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不認為素娘是個正經女子,她拒絕了自己的暗示,很顯然她對自己身染花柳的事情很清楚。

目的已經達到,劉峰可不敢真叫素娘安排什麽角色尤物,***樓尚且那樣,更何況在這狼窩,搞不好素娘安排的女人個個都是淋病,梅毒什麽的。

“素娘,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劉峰淡淡道:“帶我去我的臥室,這幾天趕路累了,我想早點休息。”

素娘見劉峰突然變臉,不怒自威,當下不敢怠慢,也不敢多嘴,急忙領著他去事先準備好的臥室。

京都皇城上書房。

華夏大帝看過國安部都指揮使馮月遞來的秘信後,嘴角揚起一絲微笑,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白壽果然不負朕望,負責江南情報偵查工作,僅僅半年,許多事情便有了眉目。你告訴他,叫他盡快查出燕王在江南的所有勢力,不管涉及到總督還是巡撫,隻要和燕王有關的人員都必須逐一查清不過有一點要注意,千萬不能打草驚蛇,沒有我的命令,即便罪證在手也不可輕舉妄動。”

馮月恭敬道:“屬下明白。”

華夏大帝點了點頭,隨後接過馮月遞來的第二份打著火漆的秘信。

等他看完那份秘信後,頓時臉色大變,眸子中折射出一道異色,頓了頓,他將目光落在馮月身上:“燕京的情報工作是幾處負責的?”

馮月微微一怔,急忙解釋道:“陛下,你忘了,三年前親自指派了皇太孫侍讀秦劍飛去主持燕京的情報工作。”

華夏大帝抬起頭想了一會,道:“是有這事,看來朕真的老了,三年的事情居然也會忘記。”

馮月急忙道:“陛下,您現在正是春秋鼎盛的時期,些須小事,就算忘記了也不是什麽大事,還有屬下一幫人提醒您呢”

華夏大帝輕笑一聲,突然問道:“馮月,你跟了我快有二十年了吧?你說說看,我挑選皇太孫做繼承人,是不是有些冒險了?”

馮月沒想到陛下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麵色頓時有些惶恐,低著頭不敢說話。雖然眼前這位二十年的老主子對自己信任有加,但是事關皇家之事,馮月斷然不敢胡亂開口。

“臣惶恐,臣惶恐”馮月發現陛下冷冷的看著自己,心底深處傳來一股涼意,雙腿有些發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華夏大帝怔了一下,隨即笑道:“馮月你起來吧,朕隻是隨便問問看把你嚇的。看看這份情報,說說你的意見。”

馮月戰戰兢兢的接過那份絕秘情報,飛快了看了幾眼,臉色變了幾變,顯得有些不安。

“燕王三衛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兵力已經超過二十萬,看來外界傳聞並非空穴來風,燕王確實有造反之意”華夏大帝冷聲問道,眼中頓時冷光暴閃。

馮月不敢出聲。

華夏大帝陡然轉身盯著馮月:“告訴秦劍飛,密切注意燕王府的動靜,一有消息立馬回報。另外從今天起燕京情報處,由我直接管轄,擢升秦劍飛為錦衣衛都指揮副使。江南那邊你要多花點心思,必要的時候可以去親自坐鎮。”

擢升秦劍飛為錦衣衛都指揮副使,看來陛下已經打定注意要將皇位傳於皇太孫,馮月琢磨著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向皇太孫走近一些,畢竟當今天子已近遲暮,自己也該為以後考慮一下了。

“陛下,屬下知道該怎麽做,一定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期望。”

馮月離開不久,一位身穿紫金八卦道袍,麵色如玉,劍眉長目,長須飄飄的道人在宮中執事太監的引領下來到了上書房。

華夏大帝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雙手背負,眼睛微閉,長久爭戰沙場,使他的周身透出一股威武和伐氣,叫人不敢正視。即便是這位神通廣大的道人在他麵前,也顯得有些拘謹。

良久,華夏大帝才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道人,淡淡道:“天師,你可推算出了貴人生在何方?”

