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七老點了點頭,說道,“可惜了你堂堂的一個大將軍,竟然——”七老看著阮文,心中無法說出自己此時的感受來。“七老,有酒嗎?”阮文突然說道,“我已經許久沒有喝過酒了。這才是令我最難受的事情。”“好。”七老點了點頭,說道,“阮大將軍,我得警告你一件事情:你現在將這個秘密已經告訴了,不能就此求死,不然的話,那申帥生性多疑,一定會知道你為什麽要死——所以,就算他怎樣的折磨你,隻要他沒有說出明月姑娘的事情來,你就決不能輕易的求死!”

“是,七老,你提醒的及時!”阮文立刻清醒了過來:想不到,七老已經看穿了自己的心事,剛才把事情都告訴了七老,阮文一陣輕鬆,的的確確想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場,然後便就此死去,一了百了。“原來,我不受一些苦,還是不能死的。”阮文慘然的說道,“死也不是那麽痛快的一件事情。”

“放心,”七老歎了一口氣,說道,“你的想法,我一定會轉告楊力,也一定會讓楊力會明月姑娘立個碑,證實他是楊家的正室夫人。這件事情,我替楊力答應了你。”“好。”聽到七老這樣說,阮文便長歎了一口氣,說道,“既然這樣,我便就此認了,無論是怎麽樣的死法,也就如此了。”

“好。”七老說著,便點了點頭,離開了。“呀,是七老啊。”俞偉走了過來,看到七老垂頭喪氣的走回來,說道,“怎麽樣,那個家夥有沒有說什麽?”“你去問吧。”七老說道,“剛才被他罵了一個狗血噴頭——就是申城主,剛才也沒有從他那裏得到半點消息,這家夥,嘴就是硬的狠!”“我去把他的嘴撬開。”俞偉立刻自告奮勇的說道,“我就不信他了!”“不過,”七老說道,“他要說喝酒。”

“想喝酒?”俞偉的眼珠子迅速的轉了幾轉,說道,“好,既然有條件提出來,那一定是可以有路子走了,我

就讓他喝個痛快,倘若這家夥再不開口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他!”俞偉立刻得意起來,他知道,因為楊力的時候,七老與申城主之間,已經有了際隙,倘若自己能撬開阮文的嘴這功勞就是不小的了!

“好,我那就先回去休息了,希望能早點聽到你的好消息,說不定,將來這天都帝國的大將軍,就是俞隊長你的了。”“嘿嘿,嘿嘿。”俞偉一陣冷笑,心中卻是十分的受用,立刻掉頭就走。沒多久,七老便看到他果然提了幾瓶好酒,向阮文的方向走了過去。

“可憐你了,阮大將軍,就好好的痛快的喝一場吧,恐怕我們再無相見之日了,放心吧,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七老心中暗暗的說了幾句,心中一陣酸楚,不忍心再想下去,便進了自己的房間。“姓阮的!”俞偉拎著酒,老遠的就叫了起來,說道,“我聽說你想喝酒。我給你送酒來了。”

“想不到,要讓俞大將軍親自來趟。”阮文冷笑起來,他自然知道,這俞偉,實際上就是申帥的一條狗而已。因此,他隻是冷笑,卻沒有伸手去拿他的酒。“怎麽樣?怕我給你下毒?”俞偉知道他心裏的想法,忍不住說道,“既然怕了,我就自己喝了算了。”“我有什麽好怕的?”阮文冷冷的說道,“要是你們肯好好的讓我喝幾杯,毒死了我,我倒是覺得非常的幸福的了,隻怕你們並不肯這樣做呢。”“這怎麽會呢?”俞偉說道,“阮大將軍,看你這話說的,說到哪裏去了?我倒是十分的敬佩阮大將軍,要向阮將軍學習呢,隻是怕阮將軍不肯而已。”

“既然你肯讓我喝幾杯,我說不定喝的高興了,教你幾招,也未可定。”阮文知道知道這種人的心理,心想:反正自己早晚是個死,不如痛痛快快的喝個暢快了再說。“好,好。”俞偉看了看那繩鎖,知道完全沒有問題:僦算是阮文被捆綁著,仍然是害怕的。“我就請阮將軍來喝幾杯

。”“難道就這樣捆著我,讓我喝?”阮文看了看自己的手,說道。

“這個沒辦法。”俞偉臉紅了起來,說道,“阮將軍,就算你要嘲笑我,也我是著實的沒有辦法的,我實在是不敢放開了您——要知道,我要放開了您,不要說是我了,就算上這裏申府上上下下的人,也不是您的對手——您這就將就著,我親自來喂您喝,怎麽樣?隻要您肯說出來,怎麽樣都行。”俞偉說道,已經倒上了酒,送到了阮文的嘴上,說道,“請阮將軍嚐嚐,這酒怎麽樣?”

“好烈!”阮文喝了下去,立刻叫了起來,說道,“想不到,這裏居然有這麽烈的酒!”“那是,”俞偉十分得意的說道,“我知道這平常的小酒,根本就不是您阮大將軍的口味,心裏早有有主想要請教阮大將軍,所以早就準備好了的,隻是阮大將軍一向不理膾小的的,所以沒敢拿出來衝撞了大將軍。”“好好,”阮文一杯酒下肚,十分的開心,說道,“姓俞的,你讓老子我痛痛快快的喝好了,你想問什麽,我就告訴你什麽。”

“這個可不能夠。”俞偉立刻把酒拿到一邊去,那阮文隻能聞得見,卻不能喝到,心裏頓時急得難受起來,瞪著俞偉,說道,“姓俞的,你想幹什麽?”“我可是已經讓您喝過了,您也說好,那麽,您難道就不肯告訴我一點什麽嗎?這樣,這麽一點酒,換個秘密,自然是不值得的,不如您就告訴我幾招,您的獨門秘法,如何?一杯換一招,您看可以不?”

“姓俞的,你好狡詐!”阮文氣得火不打一處來,立刻罵了起來,“你他媽的比你的主子還過猶不及!”“將軍,您可不能這樣說。”俞偉笑嘻嘻的說道,“這誰都知道您是嗜酒如命的,但這一向以來,從來沒有人肯讓您喝的痛快了,隻有小的,心裏還放得下您——您說實在話,回頭您這喝痛快了,眼睛一閉,腿一伸,就是不告訴我,我可怎麽辦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