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3章

叢麗麗說的這麽清楚了,楊帆自然不好多問。不過心裏對叢麗麗這個做法還是有點不滿,覺得有必要等沒人的時候教育她一下,不然這可不是啥好習慣。

“好,你去告訴他們,我身體不舒服,想先休息一下。工作的事情,下午我一個一個的談。”楊帆很快就找到了對策,這種分開談話的辦法,戴笠最喜歡用了,每到一個地方都分別找下屬談話。這一招有的時候還是很好用的,楊帆也算是抄襲一把。

叢麗麗笑著出去,找到門口等著的辦公室主任,簡單的交代兩句後,辦公室主任一溜小跑去匯報。很快林海山和張軍進來,楊帆坐在沙發上作出疲憊的樣子說:“昨天晚上沒休息好,人有點不舒服,工作下午再談吧。”

林海山臉上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喜色,露出緊張的樣子上前關切問:“楊書記,我這看您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這就吩咐警車開道去。”

楊帆神態疲倦的樣子,伸手揉著額頭,微微的一擺手說:“不用了,找個地方睡一會就好。不要興師動眾的,上午那個事情你們抓緊調查,我下午要聽你們的匯報。”

酒店很快就安排好了,楊帆帶著身邊的人住到酒店裏,進了安排的豪華套間,打發走林海山和張軍後,楊帆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叢麗麗笑著對黎季和小廖說:“你們先回房間,我有點事情跟楊書記單獨談。”

黎季看了楊帆一眼,發現楊帆沒有動作,知道這是在默認。兩人起身出去後,叢麗麗把門關上,順手把窗簾也拉上後開燈。做完這一切,叢麗麗才笑著走到楊帆的身邊,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說:“房間沒問題吧?”

“沒問題,是我的人臨時安排的。這個酒店跟他們沒啥關係!”電話裏傳來張軍的聲音,叢麗麗放下電話後,這才笑著挨著楊帆坐下,伸手抓起楊帆的一隻手在手裏玩,一邊笑著說:“你千萬別生氣,我不是有意瞞著你。”

楊帆淡淡的摸出煙來,一支煙拿在手上時突然說:“車子裏不方便說,你不能發短信提示一下,搞的神神秘秘的做啥?我看你是忘乎所以了,想在他們麵前顯示一下是吧?”

楊帆這個話有點重,但是也算是說到一點叢麗麗的心裏去了。暗暗心驚的叢麗麗臉上依舊笑吟吟的,拿過火機給楊帆點上煙,笑著說:“你想哪裏去了?當時我沒想到發短信的辦法。你也別生氣了,我錯了行不行?”

叢麗麗算準了楊帆吃軟不吃硬的性格,笑眯眯的一番討好,楊帆的臉色慢慢的緩和下來。為上者的心態都差不多,最容不得下屬的欺騙和自作主張。

“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麽?”楊帆往沙發上已倒,閉上眼睛表示等著聽。

叢麗麗微微正色說:“文海縣這個地方,林海山根本就是土皇帝。今天我們看見的那一幕,跟林海山的弟弟林楓有關,林楓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手下還有一個工程隊。這個家夥早年靠著暴力手段拉起人馬,仗著林海山的保護,快速的積累了一筆財富。他搞房地產發財的秘訣就一個,每次縣政府有什麽市政規劃,他都能第一時間得到準確的消息,然後瘋狂的用各種手段巧取豪奪一批土地,然後坐著等地價上漲賣地就能大發一筆。這兩年年隨著文海縣城市擴建的腳步緩慢,隨著房價的上漲,林楓又開始打地產方麵的主意。你今天也看見了,他們在拆遷的時候大打出手,為啥警察姍姍來遲?這個不要我說你就該明白了。”

叢麗麗說到這裏停住了,楊帆猛的睜開眼睛,看著叢麗麗說:“沒有了?”

