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的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br>親們,因為這幾天有些事情所以更的晚了點,我保證等有時間了會多更幾章的。 超速首發(笑)<hr size=1 />

從美國飛回了日本,幾日來一直身處在帝國財團之內,忙的天暈地暗的耀司根本就沒有想到,在美國正有六個對他相思成癡的男子在守著他最在意的人,束手無策著。

那天那個男子的‘小小教訓’讓伊藤忍至今也沒有醒過來,即使被稱為神醫的曲希瑞用盡了辦法,也不過隻是止住了伊藤忍的傷勢不再惡化而已。

日本,帝國財團總部。

“總長,這是今天的報表,您看一下。”

手捧著一疊高高的資料,織田舉步邁進了總栽辦公室的大門,進屋時眼角刻意掃了下桌子上那盒自己為總長準備的午餐,見它仍是原封不動的被放在那裏,無奈的一歎,他就知道,沒人看著總長,總長是不可能按時吃飯的。

“放在那裏吧,我一會看。”沒有抬頭,耀司一手輕揉著眉心一邊淡淡的說道。

“總長!”將手中的東西重重放在桌麵上,即使如他這樣好的脾氣也有些受不了總長對自身的不在意了,總長,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人不是神,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嗯?”疑惑的抬頭,當看見織田鐵青的臉時,耀司才隱約有些明白是怎麽回事。

“我還不餓,等看完了這些就會吃飯的。”揚了揚手中還剩下幾頁的紙張,安慰的朝臉色越見不好的織田笑一笑,然後就想又低下頭去工作。

“宮崎耀司!”怒了,聲音陡的高揚,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一把迷藥弄暈這個不愛惜自己的家夥,也省得讓他們這些做手下的操心。

“嗨~嗨~我知道了。”無奈的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一旦織田連名帶姓的稱呼他,那就表示織田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如果再刺激他,天知道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記得上一次讓織田爆走的下場是,自己有整整三天沒能摸到一片紙章的頁角,別說坐在辦公室裏麵辦公,他甚至連在帝國財團的側所裏待一會的權力都沒有,想起來還真是……好氣又好笑。

“吃飯吃飯,你別說,肚子還真有些餓了呢。”收拾起了桌子上的文件,將眼鏡放於一旁,疲勞的眼睛一時之間還有些不太適應,晃了晃頭,耀司伸長手臂就想拿過另一邊的食盒,卻沒成想竟被織田先一步擋住了。

“等我熱過了你再吃。”搶過食盒大步向外走,實在是不忍心再麵對總長疲倦乏力的樣子了,自從由美國回來以後,總長就沒一天好好修息過,才不過幾天時間,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那樣子,任誰看了都會心疼。 超速首發

“這個織田。”喟歎著將自己拋進軟軟的沙發裏,肩膀、手臂和腰,處處都在隱隱作痛,強撐起的眼皮在眯起的瞬間開始了拚命想擁抱在一起的史命,身體實在乏的有些厲害,耀司幾乎是恍惚間就進入了夢香。

等到織田拿來了熱乎乎的飯菜時,耀司早已經睡得很沉了,滿眼心疼的為耀司蓋了件衣服,不敢挪動他怕會把他驚醒,織田小心翼翼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響,靜靜的悄悄的退出了總栽辦公室的大門,走到門口時還刻意在門把手上掛了塊請勿打擾的牌子,然後才放心的離開。

‘唔~’好累,一個姿勢睡得太久讓脖子止不住發麻,揉了揉眼睛坐起來,當看到身上蓋著的衣服時,一絲暖暖的笑不由得在臉上潤開。

織田一直都是個很細心的人呢,也不知哪個女人會有那種好福氣能得到織田的愛情,還真有些讓人期待,搖了搖頭,站起身走回辦公桌前,新一天的工作就這樣開始了。

美國,異人館

“啊~~”

慘呼聲由地下室裏清晰傳來,打鬧的幾人身形一頓,突然又一起跑向了地下室的出口。

果然,才進入地下室就看見了醒來的伊藤忍,隻見那位暈迷了好幾天的人物此時好似變身成了真正的爆龍,正努力的噴發著自己的火焰。

“是誰把我綁在這裏的?曲希瑞,是不是你?”他認得這裏,這裏是曲希瑞的專門試驗室,以前那家夥從不讓他進來,現在什麽情況?拿他當試驗人嗎?!

