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虐成狗

“我讓你鑽糞池,你沒聽見嗎?”看著秦蕭揚眼裏的殺意,教官麵上是能拉一萬分仇恨值的輕蔑樣,心裏卻有個小人手舞足蹈的嚷著“終於上鉤了耶耶耶”。

秦蕭揚握緊拳頭,死死地盯著教官,在四周的氣氛都沉寂下來,隻聞些許風聲,不聞人聲的時候,她竟當著所有人的麵摘掉了身上的士兵銘牌,將之扔到了地上,這在軍營裏透著兩個意思,一是她要永久的退出軍隊,再也不回來,二是她要向眼前之人發起挑戰,到比鬥台上來一場一對一的對決,洗刷這些天的羞辱。

教官明知秦蕭揚這是要挑戰他,卻還裝作不解其意的樣子,道:“怎麽?你這是要退出軍隊,再也不回來了,行,自己去執法部領一百鞭刑,就可以滾了。”

“不,教官,我是要挑戰你。”秦蕭揚搖搖頭,看向教官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叫教官蹙起了眉頭,雖然秦蕭揚有今天,是他故意逼出來的,但不表示他就樂意被一個小兵崽子瞪,嗬,還沒開始打呢,就以為自己贏定了嗎?

“小子,你知道你這是在跟誰說話嗎?竟然還想挑戰我,我現在就算是奔四的老男人了,也照樣能夠把你這樣的毛頭青年撂倒。”教官說著,活動了下手腕,看這意思,竟然是答應了秦蕭揚的挑戰,要和她一對一的打一場,這真是太好了。

軍隊裏的男人崇尚武力,信奉實力為尊,雖有軍規約束,不許私下鬥毆,但不反對適當的切磋,而這“適當的切磋”就成了這些精力旺盛無處發泄的男人們大做文章的依據。大大小小的對決隻要是在軍隊裏過了明路的,就是被允許的,隻要站在比鬥台上光明正大的解決自己的私仇,無論對決的初衷是什麽都可以。

有這樣的前提,軍隊裏的男人就自由多了,或是同僚間的友好切磋,或是下級挑戰上級,或是上級和上級之間的力量對決,無論輸贏,一切恩怨都將在比鬥台上結束,不允許帶到日常生活中,畢竟他們是同袍,是要一起在戰場上拚搏的。

雖允許“適當的切磋”,但有一點卻是要嚴格遵守的,那就是允許傷人情況出現,卻決不允許殺人情況出現,一旦過了頭,必會被送到軍事法庭接受法官的審判。在這樣的環境下,秦蕭揚當眾向教官發起挑戰,不僅不會被人認為是無視上級權威,不服從命令,桀驁難馴的表現,還會覺得她這是有血性有膽識的表現。

且教官這段時間是怎麽對秦蕭揚的,大家都有眼看,秦蕭揚向他發出挑戰,是正常的,除非秦蕭揚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人都騎到她頭上拉屎了,她還能無動於衷,不然今天這一出是遲早會出現的,也叫眾人生出了幾分期待,幾分興奮。

因為軍隊裏好久都沒有出現過士兵挑戰教官的好戲了,難得來一場,他們又怎麽能不拍手叫好,攛掇著秦蕭揚和教官快些上比鬥台,落實了這場對決?

在眾人的起哄聲中,秦蕭揚和教官上了最靠近訓練場的比鬥台,由幾個老兵充當裁判,一聲哨響後,秦蕭揚就率先發動了攻擊,緊握的拳頭直取教官麵門。

哦,對了,軍中對決還有一點是必須遵守的,那就是不允許使用異能和武器,想打架,嫌精力多了沒地發泄,可以,但不能借助外力,得赤手空拳的解決。

這也是秦蕭揚敢發起挑戰的原因,不用異能,不用武器,她也就無需懼怕精神力異能暴露的可能性,更趁著這個機會驗收一下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努力的成果。

“嘭——”秦蕭揚的拳頭打在了教官正麵迎上來的拳頭上,純力量的碰撞,帶給人的不僅是視覺上的震撼,還有一種難言的代入感,好像在台上比鬥的是他們一樣。這一招過後,秦蕭揚和教官都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秦蕭揚的手明顯是傷到了,唉,她到底是個新兵蛋子,哪怕這段時間苦練成了一頭牛,也還是沒辦法跟在軍隊裏摸爬滾打了十幾年的教官相比,畢竟力量的強度是需要時間積累的。

“小崽子,不錯嘛。”雖然在力量上壓製了秦蕭揚,但秦蕭揚天賦好,又繼承了她爺爺的鋼筋鐵骨,這樣的正麵對撞,教官也是沒可能毫發無損的,不過是咬牙撐下來了而已,不想在一開始的時候就被秦蕭揚壓住。秦蕭揚活動了下手腕,沒理會教官的話,想了想,改變進攻策略,選擇用另辟蹊徑的方式來化解困境。

教官和秦蕭揚再度糾纏在了一起,而令人驚訝的是,教官占盡了上風,妥妥的就是隨時能贏的架勢,卻怎麽都贏不了,秦蕭揚咬牙撐下來了,哪怕被教官打得鼻青臉腫,血都吐了幾次,卻還是死死地釘在台上,一副風吹不倒的頑強樣。

“教官也太狠了吧?”在秦蕭揚又一次被教官打得吐血後,圍觀的士兵們不忍心了,也沒見教官和秦蕭揚有什麽矛盾啊,至於把人打成這個德性嗎?秦蕭揚也是,乖乖的認輸不就好了,做什麽要死撐著,被教官打得屎都出來了就好看了?

“認輸吧。”別說圍觀的人不忍了,教官自己也打不下去了,秦蕭揚的怒氣是被他撩撥起來的,算他有愧,現在還要把人打得跟豬頭一樣,他哪裏撐得下去?

秦蕭揚毫不在意的吐出了一口血,活動了下身體,握緊拳頭再次擊向了教官,卻在教官正麵迎戰的時候,一個矮身,避過了教官的拳頭,又化拳為掌,一掌拍在了教官的腹部上,趁教官吃痛後退的時候,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的巴了上去。

教官下意識的想要掙脫束縛,卻驚訝的發現秦蕭揚整個身體都化為了武器,牢牢地捆著他的身體,讓他動彈不得,也無法使力,隻因他的命門叫她摁住了。

“你以為我是白挨那麽多拳的啊?”秦蕭揚捏著教官的命門,齜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