叢麗麗笑著說:“沒有了。”楊帆目光中閃過一道厲色,一伸手把叢麗麗抱住,往大腿上一按,抬手在叢麗麗那豐滿的令人發指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十幾下。一邊抽一邊說:“我讓你說話留一半,我讓你說話留一半。”

楊帆挺用力的,打的啪啪的響。叢麗麗也不掙紮,隻是扭頭露出哀求之色說:“好人,你要打我也要給個罪名啊,我真的是啥都說了。”

看見俺叢麗麗的目光中居然帶著一點**的興奮,楊帆停下,哼了一聲往後一靠說:“你還在狡辯?我問你,張軍是誰的人?”

叢麗麗一聽楊帆問的是這個,臉上露出狐媚的笑容,站起來張開雙腿,學著秦馨的樣子坐在楊帆的大腿上,臀部在男人的根子上搖擺擠壓,注視著男人的臉部表情的微細變化,口中低聲說:“我還當你為啥呢。張軍是誰的人,以您的智慧,還要我說麽?為這個事情打人,你明明猜出來了,非要人家親口說。”

楊帆被撩撥的有了反應,睜開眼睛看著叢麗麗那張充滿了渴望的臉,突然想到一個事情,這個女人出這個主意,是不是以夾帶私貨為主要目的呢?

“我猜出來的,跟你主動說的是兩個概念。”楊帆還在頑抗,不過身體的反應已經出賣了他,下身硬硬的隔著蕾絲邊的薄薄的布片頂在柔軟的所在,那種陷在兩瓣柔軟中的感覺,是在是讓人有銷魂的衝動。

完成了挑逗過程的叢麗麗,笑嘻嘻的站起,蹲在楊帆的麵前,笑嘻嘻的說:“張軍是我爸爸提拔起來的。”說罷叢麗麗伸手去解楊帆的皮帶扣子,低聲說:“別弄髒了要換!”

出來的黎季感覺到心裏有種沉重的滋味,讓對麵的小廖注意一點,自己一個人到樓下大堂找個地方坐著抽煙。文海縣對於黎季而言是個傷心之地,從感情上來說,如果不是父母孩子在這,以前黎季都不太願意回來。

如今不一樣了!黎季嘿嘿一聲冷笑,想起剛才那些人討好的嘴臉。改變這一切的因素就是因為自己跟了楊書記當秘書,成了領導身邊能說上話的人。黎季的心頭泛起一陣快意的時候,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趕緊摸出來瞅一眼,是個陌生的號碼。

潛意識裏黎季先定了定神,然後平靜的接聽,學著楊帆的語調:“你好,哪一位?”

“我在酒店門口,你能出來一下麽?”電話裏傳來孫瑜的聲音,黎季的心仿佛給什麽捅了一點,一陣微微的疼。看看手邊上的時間還早,黎季微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歎息一聲站起來,慢慢的走到門口。

黎季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看見孫瑜的時候,那天黎季感冒了,到醫院去吊水。當時孫瑜穿著一件淺綠色的護士製服,帶著一頂同樣顏色的帽子。腰肢如同細流一般的孫瑜,穿上製服在黎季的眼中如同天使一般。那個時候的黎季剛剛從大學畢業。

站在門口外麵的孫瑜顯得有點緊張,甚至有點羞憤。孫瑜並不想來見黎季,不過林楓逼著她來,言語裏的意思很明顯,最好能和黎季死灰複燃。林楓看來是急,他幹了多少壞事孫瑜很清楚,被市委書記抓了現行,不著急都是怪事了。

孫瑜的潛意識裏並不希望黎季出來,那樣的話孫瑜就可以坦然的離開。至於林楓那邊怎麽解釋問題不大,人家現在混好了,看不上我了。可是孫瑜內心深處又有一種強烈的欲望,希望黎季能出來,這個男人雖然沒有給自己多少物質上的享受,但是他對自己是真的好。孫瑜內心深處也承認,這一輩子最快活的那幾年,是跟黎季在一起度過的,一直到孫瑜被林楓看上勾搭。

黎季看見孫瑜不安的在原地扭動時,心頭生出一股說不出的快意。之前心裏還有一點點的柔軟,瞬間被這種近似複仇的快感淹沒,心也變的堅硬起來。

“找我有什麽事情?”黎季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隔著好幾步站住往下看。

孫瑜本來就比黎季矮不少,這個時候想上前,發現黎季目光中的冰冷,心裏微微的一陣疼。腳步不自覺的僵住,臉上擠出一點笑容說:“我就是來看看你,過的好麽?”

