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愛,坦****!

這邊,狼狽的由通風口爬出來,相視苦笑一聲,東邦六人一同軟倒在了地上。 超速首發

其實一進了電梯他們就感覺出了不對,可烈說隻有這樣才能更快的找到耀司,所以他們毅然決然的選擇了走進去,果然,電梯才剛剛運作沒多久,事故就出現了。

“真想不到,那幾個女秘書的手段這麽陰險,又是泄藥又是毒蛇不說,還打算‘震’死我們,天知道如果我們不這麽快脫困出來是不是就會和電梯一同掉進更深的陷井裏去,真是可惡!”躺在地上哇哇大喊,向以農氣的臉都紅了起來。

想以往都是他們這樣捉弄別人,何時輪到別人如此戲弄他們了?如果那些人不是女人,如果那些女人不是耀司的秘書,看他饒不饒得了她們!

“很生氣是不是?我們曾經不止一次這樣對待過他……”靜靜仰望著天空,曲希瑞平靜的語氣讓東邦另幾人一同沉默了下來。

是啊,與他們的‘捉弄’比起來,今天發生在他們自己身上的事情隻不過是小兒科,想起耀司每次沉默不語的臉,心痛又一次在心中滋長。

寂靜,沒人說話隻有苦澀的死寂,每個人的腦海中都不由得浮現起了自己曾對那人做過的傷害,一件件一幕幕幾乎讓人不敢麵對,人生裏頭一次嚐到挫敗的滋味,他們卻怎樣也想不到那挫敗竟會是在最可貴的愛情上,閉上眼睛回想著屬於那人的一切,他淡漠的臉,他黯然的背影,還有他明明脆弱卻永遠不會服輸的心,每一樣都讓人癡迷…………

“烈,我們應該往哪走?”打破了死寂的一刻,安凱臣扭頭問向身旁的南宮烈。

錯已經錯了,心痛是他們活該,可人不能永遠活在心痛和後悔裏,所以他們要抓緊時間追上耀司的腳步,哪怕那人最終並不會屬於他們,他們也絕不能允許自己成為耀司生命中的過客,一個陌生的人!

“往南走,他應該會在那。”都是相知的夥伴所以更能了解彼此的心,向著安凱臣笑笑,南宮烈拍拍身上的塵土站了起來。

“前麵有家旅館,我們還是進去換身衣服再出來吧。”低頭看看幾人身上的塵土和各自臉上的灰塵,雷君凡如是說道。

“好吧,那我們要快。 超速首發”揚揚手,展令揚沒有多說一句話,大踏步走進了毫不起眼的小旅館。

而我們可愛的小司司到底哪裏去了呢?嗬嗬,馬上揭曉。

由醫院裏剛剛走出來,電話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父親大人,眉心不自覺微皺,平時沒有事父親從不會打電話給他,難道說……

“您好父親大人。”將電話放於耳邊,耀司恭敬的問侯了聲。

“七點鍾有一個宴會,你必須參加。”淡淡的聲音不像是與兒子說話倒像是上司與下屬,可這樣的交流方式他們兩父子已經持續了將盡二十年。

“……我可以知道為什麽嗎?”下午沒有重要的宴會,心中升起幾絲預感耀司忍不住多問了句。

“……相親。”簡捷明了,不愧是上一任的雙龍之一,宮崎政一很幹脆的給出了誠實的答案。

“…………好的,我一定到。”握住電話的手不自覺收緊,耀司知道,這是父親對他的關心,同屬於宮崎家的男人,他們才是最了解彼此的,正因為父親看出來自己已經徹底放棄了忍,所以才會想著早點給他娶一個女人回來,好讓那位女子用女人天性裏的溫柔撫平自己這顆受了傷的心,所以今晚的宴會,他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掛了。”也許是意外耀司的痛快也許是喟歎了許久,最後隻道出了兩個字宮崎政一就掛斷了電話,可他聲音裏的那一絲欣慰仍是由電話那頭傳進了耀司的耳朵裏。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久久不語,他知道,父親其實一直很關注他,自己十九年的追逐父親雖一直不聞不問,但那並不表示父親不關心他反而是最關心的表現,如此默默的支持,世上能有幾個父親可以做得到?想追逐就無聲的支持放棄了就努力找出一條最適合兒子的路,父親,能擁有您這樣的親人,是耀司的幸福。

