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曹妮妮的這個打扮,正好擊中了楊帆曾經向往的軟肋。隨著時間的推移,從最初的楊帆僅僅是想給曹妮妮一個美好的夜晚,到現在楊帆已經融入其中並且享受這種感覺。

兩個人第一次如此的接近!無論從肢體還是思想上,都如此的接近!

“我在附近有個房子!”曹妮妮突然在楊帆的耳邊低語,一種近乎無意識的低語。楊帆的身體微微的強硬了一下,在曹妮妮顯得有點緊張的表情中,點點頭低聲說:“那還等什麽?到你那繼續跳吧。”

曹妮妮的臉上閃過一道彩虹般的絢麗,瞬間一雙眼睛都變得的光彩奪目。

曹妮妮說的房子不遠,就在邊上的一棟高層,步行不過五十米。出了西餐廳,曹妮妮似乎冷靜了一些,臉上露出一絲羞怯,手機緊緊的抓著那束玫瑰,低聲對楊帆說:“不遠,走過去吧。”

楊帆點點頭,伸出手臂,曹妮妮輕輕的挽著,兩人在街道上無言的開始漫步。老天爺很給麵子的飄起了小雨,昏暗的路燈下,一對男女依偎著默默的前行。風吹起的時候,女孩有點冷,輕輕的往男人的懷裏縮了縮,似乎都找到了一點電影裏的感覺。

電梯裏的燈光亮了許多!曹妮妮很不喜歡這種會讓人清醒的感覺,有點擔心的悄悄瞄了楊帆一眼,發現楊帆正居高臨下的審視著自己,不由微微的臉蛋一紅加上一點紅酒的作用,瞬間肌膚顯得嫩的吹彈可破。

楊帆忍不住輕輕的低頭,原本的意思是想親一下臉蛋的,沒曾想曹妮妮理解錯誤,眼睛微微閉上,嘴唇送了上來。曹妮妮的都快跳出來了,閉著眼睛等了一會沒等到楊帆的親吻,有點不敢相信的睜開眼睛,發現楊帆正一臉苦笑的抬頭看頂上。

有一種東西,叫攝像頭!

曹妮妮“啊”了一聲,羞的把頭低了下去。這個時候監視器裏要有人的話,做點啥不都讓人看的精光麽?

電梯終於在8樓停下,曹妮妮飛快的逃了出去,顯得有點慌亂的拿出鑰匙打開門。“進來吧!”門開之後曹妮妮顯得有點緊張,嘴唇在微微的發抖。等楊帆進門後曹妮妮伸手剛把門關上,腰背一雙有力的大手抱住了。

如同沒了骨頭一般,曹妮妮往後輕輕的一靠,臉上寫滿了幸福。這一天來的晚了點,但終究還是來了。其實曹妮妮心裏非常清楚,這段感情,對於雙方而言意味著什麽。但是,就如同那撲火飛蛾,死前也要炙熱一會。

啪嗒一聲,紅豔豔的玫瑰花束落在地上,散落一地花瓣。如同溺水者一般,曹妮妮放棄了手裏的一切,雙雙緊緊的抱著男人的脖子,鼻孔裏鑽進來男人陽剛的氣息。這種氣息如同**一般,點燃了曹妮妮沉寂三十二年的情欲之火。曹妮妮願意讓這團火把自己燒成灰燼也在所不惜,人這一輩子,也許燃燒一次都是奢望。

將要發生什麽,曹妮妮心裏非常清楚,也有足夠的思想準備。不過,當男人的手從旗袍的領子裏鑽到胸前時,曹妮妮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竭力的抵抗著男人的手帶來的那份炙熱和渾身酥癢的感覺。

掌心每到一個地方,那裏的肌膚就會微微的戰栗,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曹妮妮清楚這不過是開場白,更令人心悸的**還在後麵。

楊帆低頭堵住女人熾熱的紅唇時,曹妮妮渾身又是一震。顯得有點笨拙的緊閉著牙關,感覺到男人的舌尖在掃動,要往裏鑽曹妮妮本能的鬆開牙關,舌尖鑽了進來,挑弄撥動著,曹妮妮生澀的回應著。這種事情見的多了,但是做還是第一次。很明顯楊帆是熟手,熟練的帶動這才曹妮妮享受熱吻帶來的快感,同時手在女人每一個敏感的部位撫摸著。

