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可否借件衣服 52玄青的警告 書旗

東方用了三天的時間趕到荊州,潛伏在分壇觀察了一天。察覺到自己原先的人手已經不見了蹤影,東方不敗便明白了任我行已經在這裏換了血。思量一番之後,東方不敗來到一家客棧,洗漱之後便坐在房中等待夜晚的到來。

入夏天色暗的較晚,等到三更時分,東方不敗一身黑色勁裝,駕著輕功來到分壇外圍的院落。將腦後礙事的頭發綁在身後,東方不敗翻身從屋簷上下來,直取那個倚在門框上打瞌睡的守衛的咽喉。

骨頭斷裂的聲音在這樣寂靜的夜晚顯得異常的清脆,旁邊的兩人在聽到聲響之後,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一柄長劍已經劃破他們的大動脈和喉管。

東方不敗冷眼看著倒在地上的三個守衛,垂眸看了下手中已經染血的三尺玉龍,冷哼一聲往裏走去。

因為隻是一個分壇,院內的戒備並不是那麽森嚴,不消片刻東方不敗便解決完院中所有站著的人抬腳往主院走去。內力灌注劍身,東方不敗揮劍而過,眼前的房門便隨著東方不敗落劍的動作裂成兩半平鋪在地上。

正在房中摟著自家小妾呼呼大睡的堂主聽到門口傳來的動靜,伸手摸到了床頭掛著的長劍,然還未等他抽|出長劍,一柄還在滴血的劍刃已經橫在了他的脖間。

“原先的堂主在哪兒?”

司馬青聽到有些耳熟的聲音心中不由一凜,偷偷的抬眼看了東方不敗一眼,隨即臉色大變忙俯身跪倒在**。**的小妾被驚醒,嚶嚀一聲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眼前的情景,伸手拉住錦被掩住上身尖叫一聲。

東方不敗聽著那女人的驚叫心中一陣不耐,左手指尖微動,那女人便瞪著眼睛無力的倒在了**。看到自家小妾死在自己身畔,司馬青身體不由一僵,連忙跪正自己的身體。

“回,回稟,薑堂主他,他半月前被任教,任我行派來的人剿殺。屬下現在隻是暫代堂主之位,過幾天等任我行派來的人趕來,屬下,屬下就……”

“哼,飛鴿傳信給黑木崖,告訴他們不用派人來了,荊州地界本座接手了!”

司馬青不是個傻子,前些天黑木崖上的爭鬥雖然他未曾全部知曉,但也大抵能猜出個七七八八。如今落敗的東方不敗來到此處,對自己來說是個災難,也是個機會。

心中雖然有些不知道怎麽取舍,但司馬青還是老實的應了下來。見狀,東方不敗睨了一眼衣冠不整的司馬青,撤下橫在他脖頸間的長劍往外走去。

“著人把院子裏的屍體清理幹淨,明日上午本座會入住分壇。”

東方不敗的命令司馬青哪敢不從,應承一聲扯了衣服胡亂裹在就跟著東方不敗的腳步來到院中。然等到他走到門口之時,原本走在他前麵的東方不敗早就不見了蹤影,而院中則是屍橫一地,猶如地獄。

此景饒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司馬青也忍不住白了臉頰,抖著身體回頭看了看**死都來不及閉上眼睛的小妾,司馬青咽了口口水,抬腳走出房間抖著聲音叫醒還在睡覺的手下。

安陽蹲在廚房門口看著門外正在喝酒的眾劫匪,伸手摸了摸已經被碾碎的半夏葉子起身走入廚房。鍋裏燉著的羊肉還在咕嘟冒泡,安陽見四周無人便拿出用破布包裹的半夏碎末全部抖落到鍋裏。

一個時辰後,老四手提酒壇腳步踉蹌著走進廚房。見安陽正蹲在灶膛前燒火,揚聲喊道:“羊肉好了沒啊?好了就趕緊端上來,爺都快餓死了。”

“哎,好了好了,我這就給您盛。”

安陽躬身應了一聲,忙起身走到灶膛後拿了一隻大的湯碗將已經煮爛的羊肉放進去。眼角的餘光掃過正倚著門框喝酒的老四,安陽微微勾起了嘴角,一瘸一拐的走到老四跟前兒將湯碗交給他。

當鍋裏的羊肉已經全部見底的時候,門外的高台旁已經躺了二十多個劫匪,領頭的已經全部昏睡。見狀,安陽直起腰從廚房裏走出,抬腳踢了踢的一個小嘍囉,見他沒有反應放心的拿了幾件衣衫和一把大刀走入不遠處的窩棚裏。

此時窩棚裏的那個阿二正在趴在昨天剛被捉上山的女人身上不停的抽

|動著,周圍幾個男人低著頭一臉菜色,楊瑾則躺在地上側頭看著阿二眼神如刀。

安陽猛地推開門,在驚動阿二之後趁他回頭之際揮刀將他的頭顱砍了下來。鮮紅的血液從阿二的脖頸處噴濺而出,碩大的頭顱滾向躲在牆角的幾人。見狀,幾人驚叫一聲,隨即被安陽冷著臉喝止住了。