叫手下人送來套深藍色的西裝,打理好一切之後耀司就坐上了車子去了宴會舉辦地。

說實話,這樣的宴會於他來說並不陌生,但親自參與進來卻絕對是頭一次,想著那些女人們會將評估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他就渾身不舒服,不過還好的是父親大人並沒有說今天一定要帶一位兒媳婦回來,想來父親大人也是不想逼迫自己,所以如果沒有看起來合心的女子,自己就全當是無聊的消遣好了。 超速首發

下車,邁著修長的步子走進豪華的五星級賓館,宴會在賓館頂層舉行,大概因為來的都是商業巨子或貴族名媛,各自的目地又沒什麽遮掩,所以聽了風聲的記者們都早早的聚在了一樓大廳,耀司才剛剛走進來,一堆男人女人們就呼的一聲圍了過來。

“宮崎先生,您這次來此是為了找到一位心愛的女子共組家庭嗎?”

“宮崎先生,身為帝國財團的總栽,您認為什麽樣的女子才算是您心目中最佳的妻子人選呢?”

“宮崎先生,聽聞您與帝國財團的另一位總栽私交曖昧,不知道您今天前來可是真的與那位了斷了?而兩天前您的副手被伊藤忍先生打傷,又是不是與此事有關?”

靜,當這位記者問出了如此尖銳的問題之後,場麵刹時間冷寂了下來,左右看了看自己的同行們,也是直到此時,這位新出茅廬的記者界菜鳥,一心隻想挖出驚爆新聞好在同行中揚眉吐氣的人,才發現自己問了一個多麽掉腦袋的問題。

對麵的人是誰?那是帝國財團的總栽,一位掐死他就跟掐死一隻螞蟻般容易的人物,問他這樣的問題,那不是明擺著找死嗎!

可他膽顫歸膽顫,此時卻已經沒有人再理會他了,所有人的目光都一同聚集到了淡然站在那裏的宮崎耀司身上,這位帝國財團的總栽與帝國另一位總栽之間的曖昧緋聞早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往就算聽到風聲也沒人敢問,如今好不容易碰上個不怕死的問了出來,他們怎麽可能再放過這樣大好的機會?所以今天不管這位宮崎先生回不回答,他們都敢保證,明天的新聞頭條都絕對少不了宮崎耀司的‘玉照’了。

而此時在某間小旅館和一間昏暗的房間裏,東邦和伊藤忍與所有人一樣都緊緊盯著電視裏的直播屏住了呼吸,其中屬獨自喝了兩天酒的伊藤忍最為緊張,他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麽,也似乎知道可就是不想弄明白,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汗濕了手背。

微微垂首,沒有板直梳在腦後的頭發輕輕擋住了眼角,靜默隻有一下,下一瞬耀司就笑了起來。

“大概這個問題你們想問很久了吧?”優雅而又迷人的笑閃花了好多人的眼睛,用手推推眼鏡歪了下頭,耀司的眼神當中帶了絲回憶的味道。

“我和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是我自出生以來承認的第一個夥伴,那種情義也許你們不曾擁有但想來也能明白幾分吧?”看到有人認同的點頭,耀司笑的更加迷人了些,“我知道有很多我與忍的傳聞,其中傳得最火爆的……是說我們是戀人……”說到這裏時頓了下,眼神閃了閃耀司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在所有人屏息的時候悠然而道。

“我們不是戀人!”

