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火龍印記

格藍不再多加說話了,而是將凝劍舉向上方,靈力輸入其內,血影洞金丹期美女見到格藍如此做,也慎重起來了,雖說這個美女看格藍隻有凝神期初階的實力,但是這個血影洞美女不相信這種表麵的假象,因為可以來得到這裏,必需經過血閣的領域,而血閣的領域最少有一位元嬰期的老怪把守住,雖說這個血影洞美女並不相信格藍這樣的修為可以打敗血閣的元嬰期老怪,但是許多修士不但有保命的神通,跑路的神通還是習了不少的,而且還有許多神通是神之又神的,雖說那些神通很是少見,但是在大宗派之中還是常有出現的。龍其是雙向結界最低階位的黃界,那些宗派對於門下弟子的關注程度是比之雙向結界天地玄三界還要高出許多的,雖說黃界是雙向結界天地玄黃之中最低的一界,但是也是有著許多老怪存在的,更是有星域修士這種可怕的使者存在的,星域使者的具體修為,不要說眼前血影洞金丹期美女無法可以知曉,就是那些分神期的老怪也不一定知道的。

血影洞美女伸開白玉一樣的手臂,拂了拂那如浩月星海一樣的黑發,又開始那其獨有的九天媚術了,但是現下的格藍心態就如明鏡一樣平靜,比之最平麵的水也不呈旺之,對於其所施展的媚術可以說視而不見的。

在這血河中域地段,本來就對外來修士的靈力的保充有著一定的限製,而對方的修為更是比自己更上了一階,而且對方還是在這種血河中成長的血族修士,吸引血之靈力比自己快的多,有方法的多,格藍的確有點陷入了心煩之中,再加上現下竟是血影洞之中不多時才出現的一次血夜,這就讓格藍更加是苦上加苦了。格藍可也理不了這麽多了,手中向著虛空之中畫著紋路,格藍大叫一聲,定身術,格藍的靈力在一瞬間之下抽出了許多,這定身體,可是修練到極致之中去可以定天,定神,定仙,定時間,定空間等等,不過格藍現下的定身術隻可以定住修士。

血影洞金丹期美女一驚,因為她的身體竟在一瞬之下無法動彈了,而骨劍男人一人應付著那二個雙向結界的修士還顯的遊刃有突?這隻是表麵上的,實則上這骨劍中年男人也點不支的了。格藍也不好受,在血影洞金丹期美女的靈力衝擊之下,格藍每走一步都如踏在冰針之上,格藍還是一步一步向著血影洞金丹期美女而前進。

突然一道綠光閃盈而過,一股超強的力量將格藍逼的倒退了幾十步才穩住身體。“綠盈,你太不小心了,外來修士一般皆是詭計多端,不可以掉以輕心,想不到你竟隱藏了修為,將自己的力量隱至了凝神期呀。”隻見一個全身透著黑氣,穿著血色長袍,手上同樣拿著一把骨劍的青年出現之下對著格藍冷靜地說。

對於再度出現的血影洞修士,格藍心中無以倫比的震**,格藍一眼就看出了這個骨劍青年比金丹期美女強多了,隱隱發出了一股元嬰期修士獨有的氣息。“元嬰期小修,而且是血族的小修。”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征實了格藍心中所想。

格藍心中現下可是急不可待的,一個金丹期的修士自己就幾近無法應付了,現下可好了,又來了一個元嬰期的老怪,在這血影洞之中真的是高手如雲的呀,這是格藍心中無盡的想法。

格藍現下心中很明白一個道理,現下麵對一個金丹期修士,一個元嬰期老怪,自己不拿出拚命的打法是不可能離開這裏的,在未進入血影洞之前,格藍就由蒼天前輩他們哪裏知道了血影洞的本土修士是十分排外的,見到雙向結界所來的修士皆會趕盡殺絕的,格藍逼不得已之下將火焰靈力引出了一部分,本來火焰靈力是不受其控製的,但在其強行逆斬之下,火焰靈力也顯的有點由原本的野性不肯而變的有點受控製了。

“隻不過是凝神期小修,縱使你有可以跑過血閣長老那些元嬰期老怪的方法或法寶,但是在這裏,我是不會讓你活著離開的,留下你的屍體吧,外來修士,這麽多年來,我們血影洞的原民在不斷地進步之中,就是為了斬殺你們這些外來修士。”骨劍青年冷若冰霜地說,大有一股一出手就是置人於死地之氣勢,而於此時,格藍施加於血影洞金丹期美女身上的定身咒也崩潰了。

雖然格藍修為並比不過這個元嬰期老怪的骨劍青年,但是格藍是那種越是逼入絕境越是會超常發揮的修士,再加上必要時,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是不會讓格藍就此而死的。

