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劉峰以為這個時代的女子,在床底間還是放不開的,但是和幾個女人發生關係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是人類最原來的東西,根本就不受時間和人物的限製。

陽光透過窗戶,輕柔的覆蓋在了柳清儀那嫩白的嬌軀上麵,把那帶著少許桃紅的肌膚,映襯得格外的晶瑩,使得那曲線格外的動人,歡愛過後的女人,是格外的美麗的,酥胸翹臀,如玉肌膚,迷人的那點嫣紅,還有空氣中那特有的的氣息…

劉峰的手掌不由得再次得撫上了柳清儀那的身軀,從她在薄薄紗被中的,經過了那小巧的翹臀,穿過那平坦的小腹,最後落在了那柔軟的雪白上麵,輕微搓動起來。

“啊——!”

睡夢中的柳清儀傳出一聲低微的呻吟,低下頭去,劉峰才發現柳清儀已經醒來,美麗的眸子中充滿了春情和羞澀。

“嗬嗬,打擾你睡覺了——!”劉峰有臉的壞笑,收回了放在她胸前的手,轉而將手放在了肥美的臀部上。

“公子爺,你好壞啊——!”柳清儀瞪了劉峰一眼,語氣卻是那麽的曖昧。

兩人正欲梅開N度,卻不想聽到白雨帶著小靈兒過來敲門。兩人趕緊偃旗息鼓,把衣服收拾好,前去開門。

白雨陰沉著一張臉,低聲道:“大哥,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劉峰心裏咯噔一下,不好,小丫頭又要抗議呻吟的力度了。真不懂事,是自己能控製得了得嗎。舒服到極點誰不想大叫。

劉峰覺得自己有必要找機會給白雨好好補習一下性知識。快成年的人了,什麽都不懂總歸不是個辦法。

果然,走出房間後,白雨鼓起勇氣,低聲道:“大哥,晚上你和清儀姐的呻吟能不能小一些,昨晚我又失眠了……”從最初的拿靈兒做幌子,到現在的直接說明,無疑表明了白雨正在不斷的成熟。

劉峰很想告訴白雨,那個呻吟是柳清儀發出的。但是轉念一想,是從柳清儀口中發出的不錯,但也有自己的一番責任。

本著認錯的態度,劉峰很認真的說道:“對不起,沒想到影響你休息了,以後我們會小心的。”

“大哥,你每次都這樣說,可是每次還是那麽大聲。”劉峰千篇一律的回答已經讓白雨不再相信。

劉峰有些委屈,同樣鼓足勇氣說道:“小妹。這個問題,其實你該找你清儀姐姐談談……”

“你……”白雨很想說一句,你色狼。但是話到嘴邊,又突然想到,自己的聽到的聲音確實清儀姐的,人家讓我去做事主也是應該的。

其實有些事情白雨並不知道,關於呻吟的問題,劉峰從來都沒有和柳清儀說過。相反,他每次都會要求柳清儀很大聲,很大聲的。男人嘛,誰不喜歡聽。

“好了,你們姐妹倆去探討吧,我先走了。”因為**門事件,劉峰最近見到白雨,總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沒事還是溜之大吉。

“大哥,你等等。”一不做,二不休,白雨今天算是徹底豁出來了,她紅著臉問道:“大哥,我的那條粉色的**是不是被你拿了?”

媽的,真是應了那句話,怕啥來啥。調整好自己的表情,劉峰轉過身來,很傻很天真的說道:“小妹,瞧你說的,我拿女人的**去做什麽……”

做什麽,當然隻有你這個大色狼才知道。白雨見劉峰不肯承認,急忙道:“大哥,我很喜歡那條**,如果真是你拿了,請你還給我好嗎?”

還?我拿什麽去還,那次作案完事之後,劉峰早就把**用道家真火燒成了灰燼。

“小妹,我真的沒有拿。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今天正好去天上人間,回頭我幫你多拿些最新款式。好了,就這樣吧,我先走了。”不等白雨再說話,劉峰早就轉身大步走出了怡紅院。

看著劉峰的背影消失,白雨喃喃自語:“或許我真的應該和清儀姐聊聊那些事情了。”青春期的**,讓白雨無所適從。

……

……

張天師剛剛從京都返回就接到了馮月的匯報,說是他們已經找到了一處魔教的窩點。

魔教之事,滋事重大,就連華夏大帝也曾再三囑咐張天師,一定要協助錦衣衛將其徹底毀滅。

要知道,十數年前,魔教差點就將華夏帝國顛覆。這樣一個厲害的敵人重新崛起,對於華夏大帝

無疑是個眼中刺。更何況,今日的華夏帝國是內憂▋|.|力已不如從前。

沒有任何的猶豫,張天師沉聲道:“在什麽地方,快帶我過去。”

