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牌!

作者有話要說:</br>親們,因為偶是上班族,所以日更的機會不是很多,但也保證不會超過三天一更就是了,當然,除非我有事,嗬嗬,好了,親們看吧。 超速首發<hr size=1 />

默默看著伊藤忍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客廳內良久都沒有再發出聲音,東邦是無言以對而耀司卻是有口不想言。

那個他愛了十幾年的男子,已經不再是他心心念念的戀人,他隻是他生命裏的過客,一如剛剛忍說的,他不愛他,伊藤忍永遠都不會愛上宮崎耀司!

嗬嗬……看,就是這麽簡單的一句話,自己卻花了十九年才看清楚,宮崎耀司啊宮崎耀司,你還真是……

搖搖頭轉身向裏走,他要上樓去,痛快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等明天,一切都會變好的,他‘新’的人生從明天才算真正的開始。

“耀司!”見耀司要離開,幾個僵立在當場的人同時驚慌了起來。

耀司臉上的倦意是那麽的明顯,似乎這一場癡戀已經耗去了他所有的熱情,他正在一點點冷卻繼而在無人知道的角落裏慢慢變成一個沒有心的人。

怎麽可以?他們怎麽可以讓偷偷暗戀了許久的人就這樣‘死去?’如果耀司真的變成了那樣,他們又該如何自處?所以不能,不能讓耀司離開,絕對不能!

“展先生,麻煩你讓路!”不耐煩的皺起眉,耀司對於東邦越來越不自知的性子越發不喜起來。

這些人就不能放過他嗎?忍的事情已經讓他精疲力盡了,他實在不想把已然所剩無多的精力再白白浪費在這些人的身上,哪怕隻是一個路人,看到對方如此疲憊他們是不是也該讓一讓?又何況自己與他們怎麽說也是認識了好幾年的人,難道他們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了嗎!

也許是感覺到了耀司眼神當中的厭惡和憤怒,展令揚不自覺退開了一些,靜靜看著那個由身邊走過,連一個眼神都欠奉的男人就那樣冷漠的決然的轉身而去,心痛,如風般滋長。

耀司……我真的已經令你如此厭惡了嗎……

“耀司……”手比腦子快得多的抓住了對方一抹衣襟,向以農抿著唇堵在樓梯口不肯讓開,他心中也知道自己這樣做一定會惹得耀司不高興,可直覺告訴他,如果不在這個時候抓住耀司,那麽也許以後就再沒有機會了。

不得不說,有時性子單純的人,屬於野獸的直覺都特別的準。

無力的以手撫了下額,耀司有些無奈的看著低頭做受氣小媳婦狀的某人,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麽這一個兩個的都變得莫明其妙起來?要說他們是為了忍,打死他他都不會相信。 超速首發

“說吧,你們到底要怎樣?”看來不解決明了了他永遠都別想離開,所以轉過身,耀司問向了東邦的頭子,展某人。

“…………”沉默,被問到的展令揚隻是看著耀司並不答話。

皺眉,忍不住推了推眼鏡,耀司為自己剛剛在展令揚眼眸中看到的深情而吃驚,下意識將眼神掃過了另幾個人,結果……

‘唔~’暗自呻吟,一定是他眼花了!東邦的人會這樣看他呃~~不對,是東邦的人會擁有如此深情的眼神嗎?怎麽可能!

“耀司……”上前一步與展令揚肩並著肩,南宮烈勾起嘴唇扯出抹苦澀的笑,“你……看出來了吧?我們……愛你!”搖搖手示意耀司不用開口,南宮烈又接著說道。

“是什麽時候愛上你的?我們每個人的時間都不一樣,那又是怎樣愛上你的呢?大概……都一樣。

還記得以前嗎?我們不停的作弄你極盡我們所能的讓你難堪,其實那並不是因為我們有多討厭你,反而是因為……我們被你吸引了,深深的吸引著,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你的身影就已經一點點侵蝕了我們的心,任我們掙紮任我們怎樣也無法擺脫,所以我們慌了,不約而同的選擇了傷害你來保護我們自己,很可笑很幼稚是不是?從來都自以為是天之驕子的我們,竟然一同愛上了一個呆板、不苟言笑又心中另有所愛的男人,是很可笑啊,但更可悲!”

滿眼的傷痛取代了平時溫柔的眼神,不想再眼耀司冷漠的背影,南宮烈低下了頭。

“……可悲的我們用盡了手段讓暗戀的人越走越遠,等到發覺那人在心底擁有了怎樣的地位之時,一切已經太晚太晚了,而也是直到那時,我們才知道,彼此的境遇和心意竟是一模一樣的……其實回頭想一想也不難明白,如果我們當中有一個是清醒的,哪怕隻有一人沒有陷進來,那一切都將會改寫,因為那個清醒的人會在我們錯了的時候提醒我們,我們也就不會傷你傷得這樣深,也就不會……讓一切都無法收拾,所以耀司你說,這樣的我們是不是很可悲?很可笑?”

