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集團的辦公室。

“我真不知道我養你們這樣一群是幹嘛的,你看看你們的業績,這幾個月公司裏的錢都快讓你們給賠光了,你們還想不想幹?不想在這裏幹趕緊給我滾得遠遠的。”黃氏集團裏的辦公室裏此時鴉雀無聲,雖然再在辦公室裏的人有十多位公司裏的骨幹人員,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吭聲的,隻有一位長相消瘦的人,站在辦公室裏指著十幾位公司裏的骨幹人員不停的叫罵著。

這位正在辦公室裏叫罵著的人的名字叫黃河,是黃氏公司的老板,也是黃蜂的父親,此時的黃河心裏非常的急躁,因為現在公司裏的業績遠遠不像以前那麽的突出了,甚至可以說,現在的狀況已經成為了公司曆史上最差的狀況,麵對公司這樣的狀況,黃河的心裏當然的不怎麽好受,看著自己公司裏的骨幹人員一個個垂頭喪氣的,不說話,黃河長歎一口氣對那些垂頭喪氣的骨幹擺擺手,對其說道:“你們先走把。讓我一個人在這裏靜一靜。”

聽到黃河的話後,黃氏公司的十幾位骨幹成員紛紛地離開了辦公室,碩大的辦公室裏水煎隻剩下了黃河一個人,在空****的辦公室裏,黃河終於可以靜下心來好好的想一想自己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問題,從而讓公司出現了現在的這種狀況,不料當黃河的思維剛剛陷入了沉思的時候,辦公室裏的房門就被一個長相俊俏的小姐給推開了,看著此時的黃河正在思考問題,推門而入的小姐隻好幹咳一下,示意自己來了。

聽到對方的幹咳聲之後,黃河慢慢地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剛剛推門而入的小姐的身上,對其問道:“張秘書,有什麽事情嗎?”

“哦,是這樣的,老爺子剛才打電話來,讓你今天晚上回去一趟。”

“哦”黃河隨口答道,對孫秘書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去吧。晚上我會回去看看老爺子的。”看著孫秘書慢慢地離開,黃河的心裏忽然感到了一陣的躊躇,因為黃河心知肚明知道老爺子讓自己今天晚上回去幹什麽,於是黃河從自己的衣兜裏拿出自己的手機,熟練地撥通了一個電話,之後,就聽到黃河一邊笑著一邊對著電話說道:“王師傅,上次讓你幫我辦的事情你給我辦好了嗎。”雖然不知道電話的另一頭說的是什麽,但是從黃河的麵部表情中可以看得出,黃河嘴中的這個王師傅一定是幫黃河把事情辦好了,就這樣,黃河與電話中的王師傅約定好了見麵的地點,然後黃河麵帶微笑的掛斷了電話。

雖然有點不仁義,連自己的老爹都忽悠,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黃河自我安慰道:“這應該算是一個善良的謊言吧。”父親的年齡大了,身體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看著父親整天為了那枚戒指愁的愁眉苦臉的樣子,黃河的心裏也非常的難過,雖然黃河很想去幫父親去找回那枚戒指,但是公司裏的事情太多,加上外麵的應酬,黃河真的很難抽出時間去給父親找那枚戒指,為了不讓父親再每天每夜的惦記著那枚戒指,黃河隻好找王師傅去做一枚一摸一樣的假戒指,去安慰父親那已經年邁的身體。

黃河看了一下辦公室裏的鍾表,看到已經快到自己與王師傅約定的時間了,於是黃河走出了自己了辦公室,直至停車場,開著自己的愛車就去了九龍茶館。

九龍茶館雖然算不上是市裏最好的茶館,但是黃河就是對九龍茶館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切感,所以不管是約朋友出來玩還是跟客人談生意,黃河都習慣的將對方邀請到九龍茶館裏來,以至於黃河也把王師傅請到了這裏來。

