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當鷗雲睜開朦朧的睡眼的時候,鷗雲發現一項明亮的清晨時分卻顯得黯淡了許多,這並沒有引起鷗雲的注意,躺在**不想動彈的鷗雲自言自語道:“這麽好的早晨,不下點雨真的有點可惜,如果能下一場暴雨點綴一下這美麗的清晨,那得是多麽的浪漫啊。”

沒想到鷗雲的話剛落,與鷗雲床鋪對麵的劉宇緊接道:“最好下上個三天三夜,我們天天打籃球。”

鷗雲擺了一眼楊宇,對其說道:“天天打籃球你就不怕腎虛啊。”

“打籃球跟腎虛有什麽關係?”

不等楊宇找到答案,與楊宇臨床的陳曉東也掙開了朦朧的睡眼,慢慢地找到自己的眼鏡,對劉宇說道:“雲哥的意思是,你晚上,白天打籃球。”

“你……”楊宇被陳曉東的這番話氣的從**跳了起來,指著陳曉東的鼻子就開始罵道:“小人、卑鄙、齷齪。”等一係列的汙穢詞語一一被楊宇給說了一遍,弄的在一旁看熱鬧的鷗雲不僅感慨。

就在這時段曉德也慢慢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聽到楊宇正在和陳曉東喋喋不休的罵個不停,幹脆自己也參與到了這場口水戰之中,與前者不同的是,楊宇和陳曉東是單罵,而段曉德以一敵二,指著兩人的鼻子就罵道:“大清早就在這裏吱吱歪歪的,還讓不讓人睡覺。”

顯而易見,胖人把睡覺看的是多麽的重要,盡管緣分讓鷗雲,楊宇,陳曉東與段曉德走到了一起,並且睡在了一起,四人平日裏還都兄弟相稱,但是在段曉德眼裏,隻要是打擾到他睡覺了,緣分、兄弟什麽的或許都是他媽的扯談。

待段曉德把楊宇和陳曉東都罵了一頓之後,段曉德重新回到了**,沒過幾分鍾又呼呼的睡了起來。這讓鷗雲不得不得佩服段曉德睡覺的功夫並非一日之寒。

在眾人的哭笑不得聲中,鷗雲想到了自己剛才的話題,並且對楊宇和陳曉東說道:“你說這天怎麽不下雨啊。要是下場雨就不用軍訓了,我們也就不用受罪哩”

“說的是。”

“說的好。”

楊宇和陳曉東水聲附和道。

“叮……幸運值開始增值。”

在三人的話語剛落,隻聽見宿舍窗外忽然傳來一聲雷鳴聲,隨後就嘩嘩地下起了清平大雨。

“不是吧,真的下雨啦。要是能下三天三夜就好啦。”鷗雲也一同跑到窗邊隨聲附和道:“三天三夜哪夠,要下也得嚇到我們不軍訓了位置,”

“叮……幸運值開始增值。”

忽然樓道裏傳來的管理員撕心裂肺的聲音,接到校領導指示,今天不用軍訓了,直接去教室。大家趕緊起床。

熟悉的方式,依舊厭煩的話語,鷗雲談了一口氣,走回自己的窗邊,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感情我以為上大學了就不用早早地去上早自習了,沒想到大學跟高中沒有什麽兩樣,還是照樣早自習。哎悲催。”

“誰說不是呢。現在的大學和我理想中的大學一點都不一樣,整天軍訓不說,還讓我們起床這麽早,幸好沒有規定我們晚休的關燈時間,要不還真不如高中。”

“哎呀誰說不是呢。我還以為大學就是泡馬子的,沒想到馬子沒有泡到不說,還讓我們花了那麽多錢的請客吃飯。

“悲催、悲催、悲催”三人在抱怨聲中走出了宿舍,在臨走的時候,鷗雲對著再次回到夢境中的段曉德大喊一聲:“趕緊起床去教室。”

鷗雲、劉宇、陳曉東三人慢吞吞的走到了樓下,不知不覺間三人心裏同時出現了一個問題,下這麽大的雨我們怎麽去教室啊?

“要是有把傘就好了。”陳曉東斯文的說道。

你這和沒說話一樣,聽到陳曉東的話後,楊宇惡狠狠的打擊道:“下雨天傻子也知道有把傘就好了,問題是三應該在哪裏來。”

“去買。”陳曉東繼續說道。

“得了,我看咱還是跑到教室吧,省的點錢,有買傘的錢還不得去買兩瓶啤酒放在肚子裏,那樣多實在。”站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鷗雲此時說話了,可以說鷗雲果然是一個語出驚人的狠角色,自當鷗雲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以後,就惹來了楊宇和陳曉東的驚人的眼光,楊宇和陳曉東就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鷗雲,嘴裏情不自禁的對鷗雲說道:“兄弟,地球是很危險的,你還是回你的火星吧。”

“臥槽!”鷗雲可不想楊宇那麽的賣弄,更不想陳曉東那麽的文雅,不等劉宇和陳曉東把話說完,鷗雲就一個箭步衝到了出去,開始向教學樓的方向狂奔,為了能讓自己的發型不被這惱人的暴雨給打算,鷗雲隻好一邊把自己的雙手放在自己的頭頂,用手掌來擋住大雨的洗禮,一邊向教學樓跑去,當鷗雲剛剛跑了不到三百米的時候,鷗雲的腦海裏忽然閃現出一個不詳的預感,“我剛知道往外跑,我tmd還不知道自己的教室在哪裏呢。”