沉默,又是一陣沉默,如果說剛剛展令揚說出伊藤忍對耀司的感情是愛的時候,耀司的沉默令他們心慌,那麽此時耀司的沉默就足可以令他們窒息了。

沒有人說話,所有人的眼神都盯在那個背對著他們麵向樓梯的人,在耀司的麵前隻有一個死死抓著他衣襟的向以農,南宮烈每說出一句話,向以農的手就握的緊一分,如今那塊被他握在手心裏的衣角,已經隱隱的可以滴出水來,可見向以農的心有多慌。

“……說完了嗎?”回身,波瀾不驚的眼神看向幾個不知所措的男子,耀司眼鏡後的眼眸裏沒有他們想像當中的吃驚或者憤怒,隻有平靜,平靜的讓人心寒。 超速首發

“耀司……”惴惴不安的喚了聲,雷君凡想試著上前一步離那人近一些,卻又被對方淡漠的眼神無形定在了那裏動也動不。

“看來耀司……是真的很討厭我們呢……”自嘲的一笑,安凱臣羨慕的看了眼一直站在耀司身邊的向以農,那家夥怎麽說也算與耀司‘近在咫尺’,不像他們,別說衣角,連絲背影都是僵硬的。

挑眉,耀司並沒有回答,但答案,很明顯。

“耀……”

“曲希瑞!”一聲冷喝打斷了曲希瑞向前的腳步,優雅的笑起來,耀司幹脆將身體斜依在了樓梯扶手上,帶著他的‘連體人’一起麵向了臉色不太好的某神醫。

“曲大神醫,你知道我為什麽除了展令揚之外最討厭你嗎?”笑,為了對方蒼白的臉色,不管這人是真的如此還是在做戲,他都承認曲希瑞此時的樣子取|悅了他的心。

“……為什麽?”幹幹的問,曲希瑞的聲音裏帶著幾絲茫然和失落,原來自己竟是耀司除了令揚以外最討厭的人嗎?這感覺,好難受。

“因為你總是仗著你的醫術和研製出來的藥物戲弄別人侮辱別人,你不懂得,可以說你們東邦的人都不會懂得,對於我們這些混黑道的人來說,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尊嚴!而你們自己算一算,在你們的麵前,有多少人失去了可貴的尊嚴?一筆筆賬算下來,你們就不覺得慚愧和臉紅嗎?!”

自己近幾次去異人館都會被他們弄暈,也許頭一次的時候他還不覺得,可他是幹什麽的?次數多了當然就瞞不了他,但為了忍他又不得不忍著,那總無奈和心傷,豈是他們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能夠明白的?其實在他的眼裏,這幾個每日以‘逗弄’別人為生活中心的人,就是一群還沒有長大的頑劣孩童!

在雙龍會裏,比他們小上許多的人早就已經學會了什麽是責任和犧牲,而他們呢?除了利用自身的能力讓別人‘享受’痛苦的滋味,他們還做過些什麽?如不是為了忍,就這些人,白給他錢他都不稀罕認識!

想到可恨處,眼神瞬間變得冰冷,慢慢掃視一圈,淡漠的將一個個舉足不安的人從頭鄙視到腳,最後悠悠一笑,耀司一把甩開了向以農的手轉身就走。

“耀司!”衝上前與向以農一同攔住了耀司的腳步,微垂著頭任流海遮住眼睛,靜默了足有半晌展令揚才鼓足勇氣抬起頭。

“你要我們怎麽做,才能正視我們?”直直對上耀司的眼睛,隻要他說出來,他們一定能做得到!

耀司愕然,然後突然間失笑起來。

“展令揚,東邦,應該是我來問你們吧?到底要我如何做,你們才能無視我?”推開當路的兩人,大步上樓將一幹閑雜人等全體拋到腦後,他們痛任他痛,與已何甘!

帝國財團

放下批好的文件輕揉眉心,眼神習慣性的瞟了下桌案另一邊,空空如也的那處又一次提醒了他,那個總是會無聲的為他準備餐食的人,此時正在醫院裏接受治療,無奈的搖搖頭,看來沒有織田在,自己還真有許多的不習慣。

輕呼口氣慢慢整理好散布在桌案上的各種文件,抬腕看了下表,嗯?才三點多,看來今天工作很順利,這麽早就完成任務了。

心情愉快的將整理好的文件放於一旁,伸出手指按下電話鍵,“林秘書,進來一下。”也不知道織田恢複的怎麽樣,昨天去看他的時候他正睡著所以沒打擾,幹脆一會就去看看他吧,陪他聊聊天也不錯。

“總長?您叫我?”恭敬的走到耀司麵前,高挑的女子在走進門之後很‘好心的’隨手關上了門。

哼,東邦的人以為守在門外就能多看她們總長大人幾眼了嗎?他們作夢!!為了總長的幸福,為了所有在東邦中人手中吃過苦頭的良苦大眾,她們要誓死捍衛自家偉大的總長大人,打倒東邦,人人有責!!

