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的偷人。

其他人的生活還在繼續。沈子豐感慨了一番之後,也不好多說,電話都不好打,兒子算是成年人了,其中還涉及到葉彤的麵子,他怎麽能戳穿呢?

而老馬等人依舊在忙著。

由於沈澄的提議。

費偉名和顏同等人坐了下來,費偉名轉達了沈澄的意思,當然這是整理版的。

比沈澄這個混蛋說的清晰多了。另外,費偉名夾帶著私貨,著重的點出了沈澄的理想。費偉名慷慨激昂:“生在和平年代,大環境平淡,我們沒機會流芳百世,但是這樣的行動計劃,我覺得完全可以,在場的諸位想想,江城百年之後,乃至千年之後,城市的真正框架是我們奠基的。這是什麽概念?城市曆史上能寫下我們的名字,這不白活啊。”

神經病。

顏同看著他翻眼睛,被沈澄帶壞了,費偉名顯然神經不正常,做奸商就做奸商,還說的冠冕堂皇的,死不要臉。不過顏同是盲目的。這個人很簡單,沈澄要幹的?我做勞資的自然要。幹就是啊。

二大老板拍板了,下麵的工作人員全忙活了起來。

費偉名嚴正警告:“沈澄已經去澳門請何先生了。但是這個消息千萬不能提前透露出去,誰口風不緊那可就別怪我,快去把計劃書做出來。二個格式的,一個是給將來的新官的,一個是給何先生那邊的。注意風格區別。”

“是。”

總共就三個設計高管,互相看看,誰能說出去?他們轉身出去忙活了。

顏同坐了那裏悠閑的拍著腿:“沈澄說套現。騙貸?”

費偉名笑笑:“他說地肯定,顏總,你這幹兒子你還不知道?他說的保證是內幕情報。我反正相信。”

“08年之前?時間提前,請財務人員根據計劃。隨即做詳細,05年前可以這麽操作,07年必須把貸款全部還上。不要拖。三年一期,五年一期的,不管如何都要這樣。”顏同道。

“你是說?”

“借啊,有多少拿多少,但是借的總要還,利息不是我們地利潤給麽?貸款還是少動。不過這個計劃很大,操作好的話,的確是一本萬利。哎,費總啊。不管沈澄他知道什麽,他這麽說是有把握的,我相信。不過你別忘記一點。沈澄還年輕,他到底和那些人有多少交情?”

費偉名愣楞的看著對方。

顏同搖搖頭:“做最壞打算。他是信息的掌握者。卻不是發布者。更不是製定者。所以我們要把他的話打個折扣來執行。哪怕那邊的何先生真地來投資了,人和人是不能比的。自己明智抽身而去,總比求人強吧,人情不能用在這種地方。做人要知足。”

“好。我聽顏總的。”費偉名真心真意的點頭。

顏同笑笑,站了起來:“你呀。其實和我是朋友,和沈澄也是朋友,我們各自交往各自的。平時都是你在操心。我不能讓朋友操心了最後責任也是你抗。沈澄不是這種人。可是出了事情,你自己也會想的。大家交心嘛,何必開心事情變的複雜呢。”

費偉名點點頭:“準備去幹嘛?”

“我?你有事情?沒事情地話,下午我們去洗澡?”

“你昨天不是才洗澡的麽?”

“那邊有幾個姑娘不錯。我帶你去,見識見識…………”

費偉名被顏同拖去的時候。大飛已經回到了影視基地。A片還在拍著,不過作為製片人,其實沒他什麽事情。他去找紅袍了。紅袍急急忙忙的打電話給他。不知道什麽事情。

“怎麽了?”

紅袍請大飛坐下:“沒怎麽。澳門那邊傳來消息。有人在摸炎黃基金的脈。人好像已經到澳門了。軍哥他們不好仔細查。要找茬啊。”

“這是肯定地,查不到大概在香港澳門。他們也太白癡了。不過操作人是誰,具體在哪裏,他們哪裏查的到。”大飛笑道。

紅袍也在笑:“但是不能等他們玩啊。要玩也是我們玩他們嘛。”

“行啊。怎麽玩。這次軍哥不出麵?”