就在這個時候,從天而降的雨滴正好打落在鷗雲手上的那枚戒指上,隻見那枚戒指剛剛發出一道微弱的能量就被這從天而降的雨滴給死死的打滅了。

依舊在大雨中奔跑的鷗雲嘴裏不停的叫喚著,在哪裏啊?到底在哪裏啊?頓時鷗雲就是一直悶頭的蒼蠅,開始在校園裏到處連竄,不知道自己的教室在哪裏,鷗雲隻好挨著學校裏的建築物一個個的去尋找,沒過幾分鍾,鷗雲就想一個落湯雞一樣,全身都被這沒有人情味的大雨給打濕了,都說落水的鳳凰不如雞,沒想到落水後的鷗雲就想一直鴨一樣,屁顛屁顛的找尋的自己的教室。

當鷗雲可以說是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自己的教室的時候,透過教室的走廊的玻璃,鷗雲看到教室裏麵已經可以算的上是座無虛席了,就連自己在臨走的時候正在睡覺的段曉德,鷗雲看到都已經坐在了教室裏,鷗雲在教室的門口輕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已經被淋透了的衣服,剛好走進教室,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道響亮的聲音。“你給我站住。”

“臥槽,還讓我站住,你tmd你是誰啊?沒看到老子現在的落魄嘛。”鷗雲心中鬱悶,同時把自己的視線轉移到讓自己站住的人的身上。

“幹嘛?”不等鷗雲來得及詢問,對方就一個箭步來到了鷗雲的麵前,並且反客為主的詢問道鷗雲:“你幹嘛的?怎麽現在才來教室?你遲到了你知道嗎?”

“遲到了?”鷗雲的腦海裏湧現出一個疑問:“我tmd連教室在哪裏都不知道,能不遲到嘛。”當然身為一名新生,鷗雲在腦海裏的這句話隻敢在腦海裏說說,就算鷗雲再怎麽囂張,他也是不幹直截了當的對站在自己麵前的老師這麽說話的。

鷗雲沒有說話,隻是用自己的眼神表達著自己的不滿,並且用自己的視線開始上下打量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位老師。

通過對方脖子上掛帶的值班卡,鷗雲得之這位老師明教王明,身高將近一米九,比起身高不占優勢的鷗雲,王明的身高可以說是整整高出鷗雲一個腦袋,對於這樣的差距,鷗雲的心裏還是感到了一絲的壓力,這種壓力是餘生就有的,畢竟高個子要比矮個子顯得有優勢。

“說,你為什麽遲到。”或許王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優勢,於是他開始擺出一副咄咄不休的語態,一次有一次的逼問著鷗雲,促使鷗雲一次次又一次的對王明無言以對。

王明是這裏的一位體育老師,提及體育老師,很多的人心裏都會湧現出這樣的一個想法,那就是吃喝嫖賭樣樣都行的貨色,甚至可以說體育老師在沒有做老師之前就是一十足的小混混,小混混大家都知道,別的沒有什麽本事,就是會整人,果然,再王明再三詢問鷗雲都沒有換來鷗雲的回答時,王明開始發飆了,他一把捉住鷗雲的衣領,把鷗雲拽到教室樓道的窗戶處,對鷗雲厲聲說道:“你小子給我老實的站在這裏反省一下。什麽時候想出來為什麽遲到你什麽時候回去,聽到了嘛。”

“啊??罰站?”鷗雲心裏苦不堪言的對自己說道:“怎麽又是罰站啊,軍訓的第一天老子就站了整整兩個小時,現在來教室的第一天,還讓老師在這裏當門神,有這麽坑爹的嘛。”鷗雲的眼珠在眼眶裏相識一動,然後叫住了打算離去的王明:“王老師,是這樣的,今天早晨下雨,我沒有帶雨具就遲到了。”

王明聽到鷗雲的回答,轉頭回到了鷗雲的麵前,對王雲反駁道:“沒有雨具就遲到,這算是借口嘛?那其他的同學怎麽沒有遲到?”

“這,”鷗雲再次讓王明的話給別的說不出話來,後者看到鷗雲沒有再打算說話的意思,就轉身再次試圖離開,不料鷗雲這小子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就在王明還沒有走兩步的情況下,鷗雲再次開頭了,“感情我連教室在哪裏都不知道,我挨著每座建築物找到的教室,你說我能不遲到嗎。”

鷗雲最終還是把自己這種可以算得上是愚蠢的不能再愚蠢的想法給說了出來了,其實鷗雲自己也知道自己今天早晨是多麽的愚蠢,以至於鷗雲遲遲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原因,鷗雲也是人,他也怕別人嘲笑他,尤其是對於現在的鷗雲來說,已經成為眾多女生追捧的對象,若是這麽傻逼的行為被傳了出去,正所學校裏的學生非得笑掉大牙不行,但是現在場景不同了,既然謊言已經不能主宰局勢,鷗雲隻能用事實來說話了。

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王明偏偏就是一愛在雞蛋裏挑骨頭的人,王明再次回到鷗雲的麵前,依舊不依不饒的對鷗雲說道:“感情你這小子被雨水給衝暈了是不是?你咋不說你在校園裏迷路了,找不到北極了才遲到了呢?”

聽到王明說出這麽一句充滿了想象色彩的話,鷗雲也感到無助了,鷗雲在心裏捉摸著,老子我上了這麽多年的學還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一個老師,不隻是出於巧合還是純屬巧合,當鷗雲的腦海裏剛剛閃過這個想法的時候,鷗雲的耳邊就聽到王明說了這麽一句話:“我教了這麽多年的學還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學生。”

“你……”鷗雲本想反駁一下王亮的,但是仔細的想了一下還是忍了吧,畢竟自己現在還是一名新生,若是現在就讓自己當出頭鳥,那以後自己在這裏的生活可想而知。但恰恰就這這一個“你”字讓鷗雲惹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令鷗雲沒有想到的是,王明的斤斤計較並非一般人能夠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