在血色的世界之中,格藍手中凝聚出來的火焰靈力初時隻有小火苗大小,就像一個火種一樣,天地之間的火元素在火焰靈力的凝結之下向著格藍手中的小火苗而來,小火苗在一瞬間之下就變成了一個球樣大小,火焰靈力的不斷吸收,隨著火焰靈力的不斷壯大,溫度也在不斷地提升,周圍的血色之霧也在快速地散去,縱使是元嬰期修為的骨劍青年的臉色也沉了起來,隻見骨劍青年手中也在空中畫著什麽,雖說讓人看不清是什麽樣咒文,但是由其複雜的程度可以看出,這也是一個不弱的道術。

巨大的血河在火焰靈力的燒烤之下,血也在不斷地蒸發,那些血霧顯的是那麽的詭異莫名,骨劍青年的臉色一變再變,他也如血閣長老那樣,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隻不過是凝神期的修士,竟可以用出如此威力強大的火焰之力,火焰靈力在不斷地變化之中,竟伸開來了,形成了二條火焰的觸須出來,最後一雙帶著可怕的高溫的火焰之眼形成了出來,那種威勢縱使是元嬰期骨劍青年在這種高溫威勢之下步步後退。火焰靈力最終之一,竟形成了一條千米長的令人驚濤駭浪的巨大火龍,火龍還在不斷地變大,似有將這血河都要蒸幹,格藍的靈力又再度出現了枯竭,但是立時有一股強橫無比,帶著界律意識的靈力再度注入,火龍發出了驚天巨吼。這一次又是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幫助了格藍,因為他知道以格藍的實力,頂多隻可以應付得了金丹期修士,元嬰期修士是不可能有取勝的可能的。

“火龍印記,你竟會這種可怕的道術,這是不可能的,火龍印記是雙向結界黃界之中五級修真國獨有的道術,為什麽你這種凝神期小修士會這種道術。”元嬰期骨劍青年真的不愧為千年元嬰老怪呀,看來對於雙向結界的事情也很是了解的呀。

格藍的靈力幾近又再度消耗盡了,哪還有心力去理這骨劍青年說什麽了,格藍現下的身體狀況的確是不容高興的。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但是有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在,這一點倒暫時不用擔心。

“五級修真國不外傳的法印火龍印記嗎?好,好,現下雙向結界黃界那些老怪的手筆真是大的呀,既然如此,我一定會向血影洞的上階宗派報於此事的。”血影洞本身並不屬於雙向結界的範圍,但是卻也是有著結界的影蹤,但是相對於雙向結界的結界而言,簡直可說是鳳毛麟角的,雙向結界的上層老怪將血影洞定列為雙向結界所轄範圍,但是血影洞的老怪卻是不恥於成為雙向結界的聯盟之一。

火龍的龍鳴真的是曠古絕世,火龍揮動著千米長的大尾向著骨劍青年直斬過來,火龍還未到那一股恐怖的熱浪就令到骨劍青年心中的熱氣直線上升了,骨劍青年知道如果自己硬是接下火龍印記所產生出來的火龍,縱使是以其元嬰之體也隻會粉骨碎身,再被蒸發個成為虛無的。

骨劍青年向著手中的骨劍噴出了一口元嬰之力,立時骨劍發出了血紅之光,在一瞬之間就透發出了無數的金光,金光直斬向千米火龍,但是骨劍青年的那些元嬰之氣發動之下金光相對於千米火龍而言,簡直渺少到就如螻蟻一樣。

縱使是元嬰之氣所化的金光也是無法可以擋的住火龍印記所產生出來的火龍一分半離的步調,反倒像將格藍的那條火龍激怒了似的,火龍大有一股吞噬一切虛空之意誌存在。骨劍青年現下一頭冷汗,他害怕了,他對雙向結界的修士開始害怕了,那是發自靈魂的害怕。

骨劍青年可不想就此消散於虛空之中,他作出最後的招式,骨劍青年向著骨劍噴出了幾口元嬰之血,立時,骨劍紅芒大盛,就猶如有萬千死魂從骨劍之中衝出一樣,無盡的死魂將格藍的火龍包圍了,雖說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千米的火龍在無盡的死魂同歸於盡之下,由千米縮小到了五百米,但是卻並不代表火龍就此而消散於天地之下,死魂在火龍的燃燒之下,終於全部崩潰了,骨劍青年眼中露出了絕望的神情,他是那麽的不相信,骨劍青年的肉身在火龍的衝擊之下化為了灰燼,一道綠光由骨劍青年的身體之中衝了出來。

崩潰了肉身的血影洞骨劍青年的元嬰小人飛了出來大吼:“外來修士,我與你不死不休,你竟將我的肉體粉碎了,我元嬰所化之能量體就將你的火龍完全地斬滅。”但是火龍可不理這麽多的,竟將骨劍青年的元嬰小人給全數包圍了。

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骨劍青年的元嬰小人所消耗的元嬰之力也是異常驚人的,火龍也在不斷地縮小之中,畢竟隻是火龍的印記,決小了最為重要的火龍之靈,骨劍青年當然看出了這一點,否則他也不會任由肉體崩碎,而讓元嬰出場去對付這火龍了,對於他們這些以屍為伍的屍血宗的人而言,肉體簡直是最為廉價的。