……

就在張天師趕去的路上。

一場整隊錦衣衛密探的大屠殺已經開始了。

一團淒迷至極的冷光突然出現負責盯梢的錦衣衛番子身上。

一名帶頭的番子隻覺得臉上倏然一熱,一股熱熱的鮮血就已經將其籠罩。他未及伸手抹去噴濺於臉上的鮮血,便赫然發現自己身邊的番子弟兄已經倒在了地上,他們死了,胸前都中了一劍。

一劍斃命。

番子首領有些吃驚,什麽樣的劍法竟是如此的霸道,居然在一劍之內殺害了自己的十數名兄弟。而且還是悄無聲息的。

感受到身後傳來的淩厲殺氣,番子首領急忙轉過身去,隻見一把形狀奇特的劍,遙指著自己。

劍的那一端握於一名蒙麵女子手中。雖然看不到女子的臉,但是番子首領依舊覺得這是一個絕色女子。

番子首領僅看了她一眼,便心神劇震,思緒亦出現刹那間的中斷。縱然是麵臨死亡,他的心扉還是**起了一陣漣漪。

女子長發披散著,在夜風的拂動下,隨風飄揚。閃亮的眸子美麗而冷漠,就如同遠離人世間清冷的星辰。

“是仙子還是惡魔?”番子首領的心底出現莫名的震撼和困惑。

就在這時,那形狀奇異的劍再度揚起。

劍勢殺起,番子首領頓時感覺到極大的壓力,刹那間,他周身已完全在對方的劍勢籠罩下。

番子首領隻覺一種無可抵禦的壓迫使他如負千斤重荷,在女子的劍勢麵前,他根本沒有一絲還手的餘地。

“你……你是什麽人?你可知道你殺的是什麽人嗎?”番子首領沒有去抵抗,隻是開口說話。

“錦衣衛或許在別人眼裏是不可招惹的,但是我們聖教卻不把你們放在眼裏。”女子的話,無疑擺明了她的身份。

番子首領一陣心悸,是啊,自己早就該想到對方是魔教弟子,否則,天底下還有誰這麽大膽,敢殺死這麽多的錦衣衛。

“不要說我沒給你機會,你可以做出反擊或者是防禦。”女子天籟的聲音響起,可惜的是聲音中多了幾份殺氣。

番子首領猶豫了一下,揚起了手中的樸刀。可是,片刻後,他便覺得自己手中的樸刀猶如驚濤駭浪中的小舟般身不由己,隨著女子的劍勢而被牽引。

番子首領悍不畏死,但此刻他的悍勇之氣竟再也無從萌生,女子的劍勢不但籠罩了他的身體,也籠罩了他的心。

“好狠毒的女人——!”番子首領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子。

“去死吧——!”一道涼意劃過他的喉間,旋即傳至全身,他的呼聲頓時被封於喉底。鮮血如箭般自他嘴中標射而出。

番子首領悄無聲息的倒下,就連一聲慘叫也沒有留下,可見女子的劍勢之強大。

自始至終,從頭到尾,不過隻有短短片刻,十數名負責盯梢的錦衣衛番子就已經全部死去。

“是你們自己找死,怨不得我的……”女子取下圍巾,露出一張稚嫩的臉,麵對這些無辜的死人,她隻是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

……

張天師趕到的時候,番子已經全死了,魔教的窩點也空無一人。

冷冷的看著那些死去的錦衣衛番子,張天師暗暗搖頭,魔教此次複出,手段更比當年暴利,真是叫人心悸啊。

“什麽人,出來?”

就在張天師獨自歎息的時候,他感應到了一絲修真者的氣息。

“你就是張天師?”說話間,黑暗中走出一位小巧玲瓏的女子,女子臉上蒙著圍巾,赫然就是先前殺死錦衣衛番子的魔教女子。

“這些人都是你殺的?”張天師神色一凜,祭出法劍,緩緩握緊,冷聲道:“身為修真,居然對普通人下手,魔教到底是魔教。”

“老天師,我敬重你是修真前輩,不和你一般計較,沒想到你說話卻是如此不留口德。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女子隱藏在暗中原本是想等待前來錦衣衛,卻不曾想到等來了張天師。女子的年齡很小,小的在當年魔教風聲水起的時候還不曾存在,對於張天師此人,她聽過他的傳說,但是卻未曾見過。天師道的高人,今日正好領教一番。