“不可愛的小忍忍終於願意醒來了嗎?可愛的無敵的人家好高興噢,不可愛的小忍忍不能冤枉帥帥的小瑞瑞知道嗎?小瑞瑞可是為了救你才會將你綁起來的。”(請原諒我的抽搐吧,偶實在寫不來展令揚的自戀,所以將好多什麽人家這個人家那個都給省略了,親們就意思意思乎略過去得了,阿門。)

“救我?為什麽要救我?”顯然,這位小白龍已經把暈過去之前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

“當然是你受傷了啊,笨蛋小忍忍。”白他一眼,展令揚很是無奈的將身體軟軟掛在了向以農的身上,滿臉的‘我怎麽認識這樣一個低能的人’的樣子。

“受傷?我怎麽會受傷?”茫然的眨眼睛,他記得那天他出去找令揚,然後突然在那處公園裏聽到了令揚的說話聲,然後……對了,然後他就遇見了那個很讓人惱火的男人!

“那個男的呢?你們收拾他了沒有?”敢那樣對令揚,他相信那人的下場一定很慘。 超速首發

沉默,幾人對視一眼並沒有回答。

“難道你們沒有教訓那個男人?為什麽?”驚愕的張開嘴巴,以東邦例來的作風,怎麽可能放過得罪了他們的敵人?又何況那人得罪的可不止令揚一個而是整個東邦。

“你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被人一個指頭就傷成這樣,還什麽藍影的老大呢,連個小孩兒都不如。”冷冷瞪了伊藤忍一眼,向來與他不和的向以農又開始了每日例行的冷嘲熱諷。

他就是看伊藤忍不順眼,那天要不是這個家夥突然冒出來,也許他們還能在那個男人身上得到更多的消息也說不定,這個伊藤忍,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向以農,你說誰連小孩子都不如?你再說一句試試看!”憤怒的低吼,伊藤忍掀起身上蓋的單子就想跳下‘床’,可才動了一下就又悶哼著倒了下去。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身上插了那麽多的管子都不知道,不是笨是什麽?”絲毫沒有同情心的看著慘白著臉色的伊藤忍,向以農在對方瞪過來的時候還刻意緊了緊擁著展令揚的手臂,炫耀般朝青筋直冒的伊藤忍揚起了下巴。

“向以農,我要殺了你!!”

要不是痛得沒了力氣,大概伊藤忍真的會蹦下來滿天下追殺向以農的,隻可惜現在的他實在沒那個能力,所以隻能恨恨的躺在‘床’上任曲希瑞翻來覆去的折騰他,直到他再次暈過去而止。

“怎麽樣?”好不容易等曲希瑞檢察完了,展令揚幾人才忍不住開口。

“傷勢已經沒什麽大礙了,大概休息幾天就會好。”

‘呼’的鬆了口氣,那就好,怎麽說忍也是那人最在意的人,不管自己是出於真心對忍也好,是利用他達到目地也罷,忍,都是不可以隨便出狀況的人。

翌日,心情良好的曲希瑞為大家做完了早餐又一起添飽了肚子之後,邁著輕快的步子走進了試驗室。

這幾天為了伊藤忍的傷勢他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如今這人沒什麽大事了,給他開過調理的藥之後,自己也能回房間好好補補眠了,這感覺,真好。

但當曲希瑞看到了空****的試驗室之後,好心情沒有了,一地被扯得亂七八糟的管子和繩索清清楚楚告訴著他,那個被他擔心了好幾天的家夥,如今活蹦亂跳的害禍完了這裏之後,不知去向了。

“烈,你快感覺一下,伊藤忍是不是去了日本。”瘋了一般跑回了大廳,一把抓住南宮烈的衣服,曲希瑞著急的問。

“怎麽了?伊藤忍不見了嗎?”聽到曲希瑞的話,連雷君凡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的確去了日本,此時大概已經到了。”緩緩睜開眼睛,南宮烈說出了眾人不願聽到的事實。

突然間一起沉默了下來,幾人臉上神色各異,眼眸中流露著同一種擔憂,那個人突然間跑去日本隻會有一個目地,那就是找耀司的麻煩!

