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萱驚恐的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漆黑的眼珠滿是戲耍,想要掙紮,可卻不知何時被他點了穴道,僵硬著身子被他緊擁懷中,感受著他冰涼的雙唇含住自己的熾熱,靈巧的舌更是肆無忌憚闖進了自己的防守,他急切的舔舐自己每一處空隙,根本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時機,她隻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困難,久到她快不能呼吸。

她不是沒接過吻,在現世的時候她有一個交往了三年的男友,兩個人十分恩愛,但因為家庭原因,兩人最終沒能修成正果。

她與男友交往三年,雖然男友曾提及過,但是她依舊保護的很好,她堅信隻有在結婚的當夜才能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交給那個與自己共同跳入婚姻墳墓的男人。

所以三年中,他們最親近,並且經常做的就是接吻。

每一次都是吻得忘乎所以,昏天黑地。

每一次他都很姬妾的想要,但是自己很明白,給了自己就會後悔。

媽媽曾經說過,男人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得到了自然不會珍惜,在沒有確定的時候,千萬不能百分之百的去相信,因為不知在何時,他就會離開,背叛,到時候後悔的,傷心的,也隻會有你一個人。

此時的諸葛流雲吻的急切,卻隻是一味的舔舐,並沒有男友那般嫻熟的技巧,卻依舊點燃了她內心那股熊熊烈火。

“呼,你個混……”

剛剛被諸葛流雲鬆開了最,楚凝萱作勢就要喊出來,諸葛流雲眼疾手快,迅速點住了她的啞穴,此刻的楚凝萱隻能欲哭無淚。

“你以為我會說傻到字你這裏犯兩次同樣的錯誤?”

諸葛流雲嬉笑,沒想到楚凝萱的吻是這樣香甜,一旦接觸,便欲罷不能。

看著她漲紅的臉,不知是嬌羞,還是氣憤,紅潤潤的,晶瑩的肌膚仿佛能掐出水來,真讓人忍不住想咬上去。

楚凝萱見此,更是羞愧不已,她NND還是第一次被人強吻,還是一個太監。

此時,自己空有一身武藝,卻無法與之對抗,張不開口,開不了音,是何其的悲慘,悲慘!

“皇後娘娘,我是個奴才沒錯,但我隻是皇上身邊兒的奴才,我在皇上身邊呆的時間不長,也就二十一個年頭,在整個皇宮,即便是皇上差使的事物,也得我樂意去做才成,別人逼迫的話,我一旦不予理會,昨夜的事兒卻是我一人而為,所以,你也不必嫉恨皇上,今夜嘛,就當是給你的懲罰,也是給你提個醒,在這個碩大的皇宮內,切不可任意胡來,皇上身邊的女人寵幸的雖然不多,可人數卻也不少,我知道你愛慕他,所以,想討得他的歡心,可不是在架勢和嘴皮上,希望你能聽得明白”

慢悠悠的吐出一段話,諸葛流雲竟然莫名的感覺堵得慌,坐在她對麵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明明在內心提醒自己,千萬不能心軟,不能去看她的眼,可延伸卻不由自主的瞄了過去,仍舊無法自拔。

他想,他是中毒了,中了剛才的吻毒。

杵在原地的楚凝萱靜靜的聽著諸葛流雲一字一句慢悠悠的話,她承認他說的很對,但是她同樣保證,一旦她重獲自由,這個該死的假太監她一樣不會放過。

“所以今夜的事兒,奴才不會對外說出去,相信皇後娘娘你也一定不會說,皇上那邊怎麽做,你應當比我清楚,想做好這個皇後,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的舉止投足,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別人的例子,萬一那裏做的不好,被別人捉去了把柄,到時候不止你一個人,乃至你全家都要受到連累,到了那個時候可就不是和我慪氣的時間了,你懂嗎?”

楚凝萱想要點頭,但僵硬的身子絲毫不停使喚,

她再次承認,他這句話又說對了。

她的確不能任意胡來,到時候被有心人鑽了空子,不光是她自己,她摯愛的丞相爹爹也許也會一命嗚呼,到時候她可就得不償失了。

沒想到這個假太監,說的還挺有道理,可是一想起他剛才那齷齪的行為,就氣不打一處

來!

“相信你今夜是定然要留住皇上侍寢了,不過可惜,奴才打擾了你的好事兒,不過你放心,這個人情我會記在心裏,有機會會在皇上麵前為你圓話的,時間不早了,奴才也要告退了”

丟下話,站起身,諸葛麗雲神情悠然。

慢悠悠繞過她的身子,他不擔心穴道的問題,因為在一炷香以後,穴道自然會解開,她也會獲得自由。

當他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她那誘人的紅唇時,最終沒能抵住**,對準她的耳畔,組著臨行前的告別。

“皇後娘娘,奴才在說一句,您別動怒,奴才是想告訴你,你的唇,很香,很甜!”

……

諸葛流雲帶著勝利的笑容離開了,留下楚凝萱獨自一人呆愣原地,這個時候肯定不會有人來打擾,那麽她的穴道也隻能等待時間才能解開了。

可不知怎的,眼淚竟然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她從小性子僵硬,無論爹爹如何打罵,從來不哭不鬧,如果說男兒有血不流淚的話,那麽她這個女子也是一樣。

她不哭,但是不代表她不傷心。

而如今,她傷心了,卻也哭了。

內心氣憤交加,又羞又憤,長這麽大,還從沒男人調戲過。

調戲了也就罷了,竟然還翹著二郎腿對他說教,說教完也就得了,竟然還大搖大擺的從她身邊走過去,走過去也就算了,竟然還退回來宣告他的得意!

媽的,她也知道她的唇很香很甜,但那隻是給她的男人親吻的。

這個假太監算個毛東西!

內心秀芬難耐,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覺得自己這十六年來都白混了,當上了皇後竟然還抵不過一個假太監。

也許假太監說的對,她就是一個草包,福利人給她麵子稱呼她為大小姐,貧民百姓忌憚她的身份不敢與她亂來,可她除去了這些就什麽都不是,不是大小姐,不是皇後娘娘,是一個任何人都能隨意輕薄的草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