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沈澄的胡謅。

梁軍隻警告沒有下次。沈澄猛點頭絕對沒下次該了結的了結的。怎麽還會有下次?

何先生那裏也很好交待。

談談行動的過程因為阿諾家族的長輩是何先生的好友。總要問問故人情況。沈澄沒遇到。一問三不知。何先生問人家爺爺他答人家孫子很健康。

然後無語了一會兒後何先生很婉轉的表示自己在考慮換號碼的事情。

沈澄再是不要臉在這種輩分的人物麵前也窘了個大紅臉。逗的滿屋人哈哈大笑居然也就過了。

吃飯請安閃人。

回到葡京第一件事情就是抽了阿彪一頓嚇唬勞資?不上道。

砰的一下關了房間的門。

四月份的東南亞非常的有意思。

有沈澄這樣雙麵身份的人參合著更有意思。

尤其是網絡上。做上帝的感覺真的非常地好。打開很久沒有打開地論壇。裏麵分幫結派的對立著為了自己的一句話而分析。

沈澄終於明白了。

上學地時候老師說。前人寫這一句時是怎麽想的。寫那一句時是怎麽想的那覺對是找抽的忽悠。

“還好沒認真接受國內的教育。”沈澄幸福的為自己過去的曠課而激動。

看看網絡上這幫孩子鬧騰地。搞得自己聖人似的不就重活了一次麽。真是的至於這麽奇怪?

笑眯眯的看著東南亞金融危機爆後一些國家的麵目全非。

沈澄注視著的國家果然在風起雲湧。

去年一場大火對這個國家本來就造成了極大的打擊而今年卻又開始了一場特殊的災難。

無數的人開始跳樓家破人亡。沈澄不開心也不悲傷事不關己。他唯一關心一點。還有一個月了某人何時非常不得已地遠離本土?

在恰當的時候證明了自己不在國內。

然後國內生了一切他可以很“茫然”的不知道情況。

很聰明啊。

到底是世界政壇上出來混的級別這種爛遮羞布也能當做借口還能說的恬不知恥。一個“軍事化”國家的領袖對自己手下地軍隊無法控製?對自己國內的情況無法控製?

軍人站在十米之外那邊燒殺搶掠卻選擇性失明。這種控製才是很有效的控製。

勞資讓你有臉折騰。

沈澄賊賊的笑著再次登錄胡說八道的Id打下如下文字。

蘇哈皮即將前往法國。作出不在國內的假象。印尼軍方將會很有選擇的對即將生地暴行選擇性失明。軍警地有效視線隻有十米。或者更短。

一場轉移國內矛盾對弱者泄自己無能的惡毒轉移即將在五月開始。

這是場有預謀地行動。

本人僅僅代表自己做如下宣言。

殺我一漢家血脈我滅你一印尼滿門。

為證明。

附上本人對一九八五年。殺害華裔傭人張氏卻逍遙法外的。操縱近代一次排華事件的前印尼蘇氏軍閥後代報社主編叉叉叉進行複仇的證據。

以及圖片。

另:佩服猶太民族對於仇敵的不依不饒態度。作為二戰時期同樣遭遇極大災難的炎黃子孫。作為和猶太民族一樣曆史悠久多災多難的華夏民族的一員鄙人將不惜毀家成仁以殺止殺。特此聲明蒼天作證。

完了。

沈澄關了電腦。開始折騰。

跳。砸。蹦。

歇斯底裏的在房間裏折騰了很久。然後提了叮當響的電腦包一溜煙的出去找汽油。倒了就燒。

阿彪目瞪口呆的看著他:“你幹嘛?”

“心情好我有錢。”拍著胸口二百五得瑟著。

“你之前為什麽打我。”

“誰叫你打不過我。”沈澄納悶了你怎麽有臉說的出口的?說完他很氣憤的對著阿彪看。

看的阿彪臉上紅白相間。轉身走了。

用鐵條在火堆裏撥弄了一頓吩咐兄弟收拾了倒了。沈澄拍拍手悠閑的向上而去。進入了葡京找到前台的旗袍姑娘要了幾個硬幣。再摸了幾下小手。

然後坐到了一台馬機前。

為晚上的生活費而開始奮鬥了。輸了不要緊葡京認了。贏了就是自己的。拉斯維加斯的神話完全可以複製的。不過沈澄心也不貪就想混個晚飯錢。

太好賭的不是好男人。

左邊口袋凡是機器裏吐出來的全放進去。右手招著邊上有著亭亭玉立叉口開到大腿根的姑娘溫柔的幫著雷哥遞賭資。

周圍的兄弟們麵麵相覷著幹脆閉嘴。

雷哥做事情一向這樣的風格不相關的人最後閉嘴。再說人家找的是崩牙駒的場子挑的人家兄弟的家務事我們小弟別參合。

不過崩牙駒還是知道了。

“一對狗男女。那個妞給他了請他滾。這還怎麽做生意?”趕到了監控器前麵麵對這樣堂而皇之的出老千。

澳門赫赫有名的大佬第一次軟了。

哄堂大笑著看著聽到消息後那個混球回頭招手飛吻。把最後一把硬幣順便塞到自己口袋然後牽著紅著臉的姑娘的手向上走來。

崩牙駒苦笑:“這家夥………”

門被踹開了。

沈澄嬉皮笑臉的走了進來摟著姑娘走一步手也動一下:“哎駒哥不好意思兄弟好久不收保護費了就欺負欺負你了沒意見吧。”

“沒。”出來混的說認栽就認栽光棍的一筆。

“哦。那我們繼續玩牌九?”還有個出來混的卻不知道進退。

崩牙駒搖頭:“我沒錢。”

沈澄差點沒笑掉了大牙有人怕的感覺真好打滾著警痞坐了下來:“這次爽啊哎。嘿嘿。你什麽時候來的?”

“聽說你回來了。我就來了你在房間睡覺我知道你小子累等你晚上喝酒呢阿飛一夜沒睡好馬上一起去叫他。”

“一夜?”沈澄疑惑著:“他找幾個的?”

“一個俄羅斯的。這家夥不行媽的之前在香港每次偷偷吃藥這次出來辦事忘記帶了一下穿幫了真是!”

“搞個女人這純本能的運動還作弊?人品真次。”沈澄鄙視。

崩牙駒點頭是啊是啊。

滿場的兄弟耳朵豎起聽著大佬的八卦無不失笑。崩牙駒忽然微微的一笑:“對了付紅來了。”

“……在哪兒?”

“在路上。這次劇本還有主演導演一圈的我全找來在葡京玩玩。能不順便帶上付紅麽?說好了香港澳門一起捧她的再不紅沒天理了。”崩牙駒嬉皮笑臉的刺激著沈澄。

眼睛很毒辣的帶過了沈澄的手。

沈澄無視繼續忙活:“哦我知道了小駒同誌表現不錯。”

同誌?你才同誌呢!

鐵青著臉的崩牙駒看看四周兄弟們的詫異眼神氣的站起來甩門出去了。

沈澄茫然了:“我又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