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的黃府依舊是死氣沉沉地,雖然黃老爺的戒指一直遲遲沒有音訊,但是現在黃府有出現了一個新的問題,那就是不光戒指丟了,連黃府的為一個繼承人黃蜂黃少爺也找不到了,看著黃府裏的大大小小都在黃府的大廳裏焦急的走來走去,可以看得出,這對於黃府來說無疑就是雪上加霜,此時坐在黃蜂的大廳的心裏的人又黃蜂的母親和父親,還有圍在黃蜂父親母親周圍的一幹黃氏集團的骨幹,聽著下人們一個個氣喘籲籲地向從外麵跑來想黃蜂的父母報告,雖然能看得出他們都很賣力的去尋找黃蜂了,但是結果卻讓黃蜂的父母聽了之後依舊是歎息聲不斷。

“蜂兒會跑到哪裏去呢?”聽到一個個不盡人意的回答之後,黃蜂的母親抱怨的問道黃蜂的父親黃河,後者聽到妻子的話後,隻是歎息聲不斷,並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或許此時的黃河心裏也非常糾結吧,隻見此時的黃河不僅是臉色迷茫,而且兩眼還非常的無助。

或許女人的天就是善於囉嗦吧,當自己的問題沒有得到黃河的回答之後,黃蜂的母親頓時有些安奈不住了,隻見黃蜂的母親迅速的起身對黃河說道:“我問你,你聽到了沒有?”盡管此時黃蜂的母親情緒已經有些失控了,但是黃河依舊沒有說話,依舊是用一道歎息聲回答了黃蜂母親的問題,麵對又是一道冷冷地歎息聲,似乎黃蜂的媽媽心裏都開始感到絕望了,瞬間,黃蜂的媽媽兩眼無助的看著黃蜂的爸爸,悄悄地流出了淚水,隻是在淚水過後,黃蜂的媽媽發現黃蜂的爸爸依舊是一言不發,或許是黃蜂的媽媽心裏徹底的絕望了吧,頓時,黃蜂的媽媽開始滔滔大哭了起來,一聲聲撕心裂肺響徹整個黃府的大廳,可是沒有一個人前去安慰黃蜂的媽媽,或許是因為找不到適當的安慰的理由吧,總之在眾目睽睽之下,所有的人都在看著黃蜂的媽媽的失態,但所有的人沒有一個前去安慰。

在黃蜂的媽媽的哭聲中,黃蜂媽媽吐出了自己心裏的委屈:“黃河,你還是不是黃蜂的爸爸,黃蜂都失蹤了一個多月了,可是你呢?隻知道在這裏吸煙歎氣,你就不能說句話想想辦法嗎?”黃蜂媽媽的話一句一句就像一把鋒利的利劍一般,在黃蜂的爸爸的心裏一刀一刀的切割著黃蜂爸爸的心房,其實黃蜂的爸爸又何嚐不想早一點找到黃蜂呢,隻是黃蜂的爸爸心裏很清楚黃蜂為什麽會這樣不辭而別,但是黃蜂的爸爸始終不敢站出來說明這一切,以至於黃府的大廳時始終淹沒在哭聲與沉默聲之中,當黃蜂的爸爸再次的從自己衣袋裏掏出了一根香煙為自己點燃的時候,不料黃蜂的媽媽突然的站在了黃蜂的爸爸黃河的麵前,不等黃河將嘴中的香煙點燃,黃蜂的媽媽就一個耳光狠狠地打在了黃河的臉上,黃府的大廳裏瞬間傳來了一道響徹的耳光聲,在這道耳光聲之後。從一個陰暗的角落裏,忽然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這道冰冷的聲音飄過了在場的所有人的耳邊,當眾人將自己的目光都同時投向了發出聲音的那個黑暗的角落裏的時候,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一道陰暗的黑影正在緩緩地向黃府的大廳走來,頓時黃府裏的所有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黑影給驚呆,驚訝的表情瞬間寫在了他們的臉上,隻有黃蜂的媽媽,依舊看著那道漸近漸遠的背影,直至那道黑影走到了黃府的大廳,大廳裏的所有的人看到了這道黑影的真實的麵目。

“黃蜂???”當這道黑暗的影子露出了他們的真實的麵目的時候,黃府大廳裏的人紛紛發出了自己的驚訝聲,之後黃蜂的媽媽快步跑到了黃蜂的麵前,並且一把抱住了黃蜂的身體,嘴裏不停的呼喚著黃蜂的名字:“蜂兒,你去哪裏了?你總算回來了!”

聽到了母親的呼喚之後黃蜂的心裏也感到了一陣溫暖,黃蜂看到了自己的母親的眼角的淚水後,黃蜂的心裏的頓時又感到了一陣心酸,隻是黃蜂並沒有將心裏的酸楚表現在自己的臉上,而是將自己的目光直勾勾地轉移到了自己的父親黃河的臉上,看到自己的母親依舊是低著頭,黃蜂的嘴角露出了一道冷笑,在冷笑之後,黃蜂淡淡地對黃河說道:“黃大老板,身體近來安康額?”

黃蜂的話剛剛落下,一直站在黃河身後的那些黃氏集團的骨幹人員就有人站出來斥責黃蜂了:“蜂兒,你怎麽能這樣跟你的父親說話?”

“父親?”黃蜂聽到了對方的話後,黃蜂疑問的看著黃河,這就是我的父親嗎?黃蜂自言自語得到,之後黃蜂情緒失控的問道身在黃府裏麵的每一個人:“在你們眼中爸爸應該是一個什麽樣的角色?”麵對眾人一個個低頭不語的樣子,黃蜂繼續問道:“你們說說應該是一個什麽樣的角色?”

