討厭你的臉,非常討厭,討厭得不行!”

“……”秦蕭揚胸口一堵,一時半會竟不知該說什麽好,甘娜吐吐舌頭,正要離開,卻在看到古韞眼裏的不滿時,笑了,“嗬,敢瞪我,來呀,關他禁閉!”

沒人動,眾人都把視線放在了隨甘娜一起來看望秦蕭揚的林讓身上,林讓輕點下巴,“都愣著幹什麽,沒聽到陛下的話,把這個冒犯陛下的人關到禁閉室去!”

立刻有人上前,把古韞帶走了,古韞滿是不甘的回頭瞪了一眼甘娜,秦蕭揚也握緊了拳頭,似乎對甘娜這個小女帝不抱什麽好感了。古韞被帶走後,甘娜坐了下來,手摸上了秦蕭揚的腹部,用力的按了按,“是這裏痛,還是別的地方痛?”

秦蕭揚冷汗都冒出來了,卻還是維持著表麵上的恭敬,道:“屬下不痛!”

甘娜挑眉,又加了幾分力氣,“真的不痛?不要撒謊哦,朕最討厭撒謊了!”

“回陛下的話,屬下是真的不痛。”秦蕭揚嘴角溢出了血跡,不用想都知道甘娜這一番胡來,加重了她的內傷,怕是三天可以好的傷,得拖成七天才能好了。

林讓看著甘娜滿是惡趣味的折騰秦蕭揚,想說甘娜的性子真是越來越惡劣了,不過是因為秦蕭揚長得漂亮,竟小氣至此。秦蕭揚還有用,若是這麽沒了,古韞那顆棋子也相當於廢了,再要找人填補空缺,又是一番沒完沒了的糾纏,林讓便出手阻止了甘娜,道:“陛下,到時間學習了,還請陛下以學業為重,回書房去。”

甘娜眨眨眼,無趣的收回手,看著秦蕭揚蒼白的臉色,“你變醜了一點。”

話落,甘娜跟著林讓離開了,在他們離開後不久,秦蕭揚叫了醫生,甘娜看似弱不禁風,力氣還是挺大的,尤其是按壓在傷口上的時候,能叫人生不如死。

秦蕭揚接受完治療後,已經疲憊到了極點,躺在**,沒一會便睡了過去。

古韞在禁閉室裏待了三天,等他出來的時候才知道甘娜對秦蕭揚做了什麽,一時氣憤,想要找甘娜算賬,卻被秦蕭揚攔下。無奈之下,古韞隻得借酒消愁,卻碰上了林讓,在林讓的邀請下,古韞和他喝酒聊天,大倒苦水,說自己的無能。

這次醉酒後,古韞和林讓的關係變得親近了些,但古韞是個馬大哈,還沒想到投靠陣營那方麵去,林讓也不急,他要耐心的觀察,別小看了皇家侍衛這個職位,在很多時候,他們都是宮變的中堅力量。秦蕭揚得知古韞和林讓越走越近後,卻提醒了古韞一句,讓他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且皇權爭鬥,他們這兩個異星人還是別擅自插手的好。古韞聽了秦蕭揚的勸,決定靜觀其變,不輕易卷入風波。

“你在做什麽?”一眨眼,秦蕭揚已經恢複了康健,正式擔任起皇家侍衛的責任,和女侍衛們住在一起,住在皇宮旁邊的別院裏,每天天不亮就要起來,到皇宮裏當差,遇到晚班,得在宮裏待到天亮,才能回別院休息一會。因甘娜不喜歡秦蕭揚,林讓便把她安排到了比較偏僻的位置,盡量不要讓他們遇上就對了。卻不知甘娜和秦蕭揚很有緣分,秦蕭揚都排在最末尾了,還是讓甘娜碰上了。

這會,秦蕭揚手裏拿著兩根竹條,正在編著什麽,甘娜看見了,滿是好奇的問了一句,秦蕭揚見她感興趣,便一邊編著竹螞蚱,一邊道:“這是竹螞蚱。”

甘娜點點頭,道:“趕緊編出來,我要玩,你要是編不出來,我就打你!”

秦蕭揚無語,手指卻很靈活的編織著,沒一會,一個竹螞蚱出來了,甘娜看著,很喜歡,一把搶過,頭也不回的走了,走出了三步距離,卻突然停步,回頭道:“現在是上班時間,你身為皇家侍衛,卻在編螞蚱,你說,朕應該怎麽罰你?”

“……”秦蕭揚胸口一堵,什麽都沒來得及說就被甘娜扔到了禁閉室。

聽得消息,林讓有些無奈,“甘娜竟是這麽討厭她嗎,虧我還以為甘娜會想辦法拉攏她呢。也好,甘娜越是如此肆意,越是失盡民心,於我而言,有利。”

甘娜的寢宮,把玩著竹螞蚱的甘娜忽的對它失去了興趣,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一腳踢到了床下。許是累了,甘娜發泄了一番後,倒在**睡覺了。

而在甘娜入睡的時候,她做了一個夢,夢裏的她終於恢複了自由,大權在握。

“不知你此時此刻可已是破解了我的密碼。”秦蕭揚坐在禁閉室裏,微微一笑,手放在心口上,像是在感受著什麽,一點也沒有被胡亂責罰後的怨懟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