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我出手幫忙的前提是,天美集團總部搬到宛陵,旗下能夠搬到宛陵的工廠,也要搬到宛陵。一句話,天美變成了宛陵市的企業,我就出手救。否則,從現在開始,我一句話也不說,立刻掉頭就走。”這才是楊帆要的東西,巨大的政治資本。能夠吸引一家國內私營企業前五強的企業到宛陵,不是投資而是落戶。對於當今經濟掛帥的大環境下,是足以傲視整個江南省的巨大政績。不是因為這個好處,秋雨燕扒光了身子送上門,楊帆也就算是搞了她也不會出手幫大忙,大不了最後幫秋家人避免一點牢獄之災罷了。

楊帆非常鄭重的說完後,秋雨燕傻掉了,看著楊帆眨了眨眼說:“就這個條件?”

楊帆點點頭,秋雨燕等著那雙夠人魂魄的大眼睛,雙手抓住楊帆的手往懷中一抱,笑的禍國殃民的樣子說:“沒別的要求了?”

楊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沒了。”

秋雨燕不滿的嘀咕一聲說:“我去給我爸爸打電話,真是個木頭!”

這個落差就有點大了,楊帆一時沒轉過彎來,等秋雨燕對著電話在窗口前嘰裏咕嚕的時候,楊帆回過神來了。反應過來自己完全想岔了,在官場上屬於挖牆腳的大問題,在天美這邊完全就不是問題啊,商人走到哪裏不是繼續做買賣?就算是當地政府,人家企業要搬家,你也隻能竭力挽留。實在是挽留不住,要算帳你找那個挖牆腳的家夥去啊。再說了,天美這一次遭遇這麽大的災難,你們地方政府怎麽沒人出來說一句話?

想明白之後,楊帆隻能是一陣苦笑,這完全是另外一個層麵上的事情了。隻要把官麵上的事情做的漂亮了,剩下的就是小問題了。人真的不能對一件事情太上心,不然容易陷入死胡同裏麵去。

正在機場路上的王超,聽到秋雨燕打來的電話之後,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麽什麽?就這麽一個條件?你們沒那啥?他沒提要多少錢的事情?”王超是真的驚到了,所以這話說的就有點不好聽了。

秋雨燕扭捏的撒嬌說:“舅!你別說的那麽直接嘛。他就提了這麽一個要求,別的估計還沒來得及吧?”秋雨燕也有點想當然了,心說楊帆嘴上不說,等一下自己主動一點就成事了。男人嘛,權利金錢美女,三者都是要的。

“嗯,我知道了。你答應他!我還是那句話,要什麽就給什麽,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上來,出不得半點差錯。”掛了電話之後的王超,可謂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人生的起落就是這麽戲劇性,眼看著一個商業帝國像紙糊似的,給人輕輕一捅就要崩塌,現在有人輕輕一扶,又穩穩的站住了,這就是權利的魅力啊。所以說做一個小富者很容易,也很幸福。做一個大富者很難,也很辛苦。可是人的欲望就是這樣,永遠不會有滿足的時候,男人隻要達到了一個高度,就會想著另一個更高的點。官場上如此,商場上亦然!

掛了電話的秋雨燕,回到坐在那裏默默抽煙的楊帆身邊,依舊是親熱的挽起楊帆的一支手臂,把胸口貼上去,有意識的輕輕揉動說:“你剛才的條件一點問題都沒有,還有什麽條件一起說吧,我都答應你。”

楊帆又不傻,怎麽不知道秋雨燕的心思?

輕輕的把手抽出來,楊帆歎息一聲說:“你誤會了,我就隻有一個條件。”

秋雨燕聽了也不著急,輕輕的一笑,一伸手肩膀一斜,一邊的吊帶滑落下來,露出一隻挺拔如同羊角般膚色如羊脂白玉似的**。楊帆頓時愣住了,秋雨燕又一斜另外一個肩膀,另一邊帶子也落下,整個上身毫無遮掩的就這麽出現在楊帆的視角內。

“我這身子是幹幹淨淨的,清清白白的,女人該保護好的地方,我都沒讓男人看過,更別說碰了。現在我是你的了,你拿去吧。”說著秋雨燕逼上眼睛,呼吸急促的微微顫抖著。

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等了有那麽幾分鍾,秋雨燕沒發現楊帆撲上來,不覺睜開眼睛,看見楊帆正凝視著自己。

“這身子真是上天賜予男人最好的禮物,說真的我不動心那是鬼話。”楊帆歎息一聲,笑著伸手在秋雨燕臉上輕輕的摸了一下。

秋雨燕一把抓住楊帆的手,慢慢的按在胸口的一團彈性超級好手感超級好的上麵,臉上羞怯無限,神態**人心魄的樣子說:“你應該摸這!”

