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道醫學昌明,什麽克隆細胞,變臉移植手臂,哪怕是男人生孩子,但是就是唯獨治不了病……諷刺吧?就如同此刻某位自稱日內瓦的腦專家的醫師對我大搖頭一樣,一樣的諷刺。

“按這位先生的腦部掃描回看來沒有異狀,就算像你們之前所說的他有在高處落下撞傷頭部的經曆,那麽他的腦部一定是出現淤血壓迫他的腦部神經才導致他失去記憶,但是現在他的腦部血塊已經消除……如果不是血塊壓迫腦神經而導致他失憶的話,那我想更多的是心理的因素,如果你覺得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向你推薦一位有名的心理醫生。”

“算了,都是騙錢的玩意兒……”我淡淡的說完起身走人,為了聽這位專家廢話我花了幾千塊的診費心痛得要命,那可是好幾萬的金幣啊……雖然有著一千萬打底但是已經不起這樣的消耗吧?

“對不起……”一旁的青田龍炎用英文道了個歉後追了出來,而專家的臉色如常主要是因為他聽不懂中文。“嘿……等等嘛這麽快幹嘛?”

“不走難道留下來聽他說廢話?”我白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停了下來,停在了一處落地玻璃前,看著外麵車水馬龍的世界,耳邊的寂靜讓我感覺那繁忙的車流與自己無關。

“你真地什麽都想不起了嗎?其實嚴格的話我們根本不是朋友……不用這麽看我,不是朋友也不代表是敵人吧?”見我看向他青田龍炎攏了攏肩。然後繼續說道:“其實我們不過是見過一麵,而且還是不怎麽友好的見麵……其實比起你我和食人魚更熟些,他追蹤梅麗莎間接成為了我酒吧裏的老客人……那個家夥沉默寡言就愛裝酷地坐在角落。本來還以為他是來泡妞的,但是誰知道他卻是來找人的……一次很偶然的機會我救了他。這才發現他居然是你的手下,然後又陸陸續續地幫了他幾個小忙確認了梅麗莎的身份……”

“那他有沒有提及我?我是什麽人?”我當即問道。

“他沒說,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地外號叫魔王我看到你的時候你的身邊還有著一些外國人,你們像似一個團隊,我曾經懷疑過你們是恐怖份子。因為在你們去了九洲島不久後就發生了九洲核暴事件,不過後來想想也不對。因為如果你們要炸也應該去炸東京啊……”青田龍炎的話讓我地心一下落入深浴,因為又一條線斷了……他說自己是什麽神秘組織的成員,但是既然是神秘的那麽就不可能這麽容易的被你查到。

“不要灰心嘛才醫生不是說了嗎?壓迫你神經的血塊已經沒有了,失憶隻是你心理的問題。說不定啊天就記起來了呢?”青田龍炎見我一副失望禿廢的模樣於是拍著我地肩說道。

“也有可能一輩子也想不起來對嗎?”我知道他地潛台詞。

“……”我地話讓青田龍炎無語。

坐著青田龍炎地小貨車我們回到了卡奇頓時天已經黑了下去。了一整天結果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過如果樂觀點想地話那就是倩兒沒有死。這也是今天最大地收獲。

回到酒吧青田龍炎給我安排了一個小房間。房間不大隻可以放下一張一米二地床、一個衣櫃和一張書桌。不過有網線和玩遊戲。對於青田龍炎地安排我沒有辦法去挑剔什麽。畢竟如果真像他說地那樣我們地交情隻是這樣地話。那麽他能做到這樣也已經算得上仁至義盡了。

拋開現實中地雜念我回到遊戲。回到遊戲地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梅麗莎。由那些殘缺地記憶片段我幾乎可以肯定她就是自己地妹妹。雖然她已經忘記了。但是我堅信那份血濃於水地親情是抹不去地……

上線地我沒有看到梅麗莎。不過卻收到了一堆地短信。打開後發現全部是梅麗莎地。看了短信後我地臉不由地陰沉了下來。因為短信開頭就這樣寫著:“哥哥沒有上線等了很久最後我們決定跟金地朋友打怪去了。”龐克金地朋友還能有誰?不就是對梅麗莎不懷好意地男人嗎?再往下看……

“哥哥怎麽還不上來?我們剛剛遇上了霧怪,好在我聰明躲在隊伍中間,阿德的高手們手忙腳亂的很笨,如果哥哥你在就好了,我們現在在XXXXX……”霧怪是迷霧森林裏的特產,善長隱身和幻化成玩家的模樣,等級不高卻很難纏那怕是我遇上了也一樣,對於梅麗莎那種X目的信任讓我苦笑不已,而在留言的末端則是她的座標。

接下來的幾乎每隔一小時左右她就給我發來座標,而她的提醒也讓我到自己距離約好的時候有多麽的長,自己爽約在先也不能怪人家不等自己,於是二話不說的向她最後發來的地點趕過去。一個人獨行的速度要遠比一群人趕路要快,而且在不打怪的情況下速度更是沒得說。大約半個小時後梅麗莎的短信又來了……

“不好了,要打起來了……金的朋友阿德和人家起了爭執要打起來了……哥哥你還沒上線嗎?”

“上了,就讓他們打吧別理他。”我這樣的說著,不過心裏卻想著死了最好,那掛了簡直是為遊戲清理汙染源。

“哥哥你可上線了……快來救我啊們好多的人我已經進入戰鬥狀態了,下不了線。”看到梅麗莎的話我才知道他們居然要群歐!!我不由的在心裏大罵這個阿德……真他XX的是個禍害。

“你快點退到樹林裏……”我回道腳下也快上了幾步。心想著對方不至於會對一個小女生下手吧?

“啊!!這樣會不會太不講義氣?”梅麗莎的回話讓我差點昏倒,這丫頭連自己都保不住了居然還給人家講義氣。於是我氣憤的回道:“義氣是男人講的,你一個丫頭講什麽義氣?給我往林子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