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最資深的八卦者是阿飛。作為插足娛樂圈的大佬,手下的手下中有很多就是娛樂記者。

關於那預言的事情,早就在傳的沸沸揚揚。香港首次見報時候,還是阿飛手下一家小報很早時候當談資發著玩的。沒想到在最近越來越凶猛。現在已經成了全球矚目的焦點之一。

沈澄簡單的說了下大家知道的故事。

然後定論:“鑒於該人的言論一貫的準確性。何先生私下和我談及此事時,他很穩,隻是沒有提出懷疑的觀點。我們門關起來都是兄弟。在東南亞一帶也算人物。”

說到這裏,沈澄微笑著喝了口茶:“這樣的好事,我們怎麽能不參合呢?江湖之中亦有忠義在,這個忠不是對一個黨派不是對一個國家,而是對我們的血脈忠誠。這個義,同樣如此,同文同種,本是兄弟流落異鄉,要遭此大難,我是會幫的。我在這裏說這些,不是逼著大家幹嘛,而是提議,和大家商議。”

大家沉默著,看著他。知道他還有話。斟酌了下用詞,沈澄道:“每個人有家庭,有事業,多年風雨要收手了。參合到這樣的事情裏,要說一點危險沒有,這不可能,所以。請大家自己想吧。”

“廢話呢,幹吧,不幹不就是不忠義?二爺看著呢。”阿駒笑道:“錢,人,隨便使喚。第一線我上也行。”

他不糊塗。沈澄能如此必定得到了何先生的,是不是得到國家或者默許呢?其中的一些值得玩味的意思就不是他要去想的了。假設有吧,那就行。

更何況這麽多兄弟在。自己可是後來地。

果然阿飛點頭:“說章程。”

“不是矯情啊。一言難盡。”

沈澄苦笑著:“這次花費不會小的。”

“你說完沒有?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現在資金全用光了又怎麽?產業在還能進。不行我叫阿華現在再為兄弟去拍個限製級的。二三千萬也回來了,他好意思和我要片酬?”

紅袍哈哈大笑著踹了阿飛一腳:“雷子,你說吧。你和何先生怎麽說的。”

崩牙駒提起了神。

“何先生和我一談,然後我說假如有事情的話,何先生說,華夏一脈什麽時候輪得到這些土著放肆?要我放手去幹,萬事有他。另外。要我以後就在澳門定居。”

“真的?”阿駒叫了起來。

沈澄點點頭:“其實這也無所謂,來回跑不一樣麽,飛機來去很簡單的。生活在哪裏是小事情。我說地是那件事情。何先生既然這麽說了。不瞞著大家,紅袍過去是軍人,特種兵出身,在西邊幹過不少事情。幾個兄弟也是真的高手。我請了五個。這一組專門暗殺。這是在何先生同意之前,我自己做的決定。”

“你特麽不夠意思。”阿飛罵道。

“飛哥,我還是那句話,你有家有事業。兄弟能不麻煩你,不麻煩你,現在何先生肯出來了,我和你點明也就無所謂了。你懂的。對吧。”

阿飛無語的點點頭,不再多說了。

“包括阿駒也是,好不容易消停了。能不多事不多事,畢竟我之前是私下行動,怕牽扯了你。現在嘛。自然是人多更好辦事。”沈澄一笑:“那麽現在就請紅袍吧,再招呼幾個高手來。我們出錢找點雇傭軍來,二組人馬進行攻擊,其他的,我們準備航班,包機,準備撤僑行動。現在就開始宣傳印尼國內不安因素。發動手下兄弟乃至親朋好友,能聯係那邊關係的,聯係上請他們能走多少走多少。”

“這樣動靜?”

“寧可我犯錯誤,不拿人命開玩笑。那個暗殺的帖子一出,我怕會激化印尼土著的殺心。搞不好他們提前開始暴動。”沈澄鐵青著臉,想著自己地一個失誤有點後悔。

再怎麽知道自己的兩難,卻也無可奈何。

慨然而言聞者動容!

“好。我沒交錯兄弟。管你什麽條子不條子。就衝這句話,我服你。你指揮。我的全部家當押上。”

“我也是。幾個賭廳日進鬥金,這錢放了那裏幹嘛?”

