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受受不親

左沐跟在木言的身後一步不離,無論是上課還是下課都在木言的旁邊。木言感受到左沐的不安。自從發生了那天的插曲後,木言就發現左沐更沒有安全感了。不僅這樣,現在左沐不會對著木言吼,木言說什麽他就做什麽,雖然還是那樣大大咧咧的性格,說話還是不注意,但隻要木言情緒一有波動,左沐肯定就安靜了。

木言知道這都是因為自己,雖然現在左沐對自己更依賴,也可以明顯的看出是越來越喜歡自己,但木言心裏就是不舒服。他要的不是這樣不安的左沐,他想左沐回到以前。他寧願左沐和他鬧脾氣耍賴。木言明白左沐是怕自己離開他,所以才會像現在這樣患得患失,眼睛裏總是充滿驚慌。

木言帶左沐去繁星,也許出去和大家玩左沐就會慢慢恢複了。不是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

左沐跟在木言後邊去了繁星,進入繁星左沐瞬間就被繁星的裝飾給吸引了。輕緩的音樂也讓左沐的心情放鬆了。跟著木言來到五樓的VIP房。木言推開門撤了撤身子讓左沐進去,

“左沐,我想你了,怎麽才回來啊。”張睿軒率先過來給了左沐一個大大的擁抱。拉著左沐坐在自己身邊。木言則是坐在左沐的另一側。左沐抬頭看著木言的眼睛。

木言摸摸左沐柔軟的頭發“寶貝,今天是帶你來玩的,回來也沒有見見睿軒他們,奧,對了”木言牽著左沐的手走到韓熙他們身邊“這個呢是韓熙,也是我的兄弟,和周洋一樣。至於旁邊那個,是他家的寶貝他老婆,上官悅。”

“討厭,木言,你怎麽能這麽說人家呢。”上官悅不滿的都囊。

“是啊,木言,你怎麽能把我家寶貝在**的位置給暴漏了呢。”韓熙**的盯著上官悅。

上官悅氣憤的掐了韓熙一下“韓熙,你個壞蛋,腦子裏整天不裝些好東西。”上官悅起身拉著左沐跑到對麵的沙發上坐下,“左沐,我們不理他們,我們兩個玩啊。”

看著兩個人牽著的手左沐隻是愣了愣看了木言一眼,木言朝左沐點了一下頭,左沐才漏出笑容“恩,好,很高興認識你。”

上官悅被左沐陽光的笑容直接秒殺了“哇塞,左沐你笑起來好好看啊。你怎麽可以這麽好看呢。”

“額,哪有,悅兒不要胡說,哪有說男人好看的啊。再說了,悅兒也很陽光啊。”

“陽光什麽啊,我都被韓熙那混蛋折騰的一點男人味都沒有了。”上官悅半眯著杏眼,惡狠狠的看著韓熙。

“額,我又哪裏錯了啊。”韓熙被上官悅看的發虛,話說自己這幾天好像沒做錯什麽事啊。

“嗬嗬,你就是活該。”

“唉,木言你趕緊教教我怎麽才能像你一樣啊,我看著左沐好像不是你以前說的那樣啊,他對你溫順的很啊。不像我家那個整個一小野貓。”

木言苦笑“我倒是希望左沐可以像隻野貓,他以前就不是這樣的。自從上次發生了計劃的那件事後,他就這樣了,不安,恐慌。我都不知道怎麽辦了。”

韓熙其實早就知道這件事了,隻是沒想到會對左沐造成這麽大的影響。

“不要擔心了,左沐會恢複到原先的樣子的。”

“但願如此吧。”

這邊兩個小攻在談論自家的寶貝,那邊兩個人也在周洋和張睿軒對唱的情歌裏討論自家親愛的。

可能兩個人的性格比較相似吧,再說了左沐隻是對著木言才會那麽的不安,所以不一會兩個人就“熟透”了。

“沐我問你個事啊,你有沒有想過反攻啊。”上官悅趴在左沐的耳邊說。

啥,反攻。額,好吧“那個以前有想過,但好像不太現實吧。”

“切,你真沒出息,有什麽不現實的啊,誰說我們天生就該被壓的啊,我就不信了呢。哼,早晚有一天我要反攻。”韓熙忽然感覺後背一陣涼風,額這是怎麽了。

“那個悅兒啊,不是我不支持你,你看看韓熙的身板,你覺得你有可能成功嗎。”左沐是真的為上官悅擔心啊,這要是反攻不成還不知韓熙會怎麽懲罰他呢。好吧,這就是左沐親身的經曆。

“你笨呢,明的不能來咱來暗的不成嗎。”

上官悅像看笨蛋似的看著左沐。

“好吧,那怎麽暗著來。”其實左沐還是有所期待的,畢竟誰也不想老是被壓啊

“嘿嘿,把他們灌醉了不就成了。”上官悅奸笑的看著韓熙。

韓熙一抬頭就看到上官悅用這樣的表情看著自己,推了推木言“木言,我怎麽覺得我家寶貝和你家那位好像在密謀什麽呢。”

木言看了左沐一眼,左沐立馬低下了頭,“沒事的,隻要他們開心就成。”“好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隨他們吧,來幹杯。”

左沐看木言看自己立馬心虛的低下頭,不過悅兒說的這辦法也不是不可行,“可是悅兒這個要得合適的時間啊。”

“嘿嘿,放心好了,到時候我們兩個合夥啊,你可不能出差錯,等時機到了我會告訴你的。”

“恩,好吧。”也許這樣木言成了自己的人就不會離開自己了。

好吧,左沐這個傻子,木言現在不就是他的人嗎,再說了,這要是不成,額,那兩個人可就完蛋了啊。上官悅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東西。(上官悅:你才是東西,你全家都是東西。墨:額,好吧,我閉嘴)

上官悅和左沐東聊聊西扯扯的,一會兩個人就抱在一起玩的不亦樂乎了。左沐的不安感也漸漸減弱了。

看著笑的都抱在一起的兩人,韓熙扯扯嘴角“木言,你不怕你家寶貝和我家那個扯一起去嗎,你看他們兩個現在這樣,都快把我們拋棄了。”這屋子裏怎麽都是酸味啊。

“嗬嗬,不可能,沒事的。”

“你怎麽這麽肯定。”

“嗬,你見過兩個受受在一起的嗎,男男受受不親。”

額,木言怎麽盡是歪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