傲人的雙峰淪陷了,旗袍被使勁的扯開一道大口子,絲襪下麵的半球和溝穀淪陷了。熱流在男人指尖的撥弄下奪門而出,細細的柳腰不斷的扭動著,指尖帶來的刺激太強烈了,逼著曹妮妮不得不如此。

糾纏著兩人進了臥室,任由男人把自己變成一具白羊,雙腿被撐開時羞怯的閉著眼睛玉體橫成的曹妮妮突然想起什麽來,猛的睜開眼睛說:“等一下!”

已經提槍上馬的楊帆頓住了,雙手飛快的遮住臉的,曹妮妮低聲說:“轉過身去!”

楊帆沒有聽話照做,而是依舊盯著麵前的軀體看,曹妮妮滿臉通紅的低聲說:“冤家!”說吧爬起來,跪在**展示出背麵妖嬈的弧線以及那毛發稀疏的稚嫩之處。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曹妮妮拿出了一方白色的毛巾,輕輕的墊在身下後,微微張開雙腿,身影如同螞蟻叫似地“你來吧!”

這個舉動楊帆沒有料到!一種叫感動的東西在心頭**漾,小心的趴下,楊帆決定用最溫柔的手段來報答麵前這個女人的付出。

曹妮妮進入角色很快,足夠的濕潤使得進入的過程並沒有太多的痛苦,曹妮妮隻是覺得像被螞蟻咬了一口。隨之而來由楊帆溫柔帶來的身體上的愉悅,讓曹妮妮興奮的無法自拔,很快就陷入**的邊緣。溫柔的方式已經不能滿足曹妮妮,一個翻身反客為主,初次經曆人事的女人爆發出強大的戰鬥力,脫韁的野馬似地瘋狂馳騁,一直到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渾身是汗的趴在男人的胸前。

“我是不是太****了?”曹妮妮有點不好意思的,用近似呻吟的語氣低聲呢喃。

“應該不是,你是壓抑的太久了!”楊帆其實並沒有盡興,曹妮妮這種無規律王八拳,消耗體力巨大,兼之處女之敏感,**來的很快。

曹妮妮幽幽的一聲歎氣,低聲道:“是麽?是啊,我一直在壓抑。考慮的太多,走出去一趟才知道,人還是要為自己活著。”

總算是感覺到男人在身體內的堅硬,曹妮妮再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撒嬌說:“我不行了,接下來隨便你折騰。”

話是這麽說,等楊帆發起衝擊後,曹妮妮在身下腰肢又是一陣亂顫,無師自通的配合著,又是在追求那欲望的巔峰。

一夜風流,被喚醒欲望曹妮妮,一次一次的索求。還好楊帆身體過的去,總算是能擋的下來。即便是這樣,第二天午後醒來,腰酸背痛。

……

董肇書一晚上都要急瘋了!寶貝兒子居然被抓進了局子,心急如火的董肇書得到消息後,連忙給市長趙柯打電話。董肇書是趙柯的朋友牽線搭橋過來宛陵投資的老板,身家十幾個億是有的。小時候董肇書家裏窮,吃了不少的苦。生了兒子之後,覺得不能讓兒子吃苦了,自然不免對兒子放縱了一些。

對於這個兒子,董肇書還是很清楚的,為人雖然**了一點,但也就是表麵上囂張。真給把刀子讓讓去砍人,他沒那個膽子。

趙柯昨天夜裏有急事到省城去了,半路上接到董肇書的電話,聽他一陣訴苦後,開始還很不滿的表示:“我會過去的,下麵有的人,是比較胡鬧。”

董肇書還以為就此沒事了,市長出馬,公安局還不乖乖放人啊。結果趙柯把電話打到了公安局,一問之下頓時渾身冒汗,心說怎麽董家小子腦子進水了?難道也學別人玩欺實馬?

