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鷗雲聽到自己的話後沒有意思的反應,陳曉東隻好加大了力,陳曉東用力的搖晃著鷗雲的身體:“雲哥,你真的沒有搞錯吧。你知不知道,你的這一句話將要禍害多少個小姑娘啊。”

麵對陳曉東的質問,鷗雲依舊選擇了沉默,其實鷗雲又何嚐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或許會害死很多的人,但是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方了,除了這個辦法還有什麽辦法呢?看著小草屋外的天色已經慢慢地灰暗了起來,從小草屋的一個空隙裏,鷗雲能清楚的看到,正在田地裏勞動的那些遠古人已經開始慢慢地收拾自己的一天的勞動成果,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敵還是友,但是鷗雲習慣的把事情想到了最壞的結果上了。

鷗雲的這個決定不光讓陳曉東感到不理解,一直站在一邊靜看事態的段曉德聽到了鷗雲的決定,也情不自禁的走到了鷗雲額麵前:“雲哥,你要是把他們放了,他們再來捉我們怎麽辦?”

這恰恰也是鷗雲心裏感到沒底的一個問題,如果能把這個問題解決了,鷗雲的身邊或許就不會有那麽多製止他的行為,鷗雲又開始翻動著他那靈活的大惱了,可是絞盡腦汁都沒有想到一個適當的方式,於是鷗雲隻好開門見山的問道三位男子:“你們跟外麵的那些人是什麽關係?”

聽到鷗雲的這個問題後,剛才蹲在一邊滔滔大哭的男子瞬間來了精神,他剛要說話,不了卻被身邊的另外兩個男子的一道白眼所直至,小草屋的光線雖然非常的陰暗,但是鷗雲還是發現了該名男子的兩位同夥的那道白眼,看到剛才滔滔大哭的那位男子慢慢地開始沉默不語,鷗雲頓時心裏暗罵自己真是一個大笨蛋,怎麽能讓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問這個問題呢,頓時鷗雲的心裏也開始感到了一絲的驚慌,因為鷗雲知道自己費了這麽大的事就是為了能在三名男子的最終找到一些關於外麵的那群遠古人的消息,從而自己再去策劃一下後麵的事情。

可是鷗雲看了一下四處的環境,外麵都是那些遠古人,並且離這件小草屋最近的一件小草屋至少也得有三四百米遠,如果自己現在再把剛才滔滔大哭的男子帶倒別的小屋裏的時候,那麽半路上就能被那群遠古人發現,還有就是萬一在半路上,那位男子再大喊小叫,那結果,鷗雲不敢想象。

小小的一道白眼宣告了鷗雲計劃的失敗,卻而代之的是,天色也已經開始黑了起來,看著外麵的那些遠古人人圍在一個火把旁邊開始閑聊起來,鷗雲的視線慢慢地投到了三名劫匪腰上的匕首上了,看了一把把輕巧的匕首,鷗雲的視線頓時一亮,有了。

鷗雲把段曉德、陳曉東、楊宇三人叫到了一邊,小聲的對楊宇、陳曉東、段曉德三人嘰裏咕嚕的說了一通,之後,讓三名男子沒有想到的是,四人居然臉上同時掛滿了相容,而讓三名男子更沒有想到的是,一直都板著一張冷冰冰的臉的鷗雲,此時比楊宇、陳曉東、段曉德三人笑得更開心。

“兄弟,對不住了,跟我們走一趟吧。”鷗雲從三位劫匪的腰間取出了他們防身的道具,看著三把輕巧的匕首,鷗雲在三位男子的麵前不停的搖晃著:“這刀未免也有點短吧。”

三位男子不明鷗雲的話是什麽意思,以至於紛紛都保持了沉默。然在在半分鍾之後,三位男子明白了鷗雲的真正意圖。

“都給我站起來。”正當三位男子還在疑問鷗雲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的時候,忽然他們各自的屁股就覺得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一樣,轉眼一看,自己的屁股還真的讓人踢了一腳,之間段曉德、陳曉東連同楊宇三人,沒人抓著一名男子,之後鷗雲將手中的匕首分別給段曉德、陳曉東、楊宇三位每人一把,讓三位男子沒有想到的是,接到比售後的陳曉東對著一位男子的胳膊就狠狠地辭了一道,聽到男子苦痛的聲音聲之後,陳曉東心在樂活的對鷗雲說道:“雲哥,真看不出來,這把刀還挺快啊。”

鷗雲無哭無淚的看著正在陳曉東麵前聲音的那位男子,心裏默默地說道:“你這一刀跟我無關,誰讓你被陳曉東選中了呢,要怪隻能怪你的命不好啊。

本以為陳曉東會隨著該名男子痛苦的聲音聲而停止自己那些陰險的行為,但是,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陳曉東的這個種陰險的行為隻是一個剛剛的開始,當陳曉東麵前的那位男子開始痛苦的聲音時,讓鷗雲沒有想到的,陳曉東對著自己麵前的男子就是一頓臭罵,嘴裏還惡狠狠地對該名男子說道:“別他們的在這裏給我瞎吆喝,在吆喝你信不信爺爺我在你的腿上再紮上一刀?”