黎季微微的一陣冷笑,掃了臉上刻意修飾過的孫瑜一眼,目光很快轉開,口中冷冷的說:“我過的很好,費心了。沒有別的事情,我要回去了。免得等下楊書記找不到我。”

孫瑜是帶著任務來的,盡管黎季很冷淡,但是想到回去後林楓可能出現的暴怒,孫瑜還是決定努力一下,人都是自私的。

“有點事情這裏不方便說,晚上一起吃個飯好麽?”

看著孫瑜露出可憐兮兮的樣子,以前每次孫瑜有要求的時候,似乎都是這個表情。黎季不知道怎麽搞的,內心的堅硬在這個曾經最愛的女人麵前軟化了,語氣也隨之變得柔和起來,輕聲說:“再說吧,看楊書記晚上有沒有別的事情交代我做。”

“那晚上我給你打電話。”孫瑜似乎看見了希望,對黎季她太了解了,目光中的那份柔和,是每次黎季妥協的前兆的。

“嗯,你先回去吧,我也該上去了。”黎季說著逃跑似地轉身走了,是在不敢再看孫瑜那個哀憐的表情。

……

叢麗麗以前難得有在上麵的時候,從小在一個官宦之家長大的叢麗麗,接受的教育保守且嚴厲。在**叢麗麗也是延續了這種教育的影響,傳統姿勢一直貫徹下來。

不過在楊帆的麵前叢麗麗沒有選擇,尤其是在做了那麽一點小小的虧心事後,叢麗麗覺得有必要通過主動的方式來來討好一下這個心思深沉,但是又比較容易心軟的男人。

與楊帆有那種關係後,叢麗麗經曆了很多第一次。比如第一次3P,第一次用嘴為男人服務,現在是第一次坐在男人的身上,努力的前後左右的搖擺。

叢麗麗很快就發現了這種姿勢的好處,一種掌握主動的快感悄然滋生,同時還能感受到男人最深的抵達。最初的時候叢麗麗並不太適應,在吞噬男人的過程中感覺到漲的慢慢的,幾乎被穿透的感覺時,叢麗麗一度停下不敢動。

嗯!的呻吟一聲,心裏不禁在想真是大啊!

女人的適應能力幫助叢麗麗很快就變得遊刃有餘,一番調整後叢麗麗有點欣喜若狂的意思,這種結合方式簡直就是為叢麗麗量身打造的。

時時刻刻的深入和貫穿的感覺,讓叢麗麗不禁不斷的加快搖擺的頻率並且一度到達瘋狂的程度,叢麗麗很快就崩潰了。渾身一陣劇烈的抽搐,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夢幻般的快感把整個人拋上雲端。叢麗麗一動不動的趴在楊帆身上,努力的抬頭看著男人目光中帶著一點戲嘰的意味。

這個結果楊帆也沒想到,上一次在度假村裏,叢麗麗好像沒這麽快就舉起白旗,楊帆還是花了十幾分鍾才獲勝的。當然了,女人的戰鬥力不是男人可以比擬的,勝利對於男人而言都是階段性的。

另一個讓楊帆以外的是,今天的叢麗麗**時裏頭收縮的頻率更快,差一點楊帆就要繳械投降了。楊帆不得不承認,叢麗麗用這種姿勢給自己帶來的舒適程度是所有女人中最出色的,尤其是叢麗麗那豐碩的臀部,肉肉的擠壓揉摸的感覺,真是能讓人飄飄欲仙。

每一個女人的滋味都是不一樣的,難怪男人大多數都是喜新厭舊的。

男人的堅硬依舊,緩過一點來的叢麗麗,水汪汪的大眼睛瞟了那張俊逸的臉,忍不住又慢慢的搖動起來。剛才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叢麗麗忍不住想反複的品嚐。

“你是誰的人?”這個時候男人討厭的聲音傳來,一隻手還在不斷的捏著一粒花生米,指尖在叢麗麗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輕輕的**,叢麗麗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加快了搖擺腰肢的力度,口中低聲喃喃:“我是你的人,噢,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