柔順,細膩,飽滿,充滿了張力的感覺,仿佛一個充滿的吸引力的黑洞,能夠輕易的讓正常男人深深的陷進去!

第二百九十五章 壓製

輕輕的把手抽回來,兩指輕輕的伸到鼻尖下麵嗅了一口,然後無奈的歎息一聲站起來的楊帆,看著目光有點呆滯的秋雨燕笑著說:“穿起來吧,我是來交易的,買賣做完了,我也該走了。”

“你看不上我?”秋雨燕臉色微微的一變,陰沉沉的大有山雨欲來之勢。顏色形狀堪稱極品的胸口,在微微的起伏,顯示著情緒的變化。

楊帆搖搖頭,慢慢的走到秋雨燕的麵前,輕輕的伸手幫著把吊帶扶回肩膀上,一手在那天鵝一般秀美的脖子上撫摸著,口中輕聲說:“論相貌身材,你不比我任何一個女人差。非不為也,實不能爾。我的處境不是你能理解的,我身上背負了太多的東西,不想再欠下一筆作孽的債。”

就在剛才,秋雨燕有一種被徹底羞辱的感覺,這種感覺讓秋雨燕羞憤欲絕,說實話不顧一切咬死楊帆的心都有了。可是楊帆隨後說話,如同一把雞毛撣子,將秋雨燕心頭的種種不快輕輕的掃掉,反而對這個男人的事情生出來一些好奇心。要說秋雨燕愛楊帆愛的死去活來,那就是扯淡,撐死了算是喜歡和欣賞。能做到把身體展示給楊帆,主要因素還是感激,還有就是一種近乎交易的心態。身子沒送出去,就好比一顆明珠裝在一個精美的盒子裏出售,結果買貨的人沒拿走明珠,倒把明珠丟一邊,單單把盒子買走了。

在秋雨燕看來,這次的交易天美落戶宛陵,那就是一個精美的盒子,而自己則是裝在盒子裏的明珠。

楊帆的解釋雖然有點含糊,還有點裝B,但是秋雨燕就是能接受。她的腦子裏,楊帆這樣的男人有時候是會受到這樣那樣的羈絆的,尤其是在和女人的問題上。實際上,楊帆的剛才也驚歎於秋雨燕的身子之完美,猶如一具精雕細琢出來的白玉雕像,讓人忍不住想抱在懷裏把玩,男人對沒有的東西的渴望是沒有盡頭的。可是經曆了這一次的冒險後,楊帆的性格在悄然之間又發生了一些變化,這種變化帶來的結果是對**的一種免疫力。或者說,是在強大的**麵前變得更加謹慎了。從陳老爺子等一係列人的言語中,楊帆不難得出一個結論,假如自己沒有身後強大的背景,在過去的仕途中沒有各方的嗬護和助力,今天自己搞不好就被官場這個巨大的攪拌機給切渣都不剩了。

秋雨燕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帶著一種敬畏的表情看著楊帆,挽著男人的手臂低聲說:“我理解你!今天你雖然沒要我,但是我向你保證,我這身子今後隻給你一個人看,隨時等著你來拿,那天要是遇見流氓要強奸,我拚著一死也給你守節。”

這話說的楊帆心裏一陣冒汗,心說沒看出來這個妞居然還有這一麵,不管這話是真是假,不過總是讓男人聽著心裏很舒服的。至於守節這個說法,楊帆相信在今天這個時代,已經徹底的OUT了。說說可以,聽聽也罷,當不得真!

“你舅舅呢?”楊帆笑著問了一句,心裏也微微的鬆了一鬆。

秋雨燕低聲說:“他會總部去了,好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換件衣服,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楊帆笑著說,秋雨燕的話並沒有往心裏去。本來是打算帶王超去見周明道的,現在看來隻能帶著秋雨燕去了。帶秋雨燕去見周明道,楊帆自然是有想法的,天美搬家到宛陵,將成為宛陵唯一的一家上市企業,還是民營企業。這麽大的一件事情,需要一個過得去的說法,所以能就很有必要讓社科院的那些專家學者沒出來鼓吹一下,塗脂抹粉的勾當該幹的時候,還是要幹的,而且要幹的漂亮。要幹的讓不明真相的群眾,繼續不明真相!繼續持有天美的股票!