“將這些文件送到各部去,還有這些,我給了批示,你讓這兩個部門的人再好好看看,明天把改好的文件交給我,好了,幫我把下午所有的約會都取消,我有事要出去。”邊說邊站起來,耀司話落時已然走到了門口,手搭上門邊正想打開門,身後的林秘書卻突然間叫起來。

“總長!”一聲驚喊將耀司喚的回過了頭,麵對自家總長疑惑的眼神,林秘書眨了好幾下眼睛突然說到,“總長大人,因為兩天前織田副長被刺一事不小心泄露出去,此時門口圍了好多的記者,所以我想您還是乘私人電梯離開為好。”麵不改色的撒出了‘彌天大謊’,某可愛小秘書還一本正經的肅手而立,一副正等著總長裁定的樣子。

“記者?那算了,我還是安靜一點離開吧。”想到那些讓人頭痛的記者,耀司很幹脆的走進了辦公室內的私人電梯。

得意的看著自家總長大人的身影瀟灑的消失在了牆壁之後,林秘書又在辦公室內磨蹭了好一會才走出去,反手關上門,對於十二道‘火熱’的視線視而無睹,昂起頭踩著高跟鞋‘嗒嗒嗒’的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區,暗暗與桌對麵的同事比了個V的手勢,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於是由天亮到天黑,等到枯守了好幾個小時的東邦終於耐不住性子衝進去探察情況時,耀司早已離開多時了。

“凳子是涼的,證明耀司離開這裏最起碼有十分鍾以上。”向以農懊惱的說道。

“咖啡也是涼的,證明耀司離開的時間大概有半小時以上。”曲希瑞接著道。

“桌子上的文件不見了。”南宮烈雙手環胸抿起了唇。

“我算了一下,自從那個秘書上次進來之後就再沒人進來過。”雷君凡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個秘書出去時懷中就抱著很多文件,而耀司沒有出來。”安凱臣咬牙。

“那就是說……我們可愛的超帥的迷人萬分的小司司,是從這裏消失的了?”手指彎曲敲敲這又敲敲那,當聽到空響回音時,展令揚笑起來,“電梯在這裏。”

“我來。”向以農湊到展令揚身邊,鼓搗了不一會亮晶晶透明玻璃的電梯就出現在了幾人麵前,得意的朝夥伴們笑笑,向以農又退回到了展令揚的身後。

“走吧,可愛的小揚揚要去找落路的小司司,追妻計劃,從此刻開始!”揚著一零一號的笑容,展令揚第一個邁進了電梯裏。

“誰說耀司是你的妻子?憑你也配。”另幾人也不甘落於人後,爭著搶著邁了進去。

於是揚著響亮的口號,東邦六人一同消失在了辦公室內,而他們的身影才剛剛消失不見,門口就擠進了許多顆腦袋。

“進去了進去了。”這是興奮女,甲。

“嘿嘿,就怕他們不進去。”這是陰險女,乙。

“天,真的進去了,他們會不會……死的不是很慘?”好擔心的握緊雙手,這是某喜歡玩可愛路線的純情女子?丙。

“噢~我的心好痛啊~~那都是帥哥,是帥哥你們知不知道?老天保佑,可千萬別傷了他們的臉,不然人家會心疼死的。”無聊的玩著自己的手指甲,時不時淚眼汪汪一下,這是某疑似花癡女的,丁。

“咳咳,都該幹嘛幹嘛去,小靈,記得明天早點來,好通知修理電梯的人把電梯修好,今天就算了,都這麽晚了應該也沒人用電梯是吧?”眼神掃一圈或望天或望地的女人們,呲著牙陰森森的笑笑,林秘書扭著蠻腰夾著小包離開了,遠遠的,她另一段話悠悠傳來。

“唉,地下室的管子怎麽就露水了呢?呀,總長大人的私人電梯好像就是掉進那裏去的,沒事沒事,反正那裏的水也不大,頂多到腰,就算電梯裏不小心跑進去哪個不長眼的小賊也出不了人命,嗬嗬,回家回家,累了一天也該歇歇了。”

默,幾多僵立的女人們久久無語之後,又各自快速的回家而去,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東邦再帥又怎樣?還不是一群隨處都能看得見的男人?而得罪了自家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林秘書,那可是會死都找不到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