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坐在床前,看著沉睡中的楊帆,曉月的臉又紅了,剛才那一幕又出現在腦子裏。

男女之事,曉月從菲菲那裏知道了不少,還看過這樣的碟子。這次是看見活的了。呆呆的看了一會楊帆之後,曉月不自覺的一隻手夾在雙腿間,手指無意識的按到敏感點的時候,小姑娘不禁微微的打了個寒戰,流水般的把手抽了出來。

這種事情不是不願意想就能不想的,情竇初開的少女,剛剛經曆了一個帥氣健壯青年的身體後,那份念頭頑強的在腦子裏紮根了。

剛才那一瞬間的快感,促使曉月的受忍不住輕輕的伸到被子裏,在楊帆健壯的胸膛上輕輕的摩挲。曉月非常喜歡這種感覺,男人的胸膛摸著真舒服。

不知不覺之間,曉月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一隻手已經從褲腰之間鑽到**,隔著衣服的按揉,已經不能滿足了。

“啊!”隨著指尖在上麵一點輕輕的一按,曉月忍不住叫了一聲,身子微微的扭著,指尖揉動的頻率在漸漸的加快。

一股熱流噴湧而出的時候,曉月渾身無力的靠在椅子上,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臉,暗暗罵自己“下流、不要臉”。可是,這種美妙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

爛泥一樣的靠了一會,發現吊瓶快吊完了,曉月才受驚似的蹦了起來準備去找護士,這個時候剛才那個護士進來了,麻利的給楊帆換了吊瓶後,怪異的掃了曉月一眼說:“怎麽?還沒緩過來呢?等你結婚了,就不稀罕了,現在可別瞎想,對你沒好處。”

這個時候,一個醫生推門進來,看了看裏麵,對那個護士說:“把這個特護病房騰出來,讓這個人到大房去。”

護士皺著眉頭說:“這不太好吧,人家可是交了錢的。”

醫生苦笑著說:“你當我想這麽幹啊,剛才一個少爺飆車傷著了,腿斷了一條,正在治療呢。他媽的,張嘴就是要住高級特護病房,你不是不知道,最後一間病房被這個人住下了。”

護士很不滿的嘀咕說:“這個話我可不好意思開口,要說你去說。”

醫生一看曉月年紀不大,湊過來瞪著眼說:“小姑娘,叫醒你哥哥,這個病房不能給他住了。”曉月吃驚的看著他,一時竟有點憤怒了,雙臂一張母雞護小雞似的說:“不行!”

這個時候外麵有人在嚷:“趙主任,你跟他們廢什麽話,直接把人弄出來不就完了麽?”曉月頓時慌了神,連忙摸出電話來給劉鐵打過去,語無倫次的一說。劉鐵一聽就怒了,大聲說:“你別怕,我這就來。馬勒戈壁的,找死也沒有這麽找的。”曉月掛了電話時,門口進來兩個人,進來就嚷:“這房間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

這麽一吵,楊帆被吵醒了,睜開眼睛迷迷糊糊不滿的說:“誰在吵吵?”

曉月頓時有了主心骨,連忙過來扶著楊帆說:“哥哥,有人要占你的病房。”

楊帆這時候燒已經完全退了,人雖然還有一點迷糊,但是已經清醒了許多。聽到曉月的話,再看看小姑娘著急的樣子,楊帆不由一陣冷笑,朝門口看了過來。

門口站著的是兩個穿著警服的男子,後麵還跟著一輛推車,車上還有一個一直在哎喲哎喲不停的叫喚的家夥。

兩個警察走到楊帆的麵前,掃了一眼楊帆年輕的臉,再看看曉月穿的是一件陳舊的羽絨服,顯得有點寒磣,不由的一陣不屑的冷笑說:“你們這樣的人,怎麽就不知道節省?這種病房是你們住的起的麽?趕緊的挪地方,你的醫藥費算馬公子的頭上。”

楊帆不由的一陣冷笑,坐直了身子說:“什麽馬公子牛公子,我沒聽說過,這病房我交了錢的,誰來了都不讓。”

一個警察走到楊帆的麵前,掃了楊帆一眼說:“我現在懷疑你來曆不明,請出示有效的身份證件。”一般情況下,警察對正常的人這麽說,都能把人嚇的不輕。這也是警察的管用伎倆了,先嚇唬你,讓你不安。

楊帆沒力氣跟他們生氣,甚至見到這樣的嘴臉,都懶得搭理警察。慢慢的閉上眼睛,楊帆輕輕說:“請不要侮辱人民警察的形象,我懷疑你們不是警察,請出示證件。”

