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師娘?

上一秒常平已經放棄了進主墓的打算,現在他已經有了堅定的想法,他一定要殺死這個女鬼,哪怕拚上自己的小命也在所不惜!

安安和紮西措姆看到了他眼裏的堅決,所以和他一起衝了上去,可惜三人又飛了回來,常平臉上又挨了一腳。

常平坐在地上感覺自己要瘋了,這個女鬼為什麽針對自己?每回踹自己的臉,就不能換一個地方嗎?他從地上爬起來,大吼一聲再次衝向了女鬼,雖然鞋並不是真實存在的,但是踹在臉上也不舒服,所以他這次拚著再挨一腳也要把女鬼的鞋扒下來。

“放肆!”女鬼怒叱一聲,常平這次比上幾次還要慘,一邊臉上挨了一腳不說,手還挨了兩巴掌,斧子都給打丟了。

常平眼裏泛出了淚花,又委屈又憤怒地瞪著女鬼,太過份了,不就是摸了一下你的腳嗎?你就下手這麽狠?踹了臉不說還把自己的手打腫了!我靠,她竟然能打腫自己的手?那是不是臉也腫了?想到此趕緊摸向了自己的臉,手放在臉上沒有知覺。

他淚眼婆娑地看著安安:“安安,我的臉係不係窘了?”靠,說話吐字都不清晰了,肯定腫了。

安安同情地看著常平,伸手把他摟在了懷裏:“乖,想哭就哭吧!我倆不會笑話你的!”更可氣的是,紮西措姆竟掏出一塊紙遞給了他。

“啊!你們腫麽可以借樣?”常平接過紙趴在了安安的肩膀上,迅速地擦了一下眼裏的眼淚,不行,我怎麽能哭,讓敵人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麵!可是,臉上好疼啊!太疼了!

他抬起頭離開了安安的懷抱,此時的他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眼睛都腫成了一條縫,他是在瞪著女鬼卻瞪不大眼睛:“我告樹你,我係不會托西(妥協)的!”

“啊!”他提著斧子再次衝向了女鬼,剛跑出兩步就把斧子扔了出去,既然光明正大地打不過你,我就偷襲你!

女鬼伸手一抄,斧子就被她抓在了手裏,突然一閃就到了常平的麵前,揮手打在了常平的臉上,“啪”,這一耳光打得及其響亮,常平非常華麗地摔在了地上,七八二十度旋轉落地,可惜又是屁股先著地。

“噢!”常平屁股剛落地就彈了起來,捂著屁股跳了起來。疼,火辣辣的疼!

安安和紮西措姆看著常平的屁股關心地問道:“常平,你有沒有事兒?”

常平呲牙咧嘴地跳動,一句話也沒說。有沒有事?這還用問嗎?防毒麵罩都被打丟了,臉腫得像豬頭,屁股上不僅火辣辣的疼還涼颼颼的,肯定褲子都破了!

紮西措姆看了一眼趕緊把頭扭向了一旁,臉上出現了羞紅。安安掩嘴輕笑,雖然場合不對但實在忍不住。白皙的屁股變得通紅,賊像猴屁股。

常平腫成一條縫地眼睛哀怨地白了安安一下:“你還有麽有點同城深(同情心)?我都被打蟲這樣了?”

安安趕緊止住了笑,拉下臉瞪向了女鬼:“你這女人怎麽這麽狠毒?把我相公打成了這個樣子?”

女鬼瞥了眼安安:“相公?也對,一個活了上百年的老女人竟然老牛吃嫩草!”

安安羞怒地提著斧子衝向了女鬼:“你才是老女人!你全家都是老女人!”

女鬼似乎沒看到衝過來的安安,又看向了紮西措姆:“死而複生的人!活了也幾百歲了,你不會也是這個小子的姘頭吧?”

“你瞎說!”紮西措姆提著大刀砍向了女鬼!

“嗖!”安安手中的斧子被女鬼奪了過去,一掌就給拍飛了出去。接著是紮西措姆,大刀被搶也挨了一掌。

常平剛剛接住安安,伸手又接住了紮西措姆,結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鬆開二女從地上站了起來。

“當啷!”斧子和大刀扔在了地上,女鬼端起茶杯繼續喝起了茶。

安安和紮西措姆爬起來怒視著女鬼卻沒有衝上去,不是不想衝而是衝上去沒用,衝上去也是挨揍,還不如不衝呢!

常平看著女鬼,想不明白她怎麽知道安安和紮西措姆的來曆。他看向了安安和紮西措姆勸道:“你們兩個千萬不要衝動,等我療下傷想出對策再動手也不遲!”

安安點了點頭:“行,那你快點兒!”