“沒有火龍靈的火龍是對付不了我的,你最多隻可以燒掉我的肉體,你是不可能殺死我的,你真的以為我會讓自己形神俱滅嗎?”化成了元嬰的骨劍青年冷若冰霜地說,元嬰小人揮動手中的元嬰之氣所滋潤的骨劍,動作很是巨大,元嬰在一瞬間之下產生出了巨大的能量將骨劍化作了衝天的巨劍,火龍竟被完全地斬開了,火龍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撒裂的痛苦的巨吼之下,化作了點點的火焰之力散向了血河,然後就完全地消散於天地之中了,雖說如此,骨劍青年也連續地噴出了數口元嬰之血,看來強行地運轉力量也令到他所傷非輕。

格藍目瞪口呆,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不可能的吧,這火龍印記可是比蒙王教給自己的最為厲害的道術的呀,格藍全身在沒有靈力的支持之下,跪在了地上,格藍現下灰心無比,那股逆天之意也開始動搖了,一個人由原本的看到無盡的希望,再由無盡的希望打下十八層地獄,那種打擊可是很難接受的,縱使修心之行再強也旺然。

“起來,這不是你的風格,父母之仇也不報了嗎?你這樣還可以稱之為人子嗎,蒼天前輩他們也不救了嗎?”界律第一階創造者分身殘魂雖說也可以幫助他輕易打敗眼前的元嬰期骨劍青年,但是那不是他所想要做的。

格藍看著眼前的骨劍青年,明顯地骨劍青年也是不好受的,由於受到了火龍的波及,那金丹期美女也不是那麽好受的,連元嬰期修士也弄的如狼狽不堪,就更不用說隻不過是金丹期的美女修士了。

“你的火龍印記真的非常可怕,我差一點就死在你的手上了。”化成了元嬰的骨劍青年冷冷地說。

“你也好強的呀,隻是想不到你比血閣長老還要強的呀。”格藍的心情隻不過在一瞬之下就恢複過來,當想到了父母之時,格藍的那一股逆天之意就達到了無以倫比的高度之中去,那是不屈的精神。

“可惡,你們雙向結界的人真的是不可救藥的,竟敢偷襲於我。”雙向結界黑衣青年竟一掌將血影洞的金丹期美女擊的直落下了血河之中去,本來受到火龍的火焰之力的波及,這金丹期美女就受傷不輕的了,現下中下了這一招,更是無法支持下去了。

那位血影洞的骨劍中年男人已經明顯地不是雙向結界滿臉長白胡須的修士的對手,被滿臉長白胡須的雙向結界修士綁住了。

對於未能阻止雙向結界修士對血影洞美女出手,格藍心中一陣不快。

“何必如此呢,得饒人處應饒人的。”格藍認真地說。

“身為雙向結界修士,本就應對血影洞修士斬盡殺絕,難道你身為雙向結界修士不明白於這一點嗎!”雙向結界黑衣青年手中一條綁魂索欲將元嬰骨劍青年綁住,但是元嬰骨劍青年豈容他這樣做,元嬰之血再度噴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一切擋開了,元嬰骨劍青年一把抓著掉進血河的金丹期美女遠走了。

二個雙向結界的修士連忙向著化為了元嬰小人的血影洞修士飛跟了過去,在路上見到了血影洞的平民。雙向結界黑衣青年一個飛衝,抓住了其中一個男人冷若冰霜地說:“可見過一個鬼物一樣的男人帶著一個女人而過。”

“外來修士,我是不會說給你聽的。”想不到隻不過是血影洞的一個平民也敢如此逆其意,雙向結界黑衣青年二話不說一手刀就將之斬殺了,格藍對於此大叫不要,但是遲了,他根本上來不及阻止,他可以跟上這二個雙向結界修士就已經很是吃力了。

隻是讓格藍更加想不到的是,這二個雙向結界的修士竟連血影洞的平民小孩也不放過,格藍雖說心中極度的痛苦,但是卻是無力阻止,格藍腦子中隻有無盡的暈厥,對於雙向結界的修士連平民小孩也不放過,格藍心中不由產生出了一陣的惡寒,這就是雙向結界修士的所作所為了嗎?這就是雙向結界修士的殘酷所在了嗎?

黑衣青年也感覺到了格藍看向他們的目光的不友好,但是他們不介意,隻要在血影洞之中你不是血影洞生物,而是雙向結界的修士,他就不會怎麽對你的,黑衣青年嚴肅地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戎狄誌態,不與華同,對於血影洞的妖物不加以斬草除根,除惡務盡,日後必定後患無窮!”

“道不同不相為謀,雖說我們同為雙向結界修士,在血影洞之中本應殊同一家,但是如果閣下。。。雖說人各有誌,不能強勉,但是我還是希望閣下順應雙向結界所有修士之意誌,不要同情於血影洞的任何生物,否則會為整個雙向結界修士團體帶來無盡的災難的。”滿臉長白胡須修士認真地說。

對於這二位雙向結界修士所言,格藍呆若木雞一樣地呆立當場,心中不由然之下停止了思考,格藍實在無法認同於這二位雙向結界修士所說,但是不認同又可以怎麽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