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劉峰的魔爪已經攀上了她的**,柳清儀滿臉嬌羞,心中卻是歡喜的緊。女人都是需要愛的,尤其是像柳清儀這樣生過小孩的熟婦,更是渴望男人的愛。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所心儀的,一個使她甘願付出一切的男人。

柳清儀的下身並沒有穿**,短裙下麵完全真空。劉峰的手指熟練的伸進了那早已春水泛濫的桃源。

“嚶嚀——!”

伴隨著嬌媚的呻吟,柳清儀主動取掉了黑色的文胸,讓那對雪白的小兔子完全跳了出來,兩點俏麗嫣紅,有些晃眼,無心做作,卻又是如此**誘人,劉峰頓時看得癡了,口幹舌躁,下身的小東西猛的膨脹起來,在褲襠搭起了小帳篷。

“公子爺,我……?”柳清儀很想說,公子爺我愛你,但是卻又不敢說。

“清儀,你的心思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答應靈兒,遲早會給你一個名分的。”劉峰嘴上說著,但是手指依舊不停,弄得柳清儀氣喘籲籲。

“公子爺……恩……我不要……名分,啊……我隻要在你身邊…….”強烈的快感使得柳清儀說話都有些困難。

劉峰不打算讓柳清儀繼續說下去,他用近乎粗暴的動作,吻住了女人的嘴巴。出乎意料的是,女人的反應比她更加大膽。

柳清儀大膽地伸出了舌頭舔進了男人嘴裏。香滑潤膩的粉舌猶如一條靈活的小蛇,瘋狂的索取著。

良久,兩人的嘴巴才依依不舍的分開,的刺激使得柳清儀漸漸大膽起來,她用粉拳輕捶劉峰胸脯,輕聲道:“公子爺,要了奴吧——!”

劉峰那膨脹的下身早就挺在柳清儀那粉嫩**,每次地衝動。都會使得女人嬌呼不斷,春情**漾。

“公子爺,要了奴吧——!”

麵對女人的大膽主動,劉峰再也無法把持,當即除下一身阻礙物,將柳清儀攔腰抱起。扔在床榻之上,手大力揉捏著那粉嫩無比的蓓蕾,然後順勢遊走她全身白滑如緞的肌膚。

當劉峰用身體輕輕觸碰到對方的隱秘地帶時,柳清儀不由自主的輕輕呻吟出聲,纖腰主動迎合上來,劉峰此時哪還忍不住心中苦忍地,當即**……

第二日清晨,柳清儀率先起床,侍侯劉峰梳洗。

劉峰有些吃驚,昨晚纏綿兩次。今日柳清儀不但沒有疲憊的神色,而且還顯得生龍活虎。倒是比他還要強一些。

殷素素也是如此。

莫非古代的女子那方麵原本就比現代女子強?

如果真是這樣,劉峰可不敢再胡亂勾搭女人了。否則他將可能成為史上第一個精盡而亡的穿越眾。

望著銅鏡之內的古裝少年,劉峰宛如看待陌生人一般看了好久,人長得帥,果然穿什麽都好看。

待劉峰更衣完畢,用過早飯之後,劉峰便出門去找王寶兒,一起商議最近生意上的事情。

江南郊外的破舊院落中,白壽和馮月正在商議如何對劉峰采取下一步的計劃。

說實話。在經過錦衣衛的供奉試探之後,馮月並不想得罪劉峰。況且。鳳園那邊未必就真的不管劉峰。真要鬧將起來,天知道事情會怎麽樣。但是宮裏那女人卻是一催再催,加上陛下也默許了那女人地要求,馮月也沒有辦法。

“大人,太子妃為何如此著急將天上人間收進皇商?”白壽不解道。

馮月看了一眼白壽,略微猶豫了一下,道:“內衛傳來消息,據說太子妃這幾年把持皇商,已經虧損了數百萬兩白銀,她怕陛下遲早徹查。所以,這才急著想把天上人間弄到手,以此來彌補這些年的虧損。“