警察被頂的一陣發愣,隨即冷笑說:“我可明著告訴你啊,外麵那位是省公安廳馬副廳長的公子,他的傷勢嚴重,需要特護病房啊。”

楊帆閉上眼睛說:“我懶得跟你們廢話,沒帶證件回去拿,帶了出示一下,我給你看身份證明。”

警察還真的沒帶證件,臨時接到事故報案,急匆匆的出來的。這時候,後麵車上那個哎喲哎喲叫喚的家夥,突然破口大罵:“你們這些廢物,一間病房都搞不定。把他們院長叫來說話,我就不信了。”

一個染著黃頭發的非主流男生走進來,看了看裏頭的情況後,朝曉月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說:“小姑娘倒是挺水靈的,看的人不忍心來硬的。”

這時候門口傳來劉鐵的聲音說:“誰要我兄弟換病房啊?”

劉鐵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還跟著兩個陳太忠的戰友,三人擠進門來,直接無視警察,走到楊帆的病床前,劉鐵笑著問楊帆:“看來我來的還算是及時。”

楊帆笑著搖頭說:“沒事,讓他們滾蛋吧。”

黃頭發的家夥聽的清楚,嗖的一下衝到楊帆的跟前,一把揪著楊帆的衣領說:“你讓誰……”滾蛋兩個字還沒出聲,黃頭發小子已經哎喲的一聲慘叫,揪著楊帆衣領的手也鬆開了,另一隻準備揮拳打人的手也被人扭住了,一隻有力的手死死的捏著他的喉嚨。

幹這個事情的是陳太忠的戰友,一個麵目普通到極點的人,捏在喉管上的手非常有力,似乎隻要輕輕一捏,就能捏破喉管。

兩個警察的臉色頓時變了,一起靠了上來說:“快把人放開。”

陳太忠的戰友根本就當著沒看見警察似的,回頭看看。見楊帆揮揮手說:“放開他。”這才手一鬆,黃頭發的小子癱軟在地上,一陣劇烈的咳嗽後,緩過氣來就怒罵:“你們兩個廢物,怎麽還不動手抓人,他們剛才差點把我捏死了。”

警察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並排站著喊:“都別亂動啊,我們可是警察。老實點,全部跟我們回局裏去接受調查。”

陳太忠的兩個戰友,不吭聲不吭氣的並排往楊帆的病床前一站,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這個時候,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跑來了,邊跑還邊喊:“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這時候黃頭發的小子喊:“錢院長,打電話報警,他們要殺我。”

這麽大一個帽子扣下來,嚇的中年男子錢院長連聲說:“可不敢亂說,可不敢亂說。有事情好商量,不就是一間病房麽?”

黃頭發的小子根本不聽,拿出手機撥號後,對著電話裏麵吼:“爸爸,我差點被人捏死了,在醫院特護病房裏麵呢。”

說著,這個小子冷笑著看著楊帆說:“你小子牛逼,我等下看你還怎麽牛。”

楊帆這時候懶洋洋的笑了笑,閉上眼睛往**一躺說:“好啊,我等著你。”

門口這時候又有人在說話了。

“三更半夜的,堵在人家病房門口幹什麽?”

“喲,這個妞正點!還是一雙,我靠,雙飛就更爽了。”

楊帆一聽這兩人的話就樂了,心說又是一個不知道“死”字是怎麽寫的二世祖。果然,門口傳來一聲“啪!”的響聲,接著是一連串的啪啪響聲,接著是周穎一串罵聲說:“狗嘴,臭嘴,狗嘴,臭嘴。”

所有人驚愕的往外看,之間周穎揪著車上那小子的衣領,一連串的耳光扇了上去。站在一邊的張思齊這個時候說:“把他另一條腿也打斷了。”

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就竄了上來,麻利的抓起車上那小子的一條腿,楊帆看的清楚,連忙喊:“住手,張思齊你別胡鬧,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三更半夜的,弄個殺豬叫的聲音,吵到別人怎麽辦?”

張思齊這才朝那個穿著軍裝的士兵做了個手勢,接著昂著下巴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坐在楊帆身邊,小鳥依人似的低聲說:“這不能怪我吧?要怪就怪他嘴巴臭,欠揍。”

楊帆淡淡的笑了笑說:“你怎麽來了?”說著楊帆握住了張思齊的小手。

張思齊心疼的摸了摸楊帆的腦門,拿出紙巾來給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才低聲說:“我給你打電話,你妹妹接的,說你進醫院了,就急忙來了。還沒出城呢,車子就沒油了,打電話讓哥哥派的車。都怪我這幾天忙暈了頭,忘記加油,這才來晚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