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章

無奈的跟著下車時,站在門口的林疏影補充了一句說:“你是不是在後悔剛才沒趁機溜走?我告訴你,今天不說清楚,明天我去你辦公室,脫光了衣服喊非禮。”

總算見識到林疏影的另一麵了,楊帆冷笑兩聲說:“說就說,我還怕了你?”

進了房間,林疏影飛腳替掉高跟鞋,往沙發上一坐,也不招呼楊帆坐下,目光刀子似地看著楊帆說:“你太缺德了!”

楊帆冷笑兩聲說:“究竟是誰缺德?你想興師問罪,最好去問問你公公。”

兩人的目光猛烈的撞擊在一起,互不相讓的對視了好一陣,最終是林疏影敗退下來,臉一歪哼了一聲說:“你對侯笑天有意見,幹嘛拉上我?我不過想賺點防身罷了。”

楊帆哼了一聲,慢慢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去給倒杯茶來,有你這麽待客的麽?”這個樣子太氣人了,不過林疏影不是一般人,立刻察覺到其中可能另有文章。

“遵命!”林疏影變怒為笑,站起倒了杯茶水來,輕輕的放在楊帆麵前低聲說:“喝茶!”

接過茶杯,楊帆淡淡的說:“你們家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今天是我擺了一道。不過也不白利用你。”說到這裏,楊帆停下看看林疏影。

林疏影神態一正,連忙說:“你說!我聽著呢!”

“你偷偷去注冊一家公司,我給你點工程做,具體的怎麽操作我不管你,但是要保證工程質量。”楊帆丟下這句話,站起身來就要走。林疏影突然竄過來,張手攔住楊帆,胸前一陣起伏的仰視著楊帆說:“不行,我對這些東西外行的很,你要送佛送到西。”

楊帆頓時火了,眼睛一瞪說:“我欠你的啊!”

林疏影頓時眼睛紅了,臉一歪,不看楊帆往邊上一讓說:“你走,你的工程我也不做了。”

“不做拉倒!”楊帆心裏確實有點火了,心說這麽聰明的女人,怎麽也有犯渾的時候。你當我不知道你為啥自己搞錢麽?這種事情,難道很難猜?

沒走兩步,林疏影從後麵緊緊的抱住楊帆,楊帆頓時石化了。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怎麽會搞成這樣?

林疏影心裏也有點暈乎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心裏就一個念頭,不能讓這個男人就這樣溜走了。不要臉就不要臉了!

“放手,我幫你還不成麽?”林疏影的身子緊緊的貼在楊帆的背後,一雙飽滿挺拔的**頂在後麵不說,身上的香氣不住的往鼻孔裏鑽。大家穿的都不多,這個場麵實在**了一點,楊帆沒把握自己能遭的住。

林疏影漸漸的平靜下來,其實林疏影也搞不清楚,麵前這個男人哪裏吸引自己了。安靜鬆開楊帆,羞怯之心慢慢的占據了主流,林疏影連忙低聲說:“你先坐,我去洗手間。”

楊帆等身後傳來關門的聲音時,這才慢慢的轉身。不爽的撓撓頭,楊帆多少有點無奈的苦笑了一下。說心裏話,楊帆不討厭林疏影,這個女人天生帶著一種讓人親近的氣質。楊帆也沒有針對林疏影的意思,在坑人之前,楊帆已經考慮好怎麽補償林疏影了。即便林疏影今天不鬧這麽一出,楊帆回頭也會打電話告訴她。

獨自坐了有五六分鍾的樣子,林疏影才慢慢的從洗手間裏出來。再次出來的林疏影,狠狠的把臉蛋修飾了一番,頭發梳的一絲不亂的。那個總是一臉安靜淡然的,目光中夾雜著淡淡的哀怨的林疏影又回來了,輕輕的走到楊帆對麵的**坐下,一雙潔白的腳互相擺弄,眼睛也沒看楊帆,就在那看兩隻腳。

“你隻管去注冊公司,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工程隊。事情不要你操心,你隻管收錢就是了。不過這個事情,你最好不要讓侯方明知道,另外今天的時候,你也可以跟侯笑天說。他是明白人,自然不會為難你。”楊帆強迫自己的目光從林疏影那雙漂亮的如同陶瓷工藝品的腳上收回來,點上一支煙默默的抽著。目光也對著門口,就等著林疏影說話答應讓後走人了。

一陣香風逼近,楊帆回頭的瞬間,林疏影已經站在麵前,一伸手搶過楊帆的手裏的煙,往嘴裏一塞吸了一口,然後用纖長白皙的手指夾著送回楊帆的嘴邊。

“你其實沒必要這麽做!”林疏影居高臨下的俯瞰著楊帆,不肯抬頭仰視的楊帆往後一倒,換個角度看上來。嗯?薄薄的真絲連衣裙下麵,怎麽凸顯出兩個小點點?

“我該回去了!”楊帆說著雙手一撐站起來,林疏影不退反進,胸部一挺迎了上來。

不可避免的碰撞發生了,林疏影嗯的一聲呻吟,雙手如同兩條蛇一般的纏了上來,緊緊的抱著楊帆的脖子。

楊帆再次石化,不敢亂動,隻能苦笑在耳邊說:“我們都是有家的人了!”

