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澄現在還真的不缺少什麽,錢?女人?未來?

隻要他願意他會有更多的錢。隻要他努力跟隨著劉良才就會有很好的未來,至於女人嘛,男人有什麽樣的地位能力就會有什麽樣的女人,家裏的外邊的,可以交心的用來**的,沈澄一點也不在乎這些。比較著看,太多聰明的人所差的人生第一桶金他已經有了,顏同給他的。太多的年輕人沒有的智慧閱曆和經驗他也有了,老天爺給的。

麵對費偉名的詢問,摸著良心自問,沈澄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追求是有的卻不是能和對方說的。很為難的看著費偉名,本著心思考問題的沈澄卻不知道,這樣的表情更讓對方難受更讓對方覺得是身在煎熬之中。費偉名重重的歎了口氣,卻咬起了牙來:“狗急了是會跳牆的。”

“你在威脅我?”沈澄麵色一刹那變的冰冷,一雙眼睛狠狠的勒了起來瞪著對方:“你是在威脅我?”

“不是。”

沒有到魚死網破的境地裏費偉名怎麽會那麽的傻,他苦笑著搖搖頭指著自己的心窩處:“沈澄,你如果是我,走投無路了你會怎麽辦?”

“這還差不多。”

沈澄身子向後一靠,隨手把煙頭丟了煙缸裏:“我說費偉名啊。不要多想了,記得開頭我進來就和你說的麽,你也不容易!至於我怎麽能體會你的心情的,你就別問了。不過事情不能這麽過去的,你清楚的很不是針對的你,卻是針對了你。你有委屈我理解,誰也理解,可是沒有交情的情況下,費偉名這三個字不過僅僅是一個陌生人的名字而已,翻手傾覆!”

沈澄的手舉了起來,肆意的羞辱著對方似的,配合著自己的語句翻轉了下卻笑了起來:“我是你也不甘心。憑什麽啊?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自身的原因呢?”

“我?”

“我和黃明評價過你一句話,做作!今天當麵再評價你一句話,裝腔作勢!你費偉名有點本事有點才能,但是不要把自己想的太不簡單了。你自己認為你做的事情是不是取禍之源?膚淺的張揚就是取禍之源!不要不服氣的看著我,我告訴你一件事情。知道胡軍麽?”沈澄忽然陰陰的丟出了炸彈:“快完蛋了,百分之五十是因為我的出手。你相信麽?”

“你……”

“你和他比呢?恩?”沈澄揚起了頭來,年輕的臉龐上囂張無比,一雙眼睛無情的看著麵前震驚之中的費偉名:“你遠不如他,可是你知道他怎麽死的麽?自己找死的!他那些手下折騰的事情算到了他的頭上,你將心比心的想著自己的作為,是不是當自己也是個老大了?太多的時候以為可以一手遮天了,肖波那樣的敗類收了你的錢後,你就在心裏當他是條狗養著了,甚至你,或者你的人會在外邊宣揚清水所成了你家開的!有沒有這些蛛絲馬跡?有麽?說!”

麵對著沈澄的指責,沈澄的這些話雷似的劈在了費偉名的心頭,他無話可說,唯有難堪的不得不點頭。

“白癡!”

沈澄總結道:“低調二個字不知道,那麽悶聲大發財知道麽?你這麽囂張不是找麻煩?沒有這次的事情還會有其他的事情,就算你慢慢的僥幸下去,把鏡湖分局把江城市局也吃下了,所有的幹警全收了你的好處了。你覺得你就能堵住天下人的嘴巴?省廳呢?公安部呢?你敢保證你這樣的作為下,你或者你的手下會遵紀守法到一點馬腳不露出來?可既然不犯法你又何必這麽折騰?恩?!你走的高摔的重!你高不過出發點比你高的胡軍,高不過手曾經遮了東南的數省的紅樓!而他們的下場你已經看到了!所以我告訴你,這次的事情一樣有你自身的原因,你承認不承認?”

“我承認。”

“交出你的小舅子,讓陳局好有台階下。而陳局的工作我去做,相信我?”沈澄說道了正題。費偉名愣了下,趕緊點頭。

滿意的一笑,沈澄繼續道:“朱走不長了,別問我怎麽知道的。該如何你自己想。”

“恩?”

“我知道,為難了點。可是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假如你想以後走的更遠更好的話。記得我的忠告自己去判斷。我知道你會想,今天我出賣了姓朱的,那麽將來誰還敢和我走近了,我還怎麽做事?可是你出賣一個不是朋友的人卻會得到一份真正的友誼。這些話我隻代表我說的。無論你會怎麽做,出門後這輩子我也不會認的。”

手指在桌麵上敲打著,沈澄的聲音幽幽:“選擇好了的話,可能要委屈的一段時間的。自己考慮吧。還有,黃明那裏看我麵子別計較了,拿著人家孩子這個軟肋要挾著,人家找到了機會擺脫你這樣的危險,也無可指責。地獄有聯,有心為善雖善不賞!”

“無心為惡………”費偉名癡癡呆呆的跟著念叨著。

沈澄哈哈大笑著站了起來:“費總啊,我隻代表我說的,記得這句話!你看沈澄我前途如何?勸君切切莫欺少年窮!”

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費偉名汗水雨下,渾身冰涼,他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了!

中午。

來接人的馬天成站在了看守所的門口。

門打開了。

一個高大的漢子走了出來,陽光下一身彪悍的氣息如同野獸一般。馬天成猶豫了下走了過去:“鄭暉?”

“恩?”鄭暉眯著眼睛看著馬天成,隨即又看向了四周。

馬天成手裏的電話響了。

文質彬彬的他把電話遞給了鄭暉。電話裏他雷哥的聲音傳來了:“跟他走,老小子叫馬天成,是個滑頭,不過還不錯。我已經點好了菜給你接風了。”

“是,雷哥。”

鄭暉放了電話,上下打量了下馬天成,看著馬天成心驚肉跳的,野獸忽然咧嘴一笑:“馬天成?雷哥說你老小子不怎麽地道?”

“雷?哦,哦。咳。是啊。”馬天成苦著臉點點頭,之前是不怎麽地道。

鄭暉驚奇了起來:“咿,你蠻老實的嘛。”

馬天成沒好氣的翻著眼睛拉開了車門:“沈少還等著呢,走吧。”

狼和狽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