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

沈澄遺憾的搖搖頭,太文雅了。或者說文明吧。

正規軍就是正規軍,沈澄看著“致命”物全部別卸,穿著紙拖鞋坐在固定木椅上的“宋正享”,搖頭。來之前,已經看了他的口供。

口供就一句話,要談找抓我的沈澄來談。

怪不得梁軍那老小子走的那麽快。

沈澄心裏罵著走了進去,任由宋正享惡狠狠的看著自己,他四處轉著,這個空空的房間,喃喃自語著:“其實要死,撞牆啊。”說著拍拍牆,點頭:“脫了襪子吃的噎死也行。”

屑的冷笑了一聲。

“宋正享”忽然變的自如了,眼底是很平靜的平靜。存了死誌的人領悟之後,總是這樣。

“他們把你慣壞了,肩膀上包紮著?進來該抽一頓,看你驕傲的那小樣,做了缺德事又未遂,被勞資抓到的,在我麵前你還得意?精神勝利法麽?白癡。”沈澄毒蛇似的一連串諷刺突然而出,沒等被說的微微變色的對方開口,他揮手:“來人。門打開了。

沈澄壞笑起來:“架起來脫光了,來二個人上膨脹螺絲,打到牆壁上,銬手銬。成大字形再說。噢噢。太字形,曾偉,你整容歸整容,肯定沒變性吧,男性第一特征還存在麽?”

梁軍說,聽他的,隻要他不胡亂來。

在大家的理解裏,沈澄不胡亂來,就是不搞得太彪悍就行。

這種命令還是能夠接受的,八卦地心誰沒有呢?隨著他地話。一群人撲了上去,就衝沈澄剛剛為兄弟們又爭取了一份“低保”。動作上也要快三秒才行。

曾偉終於咆哮了起來;“你特麽是男人麽?”

“是啊,比大小?行。你先脫。”

崩牙駒和阿彪在一邊笑的抽搐,曾偉一邊玩命的掙紮著,一邊給羞辱的滿麵通紅,嘴裏含糊不清的,突然急了要去咬人的手。來的全是精英,這些控製人的事情幹的多了,專業的很,手腕一翻卡住腦袋,四肢一拖,這下曾偉除了扭腰之外,其他事情全幹不成了。

“也可以咬舌自盡。除了揮刀自宮。其他啥事情都自由。”沈澄悠閑地吐了個煙圈。觀看著兩條毛腿逐漸露了出來。

“腿毛好多哦。”嬌滴滴的捏著鼻子,沈澄厭惡著。被一群男人剝了衣服地時候。再聽到一個男人裝女聲這麽說,這種刺激實在是太強烈了,惡心的曾偉努力嚎起來,可惜嗓子被卡著,最後肺部衝出地氣流在極其狹隘的通道中衝出,嚎叫化為了一聲尖聲尖氣的尖叫。

“啊!”沈澄掐著自己嗓子學著,大笑起來:“真特麽的娘們。”

那邊牆上轟轟的突擊了起來,手下沒有裝修工,但是吊索威亞,高空垂直,攀登突擊這些玩意是常備項目,所以自然有家夥。衝擊轉突突地一頓吼,還量了曾偉的臂展。很到位的計算了手銬的距離。

裸哥三分鍾後被吊了起來。

果然是個太字。子孫袋隨著他的顫抖還在晃動著。沈澄皺起了眉頭:“腿下麵也銬上,一個大男人脫光了展著手臂,腿扭著,字體也不標準啊。”

下麵趕緊又繼續,缺德的搬來椅子,直接插在他的腰上,曾偉腿也動不了,很快地,二個男人一條腿,哢嚓哢嚓,曾偉除了下麵一點,真地成了大字形,赤身的在牆上貼著了。

沈澄滿意了,鼓掌:“這才有個交流地氣氛,辣椒水,胡椒粉,細鋼絲,老虎鉗,還有白漆,全給我找點來,先找點粉在他鼻子上抹點,戲台上壞人都是那樣的。”

跟著他鬧,事情有他擔著,再說麵前的家夥的確是咎由自取,那還不是一呼百應的?

