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啊……啊……”

女人毫無顧忌的嬌吟聲響徹房內,魏敏娘不著片縷,優雅地端著茶杯,斜斜靠在牆邊,看著自家女兒趴伏在**,用熟透了的層層臀浪,頑強抵抗著身後不斷衝擊的男人,嬌吟聲便是從她口中傳來。

“自家的女兒,也快三十歲了呢,叫得越來越放肆了,明明娘親就在看著。”

敏娘心中笑罵一句,鳳目流轉,玥兒身邊,還躺著位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的美婦人,她身上紅霞還未散盡,帶些滿足,帶些迷離地,微張著櫻桃小嘴,香舌輕吐,如桃花一般的嬌軀不時還抽搐一下。

婦人還保持著肉搏時的姿勢,雙腿張得開開,也不知懶得動,還是已經爽到失去意識。蓬門更是糜爛泥濘,濃密的霾草東倒西歪,濕濕地貼服在內側,也不知遭自家男人的巨物鞭撻了多少下。

“闞芹真是不中用……”

看到闞芹這副樣子,敏娘心中止不住的邪火升騰,偷偷摸向自家身下,已經濕漉漉一片,食中二指開始不安分得動作起來。

眼看玥兒大叫著丟了,男人卻不肯罷休,將她翻個身,擺弄成另一個姿勢,繼續聳動,雙手把住那對雄偉白梨,不停大力揉捏,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哼哼,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比我大些麽?”

平白吃起女兒的醋來,敏娘低頭,用手托托自家胸前的峰巒,“似乎有些下垂了呢……”心中忽然一黯,離開仙林,已有七年了,自己又老了七歲,雖然是修士之身,但如今離五十歲快了,而自家的丈夫……

目光複雜地投向男人雄健的身體,他已六十有三了,但皮膚還是那麽的緊致,光滑中透出無盡的活力,一切都依舊如初,不,甚至比第一次時,更加強健了,“這就是築基的好處麽?大道之途,自己是沒法陪他走完了……”

“啊!”

女兒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叫,環抱著男人的白嫩玉臂摟得死死,動人心魄的身體像剛被抓上岸的魚兒,不停撲騰扭動,男人終於停下,低頭撫慰著身下美人,兩人身體交纏在一起,擁吻時發出的唧唧水聲,逗的自家心裏如被貓爪撓癢一般,再也抑製不住。

“到我了!”

把矜持什麽的丟開,隨手將茶杯放在桌上,敏娘合身撲上,從後摟住自家男人,用胸前的峰巒紅豆,緊緊貼上男人被汗水浸透的背部,每一寸相觸的身體,都相互摩擦著表達求歡的訊號。

“媽媽!”

玥兒雖然不滿地嬌聲不依,但還是懂事地放鬆對壓在自家身上男人的糾纏。

男人便笑著轉過身,將敏娘一把抱起,走幾步頂在牆上,敏娘性急地碰撞男人的臉不停親吻,抬起自家修長雙腿,環在男人的腰部,等他的巨物喬好位置,剛一入體,便仿佛進了另一個世界,聽不清自己在大叫著什麽,看不清四周的情形,隻有無盡的舒服,和伴隨著男人不停挺動,粗重的鼻息,噴在自家臉上的,如火燒一般的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一次次的高峰過後,敏娘終於軟倒在**,變成和闞芹一般不中用的樣子。

男人似乎並不滿意,咕噥著什麽,又拽過還有一戰之力的玥兒,騎在她高聳的胸前軟肉上,將粗長的堅挺,在玥兒紅唇邊稍作停留,便在一條粉紅滑溜的小舌指引下,探入口中,一直深入,直到外麵還有半截,卻再也前進不能的時候,開始聳動起來。

終於一聲低吼,男人終於心滿意足,緩緩起身,將巨物上的剩餘,塗抹在玥兒胸前,玥兒喉嚨裏傳出咕咚咕咚的吞咽之聲,最後,還討好地張開小嘴,示意沒有浪費一絲。

稍稍歇了會,在玥兒的幫助下穿好道袍,看著**兩位還在昏睡的妻妾,齊休嘴角微微一撇,轉身出門,步行往不遠的【九三坊】行去。

如今他已築基三層了,並沒有領悟新的本命天賦,不過眼睛法紋,已經繪製一半,估計等繪製完成,就能到三層圓滿,然後便是下一個法紋的繪製,並衝擊築基中期。

來到【九三坊】七年,楚秦門幾乎完全沉寂下來,日子也過得艱難,除了莫劍心的煉器,靈地中貧瘠的出產,就幾乎沒有任何收入,全靠將當年清涼瀑之戰中,分到的戰利發賣,勉強維持。

張世石在青溪山得的養女,張勝男,正式入門之後,發現她的本命和悟性,對煉丹之道非常契合,現下還得不停花靈石材料虧著培養,除此之外,楚無影已經練氣十層,離練氣圓滿也快了,他要是築基,又是好大一筆花銷。

即便如此,齊休依舊沒有降低弟子們的俸祿,隻是削減了奉行和執事的職位來節流,七年間,又有四位弟子登仙,雖然都是雜靈根,但也難說不會出現和趙瑤,秦唯喻他們一樣的人才。