這一聲肯定的回答,讓電視機前的伊藤忍摔碎了桌子上的東西,也讓旅館裏的東邦六人一起皺起了眉頭,以他們對耀司的了解,那個人是從不屑於說謊和隱瞞的,而如此坦坦****的提起這個問題……難道說耀司是想……

猛的抬起頭,東邦六人同時瞪大了眼睛,而果然,就在此時耀司又接著說道。

“……我從沒有成為忍的戀人過,曾經一直以來都是我在暗戀著忍,由始至終,一直隻是我一個人在付出,而忍……隻是一個旁觀者,所以不可以再傳我們之間有什麽了知道嗎?那會讓忍的另一半不高興的。”淡淡的笑意裏有著說不出來的輕鬆,這樣無所謂坦坦然的道出自己人生裏的汙點,可以說,耀司的這份傲然讓人敬佩。

他的愛就是要放在陽光下晾曬,沒有躲避也沒有遮掩,因為他不認為自己的愛有錯!這就是所有人對此時耀司的印象。

“那您……是同性戀嗎?”遲疑著,剛剛那位菜鳥記者又問道。

搖頭,“我隻是恰好愛上了一個同性而已。”是啊,就是這麽簡單,如果對女人沒‘性趣’,他今天又來這裏做什麽?成心娶一個女人回來當擺設的事情,他宮崎耀司才不屑於做!

“可是您不是……愛著伊藤先生的嗎?”不解的撓撓頭,菜鳥記者似乎完全忘記了耀司的危險度,每一個問題都讓人聽了冷汗直流。

“嗬嗬……”突然間低笑起來,耀司很無奈的拍了拍記者的肩膀,然後壓低了頭湊近他,“小子,如果有一個人你用了十幾年的時間也沒能憾動他的心,那你會如何?”

“我?”疑惑的眨了下眼睛,然後很肯定的說,“我會放手,十幾年耗在一棵歪脖樹上的事情我可做不來,大概一年就會放手了。”

“嗯,回答的不錯。”笑的胸膛震動,耀司直起身朝所有的記者點了點頭,然後大踏步走進了電梯裏。

“他怎麽……走了?”傻眼,菜鳥記者很受打擊的垂下了肩膀,宮崎耀司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呢,就這樣走了算怎麽回事啊???

眾記者默,然後一起笑起來,一位長年奮鬥在第一線的老資曆記者走到菜鳥記者麵前,邊笑邊拍著他的肩膀說,“傻哥,你牛!”

繼這位老記者之後,所有的記者都一一照做了同一種動作,然後又四散開來各自做起了自己的工作,隻餘那位被日後記者界同聲‘稱頌’的傻哥,呆呆的站在那裏無語問蒼天~~~~~~~~

而小旅館內,東邦六人又一次同時沉默了下來。

耀司是真的放棄了,不是堵氣也不再哀傷,他甚至是笑著說出了這段‘曾經’,隻以一句曾經的暗戀就為這段十九年的戀情畫上了句號,然後灑脫的轉身就走,不在乎別人的議論不在乎別人的目光,愛時付出一切,放棄時瀟灑絕然,這就是他們愛上的人,獨一無二到讓人無力的人。

“我們……還要去參加宴會嗎?”低頭看看自己穿著整齊的西裝,向以農悶聲的問著。

“去!怎麽不去!”展家的男人是從來不會認輸的,不過是放棄了忍而已,這樣不是更好?耀司的心現在是空的,他相信隻要努力就一定能在那裏占有一席之地!

“令揚,我有預感……”沒有說下去,南宮烈知道夥伴們都聽得懂。

“失敗是吧?不用你說我們也料得到。”苦笑著接過話頭,曲希瑞自嘲的眯起了眼睛。

“就算知道前麵是什麽,我們放得開嗎?”雙手環胸,雷君凡斜倚在窗邊低低的問。

“不想了不想了,反正我一定要去!”開門就向外走,安凱臣知道自己的夥伴們一定會跟上來的,他們和他一樣,都想知道耀司會不會在宴會上相中哪個溫柔的女人,畢竟現在的耀司太需要溫柔了,而溫柔是女人生下來就印刻在骨子裏的東西,他們男人,永遠也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