立即有人出去,一會進來,對了曾偉的鼻子上就抹了片白。沈澄捶地狂笑:“找點腮紅來我也抹了,我可是忠臣。”

曾偉有氣無力的,鼻子上一片可笑的白瘢,死死的看著笑的放肆的沈澄,那種恨已經記了三世。可,沈澄不怕。指著自己的鼻子:“看我?哦,下去的時候帶張照片給你,下去告我吧。”

看看折騰的差不多了。

沈澄開始脫了。崩牙駒嚇了一跳,看著沈澄抽出了褲帶,然後沒繼續,才放心,阿彪已經在邪惡的想起了一些私房找樂手段了。

鞭子啪一聲。

抽過了曾偉的大腿:“駕!”

神經兮兮的呼喝著,沈澄手轉了個***,一個響指:“在他身上寫,左邊,曾偉大傻.逼。右邊,祖墳冒青煙,橫批,斷子絕孫。寫。”

真寫。

“人體藝術就是這麽回事情啊。”沈澄嘿嘿的笑著,走了過去:“有本事,你現在對我噓噓。”一邊說一邊捏著曾偉的嘴,不讓他吐口水。然後猛的貼了上去,瘋狂的瞪著眼睛,對視著他:“滿城人命來換你主子的歡心?蒼天也容不得你。想死?你這樣嬌生慣養的敗家子,沒有那種狠心。所以你注定在我麵前嚐盡地獄的滋味。”

一個耳光。

沈澄坐了回去:“其他人出去吧,等我玩夠了,再叫你們。”

大家默默的出去了。沈澄剛剛嬉笑之後,說出的話。勾起了所有人的恨意。這現在看似可笑可憐地家夥,差點會做下什麽滔天恨事。

滿城人命啊!

門關上了。

沈澄看著被羞辱地毫無一絲尊嚴的對方開口道:“說出你知道的一切,不說也要說,你還沒有能想到地獄的滋味到底有多麽的痛苦。”

門關上了,麵對一個人,看不到自己的可笑形象,刻意忽視著自己的,曾偉起伏的胸口漸漸恢複了點平靜,他看著沈澄:“落了你們手裏,隨便處置吧。運氣而已。”

“運氣為什麽在我這邊?一件事是運氣。二件事三件事還是運氣?果然精神勝利法,我告訴你。根本的原因就是,你遠遠不如我。我是天才,哈哈哈。”

“……”可笑的人吃驚地看著恬不知恥的沈澄。

“我本來是天才。怎麽?”沈澄好像比他還會自我安慰,聳聳肩:“嫉妒也沒有用。”

“………”曾偉不知道說什麽好。

沈澄卻在自說自話:“知道你不服氣,每個輸了地人總這麽想,卻不知道結果是最好的證明。其他都是虛幻。”啪。又甩了下褲帶。聽著這風聲,曾偉本能地一抖,被打過的疼還在,他是身體反應沒辦法。

卻被對麵的家夥指著鼻子又嘲笑了一句,沈澄指著他:“哈哈,怕了吧。”

沒辦法和他說什麽,給吃的死死的曾偉。上受夠了羞辱。沒想到精神上也這樣吃癟。還不知道怎麽辯解,總不見得答什麽。我不怕?

曾偉還沒傻到這種討打地地步,可是這樣憋啊。

監控鏡後,看著這邊的崩牙駒和阿彪麵麵相覷著,在聽了沈澄辦事之前那段話之後,他們可不認為沈澄在惡趣味,這家夥這麽幹總有用處的。這已經成了常識。因為他沒目的從來不發神經病的。

看看曾偉那副樣子,剛剛被沈澄提醒換位思考的崩牙駒想著,假如那是自己?劇烈的他抖了抖,太不堪了,而他身邊地阿彪好像也抖了抖。

兩個家夥看了一眼,不吱聲,繼續看戲。

而他們身邊地全含著笑,沈澄剛剛那句動漫感極其強烈的“我是天才”,大家聽著不能不發笑,這混賬小子什麽時候也耍寶?