“想活命的都閉嘴!”見那幾人閉嘴,安陽轉身走到角落裏將衣服放到楊瑾身邊:“能起來吧,穿上衣服咱們走。”

安陽那麽多天,從來都沒有跟楊瑾提起過半個字。一是怕泄露出去,二來楊瑾受了那麽多苦,告訴她就等於給她希望,若是到時候計劃失敗,安陽不知道這個女人能不能承受的住這個打擊。

楊瑾雖然不知道外麵情況怎麽樣,但是聽到安陽的話,盡管是全身疼痛仍舊咬牙將衣服穿在身上扶著牆壁站起了身。周圍的幾人麵麵相覷,而後發了瘋似的往外跑。安陽站在後麵,等到所有的人都跑出去,這才拉著楊瑾往外走。

“地上這個女人怎麽辦?”

“楊瑾,顧不了那麽多。”

安陽找到的半夏並不多,而且下在那麽大的一鍋羊肉裏,安陽不確定藥性能管多長時間。如今一個身上有傷的楊瑾,安陽都不敢斷定自己能不能帶她走出那段山路,更何況再加上一個人?

聞言,楊瑾沉默了一下,隨即便跟著安陽的腳步往外跑去。看到高台旁邊那些昏睡的人,楊瑾握著安陽的手臂不覺用力。

“楊瑾,現在逃命要緊。”

安陽的一句話讓楊瑾回過神來,含淚點了點頭努力的跟著安陽的腳步往外跑。在安陽和楊瑾等人即將跑到樹林邊沿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知道是那些人追來了,安陽頭也不敢回的往前跑。可是他忘了楊瑾已經被折磨多日,如今走出那麽遠已經是盡力,現下再加快腳步已然是吃不消了。

回頭看了眼已經快要追上來的劫匪,楊瑾咬牙說道:“安陽,他們已經追上來了,不如,不如你自己走吧。”

“還沒到最後一刻,前麵是個吊橋,隻要過了吊橋,我們就可以逃出去了。”

安陽努力拖著楊瑾已經無力的身子咬牙往前跑,在到達吊橋邊沿,安陽看了眼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咬牙踏了上去。扶著旁邊的繩索努力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小子,勸你還是老實聽話,你們是逃不出去的。”

老大的聲音自背後響起,安陽軟著雙腿的依舊往前跑。聽到耳後的風聲,安陽忙扯著楊瑾矮□子,而後屈起手臂用力的往後撞去。

那劫匪的老大上山那麽多年,自然是有些本事的。見安陽反擊側身躲開他的手臂,伸手就要去抓安陽的肩膀。楊瑾也是個機靈的,見狀,忙晃動吊橋讓那個老大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在他倒退一步緊貼在繩索的時候拖著快要無法起身的安陽往前爬。

安陽此時已經快要暈了,抬頭看了眼大概距橋頭還有三米的距離,安陽對著楊瑾示意讓她先走,自己則在搖晃的吊橋上緩緩地站起了身體一邊倒退著,一邊提起剛剛拿出的大刀做出防禦的姿勢。

老大穩住身形,看著安陽的架勢不由笑了出來:“好小子,原來還會兩招,這兩天都把你爺爺蒙過去了。”

安陽不理會老大的話,側頭看了眼距離催促了一聲身後的楊瑾,將自己的後背抵在她的後背上。此時屋舍的山賊正陸陸續續的朝這邊跑來,知道再慢下去真的就危險了。安陽咬牙翻轉過身體快速的超過楊瑾扯著她的手臂衝過了搖晃的吊橋。

知道這樣跑遲早會被捉回去,安陽讓楊瑾先走,自己則提著大刀去砍固定在山崖邊那兩根成人手臂粗細的繩索。能橫在懸崖邊這麽久沒有斷裂的繩索,質量自然是上乘的。安陽用盡全力足足砍了八下才砍斷一根繩索。此時老大已經貼著另一邊跑到了山崖上,見安陽要去砍另一根忙伸手阻止。安陽回身將手裏的大刀朝老大揮去,見對方退後幾步快速的轉過身又朝繩索砍去。

那老大也不是傻子,知道如果繩索斷了自己的兄弟不但全部被困在對麵,而且自己孤家寡人一個,下山去難保不會被人認出來,到時候也是死路一條。

老大撿地上滾落的石塊兒撿起石塊兒便要朝安陽砸去,而原本已經跑了的楊瑾卻突然折了回來,伸手死死的抱住了老大的腰身。那老大用力的晃了晃身子見楊瑾不肯鬆手,猛地蹬著地麵往後退。

安陽奇怪身後老大為什麽沒有出手,但情況危急也來不及回頭看一眼,等他砍斷繩索回頭往後看,正見老大抵在石壁上,而他腰間還露出兩條纖細的手臂。

知道老大身後的人是去而複返的楊瑾,安陽來不及多想提刀跑到老大的麵前,側開他踢過來的腿將刀尖刺入老大的心髒……

安陽這一刀將老大刺了對穿,見那人抽搐了一陣便沒有了動作,這才拔|出刀刃,扒出老大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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