當然了,假如今天秋雨燕不能接受楊帆的舉動,見周明道的事情楊帆也不會提。一個不知道進退的女孩,就算是天美的唯一法定繼承人,楊帆也不會帶她去的。楊帆寧願在京城多等兩天,等王超來了再說這個事情。

還有下一步的事情,也是需要楊帆親自去做的,要帶著秋雨燕去見一見郝南,省委書記大人見過之後,上一下報紙中是前奏。接著還要去一趟南京,見一見田仲。天美遷移宛陵,表麵上是一個私營企業的自主行為,實際上牽扯到的是上千人的飯碗,後麵的路沒有田仲的支持,不好走啊。

周明道難得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接待客人,當然也不是客人,連帶著秋雨燕也沒有做客人的本錢。帶著秋雨燕來,自然是要讓秋雨燕知道,京城社科院院長辦公室的門,自己是能隨便進去出的。通過秋雨燕的轉達,讓天美方麵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一些事情。

秋雨燕倒是第一次見周明道這個級別的官員,見到真人的時候,多少有點惶恐。楊帆倒是笑嘻嘻的搶過秘書的活,大家泡上茶後,坐在一邊聽周明道和秋雨燕談話。

基本上是周明道問一句,秋雨燕答一句,呆了半個小時,周明道一個眼神後,楊帆領著秋雨燕告辭出門。走到樓下的秋雨燕拍拍胸口說:“我到現在心還在猛跳,長這個大第一次見這麽大的官。”

把秋雨燕送回賓館,訂下一起去江南省的時間後,楊帆驅車來到醫院,這時候家裏的人都到齊了。這一次老爺子沒有不讓晚輩們來,一家人沒有太多的交談,而是看著默默的目送老爺子被推進手術室。

“跟我來一下!”陳政和拍了拍落在最後的楊帆,兩人一起走到外麵的空地上。

“老祝和老田那邊,我都打過電話問候過了。老祝沒有明確的說什麽,不過語氣太客氣了,他還是對你有看法啊。以後做這種事情一定要謹慎。老田在電話裏說的就直接一點了,他說你這是在砸別人的飯碗,明白他的意思吧?”陳政和難得如此嚴肅的和楊帆說話,神態之間的沉重,讓楊帆感受到了很多更深層次的東西。

楊帆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點頭,陳政和歎息一聲接著說:“老陳家在很多人看來是非常的強大,但在有的人眼裏,也不是什麽了不得的。祝東風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這一次他能保持沉默,你小子造化不小啊。如今老爺子在二線,我也不過是個候補委員,說的嚴重一點,陳家青黃不接呢。今後的路要走的仔細一點,江南省有郝南在,幫他把宛陵拿下來,他不會也不敢虧待你。不過經過這個事情後,估計你要在現在的位置上多呆兩年了,郝南會調整你的分工,但肯定要壓著你不讓你成為一把手的,不然你小子還不翻天了。就算你幫著拿下宛陵了,郝南還需要你幫著他的人順利的完成權利過渡,等到再上一步的時候,估計你就要徹底的離開宛陵了。省裏,京城,換一個城市,都是可能的。老爺子把你放在江南省,表麵上看起來有讓你自己打磨礪的意思,實際上是希望在為你今後走的更穩健打基礎。今天說這些,本來有點早,不過我擔心老爺子有個萬一什麽的,今後你靠自己的地方就更多了。”

陳政和這是第一次對楊帆一口氣說那麽多的話,可以想見老爺子這次的手術,陳政和本人也經受巨大的壓力。要不怎麽老爺子這些天,身邊之後陳政和一個人陪著?兩位兄長一個已經六十出頭,一個年近六十。上升的空間已經沒有了,陳政和父子肩負的是一個家族的興衰,這也是中國傳統的一個寫照。

焦慮的等待了四個小時後,還在昏睡狀態中的老爺子被推出了手術室。

江南省,秋長天從裏麵出來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睡覺。已經是傍晚了,秋長天才醒過來。從臥室裏出來,發現外麵等著的王超和妻子,秋長天心裏微微的一陣慚愧。早年秋長天是從一個偏遠農村出來的孩子,能夠有今天完全是靠著王家的幫襯。妻子的性格上雖然有點驕縱,但是對秋長天非常的好,妻弟王超才幹上雖然不算很好,但是謙讓穩重,待人寬厚。沒有這樣一個堅實的基礎,秋長天的天美集團是不可能成長到今天的。

“辛苦了!”秋長天接過王超的煙,點上後深深的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氣又在醒來的時候感受到了,這種感覺心裏才算是真的踏實了。

“姐夫,你也不擔心外麵的事情?”王超笑著問了一句,秋長天輕輕的搖搖頭說:“有你在,天美的大局亂不了。就算我出不來,我的律師也會拿著我授權書,把我名下所有的股權移交給你。我是不會看著天美倒下的。”

王超聽了微微的一陣苦笑說:“姐夫,就算你把所有股權都移交給我,你出不來的話,天美最多也隻是苟延殘喘。這一次能全身而退,我就跟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