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探究竟

這個人就是辛亞達,辛亞達年輕時候潛入過赤星,具體是為了什麽,隻有他自己知道了,他來到赤星後,無意間掉到了這個島上,和握著金刀的男人的祖父結識,但他們一開始的時候是敵對的,握著金刀的男人的祖父把辛亞達當成了美味的食物,辛亞達則把對方當成了怪物,兩人對決的時候,竟是不相上下的。

漫長的被詛咒的生活,讓生活在這個島上的人在失去身為人類的一切的同時,也讓他們的身體越發強悍了,哪怕是島上最凶險的野獸也沒辦法在他們身上討得便宜。當時也是遠近聞名的鋼筋鐵骨的辛亞達見對方能夠跟自己暢快淋漓的打一架,便動了心思,把你死我活的生存之戰,變成了友好切磋,你來我往的。

男人的友誼可以來得很慢,也可以來得很快,辛亞達和握著金刀的男人的祖父在切磋中成了好友,還進入了他的族群的棲息地,發現了石屋的秘密。從石屋上記載的故事得知一切真相的辛亞達震驚了,把這些通過圖畫的方式告訴他的好友,他的好友卻是欲哭無淚,原來他們世代受的苦,都是因為祖上造了孽,要他們還。

辛亞達同情好友的遭遇,認為事情已經過去這麽久了,他們的先祖也不知輪回了多少世了,這事該了結了,便想為他們解咒。但解咒失敗了,隻因好友的族人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麽需要懺悔的,反而因此怨恨上了先祖,刨了先祖的墳。

呃,這麽鬧,詛咒自然不肯放過這些叛徒的後裔,辛亞達無法,隻得教好友識字,說話,希望好友能說通族人,為先祖的罪孽懺悔,如此,才好解除詛咒。

其實,這些人的先祖在逝去的時候,都已經有了悔意,之後,也有許多族人為先祖的罪孽懺悔,但總是會被一些頑固分子破壞,使得詛咒的影響一直存在。

但因有真心懺悔的人存在,詛咒的影響便控製在了一定範圍內,沒有讓他們徹底的變成老鼠,還能保持思維能力,不然,辛亞達也沒法和好友成為知己了。

辛亞達教會好友說話後,終於修好了通訊器,和上級取得聯係,便離開了赤星,承諾有機會就來找好友,若到了那個時候能替他解除詛咒,一切便有了新的開始。但辛亞達回到墨星後,收到上級命令,對抗星獸去了,之後又是一連串的事,等他好不容易騰出手來,赤星又亂了,以他的身份是不能到赤星的。

再之後,便是辛亞達被成猛聯合幾大家族的勢力扳倒,以叛國罪的罪名,被推上刑台,冤死了。而握著金刀的男人的祖父卻一直在等辛亞達,他牢記辛亞達的話,把說話的能力教給他的兒子,孫子,還要他們等辛家的人來解除詛咒。

在握著金刀的男人的祖父的努力下,他的族人都已經不再固執,而是集體懺悔先祖的罪孽,詛咒的影響漸漸淡化,隻等解咒人到來,便可助他們擺脫困境。

而男人的祖父在離世前,也在一艘不幸墜落到島上的無人飛船裏探到了辛亞達的消息,方知他的摯友已經被害死了,一條血脈都沒留下,不由得氣急攻心,吐出一口血後,就死了。而族人們還不知道能為他們解咒的辛家人“滅絕”了,一直都在等辛家人,等了很久,直到男人出海打探消息,才知曉辛家的變故。

這下,男人絕望了,難道這個詛咒要生生世世都伴隨著他們,他們永生永世都沒辦法像人一樣活著?難道他們真的要為先祖的錯誤,一世又一世的掙紮?

不想,男人已經放棄希望的時候,秦蕭揚來了,他外出狩獵,想宰殺一隻貓頭螞蟻的時候,遇上了當時正躲在樹上的秦蕭揚,本來有隱形衣的遮擋,他是察覺不到秦蕭揚的存在的,但秦蕭揚劃開空間離開的時候,他嗅到了她的氣息。

因長期生活在地下的關係,男人的五官變得十分的敏銳,尤其是嗅覺,他能夠嗅到空氣的變化,也因此注意到了秦蕭揚,記下了她的氣味。在秦蕭揚被黑人貓捉老鼠的逗弄的時候,男人循著氣味找到了她,救下了她,救下了解除詛咒的希望。現在,隻等秦蕭揚了解完全部的真相,便可以將解咒的事提上議程了。

秦蕭揚看完石屋裏記載的一切,有那位老人艱難刻下的在他看來是字,實則是鬼畫符的東西,有辛亞達來到這裏,用特殊手法寫下的字,整合在一起,便成了一幅完整的畫麵。按理說,辛亞達不是精神力異能者,是看不懂石屋裏的字,也無法為這些人解咒的,但誰讓辛亞達是辛家人,天生精神力就比別人強呢?

更別提下咒之人還是他的先祖,作為辛家的血脈,辛亞達還是有外掛的。

狗蛋之所以不知道這一段,估計是辛亞達掉落到海島上的時候,為了護住辛亞達的性命,狗蛋耗盡了當時的能量,被迫沉睡的關係,而辛亞達回到墨星後就馬不停蹄的加入了對抗星獸的戰爭,一連串的事下來,狗蛋也無暇顧及了。

“原來如此。”坐在石屋裏,秦蕭揚像是做完了一個長長的夢一樣,有點懵,緩不過勁來的樣子。狗蛋和小美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原來是這麽回事,這些人也確實可憐,因先祖的錯誤,而被迫承受了這麽多代的痛苦,那個叛徒真是害人不淺。甘妲帶領赤星獨立出去後,也很是看不上這個島上的住民,便選擇遺忘他們,甚至連史書的記載都給抹消了,故赤星的曆史資料裏並沒有這一段故事。

秦蕭揚輕歎了一聲,看了一眼手中的藥丸,沒有再猶豫,吃了下去,藥丸入口即化,她身上缺失的能量即刻恢複了,連狗蛋和小美都舒服的呼了口氣。

看來,這個族群還有很多秘密等著秦蕭揚去挖掘,她或許是來對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