“他不出麵。人家現在是幹部了,要幹,我們幹。”紅袍接過了大飛的香煙:“哎,雷子去幹嘛了?”

“去偷人了吧。神神道道地。他能有什麽好事情?”

“這個家夥。我和你說正經的,我那邊的兄弟散到珠海了。畢竟一群大陸軍人,一看也晃眼。過幾天上麵說,把他們公派到軍哥手下。和葡萄牙政府知會下。那就好辦事了。之前你和雷子那些雜牌軍先頂著吧。”

“你才雜牌軍。我們不也是主力?”大飛火了,罵人呢?有這麽求人辦事的麽?你個雜毛。

“好好,我說錯了。等雷子偷人回來,我們一起去吧,阿駒也叫上。再帶幾個精幹的過去?”紅袍道。

阿飛看著他搖頭:“雷子走不了吧。蔣天鴻那邊要去北京,他要去幫忙牽線下。起碼要陪著招呼下的。”

“飛機來去不快麽?他不在,有的事情不好做。”

“那你和他說說?你打電話給他,現在幾點?”阿飛看看表:“都不知不覺地下午了。該沒到時候呢,你打打看。”

省城。

**,裸地沈澄電話響了,不過是無聲的,他坐了那裏沒注意。

紅袍放了電話就罵:“偷上了。是誰啊?”

“我哪裏知道。”阿飛狡猾地很,反正蔣天鴻不會說他說的。那麽八卦出來就是蔣天鴻的事情,小人啊,背後說人家。

紅袍狐疑地看看他:“能有誰?付紅在,這不要偷。宋菲在,莫菲在澳門。奇怪了,噢噢,馬麗麗。不對,葉彤,是葉彤?”

“!我哪裏知道,我說你問兄弟的這些事情幹嘛?神經病。”厚道的大飛不滿了,做人別這樣啊。

紅袍想想也內疚:“也是。”

電話卻響了。警痞的,有氣無力地,沈澄在電話裏拖長了嗓子:“什麽事情啊。你家失火了?“去你的。”紅袍氣瘋了:“你偷人去的?”

“誰說的?胡說八道,我辦事的啊。”沈澄一個機靈。

“哦,大飛也在,你和他說。”紅袍很有藝術的說道,隨即把電話遞給了大飛。大飛氣的吐血。電話裏已經傳來了沈澄的怒吼:“大飛這個長鳥毛,勞資怎麽偷人地?恩?偷誰的?”

“咋呼啥,你頭上是啥毛?”大飛惱火的回嘴:“你聽紅袍瞎幾把扯。他蒙你的,你就心虛了?你真的偷人去的?”

“普通話講的不錯嘛。啥事情。”沈澄回避問題。

大飛和紅袍竊笑著對對眼,大飛把情況講了下。電話裏歇斯底裏起來:“好,我馬上回頭,回去搞死這些王八蛋。”

“那蔣天鴻那邊?”

“我飛機去。隨時嘛。正好找何先生說事情呢。就這樣,晚上見,明天走,這鳥地方呆著沒意思。”

放了電話了。

大飛和紅袍麵麵相覷:“沒偷成?不然憋地這樣?”

省城的沈澄飛快的穿上衣服,玩命的把房間一頓收拾。看看桌子,看看這殘留的一切。打了個電話給請地阿姨:“大媽,記得幫我把房間收拾下。”

大媽很激動。這年輕人好啊。隻給錢不幹活。連忙關心起來:“沈澄呀,你回來啦?晚上吃什麽不?我馬上就去。”

“不吃了。我還有出差。先走啊,你有事情和我幹爸招呼。就這樣。”沈澄放了家裏的電話。竄出了門。

上車。

呼嘯而去。

心情不知道咋滴,反正不大爽。打個電話給蔣天鴻胡扯,澳門有事情,說他到北京前,立即打自己電話。自己去會和他。

蔣天鴻感動。

打電話給沈子豐:“爸,澳門有事情,我明天要走。”沈子豐幹巴巴的哦了一聲。沈澄也不在意,放了電話又打給宋菲胡謅一頓。

結束了所有通話,才發現,自己神經病。

不正向著江城回頭麽?