蒙麵女子已經以驚人之速掠空而至,手中怪異的長劍劍體玄光乍現,抰淩厲無比的殺機直迫向張天師。

張天師驀然側身,一劍擊出,徑直迎向怒射而至的玄光劍芒。

蒙麵女子那一劍,仿若有神奇的力量,將張天師的身形完全籠罩,而張天師法劍所挾的氣勁,也不簡單,已凝聚成形,有了實質。

好厲害的劍道。

蒙麵女子臉色大變,心中對張天師提高了幾分警惕。天師道的高人果然不同凡響。

同樣,張天師也微微吃驚,從女子的口氣和年齡來看,她顯然是個後輩,但是這一身修為和力量卻非常了得。

說話間,兩人的劍芒已經悍然相接,攝人心魄的劍芒在驚人的悶響聲中驟然消失了頃刻,得到重現之時,已然失去了洞穿一切的淩厲氣勢。強烈的衝擊波,以席卷一切的氣勢向兩人湧了過來。

蒙麵女子斜斜飄出數丈之外,方才凝住身形站定。

張天師這時候也穩住了身形,心情百般複雜,想想自己成名已久,卻和一個後輩堪堪打成平手。

蒙麵女子聲音低沉地道:“天師神技果然名不虛傳——!”

“再接我一劍看看?”話音剛落,女子頓時再出一劍,淩厲的劍氣和空氣接觸後發出呼嘯之聲。

張天師不敢怠慢,掐動劍訣,奮力接住了女子的攻擊。

“天師,你好好的不在天師道修煉,為何非要為你昏君賣命,今日我若失手殺了你,可別怪我做晚輩的不懂事。”蒙麵女子和張天師兩次交手後,心中信心不增。

“不知好歹,看我怎麽伏魔。”

張天師被蒙麵女子的話激怒了,隻見他冷哼一聲,揮出了驚天一劍。刹那間劍氣排空,氣勁瘋狂地切割著虛空,發出鬼哭狼泣般的嘯聲。頓時極大的範圍被張天師劍氣所籠罩。

蒙麵女子第一時間感受到了張天師驚世駭俗的殺機。

劍勢以**的速度極速迫近,氣勢之盛,似乎恒古未有。劍氣排空而至,蒙麵女子不敢小覷,自展修為,全力封擋,說話間,手中長劍射出一道玄色劍芒,徑直迎向疾速迫至的劍勢。

“轟隆——!”一聲沉悶的撞擊聲中,蒙麵女子一劍擊散張天師的劍勢,並趁勢而進,強行迫近張天師。

張天師微微一驚,這才發現自己還是有些輕敵,對方雖然年齡尚小,一身修為不低,況且她施展的還是魔教絕學——玄天玉女劍訣。

一劍失利後,張天師又展開了第二波的攻擊,隻見他劍勢慎密連綿,極盡變化之能。配合上天師道的閃掣遊移,無數次鬼神莫測的變化揉合成了一次絕妙的封阻,使蒙麵女子殺招有如石牛入海,終其化解於無形。

片刻後,張天師漸漸占據了上風。

麵對張天師的逼人攻勢,蒙麵女子不敢有絲毫怠慢,揮舞著長劍在周圍縱橫交錯成網,試圖將張天師的攻勢拒之於身外。

張天師略微猶豫了一下,施展出八成的力量,斬出一道劍芒殺了過去。

蒙麵女子的防禦在張天師霸烈無比的攻勢麵前頓時相形見拙,無形氣勁所組成的封阻赫然已被攻破。

蒙麵女子隻覺懾人殺機似若有形有質,沁心入骨,大驚之下,總算她反應迅速,身形疾移,一連退出七步,終避其鋒芒,暫保無恙,但卻已預示著接下來她將麵臨凶險無比的處境。

蒙麵女子先前那份鎮定自若的神色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認真的樣子。

“天師,你自持身份,難道要為難我這個後輩嗎?”蒙麵女子有意示弱。

張天師冷笑一聲,道:“後輩?如果我所聊不差,你應該就是魔教的新任聖女。”

蒙麵女子微微一驚,急道:“你怎麽知道我的身份?”

