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是個苦逼事兒

聽到萬俟明風的話,白溪樊點了點頭。站起神看了看自己的四條小短腿兒,眼神一暗隨即又低著頭趴回了桌麵上,輕輕的磨著自己的爪子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滿。

見狀,萬俟明風笑了笑,起身浴桶扯了掛在屏風上的布巾圍住下半身,朝著白溪樊走了過來。而沉浸在自己的不滿中的白溪樊,直到被人用手托起來這才回過神來。看到萬俟明風**身子不由一呆,而後目光向下看到萬俟明風精致的鎖骨後,白溪樊默默地磨了磨牙。低頭看著那令人羨慕的身材,扯了扯嘴角遮住妒忌的目光,任由萬俟明風將他抱在懷裏。

白溪樊被萬俟明風托在手中輕輕將他放入水中,清涼的洗澡水包裹著全身的時候,舒服的眯著眼睛白溪樊仰著脖子發出一聲咕嚕聲。感覺鼻尖低了滴水,白溪樊搖了搖頭,便見萬俟明風右手托著他,左手正在將圍在下身的布巾給摘下。

男人的身體不是沒有見過,隻是身材如此之好的還是第一次看到。看著那完美的腹肌和纖瘦的腰線,白溪樊決定不能再看下去找刺激!

於是,白溪樊閉上眼睛縮著巴掌大的身體慢慢的在萬俟明風手掌內調頭,不再讓自己的目光對著那具讓他嫉妒的身體。奈何白溪樊忘了前爪受傷的事,在前爪還未消腫的肉墊觸碰到萬俟明風的掌心時,疼的白溪樊身體一抽立刻倒向了旁邊,而後順著萬俟明風的手臂滾落到水中……

“咳咳……”

白溪樊被身上濕透的絨毛墜入水中,圓圓的腦袋努力的往上仰,四隻蹄子胡亂的刨著水麵。

萬俟明風在看到小狐狸落水心中也是一慌,剛想伸手將他撈出來,哪知小狐狸掙紮著四隻爪子向後退了退,後蹄正好一爪子劃到自己垂在水中的下半身……

小狐狸的爪子並沒有伸出來,隻是後蹄上的肉墊狠狠地擦了一下。但饒是如此也讓萬俟明風深深地吸了口氣涼氣。小狐狸的尾巴一直在兩腿間掃了掃去,萬俟明風感覺下腹有些發熱,立刻伸手將還在掙紮的小狐狸撈了起來。

白溪樊被萬俟明風從水中撈起來的時候還在不停的掙紮著,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離開水麵,白溪樊默默地鬆了口氣,驚魂未定的趴在萬俟明風的手麵上喘息著。感覺後背被萬俟明風的手指撫過,白溪樊張口罵道;“你妹的!老子都快被淹死了,你才知道撈!”

萬俟明風聽到白溪樊的聲音不由一驚,抬手將小狐狸托起來看著他的眼睛問道;“白溪樊,你怎麽會說話了?”

“老子本來就會說話!什麽叫會說話了……誒,是的哈。”腦子進水的白溪樊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還是狐狸的身子,抬頭看著同樣是一臉奇怪的萬俟明風繼續說道:“是不是因為驚嚇過度,我才會說話的。”

聞言,萬俟明風搖了搖頭表示不知:“不知道,要不要再來一次,說不定就能變成人身了。”

聽到萬俟明風的話,白溪樊嚇得眼睛都快瞪圓了,那種窒息的感覺他可真的不想再重新體驗一次。

“你打住吧,估計前幾天在寺院一直吃青菜豆腐營養跟不上才會這樣的,明天你多弄點兒好吃的,說不定就行了。”

見白溪樊將不會變身的原因推到寺院的夥食不好,心中不由一陣好笑。伸手撫了撫白溪樊的脊背,萬俟明風重新將自己浸入水中,忘了剛剛小狐狸掃過自己下身的尷尬。

這次白溪樊也學乖了,看到萬俟明風的**也壓抑著內心的嫉妒,老老實實地蹲在萬俟明風的手心讓他替自己洗澡。

起身的時候,白溪樊看到萬俟明風跨出浴桶時那兩條修長的長腿心中又是一陣碎碎念,努力的抖了抖身子將身上的水甩出去。萬俟明風剛準備用布巾將身上的水擦幹淨穿衣服,不想卻被小狐狸甩了一胸膛的水珠子。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將白溪樊放到放置衣服的托盤裏,自己重新擦了擦套上了裏衣。

“你身子怎麽那麽小,你多大了?”