當黃河走進茶館的時候,茶館裏的人並不是很多,或許是因為黃河經常來這裏喝茶的原因吧,當茶館的老板見到黃河的到來時,急忙走出了自己的櫃台出來迎接黃河的到來:“黃老板,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啊。”麵對茶館老板的接待,黃河隻是微笑著對茶館老板說道:“今天跟一個朋友談點事情,就把他叫到你這裏來了啊。”雖然黃河的嘴巴是微笑的,但是黃河的心裏卻是對這件茶館的老板感到非常的反感,因為這間茶館的老板每次在黃河付賬的時候都會狠狠地宰黃河一把,雖然黃河嘴上沒有說什麽,但是黃河的心裏還是記住了這個老板的為人。

與茶館的老板虛偽的聊了幾句以後,黃河一個人走向了茶館的二樓,雖然茶館不大,但是還有二樓,黃河喜歡在這件茶館的二樓喝茶,其原因連黃河自己都不知道,雖然找不出自己喜歡的原因,但是黃河就是這麽單純的喜歡著。

讓黃河沒有想到的是,當黃河剛剛走上二樓的時候,黃河發現此時的王師傅已經要好了一壺茶,看著王師傅正在一邊喝著茶一邊等著自己,黃河快步走到了王師傅的麵前,有點不好意思的對王師傅說道:“王師傅,實在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了。”

王師傅也是一個情中人,他知道黃河是黃氏集團的董事長,事情多這是很正常的事情,麵對黃河的道歉,王師傅笑著對黃河說道:“沒事,沒事,快點坐下,讓你看看我給你做的東西。”

一提到做東西,王師傅似乎就特別的來精神,在以往的交涉中,黃河深知王師傅的為人,可以說王師傅就是一個工作謎,隻要是你有時間陪著王師傅去欣賞王師傅做出來的東西,哪怕時間再長,王師傅都不會覺得時間長的,就這樣,黃河接過了王師傅為自己做的那枚戒指,看著手中的這枚細小的戒指,黃河頓時自言自語道:“這真是和真的一摸一樣啊。”

聽到黃河的話後,王師傅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王師傅就喜歡聽別人讚賞自己的話,看著王師傅高興的笑了起來,黃河誇讚著王師傅的手藝:“這沒有想到,王師傅的手藝還這麽的精湛啊,我隻是給你說了一下戒指的大體形狀你居然就給我做出了一個一模一樣。”

王師傅也是一個實在的人,聽到黃河不停的誇讚著自己的手藝,王師傅也說出了實話,隻見王師傅長歎一聲,然後喝了一杯茶,一邊給自己倒茶一邊用手撫摸著自己額下的山羊須,對黃河說道:“實不相瞞,你說的這枚戒指我以前就聽人說過,並且對方還拿了你說的那枚戒指讓我給他做了一個一摸一樣的戒指。”

“嗯,確有此事?”黃河聽到王師傅的話後,心裏頓時一驚,心想難不成真的有人將那枚戒指撿去了?黃河繼續問道王師傅:“你說的那個人長得什麽樣子,是什麽時候讓你給做的?”

讓黃河沒有想到的是,聽到自己的話後,王師傅頓時哈哈大笑,在王師傅的笑聲中,黃河從王師傅的嘴中得知,王師傅剛才說的那個讓他做戒指的人已經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於現在根本不符合實際,隻是讓黃河沒有想到的是,通過王師傅對那位做戒指的人的長相以及身材介紹,黃河猛然間發現三十年前找王師傅做戒指的人正是自己的父親黃老爺,這讓黃河心裏感到非常的驚訝,父親為什麽讓王師傅做一枚家的戒指呢?難道這裏麵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嗎?隻是王師傅並不知道父親做戒指的意圖,更不知道那枚戒指裏麵到底有什麽秘密。

與王師傅喝了幾杯茶之後,黃河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發現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了,要是不是今天晚上父親急找自己回家,黃河一定會請王師傅吃一點好的,但是事與願違啊,隻能下次了,與王師傅道別以後,黃河匆匆忙忙地趕回了黃府。

