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鍵盤劈劈啪啪的。

沈澄蹲在一邊默默的看著,滿屏幕亂七八糟的東西,當然這在人家看來是很有規律的。

終於再次,炎黃基金的版麵恢複了。

黑客攻擊?

查到對方沒有?沈澄翻著眼睛,其他的不明白,這些還是知道的,對方要攻擊電腦總不見得坐了那裏發功吧?總有個地方讓他上網而且網速還不能太垃圾。配置也要絕對OK才行啊。

看看沈澄這個大眾情敵。眼睛男甲乙丙丁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丙說:“沒查到,跑了。”

然無味的撇撇嘴。沈澄問:“那最近有人下單沒有啊?”

“沒有。”

“為什麽?”

丙無語了。

沈澄坐了一邊,莫菲反正無視他,可是怎麽看也好像小兩口在鬥氣。沈澄還憋呢,丫的不是說休息的麽?你不休息我也不敢來啊,再說我才是真正的創始人,能不來看看?

隨手翻著網頁。

看著一些網友發布的資料。沈澄自嘲的一笑:“半個世紀過去了。該死的全死了。縱然不死,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具體的人信息也難查詢到了。猶太人複仇,那是一個美國在背後著的。我們卻不是。怪我啊,勞資特麽的晚生了二十年。”

這句話倒不是吹噓。

在他出來之前。的確沒人這麽瘋狂過,這個神經病!不知道讚他還是罵他。

隻有莫菲冷哼:“小屁孩。”

沈澄說聽不見就聽不見。脫了鞋,盤膝,繼續看網頁,捐款數額也停止了。**總是容易消退地,來的快,去的快。沈澄默默的看著。五味俱全:“這總不能成為一個笑話。勞資當時說斃了蘇大媽,特麽的把我捆回來了。其實打仗才好。”

“打仗不是那麽簡單的。”甲終於抓住了沈澄,開始踩。

想吵架?警痞來神了:“誰說打仗簡單的?哎哎吖,哥們,你打過幾次架?”

甲噎氣。乙上:“打仗和打架有什麽關係,現在是信息時代。你看美軍在海灣戰爭中地作為?居功至偉的正是技術人員。而不是那些衝鋒陷陣的大兵。”

“是啊是啊,你們文化人就會這套。”沈澄幹脆躺了沙發上,還好,腳沒對著人家的嘴,很無力的哀歎著:“宋朝的時候也是。打仗不是大兵的事,全是文臣運籌帷幄,哎,我都會說成語了我靠。”

“還有!”生怕人家和他搶,他繼續:“輸了就是大兵的事,這些傻鳥幹什麽吃的?勞資布置的好好地。你們沒做到位。不知道有條件要上。木有條件也要上麽?”

這不是胡攪蠻纏麽?

丁不滿了:“我們說的是科技。”

“這樣啊?”沈澄無辜的翻著眼睛,一臉你不說,我也不會誤會,你們怎麽這樣啊?

“你出去。”莫菲火了,看他就煩。

沈澄不走,硬著脖子:“我不是在為網站這個心急麽。總要找點事情幹吧。就這麽虎頭蛇尾的?”

“你以為我不急啊,那怎麽辦?我們下單,我們去殺人,殺誰啊?翻曆史資料呢。該死的全已經死了。怎麽辦?”

“幹個大的?”沈澄賊眼放光。

周圍人全緊張了,他說幹大地,絕對是讓人無法想象地事情。他想幹嘛?

