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的陳曉東開始慢吞吞的穿起了衣服,隻是陳曉東並沒有察覺到自此是酒吧小姐也被他的電話聲給吵醒了,但是酒吧小姐並沒有睜開自己的眼睛,而是一個人在心裏慢慢地回憶著自己昨天晚上跟這個自己僅僅見過一麵的男人發生的那些事情,想到這裏,酒吧小姐的心裏就感到一絲絲的心酸。

正當陳曉東已經穿好了衣服打算開門走人的時候,陳曉東忽然聽到自己的背後有人在叫自己:“喂,你這就要走嗎?我還現在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聽到酒吧小姐的話後,陳曉東慢慢地轉過了自己的身子,看到對方正在用一種期盼的眼神看著自己,於是陳曉東嘴邊露出了一絲微笑,對酒吧小姐笑道:“你今年幾歲了?”

“二十一歲,怎麽了?”

聽到酒吧小姐的話後,陳曉東猶豫了一下,之後以後麵帶微笑的對酒吧小姐說道:“你就叫我雷峰哥哥吧。”話罷,陳曉東推開了賓館的房門,揚長而去。

當陳曉東急忙忙地趕回昨天晚上自己給段曉德開的那家賓館的時候,並且陳曉東氣喘籲籲地推開了段曉德所居住的房間的時候,讓陳曉東沒有想到的是,段曉德的房間去顯得意外的平靜,與在電話中聽到段曉德怒罵的聲音比起來,呈現出一個鮮明的對比,陳曉東心裏鬱悶著,難道段曉德退房了?不應該啊?我讓段曉德在這裏等自己的啊。要是陳曉東慢慢地走進了屋裏,當陳曉東看到屋子裏的床鋪的時候,讓陳曉東沒有想到的一幕發生在了陳曉東的麵前。

看到段曉德此時正在呼呼大睡,陳曉東心裏的怒火可以說是一觸即發,當即令下,陳曉東掀起了段曉德的被子,背著段曉德的就是一巴掌,臥槽,大清早你就給我打電話,現在你倒好,還在睡覺。陳曉東一遍又一遍的責備著段曉德,看著段曉德聽到自己的聲音後,依舊不急不慢的翻轉著自己的身體,頓時,陳曉東對著段曉德的肚子就是一腳,隻是這一覺陳曉東心裏很有數,沒有用力,隻是自己的動作比較的誇張罷了。

段曉德感覺到自己的肚子突然被人踹了一腳,還以為自己遇到的強盜呢,不等段曉德睜開自己的眼睛,段曉德的求饒聲就瞬間占據了陳曉東的耳朵:“大哥,我沒錢,我真的沒錢,不要殺我,也不要打我啊。”

頓時,陳曉東被段曉德這一幕給逗樂了,看著陳曉東依舊沒有睜開眼睛,陳曉東的心裏瞬間湧現出一個想忽悠忽悠段曉德的想法,於是陳曉東把自己的聲音壓得很低,對段曉德說道:“想讓我不殺你也行,但是”陳曉東拖長了自己的聲音:“但是你不能睜開眼睛,道上的規矩我想不用我說你在電視上也應該了解的不少把。”

“是的,是的,我都了解,我知道我睜開眼睛你就會殺我滅口的,你放心在你領走之前我肯定不會睜開自己的眼睛。”段曉德心驚的說道:“大哥,我真的沒有錢啊。你還是早點回去把。你把時間花費在我的身上那純屬是浪費時間啊。”

“我浪費不浪費時間用著你管嗎?”陳曉東對段曉德怒罵一聲:“死胖子。”然後陳曉東緩和了一下自己說話的語氣,因為畢竟讓自己一直壓著聲帶講話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陳曉東幹咳了兩聲,看著段曉德依舊緊閉著自己的雙眼,隻是看著段曉德此時還在躺在**,雖然從段曉德的麵部表情上能看得出段曉德的心裏的恐慌,但是在陳曉東眼裏,段曉德是怎麽看怎麽舒服,讓段曉德這麽舒舒服服的躺在**,是不是有點便宜他了?陳曉東思索了一下,確實有點便宜了段曉德了,想想自己今天天剛剛亮就被段曉德的電話給驚醒,陳曉東就下定決心已定要好好地報複一下段曉德。

於是陳曉東對段曉德大喊一聲:“好你個死胖子,到了現在你還敢躺在**,爺爺我現在還站在你的身邊呢。你還不快點跪在爺爺的麵前,是不是想讓爺爺手中的匕首從你的身上白的進去然後再紅的出來啊?”

陳曉東的這一句話可把段曉德嚇得不輕,聽到陳曉東的話後,段曉德急忙起身,並且不停的解釋道:“大哥,不是,我想你一定誤會了,大哥你別生氣,我這就下床。”說話間,段曉德就開始往床下摸索,看到段曉德狼狽的樣子,陳曉東強忍住自己心中的嘲笑,對段曉德歎息道:“得了,你就呆在**吧。”陳曉東心想,雖然段曉德大早晨的就忽悠自己,讓自己沒有睡好覺,但也不至於讓他跪在自己的麵前,因為畢竟男兒膝下如黃金,男人的膝蓋是跪天跪地跪父母的。如果讓段曉德跪了自己,那以後段曉德和自己以後的關係將怎麽樣發展,這是一個很值得陳曉東深思的問題。

