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眼見司徒軒詳怒,胡澈隻是冷笑。那司徒韶峰看著暴怒的父親,低聲說道:“是那陳家娘子自己找來的,不是我先去撩撥她的。”

看著司徒韶峰說道話點子上了,胡澈朗聲問道:“司徒大人,我聽那陳家娘子說起,她那相公不過寫了些憤世嫉俗的文章,怎麽好端端的就被抓去。莫不成這紅塵俗世真沒有王法不成?”

“陳秀才?”

司徒軒一聽,當下一愣,他漸漸明白了這事情的原委,忙說道:“仙人,這事情你恐怕有所不知。”

尼瑪,又是有所不知。今天怎麽每個人都說自己有所不知,胡澈不由問道:“難不成你抓人還有理了?”

司徒軒見胡澈生氣,趕緊解釋:“仙人,那陳秀才屢試不第,對當今聖上不滿。每次借酒鬧事,和友人抨擊朝綱。我向來不去過問。隻是這次,他不光抨擊朝綱,更是寫出些大逆不道的文章,煽動民心。我身為鎮守,為了一方和平,不得不抓人啊。”

“想來那陳家娘子,不知道這其中厲害,為救相公,也沒什麽過錯。我兒也是魯莽,得罪仙人,這才鬧出誤會。還請仙人明察。”

說完,那司徒軒對著身後一個修士招手,吩咐幾句。那修士轉身離去,不多時,拿著一張紙走了進來。

司徒軒結果紙張,恭敬的遞到胡澈手中,說道:“仙人,請看,這便是那陳秀才的文章。這次事情,我也隻是照章辦事,那陳秀才最多也是受幾日牢獄之苦。想必是那陳家娘子擔心,才鬧出的誤會。”

胡澈接過紙張,大眼一看。乖乖,這個陳秀才,還真該抓。雖然胡澈對這文人墨客的性格不太了解,可是你平日**就算了,沒事議論下國事,這都沒什麽大不了。可是你不能因為自己屢試不第,就像揭竿而起吧。那受蒙蔽的百姓不都要跟你受苦。

胡澈看過紙張,也明白這陳秀才被抓原委。人家都說了,隻是抓幾天教育下,又不是殺頭。那陳家娘子果然是婦人無知,擔心所至。可是就算是無知,你兒子調戲人家怎麽算。你這家夥,還真是當官的,一路把話題往人家秀才身上引,怎麽不提提你的兒子。

胡澈收起紙張,向那司徒軒問道:“既然這陳秀才有錯再先,可你兒子調戲人家娘子總是不對吧。莫不成,你輕輕一句誤會就想完結。”

司徒軒見胡澈步步緊逼,心中也是氣惱。我都低聲認錯了,你還想怎麽辦。我這兒子,嬌縱慣了,平日裏我愛民護民,大家看在我的麵子上,對我這兒子的一點小過錯也忍了。難不成你還想要我兒子償命不成。

司徒韶峰見胡澈仍揪著自己調戲婦人的事不放,也是驚懼。

就在三人沉默時候,卻見司徒軒身後走出一人。真是那供奉修士中的首領:“這位道友請了,貧道乃合一門

三辰道人。見過道友,未請教?”

見那道人答禮,胡澈嘿嘿直笑,你這是想用實力壓我。當下說道:“見過道友,我乃至陽道胡澈。”

那合一門三辰道人也是個修士,雖然修仙不成,做了供奉。可是對這中州仙門之事還是了解的。一聽胡澈是至陽道的,麵上一喜。至陽道,就那窮懶弱的門派,也敢威脅我們,當下想翻臉,卻聽胡澈幽幽的說道:“我身後這位大和尚,嗯,就是剛打你們家少爺的和尚,他是西林寺首席弟子,梵空大師。”

??

還在為胡澈不過是至陽道弟子而欣喜的三辰道人,一聽胡澈幽幽的介紹梵空身份,臉吧唧一下憋了下來。卻又慶幸萬分,好在剛才自己沒翻臉。至陽道他惹的起,可是西林寺,萬萬不是他這三流門派能惹的。更何況對方的修為自己還看不通。

就連那司徒父子,一聽梵空的身份,也是驚訝起來。再一想,剛就是這位大師打了自己的兒子,哪裏還能坐的住。

隻是剛剛梵空一直站了胡澈身後不說話,大家都以為這和尚不過是胡澈的弟子友人,才沒注意。這猛的聽到西林寺,還是首席。連忙見禮。

梵空卻是哼哼的說道:“這事是你們不對,你們自己看著辦。”

見梵空也說是自己不對,司徒韶峰心一下涼了,就憑剛剛這和尚打自己的那股狠勁,誰知道他會怎麽折磨自己啊。

司徒軒為了兒子,隻能幹巴巴的說道:“大師,我大兒子也是萬霞仙宗的弟子,還請看著他的麵上,放過我兒子吧。”

“哼。是嗎?”梵空乃修佛之人,可不代表他不通事故,見司徒軒抬出他大兒子,不由冷哼道:“貧僧還未聽過萬霞仙宗有什麽傑出弟子是姓司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