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嗎?”

“幹嗎?你不是不願意說嗎?給你找個地方好好想一想!”

“我不去!我要上廁所!”

“行,先上廁所,省得你等一會兒尿褲子!”

協警帶著我到了廁所,站在我身邊低著頭看著我解開褲子的拉鏈。

“你能不能站遠一點兒?你這麽看著我,我根本尿不出來!”

“行,你慢慢尿,不急這幾分鍾。”協警退後了半步。

我尿完尿,又說:“我想拉屎。”

“你他媽的事真多!行,拉吧,看你還能磨嘰什麽!”

“打開手銬行嗎?”

“不行!”

“不好解褲子。”

“解不開,拉褲子裏吧,哪有這麽多的事情!”

我無奈,隻好跨步進到蹲廁,隨手把門要帶上,協警一聲怒喝:“開著門拉!”

我聽他的,把門大開著,解開皮帶慢慢地蹲下來,砰地一聲先來個響屁,協警立馬閃到大門外,眼睛卻時刻注視著我的動向。

我蹲在廁所裏,心裏麵擔心的要死,看來凶多吉少了,下一步我該怎麽辦呢?

“拉好了沒有?快點!”

“快了,快了!”

又等了兩分鍾,協警走了進來,站在我身前,說:“你磨嘰什麽呢?別拉了,起來!”

“拉好了,有紙嗎?”

協警摸了摸口袋,沒有找到紙,幹脆把煙盒拿出來,見裏麵還剩兩顆煙,一支塞在耳朵上,一支叼在嘴裏,把空煙盒遞給了我。

“這也太硬了吧,屁股受不了,麻煩你幫我找些軟一點的衛生紙行嗎?”

協警把嘴裏的煙拿下來,說:“你要不要?別擦了,穿上褲子跟我走!”

我趕緊把他手上的煙盒搶過來,解開,使勁揉了揉,差不多變軟和了,擦幹淨屁股,提上褲子,問他:“你帶我去哪裏?”

協警噗哧一聲笑了,說:“是不是害怕了?”

“嗯。”

“那好,我給你兩條路你選。第一條,跟我回去繼續錄口供,把你知道的如實說出來,隻要你說了,等會兒就放了你回家。第二條呢,你要是繼續跟我們裝傻,那我就帶你去清醒清醒。--你選擇哪一條?”

“我餓了,給買一點早飯吃,我付錢行嗎?”

“好,你有種!”

協警一把把我從廁所裏拽出來,照著我背後就踹,我急忙衝出門外躲開他一腳,眼前突然一黑,不知什麽東西套在了我頭上,我拚了命地掙紮,隱約間感覺麵前站著一人,一記重拳擊出,對方哎呦一聲,我再想抬腿掃向四周,整個身子全被套在了一個麻袋中,再也動彈不得。

不知是誰一把把我推到,有抬腳的,有抬胳膊的,不知道有幾個人把我抬了起來,我拚了命地喊救命,根本沒有人理我。

這些人抬著我朝樓梯上跑,蹬蹬蹬的腳步聲,伴著粗重的喘息之聲,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停了下來,我使勁扭動著身子掙紮,忽然,身子一下子失去了托力,我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