意圖謀害國家高級領導人,這個罪過可不小,而且還是閔建親自下派的任務。閔建這個人,趙柯還是看的比較順眼的,在工作上本本分分的,與市政府這邊的兩個女市長關係良好,但是從不摻和到市政府這邊來。

趙柯也知道閔建是當初楊帆手下的鐵杆打手,既然事情是因為楊帆讓抓人,趙柯就算是市長,也不好說什麽。畢竟,楊帆的生命受到威脅了!

想來想去,趙柯給董肇書打個電話說:“老董啊,事情有點棘手,我跟公安局那邊打了招呼了,你先去弄清楚情況,等我從省城回來再說。”

趙柯居然不管用了!這個有點晴天霹靂的味道!董肇書想說點啥吧,趙柯啪的把電話掛了。董肇書無奈的隻好帶著老婆公安局去見了兒子,見麵母子倆就是一陣抱頭疼哭。董少爺從下哪吃個號子裏的苦啊,睡的是硬板床通鋪,進了號子還讓人先給修理了一頓,董肇書要是來的晚點,細皮嫩肉的董少爺今夜肯定**燦爛盛開。

“老爸!救我,我真的沒想殺那個人啊!爸爸,裏麵那些人不是人啊,我打死也不回去了。”

“我這不是想辦法呢麽?你別著急,說說那個人是誰?”董肇書心裏已經察覺到不妙了,市長都說麻煩了,兒子得罪的人不得了。

董少爺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下,但是按下了他差點把人給撞的事情和拿錢賣騷的事情,隻是說停車急了點,嚇了那人一跳。董肇書聽的覺得那個人也太過分了,就為這點事情,把人給抓了。這個人究竟是誰啊?兒子也說不清楚!

沒辦法,董肇書隻好先讓老婆陪著兒子,自己溜出去找公安局的領導。晚上值班的局長,正好就是柳正坤。董少爺的事情,閔建交代過了,總之先關著,誰放人誰對楊帆負責。

劉正坤知道是楊帆讓抓的人後,心說這倒黴孩子,得罪誰不好,去得罪楊帆。看見董肇書進了辦公室,劉正坤心說留下肯定要被糾纏不休的。所以劉正坤主動站起來說:“董老板,你啥也別說了,等明天再來問消息吧。”

董肇書急了,一把抓住劉正坤的手說:“董局,我知道兒子混蛋,我就想知道他得罪的是誰。另外想知道,能交保麽?”

柳正坤做猶豫狀,心說這個人情是賣還不是賣的時候,董肇書笑著湊近來,輕輕的把一個信封放在劉正坤的口袋裏,眼睛卻是朝外麵看的。

“董老板啊,這個事情怎麽說呢?你兒子得罪的人吧,他叫楊帆!宛陵人,在外地工作,交保就別想了。我隻能說這麽多了,我外麵還有點事情要辦,告辭!”說著柳正坤夾著包就要走,董肇書趕緊攔著說:“柳局,我家兒子沒吃過啥苦,您看晚上能不能適當照顧一下。”

之前有趙柯的電話關照,柳正坤其實早有安排,董肇書不提也會照顧董少爺住單間的。不過,這個順水人情還是要做的,柳正坤裝著猶豫的樣子,在董肇書期待的目光中歎息一聲說:“好吧,看在董老板人不錯的份上,我就違反一次紀律。”

說罷,柳正坤親自領著董肇書,到下麵去交代了一番,然後立刻溜之大吉。這種事情能躲多遠躲多遠,誰願意管誰去。

董肇書把手續辦好了,錢也交了,回頭發現柳正坤不在了。隻好笑著問辦手續的警察說:“楊帆是誰?”

警察立刻露出警惕的目光看過來,董肇書早有準備,又一個信封輕輕的放在桌子上,警察小心的看看門口,拿手裏的文件夾一檔,往回輕輕的一勾,信封落到抽屜裏了。

隨後,警察做出神秘的樣子,對董肇書說:“你靠近點,我跟你說啊,這個楊帆可是不得了的人物。當年在宛陵市做過市委副書記……我們體製內的人,你要說不知道楊帆,還真不好意思出門!”