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那個張澤張傻逼嘛。”看到張澤慢慢地從人群裏走了出來,陳曉東指著張澤對鷗雲說道:“沒想到這個傻逼身體恢複的還挺快啊。”或許是因為陳曉東的話說得真的有點笑意吧,聽到陳曉東的話後,站在張澤身後的那群人又是一陣嬉笑聲,隻是張澤似乎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待張澤剛要動手給陳曉東點顏色看看,就被鷗雲一個箭步給擋了回去。看著張澤慢慢地後退幾步,鷗雲長歎一聲,問道張澤:“你怎麽又來了,上次不是跟你說了我不想再見到你了嘛。”

“哼,你還我葉憶柳”話罷,張澤開始對鷗雲發出了猛烈地攻擊,幸好鷗雲的反應還比較的靈敏,都輕鬆的躲過了張澤的攻擊,但是今天的張澤與往日不同,從張澤出拳的速度與節奏上來看,鷗雲覺得張澤這幾天一定在哪裏練了幾招,但是練歸練,當鷗雲麵對張澤的一個個重擊的時候,鷗雲都是巧妙的多了過去了,在人群之中,鷗雲和張澤大約相持了將近有一分鍾,在這一分鍾的時間裏,鷗雲全都是用防守來抵擋張澤的進攻,帶鷗雲基本摸清楚了張澤的攻擊套路的時候,鷗雲剛才打算給張澤一點顏色,讓張澤看看什麽才叫真正的打架的時候,就在這時,從鷗雲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句,你給我住手。

聽到這句話後,張澤首先停止了自己手上的動作,而後鷗雲也慢慢地放下了自己的拳頭,當鷗雲轉過頭來試看一下到底是誰在自己的身後瞎指揮的時候,頓時,當鷗雲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站在自己的麵前的時候,鷗雲頓時就像老鼠見了毛一樣,瞬間心裏沒了底氣,老師啊,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啊。你看你工作這麽忙,怎麽還會出現在這裏啊,你說你出現在這裏也就罷了,怎麽今天會出現的這麽不是時候啊。鷗雲一邊看著自己的班主任,一邊慢慢地向自己的班主任身邊靠近,嘴裏的馬屁聲讓鷗雲自己都覺得惡心,但是為了讓自己不受到處罰,鷗雲還是讓著惡心的話一次有一次的說了出來。

隻是陳老師並沒有理會鷗雲的這些馬屁聲,卻而代之的是陳老師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鷗雲身後的張澤的身上,看到體育部的部長張澤正在於自己辦理的鷗雲大家,並且張澤還帶著這麽一大群人來大家,這讓陳老師忽然之間感覺到這場打架絕對不是一場普通的打架,於是陳老師把鷗雲和張澤紛紛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在麵對陳老師的問話的時候,鷗雲都是如實的告訴了陳老師事情的經過,但是站在自己身邊的張澤卻不像鷗雲那樣配合老師的工作,卻而代之的一句句藐視的話語,和一個個帶頭挑釁語氣的口吻,或許對於陳老師老說,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去審問張澤把,畢竟自己在學校裏隻是一個小小的班主任,與張澤沒有任何的瓜葛,就算是張澤犯了錯誤,也是需要學生處來處理,而不是自己來處理,也許張澤正是看清楚了自己的這一點的特權,以至於麵對陳老師的問話是,張澤的嘴中出現的滿是調。

但是讓張澤沒有想到的是,陳老師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等,在麵對張澤一次又一次的對自己挑釁的時候,陳老師起身對著張澤就是一頓臭罵,把張澤給罵的直接說不出話來,之後陳老師拿出自己的手機,就對電話的另一頭臭罵一頓,這一切鷗雲都看在了眼裏,可以說此時鷗雲頓時感覺到自己已經沒有事情了,畢竟這又不是自己去找張澤的麻煩,如果按照中國法律來講的話,鷗雲這能算的上是正當防衛,事實表明,鷗雲這一次把陳老師的心思給徹徹底底的猜透了,隻是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事後陳老師對鷗雲說了一句非同尋常的話語,促使鷗雲不得不擦幹自己的眼睛從新來認識一下這個陳老師。

看著陳老師將電話掛斷以後,鷗雲心想,你打完電話了,後麵的事情你打算幹嗎呢?陳老師沒有讓鷗雲失望,很快陳老師把鷗雲和張澤紛紛都帶到了學生處,看著依舊熟悉的房間,鷗雲看到在這熟悉的房間裏居然出現了一個不熟悉的背影,這個家夥是誰呢?鷗雲看著背對自己的以為男子正坐在辦工作前意味深長的喝著自己杯中的茶水。