“我把程序先講給你聽,也不多麻煩,第一,鋼絲勒住,找二個兄弟來回拉,一張一弛對血液循環好,辣椒粉胡椒粉就灑了你兄弟地小頭上啦,然後再澆點冰水,你看,我對你好吧,冰火這花活你多久沒享受了?”歪著頭,沈澄漸漸的又露出了笑意:“這是開胃菜,大餐很實在,漁網綁了你身上,一片肉一片肉的卸。”

說完化成了獰笑,語氣森森:“其他人下不了手沒關係,有我在。國賊無人權,我會做到酷吏前輩們的最高要求,三千六百刀不讓你斷氣。三天三夜的過程足夠你不再留戀這座差點被你毀了的城市。和人間。說,我就少割幾刀。”

說完揉揉太陽穴沈澄擺擺手:“當然,你的話我可不相信,隻能聽著玩玩。也不會太耗費力量去查詢,沒有什麽比我們自己兄弟的情報更值得信任的。”說著笑著:“我隻是喜歡你屈服的感覺。五分鍾後開始,開始計時。”

抬手,開表。

抽煙。

沉默。

屋內屋外一片寂靜。沒有人認為沈澄在開玩笑。沒有人!

沈澄甚至都閉起了眼睛,反正坐在安全距離之外,曾偉這種紈絝子弟,早就該過了尿尿能過牆的年齡了,他還能幹嘛?

悠閑的,沈澄抽著煙,忽然覺得索然無味,手指一彈,砸了對方身上,燙的對方一個機靈。

他都微笑著不張眼,繼續沉默。

低低的一聲抽氣之後,是曾偉越來越劇烈的呼吸。

“準備自絕經脈啊?哦,我已經封了你的穴道了,別浪費力氣。”沈澄“專業”“好心”的建議了一句,讓對方再次噎氣,然後他又沉默了。

顯示屏前,大家在低笑著,曾偉那張臉精彩絕倫。配上沈澄的畫外音,不能不笑。

“你們不是文明……”努力的控製著顫抖的聲音,擠出了一句的一半,那精彩的臉更不堪了。

“那是對人。不是對畜生。”沈澄的回答幹脆。

對方心理防線徹底的被突破了,在自己的胡攪蠻纏之下,可是他的心裏卻空****的,沒有一點點的成就感。那片差點成為現實的人間地獄,被挽回了。

下次是在什麽時候呢?

沈澄臉上神色莫明:“我在想,一個民族總免不了出現你這樣的敗類,你們對自己人,比敵人對我們還要凶狠。從古到今,從宋,到清,再到八年血戰的歲月。秦檜,吳三桂,汪精衛,到你曾偉,每個年代世間人千百億萬,能出人頭地的,人人自然是才華橫溢,可你們這些人卻又喪盡了天良。而我不明白,為什麽能做的出大惡的,都是你這樣曾經享受過自己過去所屬內,那份常人無法享受到的榮華富貴的,秉持忠義的,往往卻是世人不屑的,小錯不斷大錯卻拎得清的?從古到今,仗義每多屠狗輩!”

曾偉無言以對。

“那些官話套話我不想說,我這個年紀說了,也可笑。但是香港,澳門,可是全球皆知的殖民地!百年風雲終成曆史。那個恥辱年代的結束,便是我們國家千年複興的衝鋒號。在這樣的關頭,曾經享受了榮華富貴的你,卻回頭要對自己的過去所屬,狠狠的捅了一刀。你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沈澄聲音愈加的淩厲:“能在國家百年大事的時候,站在這裏,我榮幸萬分。能抓住敵人解救危難,我本該自豪,可是我抓住的,卻不是金發碧眼的洋鬼子,不是腿彎魂髒的倭寇,卻是一個身體內,和我流著一樣鮮血的中國人!結果!”

“結果就是,你讓我覺得丟了麵子!”沈澄猛的睜開了眼睛。

“我偉不敢看那雙眼睛,他仰起了頭,緊緊的閉起了自己的眼睛,低聲的說道。眼角似乎也有一絲曾經的良知,被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