“貴教的玄天玉女劍訣一向隻傳聖女,你所修煉的不就是玄天玉女劍訣嗎?”張天師的眼神犀利的說道。

蒙麵女子輕笑一聲,道:“天師果然非同一般,居然一眼就認出了玄天玉女劍訣。”

“哼,魔教上代聖女殺了我雙修情侶,後來她亦死於我手,我又怎麽不認識玄天玉女劍訣呢

天師已經目露殺機。

蒙麵女子臉色一變,寒聲道:“原來上代聖女是被你殺的。天師,本來我是很敬重你的,但是你殺了上代聖女,就別怪我無情了……”

話音剛落,蒙麵女子已經掐動劍訣,淩空踏步,飛射而來,劍氣宛如閃電一般,電射而至。

張天師見蒙麵女子周身殺氣彌散,當下也不敢怠慢,雙手緊握長劍,手揮出一劍,即刻擋開蒙麵女子的攻擊,並直取她的丹田要害。身形掠過處,一道劍芒呈弧狀向蒙麵女子極速蔓延而至,鋪天蓋地,讓人頓有無可抵禦的感覺。

蒙麵女子見狀大吃一驚,急忙運轉體內的力量,手中長劍鳴聲大作,射出一股更加耀眼的劍芒卷向張天師,大有吞噬一切的氣勢。長劍劃過一道奇異的軌跡,毫無生息的**,劍身乃至劍勢所籠罩的空間都似乎被完全割裂了一般。

一股神秘莫測的力量,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無形的殺機已經牢牢的鎖定了蒙麵女子。

在那極短的刹那間,蒙麵女子本能地意識到了什麽,但這種反應也隻是在瞬間閃過,很難對之細加辨認區別。因為,當這種感覺升上心頭的同一刻,另一種刻骨銘心的感覺也已湧上了她的心頭——那是一股恐懼,一股透過長劍傳來的恐懼。

蒙麵女子為自己有這樣的恐懼而感到驚訝和不解。雖然她年歲不大,但是畢竟繼承了聖教曆代聖女的力量。如今,她的修為力量已經達到了金丹期的飽和狀態。唯一欠缺的就是臨敵實戰經驗。

突然,就在她一楞神的瞬間,張天師趁虛而入,一劍刺了過來。

蒙麵女子嚇的是花容失色,急忙後退,好在張天師未盡全力,加上她反應都快,那一劍隻是斬去了她幾縷頭發。

“魔女,還不束手就擒?”張天師持劍橫胸,厲聲喝問。

蒙麵女子眼中的光采在刹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冷冷的看著張天師冷笑一聲,道:“天師,你以為你真能殺了我?”

“魔女,本天師念你年紀尚幼,不想大開殺戒,隻要你說出魔教在江南的窩點,我便饒你一命。”

“哈哈——!”

蒙麵女子一陣狂笑,心道,這老頭還真把自己當成了神來,誰勝誰負現在還很難確定。

狂笑過後,蒙麵女子身上的戰意更加的濃烈起來,猶如實質一般。

“天師,有什麽本事盡管全都施展出來——!”隨著一聲怒喝,蒙麵女子已經殺出一劍,如電般直取張天師致命要害。

這一劍,蒙麵女子是含怒出手,施展了幾乎接近九成的力量,速度之快,根本就不是肉眼所能及的。

張天師似乎沒有辦法避過那一劍,身形一動也不動。眼看那劍芒就要接近於張天師,驀聞張天師一聲低吼,與此同時,張天師雙手握劍,以同樣快如流星的速度,斬出了一劍。

“砰,砰——!”

數聲迭爆聲響起後,兩劍撞擊在一起,發出沉悶的迭爆聲。張天師和蒙麵女子雙雙悶哼一聲,被劍體上傳來的力道震得倒退數尺之外。

蒙麵女子的神色變得凝重至極。

“魔女,本天試最後再問你一次,魔教在江南的窩點究竟在什麽地方?”張天師冷聲問道。

“等了死了我再告訴你——!”蒙麵女子一聲怒吼,身形在刹那間暴起疾掠,手中長劍頓時刺出一道劍芒,破空貫射,殺向張天師。

劍芒所過之處,劈啪暴響,蒙麵女子全力出手,非同小可,張天師情急之下,隻得聚集全身力量,催發出驚天劍勢前去迎擊。

一劍斬出,天地變色。

“砰,砰……”

一陣密集的爆炸聲之後,蒙麵女子趁著張天師防禦的時候,已經施展全力消失在黑夜之中。

張天師急忙放出心神去感應,但是魔女的氣息已經被隱藏,根本不知道她究竟逃往何處。

就在他懊悔的時候,夜空中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天師,我們還會見麵的,到時候我一定會殺了你為上代聖女報仇。”

張天師尋聲追去,卻隻看到一絲即將消散的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