隻是當鷗雲慢慢地走到了黃河的麵前,問道黃河:“黃大老板,在你的眼裏,爸爸應該是一個怎麽樣的角色?”讓黃蜂沒有想到的是,當自己的話剛剛落下的時候,黃河的耳光就瞬間打在了黃蜂的臉上,看著黃蜂用手捂住剛剛被黃河打過的那一半臉,黃蜂的媽媽趕緊的爬到了黃蜂的麵前,黃蜂的媽媽緊緊地保住黃蜂,用惡狠狠地目光看著黃河,並且質問黃河:“你幹嘛打我兒子!”隻是不等黃河說話,黃蜂的笑聲瞬間彌漫了黃府的整個大廳,正當黃蜂的媽媽不知所以然的看著黃蜂的時候,隻見黃蜂的笑聲依舊不減,並且從黃蜂的笑聲中給人一種非常恐怖的感覺,果然,在黃蜂的笑聲之後,黃蜂用一道及其鋒利的視線看著黃河,對黃河惡狠狠地說道:“你打到好,你把我打死就沒有人跟你搶小麗了!到時候你就能安心的摟著小麗睡覺了!”

“蜂兒,你胡說什麽的?”聽到黃蜂的話後,黃蜂的媽媽一下子來了精神,她慌忙的問道黃蜂:“蜂兒,你這是在說什麽呢?你胡說什麽的?”

“我沒有說錯,我說的就是黃大老板!”聽到自己的母親的質問,黃蜂不但沒有去管住自己的嘴巴,而且對自己的母親反駁道:“他就是一個禽獸!”黃蜂用手指著黃河的鼻子說道:“你問問他他自己做了什麽事情!”

看到自己兒子如此的雷厲風行,原本以為黃蜂在說的都是氣話,但是看到臉色巨變的黃河,頓時黃蜂的媽媽開始質問黃河:“你在外麵到底做了什麽事?”讓黃蜂的媽媽沒有想到的是,此時的黃河麵對自己的問題依舊是沉默不語,看到這裏,黃蜂的媽媽頓時心裏也感到了一陣的驚慌,於是黃蜂的媽媽不得不動手去不停的搖晃著黃河的身體,一邊搖晃,黃蜂的媽媽嘴裏一邊對黃河喊道:“你倒是說話啊!”隻是黃河忽然間就像一個啞巴一樣,無論黃蜂的媽媽怎麽樣的去搖晃著自己的身體,黃河的嘴巴就是不說一句話。

看到自己的媽媽焦急的樣子,黃蜂心裏頓時又感到了一陣的心酸,於是黃蜂走到了自己的媽媽的麵前,將媽媽摟在懷裏,兩眼惡狠狠地看著黃河,嘴巴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黃大老板在外麵有女人!”

“啊?”聽到黃蜂的話後,黃蜂的媽媽驚訝的看著黃蜂,隻是隻有黃蜂的媽媽一個人感到了驚訝,而在場的另外一幹人都什麽話都沒有聽到一樣,隻是當黃蜂將接下來的話繼續說完的時候,頓時,黃府的大廳裏就像是亂了章法一樣,惹來了眾人的紛紛地討論,或許在別人的眼裏,黃河在外麵有女人這並不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情,畢竟黃河的產業不是一般人能能擁有的,加上男人有錢就會變壞,這樣的說法,所以當眾人聽到黃蜂說黃河在外麵有女人的時候,眾人並沒有感到奇怪,隻是當黃蜂將黃河外麵的那個女人的名字說出來是小麗的時候,這讓在場的人所有的人都不大不小的感到了一陣震驚,因為他們都知道,小麗以前是黃蜂的女朋友,雖然因為種種原因小麗額黃蜂分手了,但是他們還是不幹相信小麗和黃蜂分手以後,黃河會成為小麗的新一代的男朋友,想到這裏,有的人不禁的開始驚訝,這不是嘛!

麵對眾人的閑言雜語,黃蜂的媽媽眼睛裏再次出現了傷心的淚水,隻是這一次的淚水比上一次更讓黃蜂的媽媽感到傷心,畢竟黃蜂的媽媽是一個女人,女人麵對自己的老公出軌之後,心裏的那種傷痛沒有人能夠知道,也沒有人能夠體會,盡管黃蜂也知道,自己把這些話說出來會讓媽媽非常的傷心,但是黃蜂覺得與其讓自己的媽媽整天躺在**陪著一個想著別的女人的男人睡覺,還不如讓自己的媽媽早點從這個男人的懷抱中脫離出來,盡管這讓會讓自己的媽媽非常的傷心,盡管這樣會讓自己的媽媽非常的難過,但是語氣等著黃河對自己的媽媽一天天的冷淡,還不如讓自己的媽媽早一點脫離出寂寞的苦海!

或許黃河也經不住眾人的閑言雜語吧,當一句句,一句句不合情理之類的話傳到了黃河的耳邊的時候,黃河幹脆起來,離開了黃府的大廳,在黃河離開黃府大廳之前,從自己的身後,黃河聽到了黃蜂對自己的最後一句話——“身為一個男人,你就這樣的走了嗎?”

聽到黃蜂的話後,黃河停止了自己離去的腳步,嘴角露出了一道苦笑,久違的話語終於衝黃河的嘴巴裏說了出來——“你以為呢?”盡管這是一句讓人充滿了無盡的假象的一句話,但是在這句話之後,黃河還是離開了黃府的大廳,直至一道汽車的發動機啟動生傳進了大廳裏的在場的每一次人的耳邊之後,透過大廳的窗戶,黃蜂看到了黃河漸漸離去的背影,或許這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離去,但是讓在場所有的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居然是黃河最後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