內衛是錦衣衛地特殊機構,是皇帝陛下用來監視皇族成員的秘密情報力量,他們直接隸屬於皇帝陛下和馮月一起統領。白壽以前總司江南情報,最近雖然提升為副都指揮使,但是權限依舊不夠知道內衛地事情。

“大人,皇商這些年來發展迅猛,已經壟斷了好幾個賺錢的行業,怎麽會有虧損?”整個皇朝的食鹽,航運,武器裝備……等等好幾個暴利行業早就被皇商壟斷。白壽無法想像,在這樣的情況下,皇商居然會出現虧損。

馮月歎息一聲,看看四周,壓低聲音道:“皇商的利潤雖大,但是卻架不住有人瘋狂挪運。”

“大人,你是說太……”白壽臉色大變。

“好了,白大人這件事就說到這裏,皇家的事情不是我們能議論的。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該如何處理眼前地難事。”馮月急忙打斷了白壽的話。如果不出意外,白壽地猜測肯定是正確的。不過,這皇家的事情絕對不是外人能議論的,否則的話,即便像他們這般身居高位的人依舊會性命不保。

白壽急忙正色道:“大人,鳳園雖然不知道劉峰開設天上人間的事情,但是他們終究是一體的,動劉峰,就等於動鳳園。而且,劉峰和江南守備府的關係不錯。對付劉峰,恐怕還得和江南軍方起衝突。”

“這些我都知道。”馮月歎息一聲,道:“有件事情你恐怕還不知道,殷貴妃上次省親已經親自考驗過劉峰,同意將殷素素許給劉峰。相信,用不了多久,陛下將會親自發詔賜婚。”

“大人的意思是說,動了劉峰,我還會得罪殷貴妃。“白壽皺眉道。

“正是這個道理。“馮月為難道。

“這些情況陛下都知道嗎?”

馮月點了點頭:“陛下是何等精明的人,他怎麽會不知道。”

“既然如此,他還同意太子妃的建議?”

“邊疆紛亂不斷,很可能會發生戰亂,陛下已經開始籌備糧草和軍餉,所以他也需要錢。”馮月苦笑著說道:“你應該知道,咱們的這位陛下,一向不管過程,他隻看重結果。這件事情的確很難,但是我們必須想辦法做到。”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錦衣衛雖然強勢,但是也無法和這麽多的勢力為敵啊?”白壽第一次感到錦衣衛也不是萬能的。

“除非有人能勸陛下收回成命。”

壽道:“就算陛下收回成命,太子妃也不會罷手的。▋

“那個女人不是重點,隻要陛下收回成命,我們大可以將此事拖上十年八年的。”馮月笑道。

“可是誰能勸說陛下收回成命呢?”白壽再次皺眉。

“我可以。”突然,房門外傳來一聲響亮的聲音。

兩人微微一驚,能避過莊園周圍錦衣衛直接進入前堂的人絕非一般。

“不用擔心,是我——!”來人急忙表明了身份。

馮月心中一喜,已經知曉對方的身份:“不用擔心,是天師來了。”

果然,張天師推來而入,沉著臉問道:“你們做的蠢事,你們怎麽能由著那個女人的心思去得罪鳳園和劉峰。你們可知道張美人真正的身份?”

馮月和白壽微微變色,在他們的記憶中,張天師還是頭一次用如此嚴厲的口氣和他們說話。

“請天師賜教?”白壽恭敬的問道。

張天師肅然正色,道:“你們差點就壞了大事,那張美人來自雲夢澤,外號蛇蠍仙子,修為強大,心狠手辣,又十分的護短。倘若她知道你們對付劉峰,麻煩就大了。”

白壽和馮月雖然不是修真,但是總管皇朝情報工作,多少也知道一些修真的事情,聽到蛇蠍仙子後,臉色頓時大變。急忙向張天師求教:“天師,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怎麽辦?”張天師訓斥道:“很簡單,停止你們所有地對付劉峰的計劃,想辦法和劉峰合作。”

“天師,在我們的計劃中也是合作啊。”白壽小心的回答著。

“哼,合作?你以為我不懂得你們合作的含義?說好聽一點是合作,難聽一點就是明搶。宮裏那個女人怎麽折騰我不管,但是你們身為帝國的王牌部隊。我可不能看著你們胡鬧下去。離京時,我已經和陛下說好了,你們大可不必再遵令那個女人行事。鳳園和劉峰誰也不能得罪。想辦法和劉峰取得真正的合作。必要的時候,邀請他加入錦衣衛。”

白壽臉色變了幾變道:“如果真地邀請他加入錦衣衛,那該如何授予他管職?”

