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位麵往事之秘
來到了天堂之上，立刻有無數小天使圍了過來，繞著沈征飛翔，歡笑。
它們不過是沈征意念力量生成的能量形態，並沒有生命，但沈征仍忍不住衝它們擺手微笑。這令他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有一種親切感。
“這邊。”雲層中，貫穀靜靜地伏在那裏，衝著沈征點頭。
“貫穀爺爺，您有什麽事要和我說？”沈征飛了過去，在它麵前盤腿坐了下來。
“關於倮蟲聖皇的事，還有聖靈一族的事。”貫穀說。
沈征立時意識到事情的重要，全神貫注盯著人貫穀，等著聆聽。
“那是多久前的事了？幾十萬年前，還是十幾萬年前？”貫穀出神地想著，最終搖頭歎息。“記不得了。我太老了。總之，久遠歲月前，聖靈曾經遍布宇宙，但隨著一次巨大的位置動**，所以聖靈和人類的強者，幾乎都沉入曆史長河，再不見了蹤影。”
“還有人類強者？”沈征不由訝然。
“是的。”貫穀點頭。“那時的宇宙經曆了一場大動**，所有的生靈，都麵臨著被奴役的危險。為了保衛家園，宇宙中所有的強者們自發地組織了起來，共同對抗外敵。”
“是其它位麵的侵略者嗎？”沈征心中一動。
“你怎麽知道？”貫穀愕然。
“我……”沈征笑了笑，“我曾在這個秘境中，聽它原來的主人說過。”
“這秘境不是你建造的嗎？”貫穀疑惑地問。“我甚至能在這裏感應到你的本源氣息，所有的一切，都帶著你意念的印記。”
“算是我建造的吧。”沈征說，“因為在那時，它已經開始崩潰。”
“秘境崩潰？”貫穀搖頭，“你越說我越糊塗了。秘境就是真實的重疊世界，除非這個宇宙毀滅，或是有寶珠師來調製，否則是永恒不滅的。”
“這個秘境的主人，是一位開辟了位麵離開的宇宙源蟲。”沈征說。“他是一位人類，在成為位麵之主離開後，因為擔憂家鄉，所以遺留下了部分的意念與空間之力，形成了這裏，和一位指導者。指導者說他利用規則的力量，改變了我的命運，幫了我很多，隻因為我是創造之體，是有希望成為下一個位麵之主的人。”
“原來是這樣啊！”貫穀不由變得激動起來，“我說我總感覺宇宙間有一股力量，似乎在尋找我，我還刻意地回避，現在看來應該和它聯係上才對。他現在去哪裏了？”
“消失了。”沈征歎了口氣，“我不知為什麽得罪了倮蟲聖皇，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派人殺我，最終竟然自己親自前來，借助凡人之力，來害我。最終卻因為過度控製規則之力，被指導者重傷。指導者當時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存在太久，於是用全部力量，將自己和秘境的力量給了我，使我從星係之主一躍而成了星海之王。”
“明白了。”貫穀點頭，“所以這秘境當時已經等於是你了。你是借助了它的結構，建造了你的傳說秘境，其實隻是為了紀念他。”
“是吧。”沈征有些傷感，緩緩點頭。
貫穀笑了笑，隨後沉默。
良久之後，它繼續說：“他應該對你說了許多，但那一場大戰他卻沒說明，所以，他可能是在那大戰之時誕生的位麵之主，也許那一場侵略戰爭的終結，就與他有關吧。當時人類中有許多驚才絕豔之輩，我倒是沒特別留意哪一個。因為老實說，我們聖靈是不大看得起你們人類的。但現在不同了，聖靈一族幾乎滅亡，宇宙完全成了你們人類的世界。”
沈征聽得心神激**，忍不住想：那一次大戰的終結與位麵之主有關嗎？是了，也許正因為如此，他才放心不下自己的家鄉，才會遺留下這個秘境吧。
它歎了口氣，接著說：“那場戰爭起時，我就已經是個一億九千萬歲的老朽了，力量完全不頂用，而且因為犯了族規結交人類，卻結交了一個心懷不軌的家夥，而被族裏處以流放監禁之刑。所以，也就錯過了那一場大戰。不過具體一些事，我還是知道的。”
“是因為那一戰耗光了宇宙中所有的強者嗎？”沈征問。
“人類的星海之王都戰死於那一役。”貫穀說，“其後過了幾萬年，才有新的星海之王強者自人類中誕生。而那一戰後，聖靈一族也幾乎都消失不見了，卻並不全是戰死。”
“與倮蟲聖皇有關？”沈征想到了深紅巨怪，想到了它腹中聖靈亂戰的那個世界。不論倮蟲一族有多強大，倮蟲聖皇有多厲害，都不可能將另四大聖靈族一網打盡，除非是利用了那一場位麵之戰。
