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麵帶幽怨,輕聲道:“也真是的,公子把什麽人都領。”

“嗬嗬,你不會吃醋了吧?”憐月笑著問道:“說說吃醋的感覺是什麽樣的?”

“大人別開玩笑了,我們還是想想那個金韻夫人到底是什麽來路吧?”楊氏這會心裏確實酸酸的。她對劉峰有意思,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早在當初初到江南負責聖教的事情,她都瞄上了劉峰。隻是一直沒機會成就好事。如今換個身份,終於住在了一個園子,但是那劉峰偏偏像個正人君子似的,就是不行動。上次被劉峰在廚房摸了屁股,楊氏還激動了好幾天。原本還想著,最近幾天找個機會,自動獻身算了。誰曾想,人家早有女人。

“無妨,等他們完事了,我們去試探一下,說不定會發現一些什麽。”憐月沉思了一下,道:“你說,她會不會是聖山的人?”

“聖山?”楊氏驚呼一聲,道:“大人所言不差,經你這麽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這股氣息正是聖山獨有的聖潔氣息。”

“問題是太上護法最近並沒有派人下山啊?”憐月皺眉道:“如果是聖山下來的教眾,我應該會收到消息的。”

“大人,不管怎麽說,那個金韻夫人都比較可疑,我們一定要好好查查她的身份?看看她接近公子,到底想做什麽?”楊氏咬牙說道。

“嗬嗬。”憐月又是一陣壞笑:“還說自己沒有吃醋,我看你啊,把嘴唇都跨哦咬破了。”

“大人,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就知道取笑我。”楊氏白了憐月一眼,沉聲道:“如果說那個真是我們聖教的人。大人你打算怎麽辦?”

憐月低頭沉思了一下,道:“看具體的情況再說。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我看這個金韻夫人多半是她的人。”

“大人,你是說她是……”楊氏大為驚訝,但是並沒有把那人的名諱說出來。

“有太上護法,聖教大部分的勢力都掌握在我的手中。金韻夫人是個生麵孔,我估計啊,這個多半是她的人。”憐月似乎對金韻夫人也帶有一絲恨意。居然也用來形容。

“難道她還不甘心,也想奪取劉峰的產業,以圖東山再起?”楊氏皺眉道:“大人,如果真是那樣,她有何必放棄聖靈。”

“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她心裏是怎麽想的。”憐月哼了一聲,道:“先不去管那些,如果金韻夫人不能留在劉峰身邊。”

“對,不能讓那個和公子勾搭在一起。”楊氏幽幽歎息一聲:“公子那麽正派的人,怎麽就和那個勾搭在一起。”

“你呀,別在背後說人家的壞話。”憐月冷笑一聲,道:“我早就告訴過,先下手為強,你就是不聽,說是什麽要培養感情。看吧,人家和別的女人都弄上床了,你後悔了吧?”

“大人,你什麽都別說了,我知道我錯了。”楊氏似乎下定了決心:“等過了今天,我一定找機會和公子成就了好事。”

“恩,你必須拋開你的那些所謂的矜持。”憐月囑咐道:“控製劉峰對我們聖教來說,是壓倒一切的大事。控製了劉峰,就等於控製了他的產業。以天上人間目前的發展形勢來看,隻要我們完全掌控它,今後聖教就再也不用為經費發愁。”

楊氏認真的點了點頭:“是啊,有了大量的經費,聖教就可以在各地大肆發展自己的武裝力量。”

“不錯,我的目的就是要成就厲代教主的心願,成就九五至尊。”說到這裏,憐月抬起頭,看著楊氏問道:“你說說看,我會成功嗎?”

楊氏急忙道:“大人文韜武略,已經超越厲代教主,你一定會成功的。”

“不錯,我天資聰慧,抱負遠大,一定會超越厲代教主的成就,可惜現在聖靈下落不明,我無法繼承厲代教主的修為和學識。否則的話,我現在就敢進宮殺了老皇帝,為我死去的那些教眾報仇。”憐月惋惜道。

