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鷗雲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鷗雲睜開自己沉睡已久的眼睛,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初入自己眼簾的人居然是葉憶柳,這讓鷗雲的心裏感到極其的不安。

“葉憶柳,你怎麽在這裏?”鷗雲用虛弱的聲音問道葉憶柳,後者看到鷗雲醒來,表情顯得非常的複雜,可以說還有點手足無措。

“我……我我來照顧你。”葉憶柳吞吞吐吐的對鷗雲說道。

也許是因為鷗雲太過虛弱的緣故,鷗雲並沒有去理會葉憶柳的慌忙,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喝了一口水邊又匆匆地閉上了眼睛。直到第二天上午,鷗雲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慢慢地有了力氣,鷗雲這次再次睜開自己的雙眼向自己的床邊探取,而此時又是葉憶柳第一個出現在了鷗雲的麵前,接連兩次都是葉憶柳出現在了鷗雲的麵前,雖然鷗雲心裏有種豔遇的感覺,但是像葉憶柳這樣的大美女,甘願守在自己的病床前,鷗雲的心裏或多或少的還是有點焦慮。

“葉憶柳啊,又是你啊,怎麽沒有上課啊?”鷗雲結果葉憶柳遞過來的茶水,表情的豐富的對葉憶柳說道:“你看你這樣幫助我,我應該怎麽謝你啊。”

說實話,提及“謝”字這隻是鷗雲嘴上的詞語,這就好比是和尚嘴上念的阿彌陀佛,純屬嘴上的功夫,但是心裏就各懷鬼胎了,鷗雲也是人,他也不例外,雖然葉憶柳的出現讓鷗雲很感動,但逼近鷗雲也知道葉憶柳就是一個紅塵女子,可以算的上是紅顏禍水,自己裏這樣的女子還是遠一點比較的好。

但是,完事就怕出現一個但是,當鷗雲喝下葉憶柳遞過來的茶水時,葉憶柳這才開始想鷗雲訴說,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葉憶柳在訴說的過程中居然眼睛也變得紅潤了起來,碩大的眼睛紅潤潤的看著鷗雲,險些哭了出來,這讓鷗雲一下子變得不知所措了起來。

“葉憶柳,你怎麽了?幹嘛哭啊?”鷗雲放下自己手中的水杯,兩手扶住葉憶柳的雙肩,開始不停的詢問著葉憶柳:“你這到底是怎麽了?”

哪想到葉憶柳看到鷗雲這麽匆忙的問道自己,瞬間,葉憶柳兩顆碩大的眼睛裏頓時流出了兩行淚水,把鷗雲弄的一下子不知該怎樣去安慰葉憶柳。

辛好葉憶柳的哭與其她女孩子的哭不一樣,當葉憶柳眼間的兩行熱淚奪眶而出的時候,葉憶柳一下子把自己心中的委屈瞬間全部說了出來:“你現在怎麽還指名道姓的叫人家,人家現在已經成了你的人了。”

“啊?”聽到葉憶柳的話後,鷗雲驚訝的看著葉憶柳,腦海裏不斷地回想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可是鷗雲無論怎麽去想,所有的畫麵都定格在了自己倒在地上合上雙眼的那一瞬間,如若在仔細的想一下,鷗雲在到底的一瞬間聽到葉憶柳的尖叫聲,然後伴著葉憶柳的尖叫聲自己閉上了眼睛,再往下?然後發生的事情?然後發生的事情就是自己在心裏不斷的對自己說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似乎所有的畫麵都定格在了“我不想死”這三個子眼中了,再往下發生的事情,鷗雲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了,鷗雲慢慢地從**走了下來,環顧了一下自己居住的房間,看見都出都不滿了白色的粗布,粗布中還夾雜了一股很強的消毒液的味道,如果鷗雲沒有猜錯的話,這裏應該是醫院,而後鷗雲打開了自己的房門,證實了一下,這裏確實是醫院。

可是葉憶柳說的那些話,鷗雲心裏還是覺得有些蹊蹺。

看到鷗雲猶豫不決,葉憶柳慢慢地擦去了自己臉頰上的淚水,厲聲對鷗雲說道:“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脫褲子的時候你們有說有笑,提上褲子你們就不認賬了,鷗雲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話罷,葉憶柳奪門而出,把摸不著頭腦的鷗雲一個人放在病房了。

空****的病房裏,鷗雲沒有選擇與葉憶柳一樣,奪門而出,去吧葉憶柳給追回來,相反,鷗雲回到了病**,重新讓自己的身體平坦的躺下,然後慢慢地閉上自己的眼睛,繼續回想這幾天自己和葉憶柳到底發生了什麽,其原因不是因為鷗雲不想跟葉憶柳發生關係,而是因為鷗雲太想跟葉憶柳發生關係,而不想讓自己忽略了自己跟葉憶柳發生關係時到底是什麽感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鷗雲也不知道自己想了多久,就在鷗雲繼續努力的去回想自己這幾天做過的事情的同時,病房裏的房門慢慢地被人給推開了,緊接著是蜂擁而至的幾個小夥子蹦蹦跳跳的向鷗雲的病床走來,當鷗雲睜開自己的雙眼的時候,三課相差甚遠的腦袋出現在了鷗雲的視線裏。

