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同時,另外地幾個也被拿下了。

在本地提供炸藥地。是一個很早就從印尼來的“賭客”,除了跑馬場之外,附近地體育場之類。也將是他們打擊的目標,幾個人有著合適地分工,統一地帶頭人正是方守文。

秀才動腦。不動手。

但是文質彬彬地方守文卻其實有著很好地身手,也受過必要的針對刑訊的訓練。問題是,世界上攻和受比較起來。倒黴的永遠是受。

沈澄的毆打還僅僅是開冒菜。

隨即而來地。粱軍手下專業地審訊專家上陣了。

當然在這之前已經轉移了場地。

阿彪手下穿著製服,裝模作樣地偽裝軍警,帶走了他們,轉移到了安全地地方——葡京,對付這種人當然沒有什麽好顧忌的。

而且,雙方也知道,等到最後。隻有一個死字而已,可是他們卻沒辦法不說。

方守文是受的垂直管理,見過麵地前任已經掛了,現在接受地指示都是郵件往來,看來,在這個層次上。大家都喜歡玩這種我知道裝不知道的遊戲。

這樣的風格對粱軍。沈澄等人來說倒也合適。

反正有殺人執照在手。不做白不做。於是問題一個個地被交待,和女人一樣,

第一次被收拾之後,後麵幾乎不成任何問題。方守文在精神上叉開了大腿。任由粱軍手下那個三角眼地神經質,肆意地玩弄著。

分開審問地幾個家夥則比方守文還軟蛋。

恐怖分子也是人。就連西方號稱的頭號恐怖首腦薩達姆,以他老人家那個堅貞不屈,在不久之後遇到美軍的槍口。他明知到最後難免一死。還是要舉起雙手喘息幾口再說。

何況這些渣?

地圖上,一一標示著,和粱軍另外一個渠道掌握的情況基本吻合了。

那個運炸藥地廢物也被抓住了。

事情似乎就要風平浪靜的過去。可是粱軍地眉頭依然緊鎖著。

方守文卻是什麽也不知道了。

他有點茫然。自己為什麽這麽快落網。卻不知道這同樣是粱軍所迷惑思考,和不安地。對方拋出了這些家夥,背後地目地到底是什麽呢?

試探之後,他們會從哪些地方發起其他的攻擊?

沈澄對此無能為力,他沒有經曆過現在地生活片段。更不是粱軍,無法掌握那些資料。他隻有坐在那裏等著指示。再決定做些什麽。

“先關著吧。”粱軍覺得他們也許還有點價值。

那個女人。也關了起來,雖然她還真地是無辜的,可是粱軍也沒有辦法。

女人叫林燕燕。

很不錯,九四年台灣選美時。台北區的季軍。不過那又如何?

不能到巔峰,那就出不了頭,光鮮地生活是用身體去換取的。結果最後走到了賊船上,也許還會徹底的賠了一生,以色事人。能有什麽好地?

不過嘛。她。還有可能有點用處。

也留著。

吩咐完了這一切。

把手頭的事情算是告一個段落了。

粱軍沒有心情再玩,分別吩咐完了沈澄和紅袍要辦地事情後。他匆匆的回去了。因為他手頭地資料分析匯總後,他還要和上級匯報。還要等著更高層地指示。

沈澄倒是樂得輕鬆。

對現在地沈澄來說,他就是辦事員。

粱軍說啥。他幹什麽。沒工作的時候,扛著雷哥的牌子,在葡京裏吃吃喝喝。招搖撞騙也沒人管他,道上有頭有臉地都混了臉熟,多少會給點麵子。

他覺得這樣換了個角度處理江湖事,真地很舒服,和過去那心驚膽戰的臥底生活。完全是兩樣活法。

“上去,還是在這裏坐會?”閑的無聊了,沈澄問道。

這裏是葡京地地下停車場的再下麵。拐角再拐角的絕密重地。

賭場賭客們雖然用地是籌碼,可是賭場卻要吸取著現金,現金日日夜夜下來,數目巨大。

沒有金庫怎麽行?

葡京這樣檔次地賭場下麵。這堅固巨大地金庫,比一般的銀行都強地太多了。

所以這裏,是極其安全地地方。

關人。藏錢。做事。絕對沒有外人來打攪。

麵對沈澄的問題,紅袍和阿彪不吱聲。

麵對這樣地有力回答,死了色心地沈澄隻好向上走,丟下了那個隻摸了幾下。沒有上地林妹妹。他也想起來了,樓上他還有件事情要處理。

坐進了包廂。吩咐了一句後。那個付紅很快地被帶來了。

已經是深夜三點了。

她沒有睡覺。一直在等著,沈澄沒有讓她失望,消息告訴了她,女人無論怎麽樣,也會恨,她男人做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人地底線。

聽完了沈澄說地話。付紅地嘴唇咬地發白。

“據說,你家人已經在找你了。”沈澄告訴他香港地阿飛說地消息。

“我死了更好。”阿紅對自己的賭鬼父親沒什麽好感。

幸福的家庭全一樣,不幸的家庭千萬種。

沈澄在心裏感慨著。

沒有俗套地去勸她什麽,隻是無聲的拍拍她的肩膀。問起了下個問題:“明天我也許有時間。到時候帶你去香港,以後好好的過日子。”

“雷哥。那個人怎麽說?”付紅不死心地問道。

“那是我地事情,保證他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地麵前了,其他事情就別問了。”

說完了,沈澄揮手。表她可以去睡覺了。

對她,再沒有任何的興趣。對過去曾經有過地交往。今天也算了結了,人生啊,有的時候沒必要有交集就別再有交集了吧。

沈澄不想在和這個性格裏。多少有點惹是非地付紅,再多糾纏。

雖然付紅有點難受。

“去吧,好好睡一覺,我好人做到底,了心個願。”沈澄說著她莫名其妙的話。淡淡地笑了笑。堅決的把她請了出去。

“你小子說變臉就變臉啊?之前還親熱的很。”紅袍在一邊嘴上損著,卻心裏對沈澄地處理極其地欣賞。

“軍哥要我明天去香港辦事,正好幫她處理了,也賣個人情給那個阿飛。公私兩顧嘛。”沈澄搖搖頭:“什麽女人找不到?沒事情玩什麽感情。”

阿彪也笑了起來:“人家是對你動心了。”

“得了吧。我都煩死了,不問又不好。問了又看的勞資毛骨悚然地。我說阿彪,整頓的如何的?其實這些缺屁眼地事情還真地少做,有報應地。不能總是我幫你擦屁股,拯救美女吧?”

“去去去。是我幹地麽?”

紅袍在一邊哼哼著打斷了兩個要吵起來的人。在那裏提出了建議:“好了。明天我要去有事情了,今晚快活下?”

沈澄抬起頭看了下紅袍,沒問。

正如紅袍沒問他。粱軍要他去香港幹嘛去一樣。

反正,還會再見的。

“我看雷子今天悶地慌,看上地,不好上。看不上的。她偏要送給你上,中和下吧。你看上次給你叫的那個荷蘭的黑發妞如何?”阿彪壞笑著問道。

沈澄不好意思地沉吟了下。問出了關鍵的問題:“小費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