白溪樊在布巾上蹭了蹭還在滴水的毛發,聽到萬俟明風的話便抬起頭來看向萬俟明風:“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醒來自己就這個樣子。”

前世的白溪樊是二十五歲,不過穿越到這隻小狐狸身上,具體多大了他是真的不知道,所以這也不能算是他對萬俟明風說謊。

“哦,看樣子好像剛斷奶不久。”

萬俟明風口中的‘斷奶’兩個字,讓白溪樊不由抽了抽嘴角。好歹是二十五歲大好青年的靈魂,讓人說剛斷奶,這話怎麽聽都有種蛋疼的感覺。

萬俟明風見白溪樊沉默不語,伸手拿了一塊略小的布巾將白溪樊包裹起來替他擦拭身上的毛發。撓了撓他的耳朵,嘴角掛著一抹微笑。癢癢的觸感讓白溪樊忍不住抖了抖耳朵,斜著眼睛看了眼掛著笑容的萬俟明風抻開四肢讓他幫忙擦身。

折騰了這麽久,白溪樊也困了。張嘴打了個嗬欠在托盤上翻了個身,感覺前爪被人抓住。白溪樊掀開一邊的眼皮看了一眼,發現萬俟明風手裏拿著燙傷膏正準備為他上藥。

等白溪樊眯了一會兒之後,發現爪子上的傷已經上好了藥,而自己葉正躺在萬俟明風裏側的床頭上。萬俟明風似乎也睡著了,因為背對著月光,白溪樊看不清楚他的樣子,隻是覺得萬俟明風蜷著身子好似非常缺乏安全感。不過也難怪,生在帝王家,每日麵對勾心鬥角,缺少父母疼愛,沒安全感也是正常的。

白溪樊不是傻子,萬俟明風對他的好他能感覺到。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麽萬俟明風會對他這個陌生人這麽好,而且這個陌生人還是一隻狐妖。他就不怕自己真的如靈光和尚所說狂性大發傷了他麽。

想來想去白溪樊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想不通他也不願意想了。但是現在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擺在了他麵前,那就是萬俟明風走後,自己該去哪兒。

白溪樊承認這幾天跟萬俟明風在一起久了,對他有些依賴。特別是萬俟明風將他從靈光和尚手裏救出來,這種感覺就更明顯了。萬俟明風是皇子,回皇宮是一定的。隻是他走了,自己該怎麽辦呢?跟著他回皇宮?自己這身份如果曝光絕對會牽連萬俟明風。雖然把自己送到靈光和尚手裏的是他,可是把自己救出來的也是他,無論如何白溪樊也不想害了萬俟明風。可是這裏人生地不熟,而且自己身份特別,還沒有生存能力,自己能去哪兒呢?帶著滿腹的憂慮,白溪樊也進入夢鄉……

清晨,白溪樊醒的時候,自己正縮在一條小毯子裏。抻開四肢伸了個懶腰,白溪樊扭頭看了眼旁邊還在熟睡的萬俟明風張嘴打了個嗬欠。

許是被白溪樊的動作擾到了,萬俟明風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便睜開了眼睛。看到一隻小狐狸正瞪大著一雙眼睛眼睛看著他,萬俟明風一愣,而後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小狐狸身上搭著的薄毯被萬俟明風的動作蹭掉,當小狐狸身上滑落的時候,萬俟明風看著小狐狸身上卷著的毛發和被自己揉出來的一撮豎起的絨毛,忍不住笑了出來。

白溪樊被他笑的有些莫名其妙,低頭看了看也沒發現有什麽不對。慢慢蹭到萬俟明風麵前,白溪樊開口問道:“大叔,你笑什麽呢?”

看著白溪樊一臉茫然,萬俟明風掩嘴幹咳幾聲,伸手拉上薄毯替他蓋上,伸手再次摸了摸他頭上豎起的絨毛試圖幫他壓下去,可是揉了幾次也沒能讓那撮絨毛‘折腰’。

“咳咳,你身上的毛,卷了……”

聞言,白溪樊忙扭頭看向自己背後,發現身上的毛卷的跟貴賓犬一樣,心中不由大囧。轉頭見躺在**的萬俟明風看著自己一臉憋笑。白溪樊咬了咬牙刷了一下竄到了萬俟明風的胸口。原本想亮出自己的爪子讓他別笑,可是怕自己的爪子劃到萬俟明風,想了想便在他胸口跳了幾下。

“別笑了,再笑信不信老子活活踩死你!”

聽著白溪樊威脅力十足的話,對比他毫無殺傷力的動作,萬俟明風臉上的笑容更甚。知道自己再笑下去,這隻狐狸絕對炸毛。萬俟明風吸了吸鼻子將笑容壓了下去。

伸手將白溪樊握住,伸手攤開他的爪子,看到昨天還腫的油光水亮的爪子今日已經好了,不由感歎小狐狸的恢複速度。

“好了,該起了不鬧了。”

萬俟明風將小狐狸放在床裏,自己坐起了身。伸手掩了下敞開的衣襟,剛想下床隻聽床裏白溪樊驚叫一聲,萬俟明風回頭隻覺眼前白光一閃,一個穿著紅肚兜的胖娃娃正屁股朝天的趴在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無責任崩壞小劇場

阿呆:小包子,你這個沒有節操的!

白溪樊:你這個沒下限的!

大叔:乖,莫鬧【給小狐狸順毛】

阿呆:你這個沒事兒亂撩撥大叔的吃貨

白溪樊:嘿!我還就撩撥給你看!【轉身抱著大叔醬醬釀釀】

閑雜人等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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