“可愛的小揚揚要去日本,大家馬上收拾行李。”忍,但願你沒有再次傷害到耀司,不然……

日本,帝國財團

忙了幾日終於忙完了手中的工作,大大呼出一口氣,耀司捧著秘書泡好的熱咖啡放鬆身體倚進了靠椅中。

低頭,時不時輕抿一口濃香滿鬱的咖啡,任讓人著迷的苦澀在唇齒間流轉,輕輕眯起眼睛,好一份午後的幸福時光。

‘咣’的一聲重響,刺耳的金屬哀鳴聲打破了一室的寧靜,伊藤忍蒼白的臉色因憤怒而泛起潮紅,那出乎意外的身影讓宮崎耀司一時之間看傻了眼睛。

“忍?”詫異的呢喃,這個時候忍不是應該在異人館的嗎?他怎麽會出現在帝國財團?

“宮崎耀司,你這條伊藤家的狗!”

一如繼往的話伴著重重的拳頭一同砸向了莫明所以的宮崎耀司,身體下意識憑本能躲過了可能會流血的後果,可還沒等他站穩腳根,伊藤忍的另一翻拳頭已經又瘋湧而至了。

“忍,我又哪裏惹到你了?”一回身,穩穩接住了伊藤忍的拳頭,他可以忍受忍的不愛和冷漠,卻絕不接受任何莫須有的罪名!

“誰願意跟你這條伊藤家的狗講道理,你就是欠揍!”見向來對自己逆來順受的人竟然敢還手,伊藤忍爆怒的情緒越發控製不住起來,悠的一回身,手落腕起,掌中握著青光閃爍的武士刀,毫不留情就揮向了手無寸鐵的耀司。

神情有些恍惚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刀光,一陣陣揪心的痛楚由心底漫開,忍,你竟真的要殺掉我嗎?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理由?隻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理由!

“伊藤忍,你瘋了!”

聽到風聲趕過來的織田在千鈞一發之即衝過來一把攬住了耀司的腰,手中沒有利器無法與之抗橫,他隻好反轉身用後背實實在在接下了伊藤忍的武士刀,悶哼由下一瞬溢出唇角,一絲絲鮮紅的血滴落在了耀司的肩膀上。

“織田?”腰間收緊的手臂驚醒了恍惚的心神,一把推開還在皺眉的人,當看到他背上那道長長的傷口時,惱怒、心酸、懊悔夾雜著說不出來悲涼一起湧上了耀司的心頭。

忍……是真的想要殺了他,這一刀一點也沒有留手,如果真的正麵砍在身上,大概不死也差不多了吧?

無言的將目光一點點移向橫刀怒立的人,那道記憶中讓他唯一感覺到溫暖的身影在此時變得模糊不清,長刀上一條條分布的血痕就如他此時的心,在不停的流血。

“忍要殺我?”平靜的看著對方,一步步靠近厭惡般看著自己的男子,這個讓他愛了十幾年的男人十幾年如一日的討厭著他,有些不太明白了呢,到底是自己上輩子欠了他的?還是他上輩子欠了自己的?一個傷一個厭,大概,都相欠吧!

“你傷害了令揚就該死!說,那天那個男人是誰?我要你馬上把人交出來。”想起那個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男子所帶給他的恥辱,也不知是妒恨還是氣憤,冷冷的煞氣又一次狂飆。

了然的點頭,果然,一旦涉及到展令揚,伊藤忍就會變的更加不可理喻,展令揚受傷了就一定是他宮崎耀司做的嗎?忍啊忍,你還真看得起我!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更不知道你說的男人是哪一個。”淡漠的回答,人生裏頭一次,他昂然站在忍的對麵,公然反駁著他。

忍,我愛你才會容忍你的傷害,我愛你才給了你放肆的機會,可是你不該,不該將冷鋒對向我身旁的兄弟,為雙龍會出生入死的他們沒有理由和義務承受你惡意的傷害,所以你,必須為自己的過錯而道歉!

轉過身,不再理會突然間愣住的男人,耀司小心翼翼將織田扶著趴在了沙發上,門外的秘書早在第一時間就撥打了電話,想必醫生一會就能到。

“你這條伊藤家的狗!”憤恨,恨自己竟會為剛剛這人的態度而呆愣住,這是他永遠都無法原諒自己的恥辱!於是再次揮出了手中的刀,他以為這一次仍如每一次般能夠輕鬆得手,因為那個人從來不會反抗他,從來都不會。

‘鐺’,出乎意料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火花四濺中,宮崎耀司冷竣的臉龐讓伊藤忍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那個從來都不懂得反抗他的人,竟然用衣架隔開了他的刀,修長的手指堅定的握著衣架的底座,似在宣誓著什麽無聲的諾言,引起了他一陣陣的心慌。

“伊藤忍,你鬧夠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