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澄不知道自己的往日的天才案例在被傳誦著。

他和紅袍已經把事情商議的差不多了,兩個家夥全是無法無天的人,又全非常熟悉東南亞的情況,在那邊人脈也算廣的很。

就著酒意,紅袍拍著腿:“幹。”

“定了。”沈澄一口幹了。

夜風吹過了身邊。沈澄把手裏的煙頭彈了出去。火頭遠遠的砸了一顆樹上,濺的四散。隨即,那邊暗淡了下去。

專門在路邊買的燒烤,啤酒,開車直接殺到了紅袍這裏。

一看紅袍居然也買了不少等著呢。

兄弟兩個一邊笑,一邊放開了扯放開了吃,一個個瘋狂而夠味的主意冒了出來,相見恨晚。

“早幾年遇到你,那就爽了,不過我不後悔。”紅袍拍著自己的腿:“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要感謝顏叔啊,花了大價錢了。”

“那是你也吃得來苦。”沈澄笑著。骨頭已經長定了點後,再矯正,不是一般的人能吃的苦。

比起西醫來說,刀槍傷,乃至傷筋動骨方麵,還是傳統的中醫更有效,西醫的一些技術手段反而隻能成為輔助。

顏同專門為紅袍請了江城的一個老頭。老頭在江湖很有地位。大小流氓有傷了全找他。搞得水泊梁山的安道全似的,不過他肯定要給顏同麵子,再聽說是沈澄地哥們,老頭二話不說就來了。

幫著紅袍“刮骨療毒”似的一頓搞,紅袍的腿居然勉強矯正了點。

雖然和過去肯定不能比,但是正常走路,該不會看出什麽毛病來了。一個身體健全的人是無法想象,紅袍心裏對此的感激的。

不過,是兄弟,不必說。醫藥費什麽的也別提了。惡心巴拉的。

“你沒事情還去找宋菲爸爸談心?昨天老夫子和我說的,你還把我的事情告訴了他?我靠,也不怕嚇壞了他。”沈澄忽然想起來了,開始算賬。

紅袍嘿嘿一笑:“我們這些人啊,外人看了神秘,可是有些事情。還有要有人分享,或者緩解地,我相信你嶽父那個人。你也是的吧。和他聊過後,是不是總有點啟發。”

“那也是。哎。估計沒幾天,我要走了。你抓緊時間和他們集合了,然後去香港找我。我準備著。”

“我知道,他們有的已經動身了。”紅袍很驕傲的笑著。

沈澄對此羨慕。除了羨慕他隻有羨慕。

因為紅袍和他們多久沒有聯係。卻隻打了一個電話:“有事。”幾個兄弟什麽也不問,隻問在哪裏,隨即就動身了。

這種感情,現在的社會已經絕跡了吧。

“你有事情,我們也會這樣的。”紅袍道。

沈澄點點頭:“彼此。哎。說正經地了,這邊影視基地馬上開始,我們事情辦的差不多了。我給你牽頭,搞個保安公司怎麽樣?”

“我也琢磨著呢,我們這些人不用自己的兄弟,還去請那些保安,不開玩笑嗎。再說還能整點人馬,有事情好用。”紅袍壞壞的笑著:“我那些兄弟既然來了,就別走了。反正雷子你包吃包住包養老。這哥們幾個一起賣命你,哈哈。”

“恩。回頭我和阿飛再商議下。他肯定巴不得。幫親不幫理,我這邊的兄弟們,他有麻煩了我肯定安排了上。人一入江湖哪裏那麽好退。有我們在著,他也能早點真正從良,***上次那些噴子還私藏了好多,以為我不知道。”

“我說你要準備些家夥和說去拿呢。”紅袍笑著:“再不行,我幫你跑一次,老撾那邊也有點熟人。”

“不要驚天動地啦,何先生一知道,軍哥也會知道的,再說,你當上麵不會裝糊塗啊。我看這事情能幹,隻要我們幹地漂亮。”

“那是。來喝酒。你身上香味怎麽這麽濃?”紅袍忽然皺起了眉頭。

“什麽?”沈澄四處檢查著:“開什麽玩笑,我就帶莫菲下鄉又回頭啊,然後我直接來你這裏了。”

“你小子沒對人家幹嘛?”

“我說你也瘋了,我又不是沒女人。噢噢,我知道怎麽回事情了,輝子這個白癡,我草。”沈澄突然想起來了,一拍腦門破口大罵。

隨即把在車子上的難堪,和鄭暉的電話講一個次。

“不是我拉著,人家下去抽他,我怎麽說?可是那是我兄弟對不。受不了。”沈澄抱怨著,攤開手:“女人不經拉,一拉跌了下來,手刹撞了腰,都要哭了,這下好,也不折騰了,老實的趴著一路回江城。下車了才有點活力。”

“咳。人家也不是很大。比你大三四歲?單身,沒男人。也是啊,這種女人找男人難找啊。高不成低不就。一般的小公務員也看不上。現在劉廳長地位又上了,他小姨子誰敢怠慢?”