林疏影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抬頭看著楊帆惡狠狠的說:“你少跟我來這套,你女人還少了?”說話間林疏影一手往下一滑,抓住**,一陣冷笑說:“還不承認你想搞我?它已經出賣你了。”

林疏影說的沒錯,但也不全對,楊帆是有反應了,但是還處於可以克製的程度。不過,林疏影這一招夜叉探海,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大。鋼琴彈的極好的手,做別的也一點不差。

第四百九十二章 從來就沒有什麽救世主

按照林疏影的預想,接下來的過程大致如此。楊帆瞪著通紅的眼睛撲上來,撕爛自己的衣服,然後像座山似地壓下來,粗暴的穿透自己的身體。這個結果是林疏影期待的,不是林疏影放浪不羈,而是期待一種報複男人的快感。

楊帆的表現出乎林疏影的預料,瞬間臉色變的鐵青,一手鐵鉗似地抓住林疏影伸在下麵的手腕上,疼的林疏影不自覺的放開目標。

“別給我添麻煩!”楊帆冷冷的拋下一句話,輕輕的推了推。麵前的林疏影如同斷線的風箏,身子往後軟軟的一倒,雙手掩麵一陣低聲抽泣。**的林疏影玉體橫成,不長的短裙半掩著私密處,一縷不老實的亂草鑽出來,和兩條潔白修長的大腿相互輝映。

楊帆雖然看的清楚,但是沒有留下的意思。默默的看了一會後,慢慢轉身。林疏影突然坐起來,哭聲也停止了。用一種近乎絕望的語調說:“走之前聽我說個故事,求你了。”

“滾到洗手間裏穿好衣服再出來,不然老子一個耳光抽死你。”楊帆背對著林疏影,語氣裏充滿了騰騰殺氣。林疏影聽了立刻竄了起來,拿起床前的包,小貓一樣的溜進洗手間。

十分鍾後,林疏影再次出現。這一次出現的林疏影,臉洗的幹幹淨淨的,嘴唇看起來缺少血色。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一條牛仔褲和T恤衫,俏生生的站在楊帆麵前低聲說:“這樣可以麽?”

這個時候的林疏影,如果背上一個書包走出去,看來基本上就是一個中學生。

“別誇!我知道自己長的不錯,不過漂亮有時候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其實不是什麽好事。比如我下麵要說的這個故事!”嘴角泛起一絲自嘲的笑容,林疏影繼續往下講。

這個故事一點都不複雜,就是一個大一的女學生,有一天跟朋友到迪吧去玩。然後撞見了一個有錢的年輕男子,這個男子家裏有權有勢還有錢。很俗套的一個故事,女孩並不喜歡這個男人,雖然他長的還湊合,態度也殷勤。

女孩的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父親在省教育廳裏擔任副處長,母親是大學的講師。遭遇到女孩子後,男子開始了瘋狂的追求,結果心高氣傲的女孩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一次又一次。最後男子失去了耐心吧,對女孩說總有一天你會來求我的。

半個月後,女孩的父親被雙規,罪名是受賄五萬餘元。女孩的母親聽聞噩耗病倒了,腦淤血搶救後全身癱瘓。因為父親的事情,家裏的銀行存款全部被查抄。為了給母親治病,女孩把家裏值錢的東西都賣了,就差賣房子。無奈的女孩到一家娛樂城裏打工,為母親治病還借了高利貸。娛樂城的老板借此要和女孩上床,關鍵時刻,之前那個男人神奇的出現了,救下了女孩。

之後的事情就更俗了,男人幫著女孩處理各種事情,女孩為了報答同意做朋友。不過對於男人幾次求歡的要求,女孩很堅決的表示要等結婚以後。女孩父親最後放了出來,取保候審。不過放出來後,看見家裏的變故,從此一蹶不振整天酗酒。女孩不但要照顧父母,每天還要去打工賺錢,母親的病需要錢。

那個男人表示要幫女孩出錢,結果女孩拒絕了,並且拒絕了休學結婚的建議。男人當時沒說啥,不過表示請女孩吃飯。這個麵子女孩不能不給,於是跟著男人上他家,吃了一頓飯後昏睡過去。醒來時,渾身**的女孩子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雖然恨的咬牙切齒,骨子裏非常保守的女孩選擇了立刻結婚,總的來說夫妻倆的日子還算過的去。不是很恩愛,但也算平靜。

女孩一直認為,這種日子也許會就這麽平淡的過下去。一直到有一年過年在夫家,婆婆的和小姨子回老家過年去了,夫妻倆陪公公一起過的年。那天晚上公公因為高興喝了不少酒,女孩扶他上床的時候,公公一把把媳婦按在身下,女孩憤怒的掙紮叫喊。丈夫及時的出現,看見這一幕時居然悄悄的帶上臥室的門。

故事說到這裏,說故事的林疏影坦然的很,聽眾楊帆已經渾身發冷,雙拳緊緊的捏著,手上青筋綻露。林疏影還在麵無表情的說:“從那次以後,公公又找了兩次機會強奸了女孩,而男人明明知道,卻當做看不見。女孩跟丈夫吵,丈夫就知道抱著頭不說話。”

“從那以後,女孩很少回家,即便是過年也難得回去,而且從不過夜。奇怪的是父子倆似乎都當這個事情沒有發生過,照樣是嚴父孝子的過著。”

“夠了,你要報複他們,為什麽拉上我,大街上那麽多男人。”楊帆騰的站了起來,憤怒的伸手指著窗外吼:“這個世界上人吃人的事情多了,我管的過來麽?你他媽的有本事,怎麽不下毒毒死這兩個狗日的畜生。”

林疏影騰的也站起來了,惡狠狠的瞪著楊帆吼:“你當我沒想過弄死他們麽?我媽媽怎麽辦?我那個喝酒喝的酒精中毒提前老年癡呆的爸爸怎麽辦?”

楊帆不說話了,隻是看著林疏影不住的冷笑,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林疏影似乎也不著急,拿起桌子上的煙點了一棵,抽了一口後輕輕的扯了扯衣領,露出半個奶子朝楊帆媚笑說:“看見沒有,很大很挺很白吧?隻要你答應我,隨便你怎麽擺布,一輩子都屬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