“大人不必擔心,聖靈遲早都會屬於你的。“楊氏恭維道。

“嗬嗬,我也是這麽想的。“憐月無比自信的說道。

……

……

就在兩人白日做夢的時候,劉峰和金韻夫人已經穿

服,走出房門。

“公子,你真的舍得送我回去,不打算留我在這裏過夜了?”金韻夫人依依不舍的拉著劉峰的手,一臉的曖昧,美麗的眸子直放電。

乖乖,這都幹了兩次。若是晚上再留下過夜,天知道她還想要幾次。劉峰可不想變成人幹。

劉峰實在想不通,金韻夫人一個普通女子,為何會如此的強悍。虧得自己是個修真,原本身體就比較強一些。若是那一般男子,估計這會早就被金韻夫人吸成了人幹。

“夫人,天上人間新近開業,今晚我還有些事情,就不留你了。等過幾天,我會親自去你府上看你。”

金韻夫人無比幽怨的看了劉峰一眼,歎息一聲,手指戳了一下劉峰的額頭,嗔怒道:“你呀,說謊也不臉紅,明明被我幹怕了,卻還找出那麽些理由。罷了,今日就放過你,過幾天你可記著來啊。”

劉峰微怔一下,看來熟女都喜歡戳人啊。如果劉峰沒有記錯的話,殷貴妃每次和劉峰見麵,也會這般動作,手指額頭。

“公子,那奴家先走了。”金韻夫人走了幾步,突然回頭叮囑道:“公子,你可別趁我不在和楊氏那個騷狐狸勾搭到一起。”

劉峰正要答應一聲,卻不想楊氏母女已經走了過來,憐月雙手叉腰,指著金韻夫人罵道:“你說誰呢?你才是不要臉的騷狐狸。”

金韻夫人聞言,急忙轉過身來,仔細打量了憐月一眼,又看看楊氏,似乎覺察到了一些什麽。但是心裏又不敢肯定。

“我說這位小妹妹,怎麽一點家教也沒有。”金韻夫人也不是善茬,豈容別人辱罵。

“你才沒家教呢,別忘記了是你先說我媽是騷狐狸的。”憐月冷笑一聲道:“自己都那樣,還背地裏說別人,你呀,真是不害臊。你才是真正的。”

金韻夫人哼了一聲,道:“我說小妹妹,你怎麽說話呢。我怎麽招你了。你憑什麽罵人?”

“憑什麽?”憐月輕哼了一聲,看了劉峰一眼,故意大聲道:“難道你還真想讓我提醒一下你,方才你們做什麽事了。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要臉的女人在我叔叔房間呻吟喊叫,什麽公子你幹我……什麽我快不行了……什麽我快高了……”

劉峰聞言,一陣鬱悶,敢情自己做事的時候,這對母子就在一邊聽床呢。

金韻夫人聽憐月這麽一說,頓時沒了話說,人家說得都是事實。真還沒話去反駁。

瞪了劉峰一眼,金韻夫人低聲道:“大壞蛋,都是你害的。”

金韻夫人這話很明顯,意思就讓劉峰幫著出頭。

劉峰會意,急忙上前笑著說道:“憐月,金韻夫人是我的好朋友,不可無禮。”

隨後,劉峰又上前對金韻夫人低聲道:“夫人,你先回去,過幾天我會去看你的。”

金韻夫人別有深意的看了楊氏母女一眼,哼了一聲道:“後會有期。”

“公子,這對母女似乎不是一般人,你自己小心一些。”低聲叮囑了一聲,金韻夫人這才款步離開。

“不要臉的——!”看著金韻夫人的背影消失,憐月不失時機的罵了一句。

劉峰暗暗皺眉,這楊氏母女也真是奇怪,自己不過是你家的房客,你用得著管這麽多嗎。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先前兩人造愛時的動靜是大了一些,尤其是金韻夫人的叫聲,著實有些影響別人。

怪誰呢?

隻能怪這個時代的房子不隔音。

……

……

金韻夫人剛剛走出後園,阿姥的聲音就出現在她的耳邊:“韻啊,剛才那對母女似乎是聖教的人。”

金韻夫人微微一驚:“阿姥,你能確定嗎?”

“那個楊氏我基本能確定。”阿姥似乎沉思了一下:“楊氏的女兒憐月,我不能確定。極有可能,她身上佩帶了極為厲害的能隱藏氣息的聖物。總之,這對母女不簡單。對了,我估計啊,她們也隱去了自己的真實麵目……”

金韻夫人驚訝道;“難道她們混在公子的身邊,是有什麽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