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你留在我的身邊,匈奴王後,五度言情

小姑娘幹咳了兩聲:“我的姑奶奶,我的喉嚨快冒煙了,你好歹讓我喝兩口水吧!”說著,神速地跑到溪邊喝了幾口清水,接著屁顛屁顛地走回來,坐在大石上麵,抹著嘴巴,巴咂巴咂兩下,才繼續道,“王母娘娘邀請女媧品賞花卉,女媧不好推辭,剛離開沒多久,玉皇大帝派遣的十八路神仙對元始天妖展開群攻,並號稱:女媧此去天界,名義為王母娘娘邀請,其實是玉皇大帝迎娶女媧。元始天妖聽聞之下,大怒,不相信也得相信,悲傷絕望之下,與十八路神仙進行了三天三夜的激戰,最終寡不敵眾,力竭而亡。”

聽到這裏,楊娃娃想起呼衍揭兒的多次陰謀詭計,感同身受,心裏悶痛悶痛的,喘不過氣來:“天啊,元始天妖就這麽死了嗎?好可憐!女媧一點都沒有察覺嗎?”

“沒有察覺!女媧飛了大半的路程,想起上次拒絕了玉皇大帝,這次不知道會如何,於是決定不去赴約,折身回來!回來一看,元始天妖不見蹤影,隻看到一片激烈打鬥的痕跡;女媧知道元始天妖已經遇害,瘋狂地找他,卻怎麽也找不到……”小姑娘玉嫩的臉蛋上洋溢著悲情的光彩,意有所指地問道,“聽到這裏,你會不會覺得心痛?”

“心痛?是有一點兒,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怎麽這麽可惡,還以為他們是好人呢!”楊娃娃不曉得小姑娘為何問她會不會心痛,不過,這個遠古的愛情故事讓她覺得悲傷,或許,女媧和元始天妖的愛情不夠驚心動魄,卻是感人的,“對了,元始天妖就這麽死了嗎?王母娘娘不是喜歡哥哥嗎?元始天妖死了,她不就得不到他嗎?”

“在這件事情上,他們確實做得不好,為了各自的私心,生生地拆散了女媧和元始天妖。”小姑娘烏黑的瞳仁滴溜溜的轉動,定睛看著楊娃娃,似乎要從她的臉上、眼睛深處挖掘出什麽東西似的,“王母娘娘沒想到玉皇大帝欲殺他而後快,因此對玉皇大帝懷恨在心。玉皇大帝派出各路神仙把女媧抓回來,逼她嫁給他,女媧死也不從;王母娘娘因得不到心愛的人,私自放走了女媧。女媧繼續尋找元始天妖,走遍山川河流、高山森林,找了好多年,一直沒能找到……”

“當天界變得越來越美好的時候,人間也按照東、南、西、北、中五個方向,形成五個部落群,太陽神炎帝與火神祝融共同治理天南一萬二千裏的地方,少昊與水神共工建立天西一萬二千裏的鳥國,顓頊與海神禺疆治理天北一萬二千裏的地方,青帝伏羲與九河神女華胥氏治理天東一萬二千裏的地方,中土則直接由天帝管理。”

楊娃娃聽到一個非常熟悉的名字,隻覺得腦中一陣激**:“禺疆?海神?據我所知,他不是黃帝的孫子嗎?”對呀,她怎麽一直都沒想起來,禺疆就是中國遠古神話傳說中的海神、風神呢?而名字的巧合,緊緊隻是巧合嗎?

“錯!又是一個大錯誤!”小姑娘的眼睛亮閃閃地盯著楊娃娃,存心氣她一樣,“聽我慢慢說哈!女媧一直找啊找,身心交瘁,幾乎快要放棄了!一天,後土娘娘現身在她眼前,讓她往北走,一直走到大海的地方,就可以遇見你想要找的人!於是,女媧一路往北走,來到大海,卻仍然沒有找到元始天妖;她心灰意冷,就在海邊住下,麵朝大海,春暖花開……又過了好多年,女媧無意之中邂逅海神禺疆,當即認定他就是元始天妖,因為,海神禺疆的容貌跟元始天妖一模一樣,不過,海神禺疆否認自己是元始天妖,說根本就不認識她。”

楊娃娃激動地抓住小姑娘的小手,急切道:“怎麽會這樣呢?海神禺疆到底是不是元始天妖呢?”忽然的,她的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猜測道,“他是不是失去記憶了嗎?”

小姑娘吃痛地驚呼一聲,抽出被她緊握住的手,輕輕地揉著:“你幹嗎這麽激動呀,你心痛嗎?”

楊娃娃莫名地一愣,心痛?好像是的,內心深處總有一股悶沉的痛意,壓抑著她的神經,抽打著她的情緒,隨著小姑娘的講述,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痛,總覺得心口悶悶的,痛痛的。”

小姑娘見她沉思、不解的神情,開心地笑著,淡淡的陽光灑在臉上,臉色愈加燦爛:“那就好了,我們接著說哈!海神禺疆雖說不認識女媧,卻覺得她很親切,不知不覺地愛上她,對她表白:你是我的女神!我已經決定,我要把你留在我的身邊,永遠地,不放你離開;不論是天上還是大海,不論曆經多少次生死輪回,我都不允許你離開我!”

“什麽?”楊娃娃隻覺腦子一轟,胸口一震,頃刻間,所有思緒都停止了。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一模一樣,隻差兩個字而已:大海換成了草原。

小姑娘當她是沒聽清楚,自顧自地說下去:“女媧聽了這話,更加確定他就是元始天妖,因為呢,元始天妖也跟他說過這樣的話,隻不過,大海換成了草原。”

楊娃娃此刻的心情就像大海般波濤洶湧,湧起的海浪、一浪比一浪高。禺疆跟元始天妖、海神禺疆有關係嗎?為什麽他們對她說的話一模一樣?那麽,自己跟女媧……她驚悚地看著小姑娘,不敢再想下去。

“其實,海神禺疆就是元始天妖。那次,十八路神仙群攻,元始天妖已經死了,後土娘娘把他的精元聚攏在一起,放在北海深處極冰極寒的角落。元始天妖吸取海洋生物精華,經過幾十年的涵養、蛻變,終於大功告成,成為統治北海的海神、風神,他擁有兩種形象,一種是海神,身體像魚,手足像人,乘坐雙頭龍;另一種是風神,人麵鳥身,兩耳各懸一條青蛇,腳踏兩條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