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真的一番話,讓方天宇很很是震驚,這個跟自己侄女素未謀麵的小夥子,怎麽一下子就看出了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看來他很是不簡單。

蔣真很是輕鬆的治好了方怡手臂上的血痕,在加上蔣真對方怡病情的判斷,此時的方天宇更加的信任了。

“方怡,你不妨說說,那年你倒是在什麽情況下突然暈倒,得如此怪病的。”

方天宇很是堅定的看著方怡,已經時隔這麽多年了,方天宇也不知道當時發生的事,自從方怡得病到現在,她從來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這事。

方怡稍稍猶豫了一下,但從蔣真的這句話,他好像是知道了自己當時發生的事,看來自己也不好在隱瞞下去了。

方怡的臉色慢慢的低沉了下來,從她臉上的表情能看的出來,她似乎很不願意提起當年的往事。

“那是我剛上小學的一年級的時候,那時我才七歲,我的母親已經去世一年之久。我記得放學的時候,我在等著爸爸來接我,那個時候爸爸工作很忙,可能是來晚了。我等了能有半個多小時,沒有見到爸爸的身影,我開始有些著急了……”

說道這,方怡的眼睛裏慢慢的流露出一絲絲的淚光。一旁的方天宇臉色更加的難看,那年方天宇還沒有現在的地位,當時還在到處打拚,他聽到方怡很小的時候有過這樣的經理,心裏很是愧疚,畢竟他一直把方怡當作自己的親閨女看待。

方怡調節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繼續慢慢道來。

“我看著身邊的同學都被自己的爸爸媽媽接走了,我當時有些著急。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個讓我很是熟悉的身影走到了我的麵前,我抬頭一看,當時我就蒙了,我還以為我看錯了,那個出現在我身邊的人……”

說到這方天宇心裏有些波動,難道就是這個人害的我侄女方怡?隻見方怡哽咽了一下,然後臉頰上留下讓人憐憫淚水。

“當時我抬頭一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很熟悉的身影就是我的媽媽……”

“你的媽媽?”

此時方天宇和一旁的可可甚為驚訝,這怎麽可能呢?雖然當時方天宇沒有在家,一直在外麵打拚,但當時嫂子臨終的時候他回來了,他親眼看見自己的嫂子火化的,這怎麽可能啊,難道是活見鬼了?

“方怡,你那時候還小,你沒看錯麽?”

方天宇滿臉疑惑看著方怡,一旁的可可跟方怡是發小,雖然小學不是一所學校的,但她知道那個時候,方怡的母親已經去世了,她還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的爸爸媽媽也參加了方怡母親的葬禮,這不科學啊。

“方怡,你是不是當時太想媽媽了,所以看錯了,把別人當成媽媽了?”

蔣真聽到這,在加上方天宇和可可的描述,他更加斷定了這個人肯定就是往方怡身體裏灌入黑暗真氣的混蛋了,但是讓蔣真疑惑的是,方怡為什麽說是他已經去世的媽媽呢?難道這個人會變身術,變成了她媽媽的樣子?想到這,蔣真趕緊追問道。

“方怡,你在好好想想,當時你有沒有看錯?也許這麽久了,你記錯了吧?”

方怡擦了擦眼角上留下的淚水,看了看向她質疑的幾人,然後很是肯定的說道。

“我肯

定沒有記錯,我還記得當時媽媽叫了我的小名呢,二叔您是知道的,我的小名隻有爸爸媽媽和您三個人知道的。”

方天宇肯定的點了點頭,方怡的這個小名那是她爺爺給起的,當時方怡還沒有出生的時候,他們方家覺得方怡是個兒子,尤其在他們方家,很是重男輕女,於是爺爺就提前把小名給起好了,叫方傳一,小名叫石頭。後來在方怡出生的時候,他的爺爺剛好去世一個月,當時大哥方天華為了紀念老爺子,就留下了石頭這個小名了。開始叫著還行,可等方怡上幼兒園的時候,她自己就不幹了,說這個小名太難聽,讓我們不要再叫她小名了。整個方家就這麽一個後代,很是溺愛方怡,當然就不敢惹這位小公主不高興了,後來就沒人幹在叫她石頭這個小名了。

可可到很是好奇的問道,“方怡,你還有小名呢,叫什麽啊?快說說。”

既然這個小名隻有她最親的人知道,蔣真斷定,這個小名肯定是方怡不喜歡的,要不怎麽連自己的閨蜜都不知道呢。

蔣真趕緊追問著,生怕這個讓人討厭的可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之後又發生了什麽呢?”

