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了,那事情就這麽過去了。鷗雲啊。你籃球打得不錯,好好地去打你的籃球吧,別整天閑著沒事打架了。”在說話中,張老師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站在一邊吊兒郎當的張澤的身上,並且對張澤說道:“張澤啊,我不是我說你的,你說什麽時候能改改你這臭脾氣啊。”看著張澤站在一邊沒有說話,張老師的視線又轉向了正在氣頭上的陳老師:“陳老師,事情就這麽處理吧,我還有事呢,你看現在都下班很久了,我外麵還有應酬。”話罷,張老師就給站在一邊的張澤擺了一個眼神,之後,張老師和張澤倆人匆匆地離開了教務處,當陳老師從張老師的話中反應了過來的時候,碩大的教務處也就隻剩下了鷗雲和陳老師兩個人了。

看著空****的教務處,陳老師狠狠地歎了一口氣,之後對鷗雲說道:“以後這小子要是再來找你的麻煩,你盡管給我狠狠地打,出了事情我給你頂著。”

說實話,陳老師的這句話讓鷗雲感到了特別的意外,鷗雲覺得身為一名老師,這樣的是不應該從陳老師的嘴裏說出來的,但是鷗雲有注意到,此時碩大的教務處就自己和張老師兩個人,於是鷗雲也沒有過多的停留在疑問之中,卻而代之的是答應道陳老師:“好的,我知道了。”

身為一名老師,陳老師並不是不知道讓自己的學生跟別人打架是不能做的事情,但是,陳老師不知為什麽,他忽然感覺到這並不是一次學生之間普普通通的打架,加上剛才張老師的那一番話語,陳老師突然感覺到這件事情並不是針對這鷗雲一個人而來的,陳老師有種感覺,感覺這件事情的苗頭應該是指向自己的班級,或者可以說是指向自己的。為了不讓自己的班級被別的年級或者是班級騎在自己的腦袋上拉屎,陳老師也隻能出此下策,正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我必犯人。

之後陳老師也鷗雲也慢慢地走出了教務處,三人心裏很是不甘心,但是陳老師知道,張老師畢竟是教務處裏的人要是按照官臣等級來劃分的話,陳老師的得排在張老師的下麵,所以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陳老師心裏也非常的難受,他也非常的無助,陳老師並不像鷗雲那樣,還可以發著牢騷,當陳老師聽著與自己並排前行的鷗雲嘴裏不停的自言自語道:“真他媽的有種被人上了了的感覺。”時,陳老師的心裏也想反抗,也想去說一下實話,但是現實的殘酷和生活的牢籠隻能讓陳老師忍氣吞聲。

就這樣,陳老師和鷗雲在走出辦公室大樓的時候就兵分兩路行駛了,鷗雲去了自己的宿舍,而陳老師則轉身去了停車場,在回來的路上,鷗雲的心裏越想越覺得委屈,什麽吊玩意嘛,鷗雲在自己不聽的罵著那位姓張的老師,隻是鷗雲說話的聲音很小,所以在通往宿舍的路上鷗雲並沒有引來路邊行人的關注,隻是宿舍與校園不同,當鷗雲回到宿舍的時候,宿舍裏的聲音要明顯的比校園裏安靜,這促使鷗雲最終的罵聲很輕易的就傳進了楊宇、陳曉東、段曉德三人的耳朵裏去了。

聽到鷗雲的罵聲,楊宇、陳曉東、段曉德三人紛紛放下了自己手上的東西,將鷗雲為了起來,疑問的看著看著鷗雲,當鷗雲反應過來的時候,看見的是三個一臉驚訝的人頭,鷗雲猛然的倒退數步,慌張的問道楊宇、陳曉東、段曉德:“你們,你們要幹嘛?”

“切,沒想到雲哥也有害怕的時候啊。”看到鷗雲慌張的樣子,陳曉東對鷗雲鄙視的說道:“剛在校園裏還看挺勇猛的,怎麽到了宿舍你卻變得這麽的弱不禁風了啊。”

鷗雲長歎一聲,沒有理會陳曉東的無理取鬧,可是鷗雲的這道歎息聲卻引來了楊宇、陳曉東、段曉德三人的無盡的好奇心,因為跟鷗雲住在一起這麽久了,每當鷗雲發出了他那標誌的歎息聲的時候,楊宇、陳曉東、段曉德就知道肯定會有什麽事情發生,這促使這三人對於鷗雲的喜怒無常都開始用鷗雲的歎息聲來衡量了。

或許這也正是鷗雲的一個小小的破綻吧,在鷗雲的歎息聲結束後,鷗雲的臉色明顯的發生了變化,鷗雲首先走到了自己的床邊,以一個身體失重的樣子讓自己的身體狠狠地摔在了自己的**,然後聲音有些無奈的對楊宇、陳曉東、段曉德說道:“剛才我遇到了一個比畜生還畜生的老師。”聽到這裏,楊宇趕緊的蹭到了鷗雲的身邊,對鷗雲疑問道:“到底怎麽了啊?給我們講講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啊。”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無奈卻變聲了楊宇、鷗雲、陳曉東三人的聽故事的時間。看著楊宇、陳曉東、段曉德三人紛紛地蹲在自己的窗前跟一條狗似的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自己的主人一邊,頓時鷗雲又歎出了一道歐氏歎息。