澄趴了那裏看著酒杯,眼睛已經發直了:“不就是女人麽。說那麽玄乎幹嘛。喜歡就上,不喜歡就不搭理,其他地關兩個人屁事。哎,你喜歡她不,我給你介紹。”

“滾啊,滾遠點,被你抱過了是小事,搞不好人家看上你了。你別給我添堵。我就喜歡一次二百塊的,省心。”

“低俗。”沈澄鄙視著他:“不過丫的是心理學專業人士,這種女人讓人害怕,偷人一看就能看出來地。不安全。”

翻著眼睛,沈澄道:“對了,她明天要走,我還要送送,現在沒事情吧,我打電話要她晚上去酒吧玩玩。”

“你***廳長的小姨子也帶去泡吧?你還有啥事情幹不出來?”

“放屁,你想什麽呢?”沈澄惱火的罵著:“勞資要幹啥。也不會帶女人上我妹子那邊吧,燕子那丫頭你不知道?什麽屁事落了她手裏就是把柄,我傻了?喂,啊,沒,沒。你睡覺沒。”

沈澄稀裏糊塗地不知道電話已經通了,莫菲在電話裏莫名其妙:“什麽把柄?”

“沒啊,和紅袍胡說八道的,出來出來,帶你玩,明天你都走了的。正好帶你去我開地酒吧轉轉?”

“恩,好吧。還有誰?”

“還有誰?什麽意思。大姐,噢噢,你不會希望和我單獨出來吧?這樣人家怎麽好意思。”沈澄在紅袍地目瞪口呆裏,說著扭著。

紅袍差點沒吐了,丫的這不是是什麽。剛剛口口聲聲說啥地?

莫菲已經在電話裏笑罵了起來:“你這個人從小就不是好東西。”

“啊?”

“算了,不和你說了,到這邊打我電話吧。我已經到江城賓館了。”電話放下了。

沈澄拋了下手機:“走。”

“好。扶著我點,畜生,泡妞還帶個殘廢襯托自己形象?勞資夠意思吧。”紅袍咬牙切齒的:“到時候別嫌我礙事,玩一半我找輝子去了,你陪她折騰去。悠著點。”

“對對,你純潔,你找你的二百塊去。”沈澄嘀咕著。“很漂亮。你腦子裏整日裝的些什麽?”莫菲一邊罵一邊讚。

十八號酒吧地確設計很超前。

非常的有感覺。感覺是種玄乎的東西。不過來的人總會喜歡上這裏。除了結賬的時候。

沈澄晃著酒杯:“就在下麵坐坐吧。聽聽音樂,D場已經過了。看看聊聊好了,帶兩個美女去包廂實在是有點不好。”

說著看了下在一邊四處好奇的小婉,沈澄嘿嘿一笑:“丫頭片子這次出來爽了吧。”

“恩。我第一次來這些地方呢,太好玩了,你看那個人頭發綠地,醜死了,咯咯。”小婉在那裏嬌笑著,眼睛成了月牙

沈澄哈哈著:“有醜鬼也有帥哥,看上誰和我說下。”

婉幹脆的鄙視了下他。

“你和小孩子胡說八道什麽。”莫菲看不下去了。沈澄搖搖頭:“時代在進步嘛。好好,不說了,燕子來了?”

禍害正人模狗樣的和一個服務生在說著什麽,說完了抬頭四處看,然後看到了沈澄,嗖嗖的竄了過來:“莫菲姐,小婉,來,讓我摸摸。”

“什麽呀。”小婉吃不消她這一套。紅著小臉躲著。燕子咯咯大笑:“莫菲姐身材也不錯。”

說著又上去了。

沈澄裝看不見,低頭喝酒。等那邊的尖叫結束了。莫菲在紅著臉:“你們二個全不是好人。”

“啊?”燕子狐疑的看著莫菲,再看看沈澄:“哦!”

澄很幹脆。

莫菲同時也掐了下燕子,燕子大笑:“我靠,還真有默契啊,小婉,我們走。礙事不?”

小婉偷笑著要跟著燕子瘋。莫菲急了,要和燕子玩命,沈澄非常爽的坐了那裏,不承認不否認。搖頭晃腦地跟著音樂,抽空還看看舞池裏的美女。

“哎,這麽深沉幹嘛?”折騰完了燕子招呼服務員上飲料,然後擠了沈澄身邊。

沈澄哈了一口氣:“喝酒多了啊,老實點好。王斌呢?”

“偷人去了吧,誰知道啊。”燕子眨巴著眼睛:“哥,幫我報仇啊。”

“王斌不是進來了?你特麽又誣陷人家。恩?真有個娘們?”沈澄忽然變了臉。莫菲看著王斌,聽著燕子的話,正在笑。

起了點感覺。小婉也同時的看向了沈澄。沈澄人在努力的縮水著,但是希望不是很大。

“我就看看,我不說話地。王斌,這邊!”燕子很大方的拎著沈澄的衣領,豎標本似地把沈澄拔高了點,然後對著王斌招手。

王斌身邊的女人微笑著轉了頭來。

然後那個女人的笑容僵硬了一秒鍾。

莫菲饒有興趣的托住了下巴,細細的品味著暗流湧動。

燕子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哥。男人,要堅強麵對!”

沈澄茫然的抬頭一看,再次魂不附體地趴了那裏,今天真是活見鬼了,馬麗麗在葉彤出現之後,居然也從樓上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