“雲哥,你終於行啦。你把兄弟們給急壞了啊。”

“是啊。雲哥你不知道啊。你昏迷的這幾天我的心肝都要被挖出來啦。”

“嗯,對對對,你這幾天不會宿舍,宿舍裏的夥食都沒質量了,這倆兔崽子整天給我吃饅頭。”

鷗雲聽到楊宇、陳曉東、段曉德三人的話後,一下子樂了起來,在鷗雲的眼裏這三人那簡直就是活神仙,不管發生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情,隻要一見到這三人,那心情一定會變的好了起來,尤其是這三個人的標誌的話語,讓鷗雲不得不去佩服古人說過的那句經典的名言,聞其聲,知其人。

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鷗雲看到這三個人的時候卻怎麽也高興不起來,麵對三人**似火的熱情,鷗雲隻是扶掖的點點頭,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微笑

“雲哥,發生什麽事了?葉憶柳呢?她怎麽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裏了啊?“楊宇看到鷗雲虛情假意的微笑之後疑問道:”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既然楊宇已經問及葉憶柳,那正好可以問一問自己這些天到底幹了些什麽事情,於是鷗雲長歎一口氣,問道楊宇三人:“這幾天你們一直過來看我的?“

“是啊?“三人異口同聲的回答。

“那就奇怪了。”

“哪裏奇怪了?“陳曉東急忙問道鷗雲。

“記憶中我這幾天一直是昏迷的,怎麽會和葉憶柳發生關係了呢?“

“啊……“聽到鷗雲的話後,三人異口同聲的驚訝起來。之後房內瞬間變得安靜了起來,幾秒鍾過後,楊宇的話打斷了屋裏的沉靜:”雲哥,你會不會讓葉憶柳給上了了啊?這幾天她是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的,我們要跟她換換班,讓她會去休息一下她都不肯,依我看你一定被葉憶柳。“楊宇的嘴邊浮現出意思的壞笑。

“滾吧,說什麽呢。“楊宇的話讓鷗雲不得不佩服楊宇的想象力是多麽的豐富,更讓鷗雲不得不承認他的思維是多麽的肮髒。

“哎,既然事情都已經這樣了,那就順其自然吧。“鷗雲知道在這三個人中研究自己與葉憶柳的事情,那簡直就是挖掘獸與人的本能,是不會有絲毫的突破的,鷗雲靈機一動,看了一眼楊宇和陳曉東,疑問道:”你們那天在教務處幹嘛呢?“

“沒幹嘛啊。學生會的那個攮子讓我倆進了教務處給我倆到了一杯茶,讓我倆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就走了啊。之後當我倆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葉憶柳了,而後就看到你躺在地上了啊。“楊宇毫無保留的對鷗雲說道:”我還鬱悶你和葉憶柳怎麽出現在教務處呢。“

“嗯。”鷗雲的腦海裏又產生了一個疑問,讓你們倆反省?接著鷗雲繼續問道楊宇和段曉德:”你們倆反省出什麽了嗎?“

幸災樂禍的陳曉東樂嗬嗬的對鷗雲說道:“哎呀,反省的個屁啊。我們喝完水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那還有心情跟他反省了,學生會的那群人,都是老師養的一群狗,跟他們叫什麽勁啊。“

“你們在教務處睡了?“鷗雲驚訝的重複著陳曉東剛才說的那句話。

“是啊。怎麽了?我們是睡了啊。我還做了一個春夢呢。”陳曉東得了便宜賣乖道:“實話跟你說了吧,就學生會那群攮子,充其量也就欺負一下老實的學生,想我和楊宇這樣的狠角色,他們那我們沒有辦法的。”

為了不放楊宇和陳曉東感到迷惑,鷗雲隻好順口答應。

“雲哥,你什麽時候出院啊?”坐在一旁吃著水果的段曉德見三人沒話說,自己的插上一句:“你快點出院回宿舍吧,你回來我們為你接風,我還能吃點好吃的。”

“去去去,死胖子,就知道吃。再吃宿舍就被你給壓塌了。”

出院?鷗雲差點忽略了這個問題,看看自己躺著的這張床,在看看屋子裏的布置,說實話,鷗雲住在醫院裏要比住在

宿舍裏舒服好幾百倍,想到這裏,鷗雲笑了,這一次鷗雲是真真切切地笑了,鷗雲對段曉德說道:“你看這裏這裝備,床是雙人床,床單子還是”踏踏泥“的,再加上這屋子,你看多寬敞,我一定要在這裏多住幾天再回去,自己一個人一房間多爽啊。想幹嘛就幹嘛。也不用聽你們夜裏打呼嚕,更不用每天早起起來軍訓,還不用,鷗雲沒有把話說下去,隻是用一個非常誇張的表情的表達了自己沒有說完的話,楊宇、陳曉東、段曉德聽完鷗雲這句沒有說完的話,紛紛的笑了起來,楊宇甚至還模仿了幾聲的聲音聲,以此來渲染一下房間裏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