一輛省城開向江城地汽車在那裏向前。

沈澄不由自主的抬起頭看去。窗口,葉彤的臉。正對著下麵,驚訝的看了下同樣不知所措的沈澄,葉彤緊張的心裏砰砰跳著,追我的?

沈澄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沒事情看啥?現在怎麽辦?

其實他不是不知道,抱怨是抱怨,可是他地確有點難受。現代都市裏地年輕人,能負責,能認真,卻難絕對的忠誠。漂亮姑娘誰不喜歡?

長歎了一聲:“男人全特麽地不是好東西。”

警痞把車繞著到了公交的駕駛那邊。窗口,伸出警官證:“停車。”

駕駛員魂不附體。我咋滴了?昨天晚上洗澡沒叫小姐啊。售票的是他老婆,更緊張,回頭習慣性的看看,咿,沒超載呀。狐疑的看看男人,關心加緊張:“你幹啥的?”

駕駛員無辜的靠邊,打開門,一邊在說:“我不知道。”

前麵沈澄已經把車停了下來。衝了過來,噔噔的上車了,直接向裏走。媽的,鳥人長的那麽猥瑣還坐葉彤身邊?直接走到他麵前:“走開。”

那人嚇了一跳,趕緊讓開,嘴巴還在嘀咕就是了:“怎麽了?怎麽了?”

沈澄也不搭理他。直接拽起了葉彤:“走。”

哦……………追老婆的?車上人全明白了,葉彤咬著嘴唇,總不能和他在車上糾纏吧,隻有跟著。那人來神了:“有病吧,我又不認識你女人。和我凶什麽。”

“你特麽的。”

葉彤嚇得趕緊抱住沈澄:“沈澄!不能動手。”

沈澄!

對,是他,就是他。瓦哢哢。他追女人的?對,就是他。對方也愣了,後退,緊張,防守,賊頭賊腦的八卦:“你就是沈澄?”“……………………”沈澄和葉彤狼狽的逃跑。

後麵車上齊齊的沉默了下,隨即大笑起來。

“你叫我名字幹嘛?”把女人塞進了車,沈澄惱火的道。

葉彤含著笑,不說話。

著邊上的車開走了,那麽多腦袋伸了出來,沈澄差點沒氣死,重重的捶了下方向盤。喇叭嘟的一聲。

葉彤嚇一跳:“你有病啊。你追我幹嘛?”

沈澄不知道說什麽好。杵了那裏,翻眼睛:“誰追你的,不正好看到麽?窮鬼,你不能打的啊。還坐公交。”

“哼。我不是要你別找我的?”葉彤口是心非的叫著,扭了頭去。就是想笑。

“哎呀,煩人呢。反正啊,不說了,先回去,我明天去澳門有事情了。啥事情回來再說吧。”

“你就是個王八蛋!”葉彤火了。

“恩啊。”沈澄灰溜溜的點點頭,要發動汽車,葉彤不讓:“你到底要怎麽,你到底要怎麽啊,人也給你了,什麽也給你了,你還要害我到什麽時候?你這個混蛋。”

“…………………哎呀,不知道啊。”沈澄耍起了無賴,堅決的發動了汽車:“別碰我,我開車呢。”然後小心翼翼的看看剛剛尖叫的小女人。趕緊正視前方。

“我告訴你,你,你再騷撓我,我就告訴你爸!”

“閉嘴,賤人!再唧唧歪歪勞資把你肚子搞大。”沈澄惱羞成怒了。幹脆死不要臉的吼叫道:“怎麽,我就吃著碗裏想著鍋裏的,怎麽啊,我有什麽辦法,基因就這樣,好色天生的。誰叫你長的漂亮。”

“你,你。流氓。”

“我開車。反正,反正再說吧。我開車。怎麽帶你來的怎麽送你回去。”

“你去死吧,我來的時候是女孩,回去的時候是女人,你這個王八蛋!還和我凶!是你,你強.**的,我不管,我告你去。你這個小流氓!”

沈澄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