“不錯。”貫穀緩緩點頭，“我那時聽說，倮蟲聖皇號召位麵中所有聖靈參戰，保衛家園，而因為倮蟲是五聖靈中最聰明，秘法最多的，所以四大聖靈族也甘心聽眾他們調遣。但在那一戰的關鍵時刻，五大聖靈族卻都消失了。”
“消失了？”沈征愕然。
“是的，消失了。”貫穀點頭。“所以那時的宇宙，是由你們人類保護下來的。也正因此，我才會對你們人類生出了一絲好感。我想宇宙中若還有苟活殘存下來的聖靈一族，也會同樣對你們心懷感激吧。”
“是倮蟲聖皇，借助大戰的機會，將四大聖靈族一網打盡？”沈征咬了咬牙，越發覺得倮蟲聖皇太過卑鄙。
“是的。”貫穀點頭，“所有消息，都是族中我一位後輩傳給我的。它有著強大的意念之力，所以在死前有機會讓我知曉一切——從大戰的情況，到人類的努力，到倮蟲聖皇的背叛。原來那家夥早就有所預謀，將五大聖靈族所有的生靈全部殺死，化成了絕大的力量供他提升境界，衝擊位麵之主。”
“這混蛋！”沈征想起了那些不斷互相殘殺，卻又永遠不滅的聖靈意念殘留體。那正是倮蟲聖皇保留它們力量，以慢慢消化的方法，而那深紅巨怪，實際就是倮蟲聖皇保留它們力量用的器皿。
那時，自己被彈出深紅巨怪世界，並且被阻擋著不能再入深紅漩渦，就是倮蟲聖皇害怕了小黑和蛋蛋的傳承能力，怕它們將朱雀玄武兩族的力量吸走，更怕它們真得到了意念的傳承，知曉了他的陰謀。
“為了一己之利，竟然屠殺四族？”沈征恨恨咬牙。
“恐怕不光是四族。”貫穀說。“我那後輩傳來消息，說是倮蟲一族全族都自願奉獻出生命，幫助他吸收力量。如此，他才能以一人之力，得到五大族全部傳承，晉級位麵之主。也因此，他才會一直要殺你，因為你是創造之體，是真正的位麵之主繼承者。他怕你掠奪走他的氣運，破壞了他的計劃。”
“他若是不惹我，可能還會成功。”沈征冷哼。
“不。”貫穀搖頭，“他不殺你，你一樣會在指導者幫助下晉級星海之王，那時你步入真正的星海世界，成了真正的強者，自然有機會知曉一切。到時，他仍是處於危險之中。世界雖大，但同一時間段內的位麵之主，隻能有一人。那必是得到了全宇宙最大氣運者，被別人瓜分一點去，也一定是失敗的結局。”
說著，它笑了笑：“他遇上了你，是氣運使然，也是應得的報應。若不是他，聖靈族不會走向滅亡的邊緣，若不是他，人類也不會遭受那樣的大難。”
“他該死！”沈征語聲冰冷。
“總有一天，他會死於你手。”貫穀說。“但你的目光，不能隻放在他身上。你要看得更遠。孩子，終有一天，位麵戰爭會再次打響，到時整個宇宙所有生靈的命運，就掌握在你的手上了。”
“我？”沈征愕然。
“如果沒有位麵之主誕生，你認為已經失去了聖靈一族，人類世界也算剛剛恢複的這個位麵，能打得贏這場戰爭嗎？”貫穀搖頭歎息。“也許從你獲得那巨大氣運的同時，指導者就已經開始改變你了。我想當你晉級位麵之主後，一定不會開辟另外的世界而去，而是會留在這裏。如此，這戰爭天平才會傾斜向我們。”
“他當時也是這樣說的。”沈征點頭。
“戰爭不知何時開始，你要努力啊。”貫穀說，“另外我還想拜托你，借著你的巨大氣運，順便在宇宙中尋找其它的聖靈一族。如果能有同族可配對的就更好，那樣聖靈一族才能繼續壯大。”
“好，我盡力。”沈征點頭答應。
“倮蟲聖皇不死，就會繼續找你麻煩。”貫穀說，“不過從這次的事看來，他的力量與意念已經衰弱到了極點，否則不會弄出這麽個草包來對付你。一定是這草包正巧經過他躲藏之地，被他利用。”
“我想我應該回到他原來躲藏的地方看一看。”沈征說。“萬一他存了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的心思呢？”
“也好。”貫穀點頭，“去一趟也不費什麽力，隻是你自己小心一些。”
“對了爺爺。”沈征突然想起一事，“您當初是將我們真的帶入了您的秘境，還是……”
“隻是意念。”貫穀笑了。“意念的速度，隻是一瞬間，所以你回過神來，發現你仍在原來的地方，仍在經曆正經曆著的事。”
“那您能教教我嗎？”沈征興奮起來。“我也有不少人想要幫助、照顧，有了這種能力，就可以隨時幫他們了。”
“如果你才華足夠的話，等活到五十萬歲時自己就懂了！”貫穀笑了起來，“你以為是什麽人都可以有這種能力嗎？不是，有才能的星海之王五十萬歲後會擁有這力量，沒才華的，最遲就要等到一百萬歲時了。”
“這麽久？”沈征嚇和一跳舌頭。“那算了，我還是沒事就求著您來幫忙吧。”
正在這時，人間有巨力湧動，沈征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