張天師哼了一聲,道:“這個也要我教你?”

馮月急忙道:“天師莫要生氣。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去辦。”

“我收到消息,最近這段時間,燕王府和魔教都有可能去拉攏劉峰加入,你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將他拉入錦衣衛。”張天師特別又叮囑了幾句。

燕王府和魔教要拉攏劉峰,馮月自然也知道這個情報,不過以他分析來看,燕王府和魔教很難成功。前者和鳳園是對立麵,後者和劉峰最近摩擦不斷。唯獨錦衣衛和劉峰沒有什麽衝突。當然,前提是劉峰不在乎前幾天錦衣衛的威脅。

這幾日劉峰和柳清儀公然睡在一個被窩,可謂是春風得意。好不快樂。

都說女人需要滋潤,這話一點也不假。在劉大少爺的雨露滋潤下,未成年少婦的皮膚越發的細膩白皙。就連白雨在一邊都羨慕不已。當然,白雨丫頭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委,還道是柳清儀用了什麽名貴地胭脂水粉。

為了白雨身上的三分歸元丹,劉峰有意和白雨走近,先是風風火火的拜了義兄妹,後又關懷不斷,每天個問寒問暖,甚至比親哥哥還親。

不過白雨可不是胸大無腦的女人。小丫頭既然能撐起白家的產業,自然就說明了她是個厲害的人物。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白雨覺得劉峰對她的關心,已經完全超越了義兄妹的範疇。

白雨為此分析出了兩個可能,第一,劉峰可能喜歡自己;第二,劉峰有事相求於自己。按照劉峰最近的表現,倒像是第一個可能大一些。不過白雨始終堅持認為是第二個可能。隻是劉峰不說,她也不好主動去問。

這天晚上,劉峰回來的有些晚了,見自己房間***還亮著,就知道柳清儀還在等他。

為了給她一個驚喜,劉峰悄無聲息地走了進去,桌子上點著一盞油燈,屋內燈光昏暗,一名女子正對著銅鏡梳著頭發,旁邊的牆壁上映現出一個曼妙地身姿,煞是誘人。

走近一點劉峰發現,女子身上穿著劉峰前幾日剛剛讓天衣無縫特製的粉色睡衣,女子是背對著他地,放眼看去,那完美的曲線實在叫人留口水,楊柳般的細腰盈盈不足一握,渾圓挺翹的香臀高高隆起,兩者形成一個巨大的反差,給人一強烈的視覺衝擊,看上一眼便叫人血脈噴懲。

我滴神啊,還是現代服飾能體現女人的美,這細腰大臀,真是沒話說,劉峰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繼續悄無聲息地走了過去。

女子正在聚精會神的梳著飄逸地長發,全然不知一個超級大色狼,正滿眼泛著綠光向她靠近。

終於,劉峰靠近了女子,從頭看下去,兩隻雪白雪白的緊緊擠在一起,形成一道肉溝,伴隨著她輕輕的呼吸,兩顆蓓蕾時隱時現。

“怎麽小了?”劉峰總覺得今晚柳清儀的變小了一些,不過也沒大的關係,這東西好好捏上一晚就會長大的。

“清儀,你的小了,讓我幫你長大吧——!”說著劉峰已經從女子的身後伸出魔爪,緊緊的抓住了兩團柔軟,使勁的揉搓起來。

女子原本正在專心梳頭,猛的被人抓住了,頓時大喝一聲:“放開我,放開我——!”

聲音聽著似乎有些不對勁,劉峰愣了一下,暗叫不妙,急忙從銅鏡中看了一眼,大事不好,居然是白雨。怪不得變小了。

正要溜走,白雨卻已轉過頭來,見是劉峰,她才停止了叫喊,隻是臉色卻異常的難看:“大哥,怎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