“你說。”莫菲冷冷的看著躺了那裏,背對著自己的沈澄,氣的牙癢,反正外邊現在傳著好像自己追他未遂?都什麽事情?人家氣死了。

很在意的。

“我去招呼個朋友,發個帖。炸靖國神社。特麽的。”沈澄眼睛發藍。“混賬話。你以為國家不恨?你以為沒有公論?但是國際形勢如此。你不要玩火。有的事情,不到時候是不能做的。”

沒有大局觀的憤青歎息著:“是。大局觀。我明白。打仗不是簡單地,是要死人的,我也明白。國家還不強大,我也明白。我坐在這裏折騰下自己可以麽?熱血的網站,印尼事件後達到了,可是一拳打的空空****,當真去接那些留學生被欺的案件?國家自然會出麵交涉的,我們去算什麽?隻是,就這麽看著它幹涸,我心不甘。卻無能為力。”

“好沒意思。平庸是福,滄海橫流也是福。進退兩難卻是罪。你們比我有學識,幫我想想吧,這個事情,怎麽樣才算收尾?或者,怎麽樣維持住這麵旗幟。就此消沉,丟的不是我一個人地臉,誰知道是我?丟地誰的臉?”沈澄猛地翻身站了起來。

說完了一番話,要走。

“我曾經擔心,這種事會失去控製。為成為私人泄憤的工具。現在看來我想多了,可是我也沒想到這樣。看似熱鬧的版麵,具體的事情沒有。你說的對,其實熱情已經在消退。言之無物有什麽用?”

“私人泄憤?隻要不是我們彼此開戰,泄憤又如何?恩怨分的清,以德報怨?以德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啊!五千年了,虛假的大度有何用?虛偽!敢愛敢恨,記得恩仇才行。私人泄憤又如何?我就小心眼,誰特麽得罪了我,我天天砸他家玻璃,偷他家女人,咋滴?憑什麽得罪我了,我還假客氣無所謂,自己躲了被窩裏咬牙?我又不二!”

“《聖經#8226;舊約#8226;申命記》的19篇,摩西受上帝之命,成為在埃及做奴隸的以色列人的領袖。他發布法令:Thpunshmenisto命償命,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以手還手,以腳還腳。”眼睛甲低聲的說道。

沈澄一笑:“這還差不多。大家想想吧,沒事也要找事。反正要找茬,那些圓明園獸首憑啥拍回來?何先生就是這點不好。下次我要批評他。”

周圍目瞪口呆的看著沈澄,沈澄靠了那裏一臉嚴肅:“哼。這錢給他們,為什麽不給國際珠寶大盜,同樣是給錢,但是效果不一樣。你搶了勞資的?勞資要人也搶回來。咋滴?那鳥語怎麽說的?Thforafoot!是吧?”

“你說的倒是對。對文物下手,曆史文物背後有著曆史事件。但是又不牽扯到太複雜的事情。牽扯不到當今。這點上我讚同。隻是,拿捐款的錢?”

“錢不是問題,我們自己出也可以。隻是我還有個擔心,國際上的這些家夥,未必厚道,拿錢不辦事這不可能。除非他們想死。但是漫天要價還是有可能的。出氣歸出氣,但是我們也不能二啊。被人宰可不是我的不本意。搞不好事情搞到最後,那邊合作了,一百萬的東西開價五百萬去偷,我們討價還價還顯的小氣。不還價吧,作秀偷到了和我們要錢了,我們不給,就又是個笑話。這些人壞呢。”

“再壞沒你壞。”莫菲突然冒了一句,這句話是共同的心聲,沈澄這混球怎麽連這些缺德事情也能想出來的?警痞急了:“姑娘,我在說正經事情,你別帶私貨好啊?”

“去去去。”莫菲打滾。

受夠了,女人怎麽現在說話和撒嬌一樣?看到周圍眼鏡後麵的殺氣又起,沈澄咳嗽了一聲,一臉認真:“我們討論問題。說吧,怎麽辦?”

“明碼標價就是。找文物專家詢問現在的大概價格。然後標價。出了這個範圍就不搭理,無理取鬧的人,就趁機收拾他,不就行了?”

“找誰,誰出麵?如果找?”

“你找你的大佬啊,你不是要去批評人家麽?咯咯。”女人說笑居然就笑了。很得意,小孩子似的看到沈澄那副樣子,還有周圍男人們那種酸。

恩,怎麽說呢,就是莫菲這樣的,也很享受啊。

沈澄落荒而逃:“我還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