原本應該是一個和諧的氣氛的黃府此時卻依舊是死氣沉沉地,當黃河將自己的愛車使勁了黃府的時候,黃河頓時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開始在明顯的變大,黃河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所有的原因都在那枚戒指上,自從戒指丟了以後,黃府就像著了鬼一樣,整天都是死氣沉沉的,但是這讓黃河的心裏更是對那枚戒指產生了深刻的疑問。

當黃河來到客廳的時候,讓黃河沒有想到的是,客廳裏隻有父親一個人坐在輪椅上,當黃河打算叫下人過來問問這是為什麽的時候,不料黃老爺卻打斷了黃河的意圖,不等黃河轉身叫下人過來,黃老爺就對黃河說道:“不用叫下人了,是我讓他們離開了,怎麽樣,戒指找打了嗎。”

聽到父親的話後,黃河這才收回了自己叫下人的心思,取而代之的是從自己的衣兜裏拿出了一枚戒指,慢慢地放在了父親的麵前,並疑問道父親:“爸,你看看這枚戒指是你的那枚嗎?”

接過戒指後的黃老爺的臉色與沒有見到戒指之前的黃老爺的臉色有了一個明顯的變化,看到黃河將戒指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麵前,黃老爺慌忙的將戒指那在了手裏,左看右看,看了一會兒,黃老爺的嘴角流出了意思的微笑。看到黃老爺的麵色已經有了很好的改變,頓時黃河的心也瞬間放了下來,但是不等黃河張口詢問,黃老爺嘴角的微笑就瞬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黃老爺將手中的戒指帶到了自己的手指上,然後閉上了眼睛,嘴裏還嘰裏咕嚕的就跟念著咒語一樣,這一切都讓黃河看在了眼裏。

黃河心裏感到非常的疑問,父親這時在幹嗎啊。但是讓黃河沒有想到的是當黃老爺嘴裏的咒語一遍又一遍的念著的時候,黃老爺突然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之後黃老爺的死死地盯在自己手中的戒指上足足有一分多鍾,看到父親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戒指,黃河急忙走向前去試探父親到底怎麽了,不料當黃河剛剛靠近自己的父親的時候,黃老爺的嘴裏突然突出了一口鮮紅色的鮮血,在黃老爺閉上眼睛之前,黃河隻聽到父親對自己說道:“這枚戒指不是我的那枚,這枚戒指是假的。”之後黃老爺暈倒在了地上,看到自己的父親突然間暈倒,頓時黃河一時變得不知所措起來,當黃河反應過來的時候,黃河趕緊的撥通了醫院裏的電話,看著黃老爺蜷縮在地麵上身體不停的顫抖,黃河的嘴裏不停的喚著父親,你怎麽了?你到底怎麽了?

隻可惜黃老爺並沒有告訴自己的兒子他到底是怎麽了,直到醫院裏的救護車開進了黃府的大院的時候,黃老爺的身體始終是顫抖著的,在這顫動的同時黃老爺的嘴裏隻有兩個字,假的,假的,這是假的,

黃府離市裏的醫院隻有一小段的路程,所以沒用多久,黃老爺就被醫院的救護車送到了醫院裏的急診室裏麵去了,看著一群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急匆匆地衝進了醫院裏急救室,黃河站在急救室的門口焦急的等著了,在黃河焦急的等待的過程中,黃河的心裏非常的難過,他甚至開始自責起自己去弄一個假的戒指去蒙騙父親的傻逼行為,就這樣,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黃河的心裏頓時就如一個孩子犯了錯誤在焦急的等待著自己的父親的懲罰一樣,相對於懲罰,黃河更希望此時的父親能完完整整地站在自己的麵前好好地懲罰自己一下,但是黃老爺依舊還停留在醫院裏的急救室裏,想到這裏,黃河的心頓時如刀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