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不是說我一點優勢都沒有,至少我是從校園內走出來的人,我對校園內的學生心理,多少還是能夠了解一些的。尤其是我比他們大了這麽多,又走向社會好多年,玩追女孩子的社會經驗,那是他們萬萬比不了的。

那麽,如何才能追到她呢?

也就是說,用什麽方法,能夠經常的接近她,而她又不會對我產生抵觸,同時盡可能的使她對我產生好感呢?

隻要能夠有理由經常的見到她,相信我的能力,是完全可以俘獲她的芳心的。

在我沒有想出最好的方案之前,我擔心發生意外,她來我店裏好幾次了,我都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我耐心地等待,用心地琢磨著應該采取什麽好方法,我相信上天不會就讓我這麽白白地等待下去的。

忽然有一天,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終於想出了一個好方法。

那一天,她陪著一個同學來修電腦主機,我一查是個小毛病,但我沒有立即修複,讓她們坐在一邊等著,故意拖延著查找故障的時間,跟她們說著開心的話題,逗得倆女孩笑的咯咯的。

和往常一樣,這個時間段有許多要飯的,會來我們這邊商業街要飯。說是要飯,其實就是來要錢的,他們中很多人是職業乞討,有裝瞎子的,也有自殘騙取同情的,更多的是不管自己的嗓音如何,站到店門口可著嗓子嚎叫幾聲的,直到你給錢為止,一毛兩毛的他們還不要,非要見到一塊的,否則攆都攆不走,特別的討人煩。

對於這樣的職業乞討人員,我一般是不給錢的,他們站在門口唱,我裝作沒聽見繼續幹我的活,有時候嫌煩,就把功放音響打開,用激越的舞曲掩蓋他們的噪音。這一招很管用,他們比不過我,隻好氣呼呼地走人。

那一天又來了兩個職業乞討的,兩個人約莫四十多歲,一個裝瞎子,使勁眨巴那雙練習過無數遍的白眼,吸引人們的同情;另一個胡子拉碴,也看不出哪裏手腳不靈活。兩人一站到門口,瞎子的二胡就響起,胡子拉碴的人便唱:“離家的孩子流浪在外邊,沒有那好衣裳也沒有好煙,好不容易找份工作辛勤的把活幹,心裏頭淌著淚臉上流著汗……”

這兩個好吃懶做的家夥,也不知道有沒有學過心理學,盡唱一些悲情的歌,勾引人們的同情。可仔細一想,這算什麽悲情啊?

人家離家的孩子,好歹也是辛勤地幹活,雖然心裏有淚臉上有汗,但人家活得有自尊啊!哪裏像這兩個家夥,沒臉沒皮地要錢還耍無賴,連老祖宗的臉都給丟盡了。

再說了,人家是離家的孩子,你倆這麽大一把年紀了,胖的跟**期的公豬似的,還能算是孩子嗎?

裝瞎子扮可憐,要不要我拿把烙鐵,直接把你上下眼皮子焊接上,來得更像一些啊?

這兩人我早已熟悉,我經常能夠看到他們,晚上要錢的工作結束之後,會在橋頭下麵喝酒吃肉,吃飽喝足了,便坐在橋墩上,扣著鼻屎剔著牙,色迷迷地打量來往的女孩,不時地還會嘀咕幾句。那時候,瞎子也不瞎,胡子拉碴的也一點沒有滿臉的哀愁,可一到白天要錢的時候,就變成了一副可憐的模樣,感覺就像你不給他錢,你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