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初凝訊的傻笑,跌落在床下的顏昊天氣憤交加。

雙手死死的護著下盤,從來沒有人敢在這裏對他動粗,就是他自己平日都是小心對待,這個惡俗的女人,竟然……竟然……

勉強站起身,狠狠的給了身後諸葛流雲一個眼神,諸葛流雲會意,強忍著爆笑的衝動走了過來,攙扶著他。

“大膽皇後,您可知這樣是對皇上大大的不敬?”

聽著雲公公那憋著笑意的嗓子,楚凝萱卻故意擺出一副無知的樣子“雲公公,本宮我,怎麽不敬了呢?”

明知故問,是最好的開開脫方法。

諒皇上也不敢將這種醜事公布於天下!

“你……!”惡狠狠的看著楚凝萱,是他低估了這個女人。

甩了甩袖子,解恨的看著她一眼,轉身“我們走!”

新婚之夜,獨守空房,在這個封建的古代,不,就是現代,也是常有的事兒。

可她是皇後啊。

皇上親自挑選的皇後,也拋棄在這裏不聞不問,傳出去還不笑死一票人?

……

身著火紅嫁衣,站在大大的落地鏡麵前,說她柳葉完美櫻桃嘴,說她楊柳細腰,統統無法描述她傲人一等的紫色。

雖然這張臉,與前世的自己毫不想象,但她喜歡,大大的喜歡。

伸手,緩慢解開束腰的帶子,因為是與皇上圓方,眾多考慮下,她的嫁衣隻有薄薄的兩層,一來方便,二來為了安全。

看著鏡子中那未著寸縷的身子,她不自戀,卻很自信,她相信這妖嬈的身段定能迷惑天下間所有男人。

可那狗娘養的皇上顏昊天竟然不稀罕?

甚至出言詆毀,挑釁,侮辱?

當她楚凝萱當真好欺負是不是?

惡狠狠的望著鏡子中那眉頭猙獰的女子,她是愛著那個男人不錯,可如果所愛的男人看不起自己,那就不值得去愛!

如今,她已是這紫霞帝都的皇後,天下的國母,還有什麽,是她說的不算的?

*

氣氛的走出景陽殿,下體的疼痛仍是無法忍耐,腦海還

在回想剛才楚凝萱那得意的申請,便更加憤怒。

“諸葛流雲!”一聲怒吼,顏昊天猛然駐足,雙手叉腰,怒火直升。

原本緊跟其後的諸葛流雲看著顏昊天那憋屈的樣子就覺得好笑,一時沒注意,一個踉蹌,變撞了上去。

“唔”

一聲悶痛,顏昊天更是氣憤不已,轉身,瞪大了瞳孔“你這豬腦子是鐵做的不成?”

從來沒見過顏昊天如此動作,從小一起長大的二人,他深深了解這位師兄的脾氣,凡能忍,他便忍。往日劉太後多次侮辱,他全部拋之腦後,以微笑帶之,今日,怎如此反常?

“嗬,嗬嗬,嗯哼,我說昊天,行了,你再氣下去,那女人也不知道,何必呢”隱忍著笑意,諸葛流雲走上前,褪去了平日的鴨嗓子,渾厚性感的聲音仿若能盅惑人的思緒。

望著諸葛流雲同樣帥氣的臉,看著他那欠抽的表情,顏昊天更是憤怒不已。

“你這意思,我是自找的了?”

在諸葛流雲這個師弟兼兄弟麵前,顏昊天從不用‘朕’,而是直言‘我’,這是對待兄弟的尊敬和熱情。

殊不知諸葛流雲還當真點了頭“我說昊天,這可不就是你找的!”

笑歸笑,鬧歸鬧,僅憑一個眼神便能知道他心思的諸葛流雲自然知道,顏昊天此時斷不會輕易繞過那個女人。

“好吧,就讓我天下第一神偷再犧牲一回,今夜就去教訓一下她楚凝萱好了!”

*

漆黑的夜裏,三月份的天還是很冷,微風呼嘯而過,宮中所有守衛均無發現一道黑影正從他們的豆丁悄然而逝。

因為今日是皇上大喜,雖然喜慶,也必然戒備森嚴,但這一切對於天下第一神偷來說,那都不是事兒!

躺在**,楚凝萱仍舊輾轉難眠,想象這重活的十六年,第一次如此癡狂的愛一個男人,卻如此的被男人所詆毀,她前世也隻不過是公司的白領,一次車禍,降落在了這個是書上毫無記載的紫霞帝都。

好在生在了丞相家,雖然沒有娘親的愛護,可那個把她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爹爹寵愛至

極,才有了她今天第一女霸的威名!

可如今,碩大的龍**,溢滿了顏昊天香氣的**,隻有她一個人,赤身果體的睡在上麵。

話說,她有一個怪癖,那就是——果睡!

景陽殿是諸葛流雲每日出入的地方,就是閉著眼睛他也找得著,此時一麵漆黑一片,他確定楚凝萱依然熟睡,但仍舊不敢掉以輕心,

她知道楚凝萱會武,但是不是如外界所說的三腳貓,還有待證實。

渾渾噩噩的,感覺眼皮緊的厲害,是到了熟睡的時間了,收了收被角,要說皇宮的杯子還真不錯,蓋在身上不過一分鍾的時間,溫暖嫩滑,舒適柔軟,頂讓人輕鬆入眠。

悄悄的打開景陽殿的大門,諸葛流雲躡手躡腳,生怕驚醒了**正憨憨入睡的人兒。

望著她全身包裹在被子中的軀體,他邪惡的勾起了嘴角,要知道,他今天的任務不是別的,而是做回采-花-賊!

他諸葛流雲,四歲時便輕功卓然,練師傅都說他就這方麵的造詣。

八歲,便已經無人能及,雖然武功上不及顏昊天,但要飛起來,他絕對比不上。

一身黑色夜行衣,除了漏在外麵的一雙瞳孔,他保證無人能認出他來。

一個前空翻,身子悄然而至,直達床邊,輕盈的身段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卻儼然驚醒了楚凝萱。

她雖然已經睡去,但是她的覺很輕,這麽多年來熟睡中隻要有一丁點聲響她都會猛然睜眼,就如同現在一樣。

“誰?”睜開眼眸,楚凝萱的第一感覺就是問,躺在**,她並未著急著起身或者逃離,而是放在被子下的手暗自運力。

別人認為她是個草包,丞相府的所有打手家丁與她比試都讓著她,可隻有她自己知道,當她練功時有多用功。

諸葛流雲顯然沒想到這個草包丞相女竟然會發現自己的到來,難道是自己的輕功退化了,還是說她身為靈女,有這樣的本能?

掛起邪笑,諸葛流雲上前一步,看著她毫不驚恐的臉,暗自讚賞。

不過既然她問,那他就答“在下,采-花-賊……是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