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現在的警察怎麽這麽笨,除了換車跟蹤之外,就不會玩些其他的花招了嗎?這麽不疼不癢不屈不撓不明不白不三不四不即不離,像跟屁蟲一樣的整天粘著,是不是太惡心人了啊!

我喝多了,腦子一熱,搖下車窗,對著後麵跟蹤的索納塔就罵了起來,常小娟正挎著我胳膊,頭靠在我肩頭跟我玩溫柔,沒想到我會突然的發脾氣,可把常小娟給嚇壞了,抓起我的肩膀硬是把我按回了車內。

等我冷靜下來,我也嚇了一跳,我怎麽能這麽衝動呢?

萬一車裏的警察惱羞成怒,不再陪著我玩了,把我重新抓回派出所,那我還怎麽有機會帶著鴿子去看病?我一係列的計劃,不全都泡湯了?

都是酒精惹的禍,我大口的喘氣,想把肚子裏的酒氣給哈出來,或許我就不會再冒失了。

幸好那輛緊跟在我們身後的車,不知是沒有聽清我是在罵他,還是根本不屑與我一般見識,依然保持著十來米遠的距離,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麵。就在我想著下一步該如何擺脫的時候,遇到一個紅燈,索納塔沒有緊跟著身後停下,變道駛入左側待轉區,正好與我們的車並排停了下來。

索納塔裏隻有一位二十來歲的袖珍小青年,白白靜靜的戴著一副近視眼鏡,顯然也是喝多了,嘎嘎嘎嘎地一個人樂,小臉紅撲撲的,雙手不停地拍打著方向盤。我以為這家夥犯神經呢,仔細一看,原來帶著一副耳機,正在與誰通話說得正開心。

不一會兒左轉區的綠燈亮了,這家夥發動了車子,看也沒看我們一眼,直接朝著左邊的岔道駛去,我看清了他的後車牌,是福建省的牌照,與我們這邊遠著呢。

看來是我搞錯了,這輛車根本不是跟蹤我的。

我心裏又莫名地恐慌了起來,那,監視跟蹤我的警察,他們又躲到哪裏去了呢?

我前後左右到處找,又細細回憶了一遍今晚上的所有過程,沒有發現哪裏有可疑之處。

可是,警察不可能就這樣放了我啊!

他們究竟藏到哪裏去了?

我本來還是很討厭警察那麽招搖地跟著我,現在不知道他們躲在了哪裏,暗中會對我采取什麽樣的手段,我的心裏莫名地開始緊張了,說不出的惶恐。

“還往哪裏開?”過了一個路口,司機問我。

我說:“你就在前麵那家旅館前停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