不等鷗雲先開頭問道陳老師那是誰坐在辦公桌前喝茶的,並且還喝的這麽的瀟灑,陳老師就快步走到了對方的麵前,隻是坐著喝茶的這位男子明顯對陳老師的到來非常的有準備,他不等陳老師先對自己說話,就笑著對陳老師說道:“老陳啊,來先喝杯茶消消火,你看把你氣的。”

隻是陳老師並沒有令那小子的情,麵對那位男子熱情的招待,陳老師則開門見山的對那位男子說道:“我說張老師啊,你得好好管管你們學生會的這群小姑崽子,現在他們都囂張成什麽樣子了,連我的話他們都敢頂撞,不就一個小小的學生會嘛,他們組織成立也就區區十年的時間,我在這裏當幹了十五年的老師了。”陳老師越說心裏越來氣,最後對那個姓張的老師大喊道:“你是怎麽管的。”

或許是因為年齡或者資曆的原因吧,麵對陳老師的不理智的話語,姓張的那位老師的表情依舊像陳老師剛剛走進學生處時那樣,或許那位張老師心裏也覺得委屈,但是張老師的心裏卻被一向善於觀察人的麵色的鷗雲給注意到了,雖然鷗雲一直站在一邊沒有說話,但是鷗雲從張老師的麵部表情來看,這個張老師跟張澤沒什麽兩樣,都是一些目中無人,自以為是的家夥,隻是這個張老師掩飾的要比張澤深,不容易讓人發現罷了。

麵對陳老師的話語,張老師依舊是笑臉對待,等陳老師把自己心中的牢騷全部發泄完以後,此時那位姓張的老師開始說話了,他先是把張澤叫到自己的身邊,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之後有把鷗雲叫到了自己身邊,隻是在他問鷗雲事情的經過的時候,張老師特意的將自己的視線投向鷗雲,一邊上下打量著鷗雲,一邊對鷗雲說道:“原來你就是鷗雲啊,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名字,聽說你打籃球很好,你說你不學學好好地打籃球,你學什麽打架啊。”

聽到這話,鷗雲心裏有點不願意了,什麽叫我學著去打架啊,正當鷗雲打算為自己辯解的時候,沒想到那個姓張的老師絲毫不給鷗雲說話的時間,取而代之的是自己一個人對鷗雲說的沒完沒了,說是在教育鷗雲也可以,說是在與鷗雲聊天也可以,總之那位張老師的話讓鷗雲感覺到非常的不自在,在那位張老師的話中,鷗雲甚至感覺到這位張老師一直在幫助張澤說話一樣,但是每次當鷗雲想要反駁的時候,那位張老師總是用自己的話語來掩蓋鷗雲的反駁,這樣的情景促使鷗雲都想放棄為自己反駁的想法了,因為鷗雲知道,這位張老師是站在張澤這一邊,就算自己的話說得再有道理也是沒有用的,於是鷗雲開始選擇了沉默,正當鷗雲開始選擇沉默之際,張老師對鷗雲說道:“你看你這孩子,打架就打架把,怎麽還把你班主任給牽連進來,你也太不懂尊師重教了吧,你看你班主任都這麽大年紀了,你就不能讓你班主任省點心?”

“你,”頓時鷗雲被張老師的這句話給憋的說不出話來,看到自己的弟子在張老師的麵前就像一個玩偶一樣,陳老師很想去幫鷗雲說句話,可是一直找不到一個適合的借口,於是陳老師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弟子被張老師的話語一點一點的扼殺,

看到陳老師和鷗雲都沒有說話,此時張老師的臉上的笑容依舊不減,但是張老師沉默了一分鍾,隻是嘴邊的微笑依舊沒有示弱,張老師把自己的視線轉移到鷗雲的身上,然後又看了看陳老師,雖然二人的麵色如出一轍,但是張老師臉上的微笑還在,似乎張老師臉上的微笑就像天生就具備一般,雖然鷗雲被張老師的話一次又一次的給憋住,但是鷗雲的臉上似乎沒有什麽變化,取而代之的是鷗雲將自己的眼睛死死的將自己的眼睛盯在張老師的臉上,看到張老師笑得那麽的開心,鷗雲心裏罵道:“你個王八羔子,你媽媽生你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是笑著從你媽媽的肚子裏蹦出來的。”

雖然鷗雲心裏很生氣,但是鷗雲心裏也很明白,自己就算說再多的話都會被張老師給一一否定,甚至張老師可能連自己的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自此鷗雲心裏也頓時放得開了,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就看你怎麽處理吧。

但是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正當自己已經放棄了為自己辯解的時候,張老師的一句話讓鷗雲頓時有了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