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生活,林清清雖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累,但是林清清同樣也感覺到,這是她從小到大以來最充實最滿足的一次,在滿足於充實的同時,林清清的心裏感覺到安慰,在安慰的過程中,林清清慢慢地進入了夢想,直至林清清睡晚了一覺從新睜開自己的雙眼的時候,林清清忽然發現躺在自己身體上的男人居然是鷗雲,這讓林清清有點鬱悶,林清清回想了一下自己與鷗雲發生關係的時候,印象中的鷗雲根本不能滿足自己的,但是現在?林清清感到非常不解。

正在林清清驚訝的看著鷗雲的時候,鷗雲也慢慢地真開了他那久違的雙眼,隻是在鷗雲慢慢地將自己的雙眼睜開之後,鷗雲突然之間發現自己的眼睛瞬間就像一照相機一樣,不斷的變換著焦距,直至鷗雲完完全全地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出入眼簾的是林清清裸的身體被自己壓在了身下,恍惚之中,鷗雲本能想的側翻了一下,從林清清的身體上翻到了一邊,隻是鷗雲和林清清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相對於說話,鷗雲和林清清二人的腦海裏都在回憶著自己剛才那一次從來沒有的快感。

“剛才那是在做夢嗎?”鷗雲一邊回憶一邊問道自己,在回憶的過程中,鷗雲的手悄悄的放在了自己的下麵,發現自己的下麵依舊還是硬邦邦,應該不會是在做夢吧,鷗雲對自己說道。

之後鷗雲打算偷偷地去看看此時林清清是什麽樣的表情,但是當鷗雲慢慢地將自己的腦袋轉向了林清清的時候,鷗雲發現林清清正在兩眼死死地盯著自己。

麵對林清清的視線,鷗雲沒有躲避,也沒有說話,鷗雲也是靜靜的看著林清清,當二人的視線四目相接大約持續了有一分鍾之久後,鷗雲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下麵頓時就像一個手雷一樣,瞬間都有爆炸的可能,隻是讓鷗雲感覺到意外的是,起初自己的身體就像癱瘓了一樣,全身都沒有力氣不說,還夾帶著各種的酸痛,但是現在,鷗雲身體上的酸痛不但沒有了並且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上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難得現在這麽有精神,要是不用真的有點可惜啊。”鷗雲壞笑著對林清清說道,隻是鷗雲沒有等林清清給自己回話,鷗雲就順勢一個轉身,趴在了林清清的身體上,不等林清清來得及反應,鷗雲將將林清清的雙腿劈開,然後鷗雲的下麵一用力,林清清的嘴巴裏發出啊的一聲聲音聲之後,鷗雲就開始擺動著自己的下麵直至鷗雲滿頭大汗的看著已經滿臉紅潤的林清清,方才將自己的下麵向林清清的身體**,之後鷗雲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離開了林清清的身體。

看著鷗雲慢慢地從自己的身體上退下,林清清在心裏默默地對自己說道:“是的,就是這種感覺,是他,一頂是他。”當林清清打算轉身對鷗雲說道你真棒的時候,讓林清清沒有想到的是,短短地級秒鍾的時間鷗雲不禁從地上站來起來,而且還給自己穿好了衣服,讓林清清更沒有想到的是,鷗雲居然還在看著自己微笑著,看到鷗雲的微笑以後,林清清的心裏頓時感覺到非常不爽,心想,什麽人嘛上完就這樣對我啊,或許是因為林清清正在氣頭上的原因,當林清清看到鷗雲依舊在對著自己微笑的時候,林清清幹脆把自己心裏的給說了出來,隻見林清清大聲對鷗雲說道:“你什麽人啊,把我上完了你就想走人啊?”

聽到林清清的話後,鷗雲給了林清清一個深邃的眼眸,之後鷗雲對林清清無辜的說道:“寶貝,你覺得我會扔下你不管嗎,再說了,就算是走我也得有方法啊,你看現在,我們四周都是牆壁,我們怎麽走啊。

“哼,”聽到鷗雲的話後,林清清對鷗雲冷哼一聲,但是林清清的心裏瞬間便的平坦了許多,相對於自己剛才生氣的心情,現在林清清不但不生氣而且還被鷗雲的這句話給深深地感動著,看到鷗雲慢慢地走大了自己麵前,林清清給了鷗雲一個大大的擁抱,在接受林清清擁抱的同時,鷗雲也給了林清清一個深邃的香吻。

很快的林清清也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帶林清清和鷗雲都打理完自己的身體之後,林清清忽然之間發現鷗雲變得意外的平靜,此時的鷗雲不禁沒有了起初的油嘴滑舌了,而且還增加了一種沉穩的感覺到,正當林清清打算開頭問道鷗雲為什麽不說話了的時候,隻見鷗雲在林清清剛要說話之前伸出了自己的手臂,之後對林清清說道:“你先別說話。”