果然,事後陳曉東對段曉德說道:“你就再在**吧。”段曉德還挺聽話,讓他坐著他就坐著,看到這裏陳曉東心裏又是一陣狂喜,接下來怎麽折騰一下段曉德呢。陳曉東想了一想,之後陳曉東的嘴邊露出了一道壞笑,對段曉德說道:“既然要錢你也沒有,不如這樣吧。你就陪我聊聊天吧。爺爺我出來一趟也不容易,平日裏爺爺我都是三天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住,沒想到今天遇到了你這麽個窮小子,哎,”陳曉東長歎一聲問道段曉德:“你是幹什麽的?怎麽回這麽窮呢。”

聽到歎息聲之後,段曉德急忙說道:“大哥,我還是學生呢。所以,”段曉德降低了自己說話的聲音。

“哎,”陳曉東又是一陣長歎,繼續對段曉德說道:“你說你,一個學生不好好學習還tmd出來住賓館,說,賓館的錢是哪裏來的,看你的穿著,也不像能出錢住這麽好的房間的住啊。”

“我”段曉德猶豫了一下,剛要說出是自己的同學陳曉東給他開的房間,但是轉念一想,要是這麽說,那等陳曉東過來找自己,陳曉東一定會遭殃的,於是段曉德開始想,到底應該怎麽回答呢?看了段曉德一直猶豫不決,陳曉東對段曉德又是大罵一聲:“死胖子,趕緊給我同時招來,要不是剛才留意了一下這個房間,我還沒有想到,說,你是不是把錢都給我藏起來了?趕緊給我把錢拿出來。”話罷,陳曉東從自己的衣兜裏取出了一把鑰匙,然後那在手裏開始在段曉德臉上來回的滑動,嘴裏惡狠狠地對段曉德說道:“再不說當今我讓你破相。我手裏的匕首鋒利不鋒利,我不說我下個你也應該知道。”

一向是老實厚道的段曉德,哪見過這樣的架勢,試著自己臉上忽然出現了一個不知名的凍災不停的湧動,頓時,段曉德心裏慌了,但是段曉德的嘴巴依舊保持緊閉的,盡管此時的段曉德可以說已經嚇得開始發抖了,但是段曉德始終沒有說房間時自己的同學陳曉東給他開的,看到段曉德依舊緊閉著自己的嘴巴,陳曉東無意識的將自己手上的鑰匙向段曉德的臉上**,讓陳曉東沒有想到的是,段曉德居然下的尿了出來。頓時陳曉東心裏開始後悔起來,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無力挽回了,雖然陳曉東的心裏開始後悔,但是陳曉東還不能不繼續裝下去,因為陳曉東覺得,如果現在讓段曉德睜開雙眼,看到自己在耍他,他結果會怎麽樣?陳曉東不敢去想,因為,陳曉東知道,這件事情要是被段曉德發現以後,這不是罵幾句就能解決的問題。

於是陳曉東對已經被驚嚇的不行的段曉德說道:“好吧,我現在帶你去廁所,你跨點去方便一下吧。一個大老爺們,還他媽的被嚇得尿褲子,真他媽的沒有出息,我真鄙視你。”

段曉德聽到這段話以後,心裏不禁已經,之後迅速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下麵,頓時,陳曉東看到段曉德的臉開始慢慢地紅潤了起來,段曉德慢慢地站起,開始摸索著房間裏的牆壁,陳曉東看到段曉德依舊沒有睜開眼睛,於是陳曉東無奈的拉住了段曉德的手,對段曉德說道:“你不要睜開眼睛,跟我走行了,我把你送進廁所。”

“額,”段曉德無意識的答應道,同時心裏想,沒想打現在的劫匪還挺仁義話的,自己在電視看到過的那些劫匪,發現自己沒有錢以後,不是打就是罵,有的甚至還殺,可是自己遇到的這個劫匪,

陳曉東看著段曉德的臉色慢慢地恢複了往日的顏色,於此同時,段曉德也到了廁所了,陳曉東把段曉德送進廁所以後,對段曉德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從一數到五百。什麽時候數到五百你就什麽時候睜開眼睛,聽到了嗎?你要是提前睜開眼睛,你看我怎麽整你。”

“恩恩,聽到了。”段曉德蹲在廁所裏,很聽話的開始從一向五百邁進,站在一旁的陳曉東聽到段曉德一個一個數字慢慢地數著,心想現在正好是離開的機會,於是陳曉東悄悄地離開了段曉德房間。

之後陳曉東在賓館附近的大街上來來回回轉了很多圈,在這過程中,陳曉東撥通了鷗雲和楊宇的電話,但是讓陳曉東沒有想到的是,鷗雲和楊宇的對陳曉東的回話都是:“你小子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啊?”

聽到鷗雲和楊宇的話後,陳曉東傻傻地思考著鷗雲和楊宇共同的問題,自己是不是有病,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經過長時間的思考,陳曉東斷定有病的不是自己而是段曉德,想到這裏,陳曉東這才想起被自己已經嚇得尿褲子的段曉德,於是陳曉東轉身讓自己朝段曉德所在的賓館的方向走去。

當陳曉東到達賓館的時候,發現此時的段曉德已經又回到了穿上了,讓陳曉東沒有想到的是,此時的段曉德正在呼呼地睡覺,聽到從段曉德嘴中發出的呼嚕聲,陳曉東很難相信剛才陳曉的已經被嚇得尿褲子了。

陳曉東走到段曉德的窗前,把段曉德弄醒,後者很不情願的看著陳曉東:“幹嘛啊?”這是段曉德睜開眼後對陳曉東說的第一句話。

聽到段曉德的話後,陳曉東瞬間放下了死心,本以為段曉東會因為驚嚇過度而變傻,但是眼前的這個段曉德正在懶洋洋的看著自己,於是陳曉東地段曉德說道:“你說幹嘛。你把早晨的就給我打電話,把我從夢中驚醒,還不允許我現在來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