“好,我的份子錢也拿出來。但是我們的不動產就不動了。救人也要自己活下去。再說善後的事情很多,這些人來了之後會如何?人家有錢也是客人,畢竟家已經不在這邊了。包括宣傳,包括包機,包括雇傭軍等等等等。這些消費我們一起分擔。蒼天看著,我不相信我們如此熱血,先祖們不保佑自己的子民!”

“幹。”

然後。

下午開始。

香港,澳門,幾大黑幫的精幹人馬聚集。O記如臨大敵。但是梁軍突然打了電話後,楊SIR揮手:“撤。別扯這些王八蛋後腿。”

周圍的小軍裝們目瞪口呆。不知道長官啥子時候墮落到這個地步的。啥子叫警察不扯黑幫後腿?這還是共軍地天麽?

但是撤退了之後。回到總部內部會議完畢,O記部分“重要人士”的古董級材料被“內賊”開始,在辦公室堂而皇之的銷毀。

黑煙滾滾,熏紅了很多的眼睛。

同時。

七大姑八大姨的電話打向了印尼,拐彎抹角地邀請故舊近日過來玩,理由扯淡到不能再扯淡,反正意思一個,你要來,我還包了你來回路費,最近我發財了。全家啊,全家不來我和你急,你鄰居人品好不?好也帶來。無所謂,多幾雙筷子嘛。

港航空公司騰出航班,專飛印尼。

也就在同時,紅袍的電話打出後。

西南軍區,半個小時後,某軍軍長聽完下麵的匯報,向上反應後立即神經病大發。一個小時內,不可思議的開除八十名軍痞。

這些軍痞,分批出了軍營,采購之後,花枝招展的登上了前往珠海的航班。

也是當天下午。

港報開始玩命的頭版頭條加印“預言”。前前後後全部發出。

看到這個“變態”地風向,為了收視率,覆蓋東南亞的電視台“不得不”開始報道此事。嗲嗲的主持人嬌滴滴的開始忽悠。

文史頻道開始“不負責任”的挖墳,宣傳很多年前的印尼舊事。

現在,在香港,說人家是胡說八道?那不是罵人,那是誇人啊。

當晚。

沈澄趴了那裏:“何先生就是猛啊,直達天聽,不然能搞的這樣?老頭子道行就是深。這下兄弟們玩命折騰吧。”

“嘿嘿。”紅袍笑眯眯地在那裏晃**著:“阿駒他們在印尼地哥們已經準備。哈哈。”

“恩,另外那邊最近果然開始有苗頭。針對華人了。不過這次我們出手這麽猛,對方算是蒙了下,掂量著後果也許不敢動,不過就怕萬一啊,土著沒品的。”

“是啊,反正該幹地,我們幹。管他個球,這次搬回來,他們就不幹了?以後呢?有一次就幹一次,這些錢放著做資金。”阿飛說道。

資金,基金?

“搞個暗殺基金,媽比的,這次幹不成他們,勞資幹鬼子去,台灣有兄弟不?台灣博物館文件大把,請兄弟去查鬼子的名字,我們大陸的,我請人去查,一個個查出來,點名。一個個殺!這殺風拿出來,看以後敢欺負我們中國人也掂量掂量。大到追究到鴉片戰爭曆史文物,小到留學生被打,單子全接!”沈澄忽然一個翻身叫了起來。

“成啊,這多爽,勞資也當回英雄。”

“別,沒人知道我們。隻知道基金會!創始人就直接叫胡說八道。不過這名字不威啊。”沈澄咋舌。

“那叫什麽?”

“叫,叫蚩尤!魔神!娘的,華夏有厚道軒轅,也該有個鐵血蚩尤!日不死他們的天照呢!”

眼睛冒著凶光,沈澄咬牙切齒著:“就這麽著。買電腦,在澳門上網。在瑞士開戶。接受捐款,及時向全球通報成果。駐港駐澳部隊在,FBI來也是灰溜溜的滾。怕啥?我們的人馬負責調查確認目標。出錢讓雇傭軍幹。你們看如何?”

“幹。”

一群唯恐天下不亂,錢又多的燒的似的,一群流氓立馬鼓掌,誰不幹誰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