當林清清停止了自己的嘴巴上的話語之後,鷗雲慢慢地問道林清清:“你聽到外麵有人腳步的走動聲了嗎?”聽到鷗雲的話後,林清清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鷗雲,雖然林清清很仔細的去聽鷗雲嘴中所謂的走動聲,但是換來的結果是,林清清的耳朵根本沒有林清清說的那種腳步的走動聲,就這樣,林清清好奇的看著鷗雲,林清清用手撫摸了一下鷗雲的臉頰:“鷗雲,你怎麽了?”說話中,林清清忽然感覺鷗雲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雖然此時的鷗雲已經擺脫了自己的玩世不恭等一係列的油嘴滑舌的壞習慣,但是當林清清聽到鷗雲嘴裏說出的那句話的時候,林清清還是感到了很傷心,難道鷗雲傻了嗎?

小時候,林清清在家裏無事的時候,看過爸爸媽媽以前看的書,這這些書裏麵,林清清印象很深的就是醫學心理學,林清清之所以對這本書印象很深,就是因為這本書不想其它的書籍那樣,滿書寫著各種的人體的疾病,而在醫學心理學這本書上,上麵記錄的都是正常人的身體,但是就在跟正常人一樣的身體上,那些所謂的正常人的心裏卻是不正常的,看了鷗雲依舊認認真真地聽著山洞外麵的聲音,林清清嘴裏不停的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鷗雲絕對不會成為傻子的。”

那鷗雲的幻聽又該從何說起呢?林清清的心裏感到非常的鬱悶,以至於林清清急忙跑到了鷗雲的麵前,用自己的手堵住了鷗雲的耳朵,看到林清清的行為有點反常,鷗雲對林清清疑問道:“你這是幹嘛額?”

“我,”就在林清清與鷗雲的眼睛四目相接的時候,林清清突然發現,鷗雲的眼睛是正常的,正所謂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看到了鷗雲依舊是用他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自己,頓時,林清清變得茫然了起來,難道我的判斷是錯我的?林清清在心裏默默地問道自己,不可能吧,林清清重複著回憶著自己小時候看的那本醫學心理學,突然,林清清自言自語道:“難道我的耳朵有病?”想到這裏,或許隻有這種解釋能說清楚此時鷗雲是正常的,於是林清清苦笑著,自言自語道:“哎我有病就有病吧。隻要鷗雲沒病我便是晴天。”

聽到林清清在自己的背後不停的自言自語道,鷗雲忽然轉過了自己的身體,對林清清疑問道:“傻丫頭,你胡說什麽呢?什麽有病沒病的,我們都沒病,你現在在聽聽,是不是有人在敲打著山洞裏的牆壁。

當林清清的耳朵裏慢慢地聽見了幾聲隱隱約約的敲打聲的時候,林清清頓時高興的跑到了鷗雲的麵,並且給了鷗雲一個大大的擁抱,在擁抱過後,林清清對鷗雲說道:“情愛的,你是不是屬狗的?”

看到林清清的嘲笑,鷗雲順勢給林清清擺了一個白眼,之後對林清清說道:“你才是屬狗的呢。”

本以為鷗雲的這句話能讓林清清變得消遣一點,不料讓鷗雲沒有沒有想到的是,這結果恰恰相反,當鷗雲嘴中的話剛剛的落下,林清清又一下反駁了起來,並且對鷗雲說道:“你要不屬狗的,你的耳朵怎麽這麽的好使啊。”

“額,”鷗雲猶豫了一下,之後鷗雲同樣用林清清對自己的方法對林清清疑問道:“難道你是屬豬的嘛?”

“你,”頓時林清清被鷗雲的這句話差點氣得喘不動氣來,隻聽見林清清對鷗雲順勢冷哼一聲,之後林清清轉來走向了鷗雲相對的方向,看了林清清慢慢走遠的背影,鷗雲忽然笑了,並且笑得還非常的開心,當林清清聽到鷗雲的笑聲之後轉過身來質問鷗雲為什麽笑得這麽的開始的時候,鷗雲對林清清聳聳肩,對林清清說道:“山洞就這麽個屁大的地方,就算你能走,你還能走多遠啊。”

“你,”就在林清清用惡狠狠地視線看著鷗雲的時候,林清清忽然聽到敲打山洞牆壁的聲音開始越來越大,直至林清清感覺到外麵的人與山洞裏之間的距離隻有一磚之隔的時候,林清清放棄了對鷗雲的撒嬌,取而代之的是林清清的臉色忽然變的慌忙了起來,看到林清清慌忙的臉色,鷗雲急忙問道林清清:“怎麽了?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我,”林清清吞吞吐吐的地鷗雲說道:“我怎麽感覺外麵的聲音有點不對,這種聲音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