常平看了女鬼一眼,往後退了一段找個比較幹淨的地方坐了下去,屁股剛要著地趕緊停下,然後一點點地坐了下去,當屁股挨到地上疼的他又皺起了眉頭。

忍著疼痛遠轉起了功法,丹田裏的小龍開始遊動,速度越來越快,暖流衝進了四肢百骸,臉上和屁股上也沒那麽疼了。

“咦?”女鬼抬眼看向了常平,接著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身體一閃就到了安安和紮西措姆的身前,揮手在兩人身上點了兩下,兩人保持著抬手的姿勢站在地上一動不動。

兩人震驚的無以複加,自己竟被點了穴。女鬼的武功超乎了兩人的想象。

女鬼走到了常平的麵前,貓著腰打量著常平,似乎為了確定什麽,伸手按在了常平的身上。

常平感覺一絲涼意鑽進了身體,他立即停止了運功睜開了眼睛,當看到女鬼站在自己麵前嚇得往後躲去,“嘭”,身體撞在了牆上,還沒等他站起來,女鬼一把抓住了他,聲音急切地問道:“小子,白衣跟你上什麽關係?”

常平眼裏出現了一絲驚訝,不過一閃而逝,他裝作疑惑地說道:“白衣?白衣是誰?”

女鬼把常平提了起來:“小子,別跟我耍花樣,告訴我,你跟白衣到底是什麽關係?”

常平剛要辯解就被女鬼打斷了:“不要狡辯,我從身上感受到了白衣的氣息,而且你問白衣是誰,而不是問我白衣是什麽衣?說明你知道我說的白衣是人而不是衣服!”

常平暗歎了口氣,這個女鬼太聰明了,世上怎麽會有這種人,不僅武功好還這麽聰明。他知道再解釋就多餘了,所以梗著脖子一副硬氣地模樣看著女鬼:“白衣是我師父,怎麽地?”

女鬼看著常平:“白衣是你師父?他還活著?”說完之後鬆開了常平,嘴裏一遍又一遍的磨叨:“他還活著!他還活著!”然後仰頭大笑了起來:“哈哈哈...”。

常平看著女鬼蹙起了眉頭。難道她跟自己是同一個時代的人物?很可能,不然怎麽會這麽厲害!可是,我怎麽沒聽師父說過啊?

女鬼停止了大笑,用腳踢了下常平:“小子,發什麽愣?還把快叫師娘!”

常平抬頭驚詫地看著女鬼:“師娘?”

女鬼點頭:“對呀,叫師娘!”

常平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指著將軍的屍體說道:“他不是你的夫君嗎?”

女鬼看了眼將軍的屍體撇了下嘴:“他也配做我的夫君?他隻不過是我為了掩飾身份收的一個徒弟罷了!”

“徒弟?”常平兩手撓頭:“這他麽叫什麽事兒?怎麽這麽亂呢?”他抬頭看向了女鬼:“你說是我師娘就是我師娘?你怎麽證明你是為師娘?”

女鬼不屑地看著常平:“我說是就是,還用證明嗎?不過,看在你是他徒弟的份上,我就跟你解釋一下!他之所以叫做白衣,是因為他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其實他的名字叫君度天!他還有一個好友叫做夢鑒和尚。不過他怎麽選你這麽一個愚笨的徒弟,指望你完成那件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原來自己的師父叫君度天,他的那個好友叫夢鑒和尚。常平抬起頭看向了女鬼:“完成那件事?是什麽事?”

女鬼回道:“你現在還沒資格知道那件事!小子,《練龍決》練到第幾層了?”

常平回道:“第八層了!”

女鬼點了下頭:“還不錯,不過想練到第十層還差的遠,如果練不到第十層,去做那件事就是找死!”

常平驚訝地看著女鬼:“還有第十層?”

女鬼點頭:“對呀,你師父沒跟你說?”

常平搖頭:“沒有!”

女鬼歎了口氣:“沒跟你說,估計是沒指望去完成那件事情!”說著看向了一動不動的安安和紮西措姆:“不對!”然後看著常平問道:“小子,你身邊有沒有轉世的活佛和道士?”

常平腦海裏出現了天智小道士和多吉活佛,這兩個人都是轉世,不知道這個女鬼問這些幹嘛,他搖了搖頭:“沒有!”

女鬼低聲自語:“轉世一道一活佛,兩女一咒一複生,身伴烏靈兩善鬼,扭轉乾坤定蒼生!”她抬頭看向了常平:“小子,你抓緊提高修為,而且還要找到轉世的道士和活佛,不然那天到來,你的親人和朋友都活不過那天!你的師父也複活不了!”

“什麽?”常平噌地一下站起驚疑地看著女鬼。

女鬼並沒有在乎常平的想法:“現在還不叫師娘嗎?算了,這事兒稍後再說。不行,我不能再睡了,趕緊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