張天師神情有些不自然,黯然道:“陛下,老道無能,幾經努力始終都無法窺得天機,找到貴人的具體下落。”

華夏大帝看著精神萎靡的張天師,心中不忍責備,雖然他不懂得道術神通,但是也知道窺視天機的困難,這才幾天時間,原本中年的天師就變成了老頭一樣,一下子老了好幾十歲,這足以說明了這些天他所經受的痛苦。

“天師,你受累了。”

張天師急忙道:“為皇朝效勞,乃是我的本職,隻是未能窺得天機,實在有負聖望。陛下,我想辭去欽天監一職。”

華夏大帝麵色一變,似有驚訝,不解道:“天師何來此話,天機難測,事世無常,這件事朕不會怪你的。”華夏大帝深知張天師的本領,自打他接任皇朝親天監一職,大凡皇朝有禍事都能提前預測。有了他的提前預測,皇朝才能積極應對,減低了很大的損失。如今他要辭職,華夏大帝心裏一萬個不願意。

張天師似乎早就料到陛下不會同意,急忙解釋道:“陛下,請聽我言,這次老道逆天而行,窺視天機,上天已降懲罰,壽命折半,道行也下減了許多。憑心而論,以我現在的能耐,已經不再適合擔任皇朝親天監一職。希望陛下能恩準老道辭官前去江南尋那貴人蹤跡。”

張天師辭職,華夏大帝原本是不做考慮的,但是聽他說到要去江南尋覓貴人蹤跡,仔細一想,這也不錯。若果真能尋著那貴人,倒是比他在宮裏強過百倍。

“天師,你的意思是說貴人很有可能在江南?”華夏大帝想確認一下具體的情況。

張天師點了點頭,輕聲道:“老道耗盡心力雖然沒能得到準確的信息,但也多少看到了一些天機,我敢斷定那貴人就在江南境內。老道一生為國操勞,無不盡力,但是這次卻功虧一簣,心有不甘,還請陛下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準老道辭去官職,以布衣身份前去江南”

華夏大帝思考良久,猛的抬起頭來,像是下定了決心:“天師,既然你執意如此,朕就隨了你的心意。”

張天師感激似的看了一眼陛下,道聲謝便轉身離去了。

“天師,你且留步。”華夏大帝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天師以為誰可接任帝國欽天監一職?”

張天師怔了一怔,想了一下,很認真的說道:“如果陛下信得過老道,我便推薦劣徒修緣。”

“修緣?”華夏大帝有些猶豫:“修緣是不是有些年輕了?”

張天師解釋道:“有誌不在年高,修緣已盡得我真傳,有他坐鎮欽天監最合適不過了。”

華夏大帝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輕聲道:“好,朕就聽你的,擢升修緣為帝國欽天監。對了,天師,朕有件禮物送給你。”說著,華夏大帝把一塊雕龍令牌遞了過去。

張天師瞧見那令牌後麵帶訝色,正要說話,卻被華夏大帝搶先:“什麽都不要說,朕信任你。”

張天師重重的點了點頭,用雙手恭敬的接過那塊令牌,破天荒的衝著華夏大帝行了跪拜之禮。

轉眼間,劉峰在鳳園已經待了一月有餘。

劉峰有些鬱悶,當初在雲夢澤縹緲穀的時候,四師尊催的緊,可是現在來了吧,卻不見她有什麽安排。而且這一個月張美人也很少露麵,除了頭一天剛到鳳園不說,一個月的時間劉峰見到張美人的次數還不到四次。

不過鳳園上下幾百號下人對他倒是不錯,上到管家素娘,下到看門家丁,個個都把他當成了鳳園的正牌少爺,小生活倒也過得愜意。

當然,鑒於張美人對自己的陷害,劉峰絲毫不敢大意,對待鳳園的女人隻調戲,不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