沒想到,陳曉東這種做法還真管用,就在陳曉東的話剛剛落下,站在陳曉東麵前的那位男子瞬間就沒了聲音聲,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咬牙聲傳進了鷗雲的耳邊。

鷗雲本想讓被陳曉東紮了一刀的男子休息一下,但是時間不等人,當鷗雲看到外麵的那群野人開始慢慢地散夥了的時候,鷗雲對楊宇、陳曉東、段曉德三人一聲令下,慢慢地走出了小草屋。

遠遠地看去,鷗雲、陳曉東、楊宇、段曉德以及三名名劫匪就像是沒事一樣,在小草屋的周圍來回的晃悠了,但是近距離一看,鷗雲、陳曉東、段曉德、楊宇四人此時已經是汗水淋漓,鷗雲在三位男子的耳邊不停的說道:“別他媽的給我出生,你們要是敢出生,楊宇、段曉德、陳曉東、他們三人手中的匕首也不張眼睛。”

麵對鷗雲的威脅加上匕首的鋒利,三名男子隻好聽著鷗雲說的話去做,就這樣,鷗雲一邊目視著周圍的環境,一邊帶領著楊宇、段曉德、陳曉東三人慢慢地撤離,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不知道是自己的隱秘太突出還是那群遠古人壓根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從鷗雲從小草屋裏出來直至慢慢地離開,那群遠古人就像是大爺一邊,連看都沒有看鷗雲、楊宇、陳曉東、段曉德、四人一眼,這不僅讓鷗雲心裏感到鬱悶,就連一直都不甘寂寞的楊宇心裏也是產生了疑問,難道鷗雲不是跟他們一夥的啊?

當然在沒有確定事情的真實之前,鷗雲的心依舊是緊繃繃的,在鷗雲的帶領下,楊宇、段曉德、陳曉東、三人帶著各自手中的男子慢慢地離開,當走了一段大約有一段路程的時候,楊宇、段曉德、陳曉東三人同時覺得自己麵前的這三位男子是怎麽看怎麽變扭,如果自己沒有帶他們一起出來,那麽鷗雲他們應該早就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了。

想到這裏,心情急躁的陳曉東突然開始發話了,陳曉東用力的踢了一腳自己麵的男子,對方反應不及,收到嚴重的踢踏以後,硬身倒地,鷗雲頓時被陳曉東的這一幕給震驚了,看到男子狼狽的躺在陸地上,鷗雲請不自己的搖搖頭,心想:“兄弟,你今天真夠倒黴的,是不是出門沒有看黃曆額?”

看到男子狼狽的從地上爬起,陳曉東卻一下子來了精神,不等對方站起又是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背部,對方很難堪的來了一個狗吃屎的動作,瞬間,該男子的鼻子流出了鮮血,看到這裏,鷗雲開始去製止陳曉東的瘋狂行為,雖然對方犯了錯誤,但也遠遠不止於受到這樣的虐待吧,於是鷗雲開始伸手去阻止陳曉東,卻沒有想到陳曉東卻對自己說道:“雲哥,你別攔著我,你讓我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畜生,要不是這個畜生把我們弄到這裏離,我們在就舒舒服服地躺在**吹牛逼了。”

聽到陳曉東的話後,鷗雲感到非常的無奈,鷗雲把陳曉東叫到了一邊,小聲的問道陳曉東:“小子,你知道我們該那條路離開這裏嗎?”

“這有什麽難的啊?條條大路通羅馬,這句話你聽到了嗎?”陳曉東反駁道鷗雲。

“那你說說我們應該走那一條路才能走出這片森林。”鷗雲問道陳曉東。

“走,”陳曉東試圖伸手去指一條路給鷗雲看看,卻發現在自己麵前除了草叢就是草叢,根本看不到一條路,看到這裏,陳曉東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看著陳曉東沒有給自己指出走出這片森林的道路,鷗雲頓時嘲笑:“小子啊。你可別把我們帶到羅馬去了啊。”

“額,”陳曉東尷尬的說不出話。

本以為鷗雲的這個做法能讓陳曉東消遣一點,促使陳曉東能對在他手裏的那名男子好一點,卻不料陳曉東搶在了鷗雲的前麵回到了該名男子的麵前,當陳曉東回到該男子的麵前的時候,陳曉東二話沒說就對那名男子來了一頓暴打:“說,我們應該怎麽走出這片森林。”

或許該名男子也被陳曉東給打怕了,聽到陳曉東的話後,該名男子趕緊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而後開始四處張望,但是讓該名男子沒有想到的是,此時森林已經徹底的黑了下了,盡管該名男子已經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張望周圍的環境,看是之後該名男子發現,自己這麽努力的去觀察周圍的環境卻連東西南北都沒有找到。看到依舊是火星四射的陳曉東,該名男子膽怯的看著陳曉東遲遲的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