趙瑤也和秦思過確定了關係,在等兩年,秦思過到三十歲就正式成婚。當年從黑市裏救的那位女修,就是之前自己斬殺魏成乾時的事主,閨名羅小小,齊休將她嫁給了痛失戴婧的莫劍心。

這七年,門中進步最大的是齊妝,已練氣七層,本命天賦加法器劍匣使出,可以同時禦使七把【幻月靈劍】,若不是她在劍訣一道上遲遲不開竅,隻怕築基以下,無人可當一擊。

楚無影練氣十層,現在走到齊休背後,都感應不到,經常弄出一些尷尬事。

秦思過練氣八層,在練氣第三檻前麵困了許久,令他煩惱不已。

秦唯喻,莫劍心,展仇也是練氣八層,不過他們都還沒到八層圓滿,不知練氣第三檻對他們的阻礙如何。

趙瑤練氣七層,她這些年終於將【極空閃殘卷】和【遙及身法】融合,加上空問和尚的增補,寫成一本二階中品身法,齊休將之命名【遙及閃】,十分厲害,門中人人都學了一點防身,齊休更是精熟。

還有一個白光義,十七歲練氣五層,應該也是個可造之才。

走到坊市裏,初來時,這裏已被荒廢多年,白慕菡稍加整治,又開了數家店鋪,可惜眼下一個客人都沒有,許多凡人知客走出店門,聚在一個大樹下聊天吹牛。

齊休也懶得嗬斥他們,找到坊市中的白慕菡,她正對著窗外發呆,察覺到齊休進來,回頭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怎麽了?”

齊休問她,她不答,用手指了指坊市外邊,齊休順著看過去,兩道遁光遠遠飛來,一男一女兩位年輕修士按下遁光,停在坊市門口。

白慕菡故意一聲咳嗽,驚得坊市裏的凡人知客們連忙歸位,嚴陣以待。

兩位年輕修士走近,女修看看四周,驚道:“怎麽這般荒涼?你不是說帶我去個極為熱鬧的所在麽?”

男修也是一臉不信,連忙拿出張地圖看,看個半天沒看出所以然來。女修早已拽過一個凡人知客問清楚,氣得直跳腳:“笨蛋,你飛得岔了,黑河坊在東邊!”

男修連忙告罪賠小心,女修一路數落,又出了門,往黑河坊方向去了。

“哎!”

白慕菡重重一歎,滿臉失望之色,從儲物袋中拿出個小算盤,故意在齊休麵前撥得劈裏啪啦響,說道:“今年過去,發俸祿的靈石都不夠了,家裏東西能發賣的都發賣了,空問和尚又到了時間要走,你還說要去齊雲那邊找個正宗道家教習來,靈石從哪裏弄?”

齊休笑笑,說道:“可惜我不精通教習之道,不然真能把這筆開支省了。”

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盒,丟給白慕菡,“把這個賣了吧,二階【天雷子】,估計俸祿和請教習的靈石都能湊上。”

白慕菡拿起木盒,眼睛忽然紅了,“這些年,你一直把天雷子帶在身上?隨時準備用這個自爆?”

“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會用。”齊休答道。

白慕菡抹抹眼睛,“也難為你了,隻是你連這個都賣了,估計再拿不出什麽東西了吧?”

齊休一拍儲物袋,“幹幹淨淨,隻剩些書了。”

白慕菡將木盒收好,眼中滿是憧憬地說道:“要是這次他們三個,能在黑河坊十年擂台上奪得一間店鋪,門中日子就好過了……”

今年又到了黑河坊每十年一度的擂台之日,這說起來已是第四屆了。

第一次時,楚秦門被廣匯閣帶頭的各大宗門幾乎完全搶走了黑河坊市。

第二次,何玉叛門,之後還發生了黑河坊之亂,展元身死。

第三次,又正好趕上盧家趁機發布散修召集令,導致山都的散修之亂。

齊休被這擂台賽搞得有些怕了,說道:“這擂台賽辦一次,我們就要倒黴一次,我都恨不得他們停辦算了。”

黑河坊市裏的產業是白慕菡最大的執念,哪會聽進去齊休這話,回道:“我還指望著能靠這擂台賽重回黑河坊呢,要知道,今年門內演武,選出的楚無影,趙瑤,和莫劍心三人,我覺得很有機會,如果空問和尚願意下場,就更好了。”

齊休一搖頭,“無影的本命天賦,在練氣層級,幾乎可以說是不死之身,但他本身防禦力弱,攻擊力也不強,最怕被人看破根腳,比如我,隨手便能破他這招。我已不許他在外人麵前隨便使用,特別是擂台賽這種大庭廣眾之下,所以幾乎可以說是毫無機會。”

“趙瑤和無影的弱點幾乎相同,【遙及閃】我也不許他動用,否則日後生死搏殺,被人早知根腳,她又喜歡近身,太危險了。”

“隻有莫劍心,他喪妻之後,又領悟一招本命天賦【幻月悲歌】,加上他鑄成的第四把【月影玄冰劍】,隻要不碰到土靈根,防禦極為變態的對手,應該有些許機會。”

白慕菡聽完,氣極了,“這個不許用,那個不許用,還比個屁。”揮舞著小算盤,把齊休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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