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他要和我結婚一

十分鍾後。

楚祀白愣愣的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有些反應不過來,他這是被趕出來了?

他臉上出現些許苦笑,隻不過剛剛牽動嘴角,便忍不住用手捧著右臉,輕輕呼了一聲痛。

這樣一來,他右臉上那帶著些許詭異的鮮紅紅慢慢蔓延開來,由本來的五指形狀,慢慢轉變成了一朵紅雲。楚祀白隻感覺到臉上有些火辣辣的,他冰涼的手指輕輕碰觸了一下臉頰,隨即如觸了電似的閃開。

良久,楚祀白嘴裏出現一聲無奈的咒罵,“這死丫頭,下手還真夠狠的。”

沒錯,楚祀白同學在無所顧忌的問出自己想問的問題後,被怒火中燒的許暖一巴掌扇到了臉上,隨即踹了出去。

楚祀白發誓,許暖那一扇一踹,可沒有留半點情麵,下的都是狠手啊!

如果他來之前知道他會遭到這麽一非人的待遇,他是死也不會來的!

多大的八卦也比不了他這張俊美無雙的臉啊!

楚祀白捧著臉,一邊為自己哀悼,一邊思考著塗什麽藥才會快速消腫,然後如火燒屁股似的離開了。

他發誓,他上輩子下輩子上下八百輩子,都不要和許暖說話了。

她這樣對待他,他可是真的生氣了!

在楚祀白走後不久,慕子然家的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許暖從裏麵探出了小腦袋。

她左右看了一下,確定楚祀白已經走後,伸出粉拳在空氣中揮了揮,一張小臉上滿是憤然,“楚祀白,這次是你欠我的!”

許暖臉上的表情維持了不到一分鍾,忽然蹲下身子,揉著自己臉哀嚎起來,“哎呦,我的臉,疼死我了……”

楚祀白不會想到,許暖會這樣對他,完全是因為他那天逼許暖說的那些話,讓慕子然狠狠地教訓了許暖一頓,以至於許暖的臉還沒消腫,甚至嘴角也破了,一牽動就痛。

於是許暖有些不憤,楚祀白又往槍口上碰,許暖隻好讓他的臉也受了一點小苦了。

至於許暖臉上以及嘴角上的傷嘛……

一個是被捏的,另一個嘛……請大家自行想象,怎麽才會讓嘴角破了……

…………

許暖這邊還算平靜,蘇蕪那邊幾乎已經要瘋了,她發誓她這輩子再聽到結婚二字就會吐。

自從慕家慕源向蘇家表示了他們想讓慕子然和蘇蕪提前結婚的意思後,蘇蕪耳朵裏就一直聽到“結婚”這個字眼。

她真的要瘋了好麽?誰願意嫁給慕子然那個混蛋誰嫁好麽?她喜歡的不是他啊喂!是他二哥,二哥啊!

還有楚祀白那個黑心肝的,每天給她打電話問候她一下,順便明裏暗裏諷刺她不守承諾是在鬧哪樣?!

他以為她不想把婚約解除的麽?

他以為她現在不想把這個狗屁婚約退了麽?!

關鍵在,她壓根做不了主啊,她現在是被囚禁在家了好不好,別說話語權了,她連人身自由都沒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想到這蘇蕪就不禁一陣氣憤,隨手拿起**的枕頭丟了出去。

發泄了一陣後,蘇蕪隨手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用手扇了扇風,試圖把腦子裏的熱氣降下去。

她現在必須想個辦法逃出去,她在呆在這幾天,說不定婚禮就真的舉行了,還是和慕子然那混蛋。

想到慕子然,蘇蕪胸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燒,誰能告訴她,平時裏算計個人,黑個電腦時那麽在行的慕子然,為毛現在沒有一點動作?!

丫是打算坐以待斃了麽?!

他考慮過許暖的感受麽?!

蘇蕪恨的牙直癢癢,“男人都是混蛋!關鍵時刻一個都指望不上!”

過了一會兒後,蘇蕪又略帶委屈的補充了一句,“慕子夜也是!”

慕子然沒有什麽動作也就算了,慕子夜知道消息後,也沒什麽表示,甚至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過。

蘇蕪內心真是憋屈的要死,他慕子夜憑什麽這樣對她?

她以前最討厭的就是那些不要臉的小三兒,他當年一聲不響的和李依那種白蓮花結婚,那麽容易就把她放棄也就算了。

她現在為了他,為了他們的愛情,已經做了她最討厭的小三兒了。她犧牲那麽多,現在她被逼婚了,他一聲不響又是幾個意思?!

“慕子夜,你個徹頭徹尾的大渣男!”蘇蕪氣不過狠狠的捶了床一下,看似彪悍無比,那微微發紅的眼圈卻暴露她脆弱的內心。

別看現在的女人都自我標榜什麽女漢子,好像很以此為榮似的。但是如果有一個人能讓她依靠,能給她安全感,那麽鬼才願意做什麽女漢子。

如果條件允許,誰不願意做被人保護的小女人。

彪悍的外表隻是為了掩飾過於脆弱的內心,做的一個堅硬的外殼。

“吱——”忽然傳來了一陣門打開的聲音,蘇蕪不急不慢的抬起了頭,動作嫵媚的撩了一下頭發,瞬間又變回了那個媚若妖精的蘇蕪。

蘇離歌看著這樣的蘇蕪,嘴角微抽,“姐,這又沒外人,你做這個樣子給誰看?”

蘇蕪看見進來的人是蘇離歌,軟若無骨的斜倚在了床邊,語氣中夾雜了一絲慵懶,“管你什麽事,我樂意。”

蘇離歌默默扶額,對她這種態度沒有多說什麽,反正從小到大她都這幅德行。

他慢慢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姐,對於結婚你怎麽看?”

蘇蕪表情微征,隨即又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坐著看。”

蘇離歌這次是真的無奈了,他在說正事好麽?別說些有的沒的,弄的她好像真不在乎似的。

真不在乎別大吵大鬧,別扔東西啊,她以為他進來時沒看見門後的枕頭麽?

她以為他瞎麽?!

拜托,他5.0的視力好麽?

蘇離歌對自己這個唯一的姐姐十分無奈,一句話可以概括她的性子,死要麵子,活受罪!

換句話說就是,死鴨子嘴硬!說句真心話會死麽?!他是她弟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