方怡猶豫了一下,然後繼續喃喃道來,“我當時還小,我以為媽媽又複活了呢。我還清楚的記得,當時媽媽說很想念我,下麵讓她上來看看我。我當時很激動,一下子撲在了媽媽的懷裏,當我撲在媽媽媽媽懷裏的時候,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他身上的味道跟我的媽媽不一樣。他當時要領我去玩,我從他身上的味道開始有有些懷疑,我決定還是等爸爸來在說,可是他一把抓住了我,當我極力反抗的時候,他突然在我的腦袋上拍了一下,然後就突然消失了,沒過一會兒,我就感覺五髒六腑像烈火一般在燃燒,然後我就暈倒了。”

方天宇一聽到這,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抓住方怡的手,懊惱的說道,“方怡,我的好侄女啊,你為什現在才把當時的事情說出來呢,都怪叔叔不好,當時你爸爸工作需要沒有時間,我不應該在外麵鬼混的啊,我要是在家,你就不會……”

方天宇說到這,留下了一滴後悔的眼淚,方怡把二叔扶到椅子上,安慰的說道,“這怎麽能怪您呢,這可能就是我的命吧。”

方天宇控製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焦急的對著蔣真說道,“這位小兄弟,你要是能把我侄女的病治好的話,隻要我方某能辦到的,你提的任何要求我都答應你。”

蔣真微微一笑,心裏暗想道,“我救這位方怡可不是貪圖你什麽要求,要不是方怡跟阿嬌有幾分相似,你們開始對我那麽的不信任,我才不管這閑事呢。”

“方怡的病救倒是能救,可就是……”蔣真故意賣關子的說道。

“就是什麽?”方天宇焦急的問道。

“我給方怡治病的時候,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擾,在一個,可能會有一些身體上的接觸,我怕到時候又會有人說我非禮了。”

蔣真說完,看了一眼一旁一頭霧水的可可,方天宇頓時就明白了蔣真話裏的意思。

“你放心,絕對不會在有任何人打擾你了,也不會在有任何人冤枉你了。”

可可緩過神來,明白了蔣真這是在說自己,趕緊拿起電話繼續的玩著,畢竟這是關係到方怡的

生命,自己就算是在任性的話,到這個時候了,也得分出個青紅皂白。

蔣真‘嗬嗬’的笑了笑,“那好,那我就開始了,方怡你坐到椅子上。”

方怡坐到了椅子上,蔣真慢慢的走了過去,很是自然的將手掌放在了方怡的胸前,他是想用自己的真氣把方怡體內的那股黑暗的真氣給抵消了。

方天宇和可可見到蔣真把手放在方怡的胸前感覺很是不舒服,但畢竟已經答應了蔣真的要求,也不好在阻攔,隻有默默等待著奇跡的發生。

此時的方怡突然臉紅了起來,這也難怪,方怡這麽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姑娘,還是頭一次讓一個男人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方怡很是害羞的低下了腦袋,呼吸呼吸開始有些急促了起來。隻見蔣真緊閉雙眼,開始將自己體內的真氣往方怡的體內灌去。

這股黑暗的真氣很是強大,沒過一會兒,蔣真的真氣就被它吞噬了一半,這可怎麽辦才好能,自己已經誇下海口,能將方怡的病治好,但在這麽繼續的話,恐怕自己的真氣都會被這股黑暗的真氣給吞噬的一幹二淨。

蔣真的額頭開始慢慢的流出了汗珠,方天宇緊緊的盯著蔣真一絲絲的變化,見蔣真額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流了出來,他也開始緊張了起來,深深的為蔣真捏了一把汗。

蔣真見事情不妙,當機立斷趕緊收回自己所剩無幾的真氣,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

“還是不要勉強了,我謝謝你的好意。”方怡見蔣真很是虛弱的樣子,不禁關心的說道。

一旁的可可,倒是有些興奮,“要是沒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

蔣真喝了一口茶水,慢慢的調息了自己的體內的真氣,心裏暗暗想道,下次毒手的那個人可真是厲害,看來他的能力比自己打的要高出好多倍,這可怎麽辦才好呢?

此時那邊的可可又開始打擊的說了,“我看你還是別逞能了,趕緊認錯的話,說不定我一高興,就不能讓你磕一萬個響頭了。”

方天宇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他既然答應了蔣真的要求,那就說話算話,要不他也不能成為一幫之主啊。

隻見方天宇很是嚴厲的說道,“可可,把嘴閉上,要是在敢多嘴,我就不認你這個幹女兒了。”

可可還是頭一次見到自己的幹爹對自己這麽嚴厲,氣的她起身就要走,這時被蔣真給攔了下來。

“你別走啊,咱倆的賭局還沒有結束呢。”

可可一聽這話,回身又坐了下來,很是生氣的說道,“哼!那我在這等著你給我磕頭了。”

蔣真調息真氣的時候,突然又想到一個辦法,他記得在與趙虎和四大天王對決的時候,自己的生命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體內就會出現一道怪異的真氣,這道真氣能把對方的真氣吸收過來,倒不如用個辦法把方怡體內的那股黑暗的真氣吸收過來。

“有一件事還需要方大哥幫忙。”

方天宇一聽,渴望治好侄女病的他,趕緊答應道,“什麽事,盡管說。”

蔣真一臉認真的說道,“你趕緊拿把刀,砍我。”

這是什麽情況?方天宇不敢相信蔣真的話,這個小夥子該不會是個精神病吧,哪有人主動要求別人拿刀砍自己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