“我剛才在教務處遇到了一個比畜生還畜生的老師,明明是張澤的不對,但是那個老師扭轉事非,偏偏說是我的不對。”聽到這裏,段曉德憤憤不平的對鷗雲說道:“怎麽還有這樣的老師啊。你怎麽不當場反駁他啊。”

“哎,”鷗雲又是一道長歎:“我又何嚐不想啊。但是那個老師根本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啊。”

聽到這話,楊宇、段曉德、陳曉東三人同時開始驚訝起來。“會有這樣的事情?”陳曉東驚訝的問道鷗雲。

“你以為呢?”鷗雲甩給了段曉德一個白眼,繼續對陳曉東說道:“你說這都什麽社會啊,簡直就是官非是一家啊。”

“是額,”段曉德在一邊點頭說道:“那以後咱的日子還怎麽過啊。”

段曉德的這句話正巧說到了鷗雲的心坎上了,鷗雲又是一道長長的歎息,歎息之後,鷗雲對陳曉東、楊宇、段曉德三人安慰道:“按理說張澤現在應該不會再找我們麻煩了,就算張澤想找我們的麻煩,他自己也得掂量一下。”

“為什麽?”段曉德弱弱地問道鷗雲。

“你真笨。”陳曉東拍了一下段曉德的後腦勺,對段曉德說道:“你以為張澤跟你這麽的傻啊,這一次張澤有老師幫忙,下一次就不確定了。”

“哦,原來是這樣額,”段曉德悶悶地答應道。

其實相對於鷗雲來說,他倒是不怎麽怕張澤正麵來找自己的麻煩,相對於張澤,鷗雲還是怕張澤在陰溝裏算計著自己,就像鷗雲起初想到的那樣,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雖然不知道張澤對自己是不是有臥薪嚐膽的決定,但是從前兩次的交鋒中,鷗雲還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張澤想吃掉自己的決心。想到這裏,鷗雲的嘴角忽然的露出了一絲的微笑,吃掉自己,我倒要看看這個張澤有多大的能耐。

大學裏的時間是充足的,甚至可以說充足的讓你都覺得人活著就是為了浪費時間的,鷗雲也是人,他也覺得在大學裏的時間對自己來說那就像是太平洋的海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絕,看著陳曉東、段曉德、楊宇三人都紛紛回到了自己的床鋪上忙著各自的工作。

鷗雲瞬間有了一種想上網的衝動,其實鷗雲上網的想法也並非是隨便看看,鷗雲之所以想去上網,就是為了看一看前幾天自己在網上看到的那個廣告還在不在,就這樣,鷗雲將陳曉東送給自己的蘋果電腦給拿了出來,當鷗雲熟練的找了前幾天的那則廣告的時候,鷗雲頓時都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是真實的事物,當鷗雲慢慢地用鼠標指著一個數字後麵的零的時候,鷗雲居然發現這短短的幾天的時間,這個戒指的懸賞金就整整的加了好幾倍,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

鷗雲驚訝的問道自己,一枚小小的戒指怎麽能值這麽多的錢啊。鷗雲半信半疑的打開了百度,將戒指的名字輸入到百度上,結果百度上連一條關於這枚戒指的信息都沒有,於是鷗雲心裏感到非常的失落,也非常的不解,但是在失落與不解中,鷗雲斷定這枚戒指絕對不是一枚普普通通的戒指,於是鷗雲從自己的枕頭底下找出了那枚戒指,又自己的研究了一下這枚戒指,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啊,與其說這枚戒指是一枚值錢的戒指還不如說這是一枚垃圾戒指,鷗雲看到戒指的外側的做工還非常的粗糙,樣式又俗套,眨眼一看根本就不是什麽好戒指啊,於是鷗雲又將那枚戒指帶到了自己的手上,心想,還是帶著吧,放在自己的手上好歹也能證明咱也是一個有戒指的人啊。

起初鷗雲雖然將戒指放在自己的枕頭下,是因為鷗雲怕別人看到這枚戒指,會認出這枚戒指的價值來,從而會搶走這枚戒指,但是此時鷗雲在百度上搜索這枚戒指的時候,鷗雲連一條這枚戒指的信息都沒有找到,鷗雲心想,連百度這麽大的一個網站都沒有搜到這枚戒指的信息,這個戒指怎麽會有那條小野廣告上說的那麽的神秘啊,於是鷗雲再次開始懷疑起網絡的廣告的真實,就這樣,鷗雲將戒指帶到了自己的手上,直到鷗雲到了教室,鷗雲都沒有發現有任何一個人去注意的他手中的那枚戒指,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女孩還嘲笑鷗雲在哪裏撿到的這枚戒指,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鷗雲編了一個美麗的謊言,說這枚戒指是自己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留下來的,流傳了大約有好幾千年了,之所以現在這麽的粗糙,完全都是因為歲月的洗禮而造成的,隻是讓鷗雲沒有想到的是,現在的女孩似乎個個都變得聰明了起來,雖然自己的謊言編織的非常的神秘也非常的浪漫,但是換來的卻是女孩們一個個冷冷地白眼和唏噓的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